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神秘来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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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维金人果然会带来灾难。” 那个卡提卡员工死在了地牢里。 他的机械臂触电短路,里里外外炸得稀烂。那些碎片成了无数的子弹,飞快击穿了他的大脑心脏和颈动脉,于是那半截rou身也被炸得稀烂。 被发现时房间里只有一个埃维金奴隶,脖子上拴着铁链,躲得远远的,惊吓到晕厥。他的身体里有那个卡提卡人的jingye,于是连老板也不打算追查。 哦? 一个埃维金人? 有趣。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抿了一口酒,在一浪接一浪的媚叫声中捕捉到远处服务生的闲聊。 他勾了勾手指,唤来了一人。 “先生,请问您有什么需要?” “把那个埃维金奴隶叫来。” “您消息真灵通,他才刚来没几天。客人们都爱尝鲜,他现在正忙着,要不我让其他男孩过来?” 男人顺着服务生的目光看去。那里的卡座里,男孩大开着腿,背对着客人放荡地摆动着腰,挺立的性器在身前晃动,而他们的交合处正被另一个男孩舔舐着。 这是这家俱乐部里的常态,男孩们的浪叫和男人们舒服的叹息在昏暗的空间中回荡,混杂着jingye和汗液的味道,被这些非富即贵的来客们当成烈酒饮下。 但这个男人显然没有围观别人性事的癖好,他沉默着,将服务生晾在一旁,拿起酒单慢悠悠地看。 “妈的!臭婊子!敢咬老子!” 声音从刚才的方向传来,跪在身下的金发男孩被狠狠抡倒在地,玻璃酒杯砸在他身上,那个客人抬起腿狠狠地踹在他的下体。 服务生立刻赶了过来,嘴里不停地道着歉,一边用皮鞭抽打着男孩一边拦着客人继续损坏俱乐部的财产。 那个客人不满地搂着另一个男孩继续,将愤怒都发泄在了他身上。服务生将金发男孩压倒在沙发前低矮的茶几上,对着生气的客人露出下体,鞭子用力抽打在性器和xue口,直到那客人彻底消气。 男人的目光从这出插曲落回酒单,站在一旁的服务生突然开了口。 “先生,他现在有空了。” 卡卡瓦夏察觉到这边的目光,乖顺地朝他爬了过来。身上的玻璃渣还没处理,他不想再被鞭打。 “你咬了他?” 男人坐在卡座的沙发上,居高临下地捏住双腿之间的下巴。 “先生,我刚来不太熟练,还请您别介意。我很新,下面的嘴肯定能让您满意,您可以随意使用我,只要您能尽兴,对我做什么都可以。” 绚烂的眼睛楚楚可怜地仰望着自己,任谁都不免生出怜爱的情绪和暴虐的冲动。男人轻笑一声,在酒单上点了瓶红酒打发走服务生。 “别装了。” 腿间那仍人宰割的羔羊露出了狐狸的目光,仅仅只有一瞬,被男人敏锐地捕捉。他瞄到捏住自己下巴的手和袖扣上的花纹,继续伪装成顺从的眼睛在半路冷了下来。 “你是公司狗?” 他压低声音发问。 “好好看看,现在到底谁是狗?” 男人被逗笑了,捏着下巴的手握住他的下颌,抬起他的头强迫他认清自己的现状。 “别对着我乱吠。” 男人接着说,随意地点了点远处一个纵欲的西装男人,他正享受着三个男孩的服务。 “市场开拓部的奥斯瓦尔多·施耐德,爱啃硬骨头,比如茨冈尼亚,要当疯狗不如去咬他。” “那你又是谁?” “情报不是免费的,干活吧。” 男人向后倒在沙发里,两只手臂撑开架在靠背上,随意地解开腰上的皮带。 卡卡瓦夏把嘴凑上前,熟练地翻出男人的性器舔弄。卵袋,柱身,guitou,然后整个吞进嘴里。程式化的动作做了无数遍,接下来就该叫了。 “嗯~嗯~” “好吃?” “嗯~好吃。” “演技倒挺好。” “先生,您的大东西很美味,好想让它插进来狠狠地干,把saoxue捅烂。” 服务生前来送酒,他不想被鞭打。 “那来吧。” 男人抓着性器摇晃,一下一下敲打着他的脸。卡卡瓦夏从茶几上的小盒里摸出一枚避孕套,用牙撕开包装替他戴上。这是俱乐部的规矩,只有主人才有权射在他们的身体里。 男人从西装内侧的口袋里掏出一个不大的皮盒,从里面摸出一支雪茄,凑到鼻子底下细细地闻。 卡卡瓦夏跨坐在他大腿上,扶起挺拔的性器抵在了xue口,那处早就在给前几位客人的服务中变得松软湿润。 “等等。” 男人止住了他坐下去的动作。 “这里怎么这么干?雪茄都变味了。” 卡卡瓦夏不懂雪茄,甚至他现在才知道这个东西的名字。 “吃进去,用下面那张嘴。” 男人将雪茄递了过来,拍着他的腰让他转身。他趴在低矮的茶几上,冲男人露出xiaoxue,一手掰开臀瓣,一手将雪茄抵在上面,媚叫着慢悠悠地塞了进去,仿佛它大到难以吞下。 “嗯~啊~先生,您的大东西也插进来嘛~” 服务生在俱乐部的卡座间传递着酒品和小食,他们随时能发现偷懒的奴隶。 他左右晃动着臀,让男人好好欣赏那处的风光。单次的时间越长,服务的客人就越少,他也能少受些苦。 男人捏着露出xue口的一小节雪茄开始抽插,雪茄在身体里飞快地进进出出。他故意表现出腿软的模样,好让对折的身体不那么别扭。 “哈~啊~好舒服……” “在这发情不如过来夹着。” 男人看穿了他的伪装,放过后xue的雪茄,晃动着性器催他回来。 卡卡瓦夏将男人的东西夹在双腿之间动起来。他偷懒不去收缩那处的肌rou,起身的时候后xue里的雪茄夹不住,就着残留的润滑液滑出来,抵在男人的小腹,又在坐下的时候塞回去。 “啊~啊~” “嗯!哈……” 男人被他弄得很舒服,双腿夹住他的大腿挺身顶弄。戴着套的guitou滑过会阴,顶在两个卵袋的底端,将他的性器整个抬起来。 他的身体很瘦,大腿没有太多rou,双腿被挤得交叉在一起,性器被卡在前方。 “嗯~啊~先生……xiaoxue好痒,进来嘛~” 要是现在就结束的话,马上又会被派去服务下一个。身上还扎着玻璃渣,最不想遇到粗暴的客人,至少这个男人不会在地上拖拽自己。 “嗯!嗯!哈……” 可是男人偏偏不让他好过,在他腿间释放了,jingye被避孕套兜着,渐渐萎靡的性器快要从套里滑脱。 卡卡瓦夏沮丧地替他摘下避孕套,熟练地打了个结丢在茶几上。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用来示意服务生这桌完事了。 “酒。” 他背对着男人,听话地打开服务生刚上的红酒,倒了一些在醒酒器里,晃了晃,又倒进高脚杯转身递给了他。 “刚不是还在发情吗?怎么不叫了?” 男人摇晃着酒杯细细品味着,捏着他的下巴轻佻地左右晃。 “你都射完了。” 他小声嘟哝着起身,再次跪下张开嘴,舌尖舔舐着刚射完的性器给他做清理。 “你该不会打算把我的雪茄偷走吧?” 卡卡瓦夏这才想起后xue里的雪茄,习惯了戴着性玩具赶赴一个又一个饥渴的客人,他甚至都没察觉出异样。 后xue一放松雪茄很快就露出头来,他从身后抽出来还给了他。那上面沾了xiaoxue里残留的润滑液,男人皱皱眉,把它抵上卡卡瓦夏的嘴。 “舔干净。” 他模仿着平时完事后给客人清理性器的动作,将上面残留的润滑液舔得一干二净。男人似乎依旧不太满意,遗憾地将这根雪茄架在烟灰缸上。 空了大半的红酒瓶就在手边,男人拿起来看了一眼标签。 “会喝酒吗?” “不会。” “下面那张嘴呢?” “先生,您可以随意使用我。” 他机械地重申。 “尝尝吧,这么贵的酒你一辈子都喝不起。” 男人抬头用下巴点了点茶几,他乖巧地趴上去,像刚才塞进雪茄那样,双手掰开臀瓣,将粉嫩的xue口展示给男人看。 “啊……” 冰冷的玻璃瓶口抵上那处的xiaoxue,稍微用力便滑了进去,酒瓶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连带着瓶中的红酒也在肠道里冲刷。 “啊!啊……” 酒液从xiaoxue灌入肠道让他很难受,那是一种诡异的感觉,仿佛身体都变得酥软,站在茶几边的腿快要撑不住,颤抖起来。 “啊~先生……想要你……嗯~啊!” 酒打在肠壁上又反荡回瓶底,将甬道里的润滑液尽数洗涤干净。红酒从xiaoxue的缝隙里流下,在昏暗的灯光下像鲜血一样。 住手…… 不要…… 第一天的记忆断断续续的闪着,身体仿佛再次被撕裂。身下低矮的茶几又提示着他当下的处境,卡卡瓦夏压抑着突如其来的恐惧继续叫着,迎合着男人摆动腰肢。 男人将红酒全部灌进xue里,薄薄的小腹涨了起来。 “这酒比你还贵,给我夹好了,明白吗。” “嗯。” 酒瓶离开了身体,酒液猛地往外流,疲惫的xue口努力收缩着,还是难以阻挡溢出的酒。他压低了身体,高高翘起下身,酒液顺着肠道倒灌,他能感受到冰凉的触感一路往喉头去,仿佛进到了胃里。 男人随便点了个刚完事的男孩,从茶几上的玩具里选了一根双头的假阳具丢在地上。 “开始吧。” 他靠在椅背上,慢悠悠摇着酒杯观赏着。卡卡瓦夏和男孩背靠背跪在地毯上,两人各扶着双头假阳具的一端,guitou塞进了xue里慢慢吞了进去。 “啊~” “嗯~” 两人发出了满足的娇喘,自己都知道这里面几分真几分假。身体动了起来,臀瓣撞在一起“啪啪”地响。 “嗯~啊~” “啊~先生……” 媚叫声此起彼伏,双头的假阳具在身体里进进出出,肚子里的酒被搅拌着,被那东西带到体外。 卡卡瓦夏努力夹紧xue口不让酒被带出去,体内的润滑液被冲洗干净,硅胶的器具磨着xue口的感觉很干涩,xiaoxue很快红肿起来。酒精浸泡着,更是火辣辣的疼。 “呜……啊……” “嗯~哈~先生,不够,想要您~” 呼痛混进那个男孩的媚叫里,他察觉到异样,双头的硅胶难以进入卡卡瓦夏的身体,于是他被迫吞进了大部分。这个俱乐部里没有谁是天生的性奴,男孩当然不愿吃亏,同样夹紧了后xue。 “啊!嗯……” “啊~啊~” 卡卡瓦夏很难受,身下的xiaoxue明明已经红肿,却还要绷紧着吞下大半的假阳具。那玩意总共也就只有小臂长短,此刻摩擦xue口的折磨却如此漫长。 那个金发男孩要是没死也会是这样。 像自己一样,被无数的男人用无数的手段折磨着取乐。没有尊严地吞下他们的jingye,不知羞耻地展示自己,成为廉价的物品,被观赏,被玩弄,被虐待,被随意使用。 他真的解脱了吗? 也不知道他们会怎么处理他的尸体。 他还躺在那个笼子里吗? 他会被埋葬在哪里? 还是像垃圾一样被随意丢弃? 很快,我也会这样…… ——是吗? “够了,过来。” 男人的命令打断他的思绪,他们抽出后xue里的假阳具,听话地围了过去。刚才yin荡的表演显然又激起了男人的性欲,软下去没多久的性器又充血半勃。 两个男孩识趣地舔了上去,却被他阻止了。 “用手指让对方射出来。” 他发话。 “先生,我们不允许射精,除非您亲自摘掉它。” 男人闻言,低头看见他们勃起的性器顶端闪着微不可察的金属光芒,那处深埋着一根尿道棒。这也是俱乐部的规矩,为了防止客人的衣服被弄脏,同时也让奴隶看起来时时刻刻都在发情。 “呵,难怪。” 但他并不打算动手摘掉尿道棒,只把空酒杯递给男孩示意他添酒,又用弯曲的食指抬了抬卡卡瓦夏的下巴。 “你刚才怎么咬的他?” “用牙。” “好答案。” “怎么?你也想被咬?” 这句挑衅引起男孩的警觉,他环顾四周,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卡卡瓦夏提醒他小心。 “有趣。” 男人接过男孩递来的红酒,抿了一口,递到卡卡瓦夏嘴边。 “我答应过的。” 这又是在玩什么? 他不解。 