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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情有点复杂。我觉得这事儿,有点鹬蚌相争渔翁得利的意思。”三爷抬手弹了她的头,“又乱用典故,哪个是鹬,哪个又是蚌?”小暖捂着额头嘿嘿地笑,“总之是便宜我了。如果方挽歌还活着,我与三爷之间就只能是生意伙伴了。”这不可能。三爷深深看着她,低声道,“过来。”“不要,娘和小草在外边呢。”“就抱一下。”“……好。”小暖刚站起来,大黄就叼着一根磨牙的骨头进来了,趴在三爷和小暖面前盯着三爷,咬骨头磨牙。三爷的脸黑了,小暖忍不住笑了,大黄每次来得都这么是时候,真是成精了,“三爷,要不要吃包子,我让人去龙雨巷买的,可好吃了。”三爷的目光从大黄的脸上收回来,“这也是我今日来的目的之一,龙雨巷近来有人暗中监视,包子可以过一阵儿再买。”小暖微微张开小嘴儿,“这又出了啥事儿?”“这得问你师傅,他这趟进京共到了四处地方:天师庙、第四庄、玄妙观和龙雨巷。他在龙雨巷的包子铺门前坐了足足两个时辰,引起了有心之人的猜疑。”三爷低声道。若是往常,这种事儿也不算什么。偏生师无咎在龙雨巷坐了半日后,第二日就跟小暖和师无尘说张天师死了,不由得不让人怀疑龙雨巷里有蹊跷。小暖缓缓点头,小声道,“三爷,小暖身边也有人盯着吧?”三爷笑了,“你身边何时断过人?还是在济县就盯着你的高仓颉,此人不足为虑。”是他啊……小暖笑弯了眼睛,“待小暖回了济县,他估计还得跟回去,他的小木屋在小暖的封地里,回去了小暖得找他收点租金才是。”回去?三爷静静看着她,小暖解释道,“再有一个月,棉花最下层的棉桃就该开了,我得回去盯着织布坊的进度,绫罗霓裳的事儿也压了不少。”三爷只得点头,这丫头比他还忙,不过她尽早离开京城也能多一分安稳。小暖扫了一眼嘎吱嘎吱啃骨头的大黄,身体微微前倾,“三爷,师傅没跟我提过龙雨巷什么事儿,那家包子也是我自己发现好吃,才推荐给师傅的。师傅或许就是心里难受,所以随便找个地方吃会儿再发会儿呆?”最近发生的关于天师的事儿,件件与自己有关。小暖心里忐忑,因为有些事儿,她也解释不清楚。三爷慢慢点头,“我看着你一点点成长至今,当然信你。只是我信不过你师傅,而你对他深信不疑。”小暖转了个说法,“三爷可信得过教你功夫的师傅?”能有三爷这样的徒弟,他师傅得多骄傲啊!“他死在我的剑下。”三爷淡淡地道。小暖……她想了想,就心疼了。出了什么事儿会让三爷弑师,他当时一定特别难受吧……看着小丫头不惧怕,反而一脸心疼他又不好开口问的表情,三爷倾身在她脸上啄了一口,“都过去了。”“汪!汪!汪!”大黄怒了,跑到三爷面前大叫。小暖……小草很快冲进来,滴溜溜地大眼睛在jiejie和姐夫之间转了好几圈,“姐夫,你欺负我姐了?”三爷……小暖立刻解释道,“没有,三爷帮我擦了脸上的脏东西。”“汪汪汪!”大黄不干了,小暖无语望天,门口的玄散惭愧低头。小草绷起小脸,“不对,就是欺负了!大黄都看到了,姐,姐夫打你了是不,他打你哪儿了?”“这个……真没有。”小暖搂住要给自己报仇的大黄和小草往外走,“姐饿了,咱吃东西去。”三爷站起身,神态自然地跟在这小三只身后,但到了厅内对上岳母的眼神儿,三爷便不自在了。不等岳母赶人,三爷主动告辞。秦氏也不开口挽留,让黄子厚将他送了出去。三爷走到二进院,见大黄正严阵以待的蹲在几笼兔子边上,便停住问道,“大黄,去林子里比试谁跑得快,敢不敢?”“汪!”大黄立刻站起来,窜了出去。三爷也没骑他的马,纵身不见了。玄散拍了拍呆住的第四庄小管家,“兄弟莫慌,明日一早某一定将大黄送回来。”然后,玄散也蹿了,留下黄子厚独自在夜风中凌乱。听到三爷把大黄拐走了,玄迩和玄舞惭愧低头,小草急急的,“jiejie,怎么办?三爷是要连大黄也欺负了吗?”小暖扶额,“放心,大黄不会有事儿的。”秦氏只静静看着不说话,玄迩看着夫人的脸色,隐隐觉得三爷这次怕是要玩砸了……咋遇到跟姑娘有关的事儿,三爷的脑袋也不清楚了,对付大黄最好的办法就是老七出马,他咋还亲自跟大黄较上劲儿了!第七零零章新妇,最快更新掌家小农女最新章节!第二日一早,大黄回来时,垂头丧气地回来,钻进狗窝里,谁叫也不出来了,把小暖一家子心疼坏了。秦氏问送大黄回来的玄其,“这是怎么了?”玄其耿直道,“大黄与三爷比了一晚上一次也没赢,所以不高兴了。”“姐夫坏!”小草嘟起小嘴儿,秦氏也心疼大黄了。对三爷这等幼稚行为,小暖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才好。他这样做有用吗,大黄是狗不是人啊。这时,丫鬟春花回来了,小暖带她去了书房。春花回禀道,“陈先生摔在家门口,磕破了脸。”小暖点头,“辛苦了。”春花惭愧道,“不是奴婢干,是陈夫人干的。他们在马车上吵了一路,回到家门口陈先生被陈夫人推下了马车,磕破了脸皮。”她准备好的一桶泥都没用上,春花觉得好可惜。小暖肩膀抖了抖,真是恶人自有恶人磨。“奴婢出城前听城里人传着,说柴智岁昨晚没有进洞房,睡在外屋了,为此柴家已经闹翻了。”这消息传得还真快。之前小暖觉得方挽离嫁给柴智岁还有点糟蹋了,得知了血书的事儿,小暖觉得是谁糟蹋谁还说不定呢。柴智岁是混账了些,但与方挽离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虽说没有传的那般夸张,但皮场街内也的确不平静。站在新房里的赵氏,看着醉得不省人事的儿子,脸比锅底还黑。柴智岁院里的婆子低声道,“二爷以前也醉过酒,可都是第二天就醒了,昨晚明明喝了两大碗醒酒汤的,怎么还醉得这么厉害呢。”方家的陪嫁婆子立刻解释道,“平常的醉怎能跟喜宴一样,二爷吃得酒多,心里又高兴,自然醉的厉害了。”赵氏沉脸看着旁边没一点愧疚的方挽离,怒问道,“他醉了也你更该伺候好他才是,为何让他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