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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思媛把韩培培和丁辰带入“侍卫与小姐”的桥段中,意yin了不知道多少个故事……七月十一,韩培培和丁辰,就在孙思媛的目送中,踏上了去往华工国的路。随同韩培培而行的,是厚厚的几十本医书。新的一周,新的开始,孙思媛和赵有钱回到皇家学堂,又踏上了自己的奋斗之路。赵有钱那边,继续改进蒸汽纺纱机,顺便开发蒸汽机的其他用途。孙思媛这里,已经瞄准了吉他等乐器,研究结构与原理,想要制造出新乐器。京城崔家。花厅,一女子在给花儿浇水,正是崔家崔金木,此时,一个男子急匆匆进入花厅。“金木,我听说去章海试船的人回来了,他们可曾带回好消息?”那男子,正是崔金木的夫君,特万茨。特万茨并不是新溪国人,他来历非凡,本是海外之人,他们那儿渔业发达,老早就有人下海捕鱼,他本来是渔民的孩子,后来随同父亲下海行船,却不料遭遇奇怪的风暴把他卷上了天空,昏迷不知多久,再睁眼就到了章海边上。所幸言语相通,他在新溪国生活了下来,还遇到了崔金木。是崔金木请了道人算卦,他才知道自己是从家乡飞到了海的对岸,而且,据说以前也有这样的事,那些人后来在新溪国安家落户,再也没能回去过。就算是道人,也不曾去到海的另一边。特万茨长相与新溪国人稍有差异,若是找个参照的话,马尔内倒是可以——可巧,据说马尔内祖上就有海外血统呢!崔金木停下浇花的动作,摇摇头:“没有,没有好消息,船往外行了两个月,遭遇两次风暴,万幸没有人遇难,可船体受损,加上船员身体吃不消,他们就折返了。”特万茨一心想要回到家乡看看,崔金木为了帮助他达成心愿,从多年前就开始在章海建立船厂,造船,往海外探索。可惜,几年了,船造出了许多,探海的道路却异常艰难。但凡前人曾经走过,有个参照,也好依循而行,偏偏无路可依,全凭自己摸索。海阔天高,在茫茫大海上,经常找不到方向,动辄有生命之危,崔金木为了能找到人为自己探海,每年都要花去许多钱。听了崔金木的话,特万茨原本饱含期待是双眼一下子变的失落无比:“难道,我此生真就无缘回到家乡?这是多少次了,多少次等啊等,盼啊盼,最后却只有失望……”而今,他有妻有女,可总归对家乡有一股抹不去的眷恋之情,而且,他的父母,都在那里,他如何才能止住思念!“是我的错,万茨……”崔金木抱愧:“我没能帮到你……”“不,金木,你没有错……”特万茨把崔金木抱在怀里:“我知道,你一直在努力攒钱,想要帮我实现我的愿望,可是,太难了,前无古人的事,凭什么就非得要你做到呢?金木,你不必在意,其实,时间久了,我也习惯了……”第六百二十五章相亲现场这么,这么凶的吗?夏含清立刻慌了。实践课程这东西,和其他的必修课程一样,都是必须要过的。上午那会儿老师就说了,如果不能通过的话,连补考的机会都没有,直接安排重修,还是等全部班级这门实践课程都结束,没过的人“拉班”重修。平时要上课,哪来的时间重修?可不就得占用晚上的时间?两个星期的课程,真要是放到晚上,那得连着上一个月!老师自己都放话了,谁要是过不了,真的混到重修的地步,别指望他给好脸色,等着被“折磨”吧!多么可怕的威胁!不行不行,一定要想办法通过考核!虽然她看着书很陌生,但是大家都是同学,同样都对书很陌生,没道理别人能过,她过不了。古人云,笨鸟先飞。为了不被老师“折磨”,她就好好努力,珍惜时间,自习时间绝对不浪费,剪完头发就回去看书!就在夏含清打定主意接下来要如何如何好好学习时,理发师一声喊打断了她的思路。“12号。”现在才12号,什么时候才能轮到我?夏含清心里这样想着,手底下已经不自觉地打开网页,搜索一些可以消磨时间的段子来看。网友太机智,制造出的段子太有趣,夏含清看着看着,乐在其中,不仅消磨了时间,更把自己先前想象的好好学习这件事给忘得干干净净。又过了好久,终于轮到夏含清。她在理发店学徒手底下洗完头发,坐到椅子里,理发师立刻开始动手。夏含清只来得及交代一句“不要剪的很短”,就已经被抓住头发,而后怎么剪就由理发师说了算了。夏含清索性自己看手机。十来分钟后,理发师对夏含清说:“好了。”夏含清抬起头,看着镜子里的人。嗯,很好。她还能认出来,镜子里的人是她自己。也就是头发短了一点儿,而已。我的天!其实,夏含清真的想立刻发飙:都讲了不要剪的很短,不要剪的很短,你难道是捡其中的字来听吗?要剪的很短?法律限制了夏含清的脾气。她知道,自己爆发的威力太大,可能会造成无法逆转的伤害!所以,要淡定,淡定!正月里头剪头是开年优惠价,每位只要十块钱,现在可好,直接回到十五块钱一位。顶着自己的短发,气呼呼地转账十五块,夏含清心里苦。走在路上,夏含清总感觉大家的目光都停留在她身上,她走路都比平时快速许多。回到宿舍,王铁锤第一个看到她的新发型,没忍住直接笑出声。夏含清本来的头发不长不短,扎起来是个很漂亮的马尾辫,披下来也到后背。这会儿,却被剪到耳朵上面的位置,最关键是还剪的很丑。“这是发生了什么啊?”王金淼和王艳秋看到之后,也很不厚道地笑。笑声引来隔壁宿舍的刘艳和杨大杰,这俩人过来之后,笑的比王金淼几个还凶。特别是刘艳,她才剪了一个头发,被南大的男朋友嘲笑难看,现在可好,看到一个同病相怜的可怜人。相怜?不不不,不可能的,必须嘲笑!夏含清气的要死,但是又不能发作。此时此刻,她多希望自己压根没有特殊能力,力气也不大,那样的话,还能扑过去把这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