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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cao你的啊,美人你爽不爽?我明天接着来干你好不好?”“不啊啊啊——周子倾!周子倾!!”屁股被人抬起来奋力贯穿着,锁链哗哗响着,雪白的臀rou上下颤动,吞吃着狰狞的物件,交合处嘀嗒着透明的粘液,打湿了床榻。性欲在升腾,黑暗中有谁露出邪恶的獠牙,将他推入恐惧的深渊,像是陷进腐尸堆里,触碰到的肌肤恶心得人干呕。“下面流这么多水,你也太sao了吧?!我射在你里面好不好?”徐文煜已叫得喉咙发疼,他流着泪,无助地摇头:“不要……我不要这样……周子倾你救救我……”“太sao了,真的太sao了,虽然不知道你被多少人骑过,干不干净。”男人抽出roubang,再次挺进来就是rou贴着rou,他掐着徐文煜圆翘多rou的屁股,亟不可待地抽插,里面湿滑水润又销魂,爽得人忍不住动作得更快。“sao货,我要射给你!射给你!把你肚子弄大,让你肚子里装满我的jingye,难怪人要找人来cao你,你这模样是个男人都想干,任何一个人来cao你,你都会用这模样勾引别人吧?你榨干了多少男人?”“呜嗯……”徐文煜绝望地呜咽。“贱货!”屁股被人狠狠地扇了几巴掌,男人喘着粗气,将roubang彻底深埋,guntang的jingye喷涌而出——徐文煜尖叫着晕了过去,彻底跌进了深渊……第三十八章变乖的人徐文煜也不知道自己昏过去多久,等他再次清醒时,男人还在他身上动作着。然而这次,他已经懒得挣扎。不哭也不闹,任由人jian着他。“醒了?”“害怕吗?”“如果你再次反抗我,我下次就真的让人强jian你。”“只要你乖乖的,我会好好对你。”是周子倾的声音,徐文煜听到后也终于有了反应,只不过是发着抖,牙齿一直在打颤,咯咯咯……没有说话……良久后,徐文煜哭出了声。那近在耳畔的声音,那顶着自己肚子的东西,他以为是肚腩的东西还一直压着他,可陌生人的气息消失的无影无踪,那男人原来是周子倾,他装得可真像啊……是不是该称赞周子倾演技过人呢?哪怕他如此激烈反抗,哪怕他表现的如此痛苦,周子倾依旧能有条不紊,不露一丝破绽,丝毫不留情。所以周子倾是来真的,他认真的。徐文煜心口破了一个大洞……所有的思绪都乱成一团,他已经不想再反抗,也不想去猜测,如今他在周子倾心里又占了几分重……反正也不重要了……他不会再怀疑周子倾的话了,他只是阶下囚,是他的性奴隶,如若反抗周子倾,他真的会惩罚他,从他囚禁他开始就已经是违法犯罪,说让人来侵犯他又怎可能是假的。周子倾怎么会做不出来伤害他的事呢?周子倾做的出来。因为他不爱他……他不爱他……从以前就该知道了不是吗?周子倾一开始喜欢的就是思远,这人就是讨厌他的,只是因为那意外,他们的关系才变得奇怪,也只是因为他想太多,也只是因为最近发生太多事,迷惑了眼前看到的一切,不变的,是周子倾在用他发泄欲望,一直是这样。是什么让他误会周子倾喜欢他呢?是他自以为是,是他以为即便分手,周子倾会念着旧情,不会真的伤害他,是他想太多了,践踏别人的感情,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周子倾应该从没爱过他……周子倾的警告,如此的冷漠,如此货真价实,之前他为什么不信呢?这大概是老天对他说谎的惩罚……徐文煜眼泪扑簌簌地流,他悲戚地大哭,好难受啊,为什么这么难受……周子倾剥开徐文煜眼睛上的纱布,将被眼泪打湿的纱布扔在一旁,就这么看着徐文煜麻木流泪的双眼,将jingye再次射进了他身体里,他的肚子装满了男人的jingye,明显地肿胀起来。周子倾抱着不再反抗的徐文煜哑声笑起来,他或许真的疯了吧。良久后,他拔出疲软的性器,脱掉腰上绑着的硅胶,又给徐文煜解开了锁链,把人抱出地下室去楼上洗澡,避开徐文煜身上的伤口,给人清洗。两人皆是沉默。周子倾给他清洗干净,套上衣物时,说了句:“你会逃吗?”“不会了。”“嗯,我是你的谁?”徐文煜噤言,是啊,周子倾是什么,周子倾把他当性奴隶,是想要他承认他的主权吗?他木着脸道:“你是主人。”周子倾瞳孔瑟缩,呵呵笑了几声,听着苦涩,也没说错,也没说对,也不纠正,他把徐文煜抱起来,说道:“你知道就好,以后不能反抗我,要乖乖待在我身边。”他把徐文煜带进了另一个房间,把人放到床上,摸着徐文煜的脸,柔声道:“你永远别想从这里出去。”为什么要用这么温柔的声音,说这么恐怖的话呢。他知道了,他不会走的。徐文煜闭上了眼睛。两人拥在一处睡觉,良久之后,周子倾睁开了眼睛。他伸手揉着徐文煜红肿的眼角,不断轻吻着他的面颊,又是将人紧紧抱在怀中,仿佛只有这样,才能填补心里的空虚。可破裂的关系,已经无法修复。就像断裂的脖子,哪怕皮还连着,也是死了,是行尸走rou,也是苦苦支撑,总有一天,会全部腐烂。他不会再奢求喜欢,也不会再奢求爱了。接下来的日子,可以说过得非常混乱。他们没日没夜,只要周子倾想要,徐文煜都会任由周子倾对他做任何事,想要用什么姿势,想要他做什么,他都会听从。他叫着周子倾主人,遵循着主人的命令不能违抗的准则,哪怕让他光着身子,主动给周子koujiao,也成了稀松平常的事。吃饭的时候,他甚至坐在男人怀里吃,下面的xue口还含着男人的roubang。他变得极其yin荡,他也放弃了理智。周子倾想要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只要周子倾高兴。徐文煜也不再是徐文煜,他是周子倾的性奴隶。他觉得他好像开始记不清事了,好像每天都会花很长时间来发呆,时而清醒,时而糊涂。最后好像什么都不记得了。他已经没了时间观念,一天是一天,待在这个屋子里,每天的任务就是等待周子倾干他,如果周子倾不想要,他可以主动骑在男人身上,进行着他应尽的义务。他记得他提出要跟周子倾分开时,天气很热,人都穿着短袖,现在要披外套,才不会觉得寒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