之前的客人们都只当他们是玩物,更不会有人在意跟奴隶说过的话。 不仅如此,这个男人从头到尾都透露着一丝异样。 来了也不着急点单,一眼识破伪装…… ——他又何必在意? 这里都是急色鬼,就算是装出来的又怎样?为什么要在乎那些媚叫是真是假? 故意顶撞也不生气,还刻意提起茨冈尼亚…… 是我想的那样吗? 要赌一把吗? 思绪纷繁复杂,他犹豫着端起来喝了一口。 那是他第一次喝酒,苦涩的酒味和甜甜的葡萄香混在一起,在口中一层层扩散。他从未体验过这种有层次的味道,生怕自己错过一丝一毫,又咽下好几口。 “好喝吗?” “还行。” “也给你朋友尝尝?” 男人倒在沙发靠背上敞开腿,眼睛瞄着下体抬了抬头,卡卡瓦夏会意,又跨坐回了他腿上。会阴磨蹭着半勃的性器,夹在臀瓣之间摩擦。 “嗯~嗯~先生……” 男孩识趣地埋下头,将下面的卵袋含进嘴里轻柔地吮吸,柔软的舌头拨弄着两个小球,又抵着rou柱的下端,托住它紧贴着臀缝。 “嗯……嗯……” 努力含住酒的后xue收缩着,却因疲惫一张一合,像是在亲吻着男人敏感的guitou,很快那处就硬了起来。 男孩给面前的性器带上避孕套,抵上卡卡瓦夏的xue口,他微微起身,扶着它坐了下去。 “啊~啊!好大……” 他仰起头大声地叫着。xue口被撑开,努力封住红酒的xiaoxue紧紧箍在性器上,男人舒服地叹息。 “嘶……哈……” “啊!先生~要坏了!” “哪有那么夸张?” 男人一巴掌拍在卡卡瓦夏的臀瓣上,他动都没动就已经开始叫了。端着盘子的服务生听到男人说的话,朝这边投来目光。卡卡瓦夏半跪在沙发上,扶着男人的肩上上下下地动起来。 “嗯~啊~” 性器浸没在xiaoxue内的红酒里,仿佛整个人都变得酥酥麻麻,男人抓着柔软的臀瓣往自己身上撞。 酒被性器带了出来,男孩想起客人刚说的话,舌尖贴了上去,卷起刚从xue里抽出来的半截柱身,在它再次没入xiaoxue的时候吮吸交合处的缝隙。 “啊~啊!先生~嗯……” 卡卡瓦夏在男人的身上摆动着腰,男孩的脑袋就在下面,每一次坐下都会撞上他的脸,上下颠簸的动作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显然引起了男人的不满,抓着臀瓣的手用力掰开软rou,狠狠地砸向下体。 “啊!好深啊……” xiaoxue随着臀瓣掰开的动作被拉扯,xue口一瞬间闭不上,酒液涌了出来,流了男孩一脸。但很快又被按到底,被下面的卵袋堵住,男孩舔舐rou柱的舌尖来不及躲闪,就这样一起被塞了进去。 “咳咳……咳……” 男孩被红酒呛到,难受地咳嗽起来,卡卡瓦夏下意识地转身查看。 “对不——” “专心点,谁在干你?” 男人见他分心不满地捏住他的下颌,把他的头扭了过来看着自己。这边状况频发,服务生的目光很快聚集了过来,卡卡瓦夏将男人的脑袋塞进胸口,再次动了起来。 “啊~啊~先生的大东西~好厉害~saoxue要被插烂了!啊!” 他仰头媚叫,目光偷偷去瞟那个男孩,男人让他递来烟灰缸上的雪茄,摆摆手赶走了他。 他又翻出那只皮盒,从里面拿出一只雪茄剪切开一端,而后威胁似的将锋利的刀口按在卡卡瓦夏挺立的性器顶端,刀刃平压着guitou触感冰凉,稍微用力就能削掉一块。 “不要……” “那就认真一点。” “嗯。” 男人成功地在他眼里看见了惊恐,满意地将雪茄剪收回皮盒,又顺手摸出一只火柴盒。 “会点吗?” 他也不等卡卡瓦夏回答便划燃了一枚火柴,将那短短的火柴放进他的双唇之间,又把雪茄叼在自己嘴里,凑上前来点。 “嗯……嗯……” 身体还在男人的性器上颠簸着,牙叼着细细的火柴棍,火焰就燃烧在鼻尖,随着呼出的气息摇曳。 在身体里浸润过的雪茄非常潮湿,许久都点不燃,烟熏着眼睛,卡卡瓦夏的眼里蓄起了泪水。 “唔……” 他闭上眼,心跳的声音很吵,身下性器的捣弄也变得很疼,金发的男孩歪着头看着自己,浓稠的血从他头顶汩汩流下,而后肢体破碎,崩塌,像个被拆开的木偶一样堆叠在一起。 安息吧…… 他已经死了…… 那个卡提卡人再也伤害不了我们了…… 火柴越烧越短,热气越来越近,被气息吹乱的火焰撩过嘴唇,仿佛马上就要烧到尽头。卡卡瓦夏被烫得松了嘴,猛地睁开眼,火柴从唇间坠落,掉进男人的酒杯里。 火星终于在雪茄的顶端点亮,男人冲他脸上吐出一个烟圈。 “咳!咳!” “啧。” 男人低头看了一眼杯子里的火柴梗。 “张嘴。” 他叼着雪茄,将酒杯举过卡卡瓦夏的头顶,手一歪,红酒尽数浇在他的脸上。 “啊……啊——” 酒的香气扑了满脸,扎着玻璃渣的伤口被酒精浇灌,刺痛零零散散地从身体的每个角落传来,在大脑中汇集,身体不受控制地发抖。 “呜……呜……” 脖子上烙印的痂还没掉,红酒顺着皮肤滑了进去,结痂被泡得松软,而后渗进皮rou里。 男人欣赏着他颤抖的身体。酒落入锁骨的凹陷,雪白的肌肤衬着红酒,如同瓷盘里的美食,而他现在闻起来也有一股酒香。 “啊!嗯!” 男人愈加兴奋,想要将他吞进肚里。食欲变成了性欲,他舔上卡卡瓦夏的脖颈。 “啊!呜……” 男人的舌尖贴了上来,锁骨盛着的红酒被他吮吸殆尽,而后是那处奴隶的标记。他咬在上面,皮肤从牙齿之间滑脱,结好的痂被撕了下来。 “啊!” “嗯!哈!哈!” 男人很享受他真实的反应,头埋在他的脖颈间,撕咬着那处的皮rou,身下的性器开始冲刺,他在卡卡瓦夏耳边长叹一声射了出来。 “哈……哈……哈……” 男人搂着他的腰喘息着,性器软下来快要滑出身体,卡卡瓦夏努力夹紧xiaoxue,不让里面的红酒漏出来。 “排出来。” 男人将那只空酒杯塞进他手里,拍了拍他的臀瓣。他会意,将酒杯放在身下,抬起身放松xue口。 疲软的性器从避孕套里滑了出来,肚子里的红酒没了阻碍哗啦啦地流进酒杯里,留在xiaoxue里的避孕套自然也被冲了进去。 “喝掉。” 男人倒在靠背里缓缓品着雪茄,沉默地等着他的动作。而他没有丝毫犹豫,仰头喝了个一干二净。酒精带着jingye的腥臭在嘴里扩散,仿佛融进了血液里。 卡卡瓦夏觉得想吐,但这又将永远成为他的日常,弱小的自己要乖乖听话,只要能活下去…… jiejie,你会希望我这样活着吗? ——而我真的弱小吗? “很好。” 男人抚摸上他挺立的性器,在顶端摸索着。那根尿道棒隐藏得很好,为了不让客人发现几乎整根没入性器里,男人几乎要将他的铃口扒下才能找到落手的地方。 “啊——啊啊!” 男人捏着它缓慢地抽了出来,卡卡瓦夏疼得浑身颤抖,不管不顾地大声呼痛。 尿道棒的顶端弯曲着插得很深,卡在耻骨下方和卵袋之间,这样就算瘫软着也能保持性器挺立。但现在他的性器完全勃起,弯曲的顶端一路退出尿道,逼迫着挺直的海绵体变成它的形状。 “啊……呜……” 他觉得自己的性器被一节一节地捏碎,就像第一天,被那个卡提卡人的机械臂折叠时那样。 ——停下! 不许再想了。 他已经死了不是吗? 死于一场罪有应得的意外。 “啊!先生,求求您……呜……”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男人在他的痛苦中又兴奋起来,他能感觉身下的性器在快速变硬,顶着泥泞的xue口。 “这次我命令你尿出来。” 男人说着猛地把尿道棒完全抽出,卡卡瓦夏识趣地再次给他戴上避孕套。 “你……你该不会吃药了吧?” “小奴隶,嘴这么厉害很容易被主人弄死的。” 男人掐着他的下颌晃了晃,将他丢到沙发上,拍了拍rou瓣示意他翘起臀。 “我和你赌一把,我一定会活着。” 上次就赌赢了,这次也会赢。这是母神赐给我的好运,我一定会赢。 “赌什么?” “我的命。” “哈哈哈哈哈!” 男人大笑起来,猛地挺入他的身体。 “你还没资格上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