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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别前夜的惩罚

    少女用过晚膳便心不在焉。她拿起书一个字也看不进去,想叫金丝雀唱歌临开口却又打消了念头。她坐下又起身起身又坐下,时不时装作不经意的样子向殿门方向瞥几眼,又时不时在殿中来回踱步。

    少女显然是在等人。

    每逢奖励之日宰相希维尔·德伯特往往会被留宿,然而少女今日等待的似乎并不是宰相大人。

    窗外的天还亮着,远远不到就寝的时候,此时就换睡衣未免太过急切。可最终她还是换了一条白色单裙。这条裙子与睡衣相比也差不了多少,也就比睡裙多了些纹路花边,算是一件不会失礼的私服,胜在简单好撩好脱。

    少女的心似乎更焦躁了。

    终于,宫侍通报——

    “殿下,伊顿元帅到了。”

    话音未落,少女提着裙摆向门口跑去。

    男人背对着夕阳大踏步而来。

    他的身形是衣料遮不住的壮硕,头发近乎与夕阳一色,唇边挂着抹混不吝的笑,只看发型便知其年少时是军营里的“刺儿头”。远远看到出来迎他的少女,他唇边笑意更深,脚下步伐也更快了些。

    这便是被誉为奥兰洛帝国的人间战神的雷莫·伊顿元帅。

    元帅大人近来忙于征讨艾尼勃一事,已有段时间不曾与少女独处。可殿下也不来主动找他,许是怕给他添乱,明明担忧得紧,却不敢打扰他。

    也罢,该是年长者主动一些。所以今日朝议结束后,当着一向与他不是很对付的宰相的面,元帅大人将少女拦了下来,吊儿郎当地笑着说:“殿下,明日臣便要领军出征,今晚殿下可否给臣留一道门?”

    只是愣神的功夫,男人便来到了少女面前。他双手捧心,略微弯腰,向少女行了个标准的宫廷礼,一字一顿地说:“贵安,我的殿下。”

    不等少女说话,他便将少女单手抱起。少女骤然失重下抱住了他的脖子,男人爽朗一笑,待少女在他的臂弯坐稳,便轻车熟路地向殿内走去。

    “让殿下好等是我的不是。”

    少女埋在男人的颈边。

    “没有等多久。”她小小声说道。

    男人明显是沐浴更衣后来的,身上有一股淡淡的皂角香气,发梢还残留着些许水汽。他径直走进内室,直走到床边才将少女放下,将外套随意地向旁边椅子上一扔,便像一座小山一样压了下来。

    “殿下最近喜欢上了这个?”

    他瞟了眼角落里的鸟笼。

    少女的耳尖有些泛红。

    自金丝雀初次侍寝后,鸟笼便一直在内室放着,真正实现了与殿下同居同寝。不过这短短几天的特权只需男人的一句话便被收回。金丝雀被连人带笼搬了出去,搬的离内室远远的,连点模糊的声音都听不到了,而他却不敢有丝毫异议。

    而男人在清理了无关人等后,将少女压倒在床边,手臂支在少女的两侧,一双褐色的眸子直直地盯着身下的娇娇儿。

    “听说殿下最近喜欢上了小鸡小狗。”

    少女眨了眨眼睛,替男人松开了领口。

    “殿下若是喜欢,等臣把那兽人国打下来,给您带几只真正的小鸡小狗回来。”

    男人用词恭敬,语气却有些阴阳怪气。

    “老师生气了?”

    少女的手向男人的衣领里摸去,却被男人一把抓住压在了头顶。

    “没有。臣只是有些醋。”男人咬了一下少女的耳垂。

    “殿下该当如何?”

    明明男人只咬了一边耳垂,少女却两只耳朵都红透了。

    “老师还是生气了…惹老师生气的坏孩子该受到惩罚。”

    男人玩味地拍了拍少女的屁股:“我记得今日不仅是奖励之日,还是月末?”

    月末是宰相与少女约定的惩罚之日。每逢月末这日授课,德伯特不仅会带着教鞭,还会带上戒尺。

    “希维尔老师知道老师今晚要来。”

    所以这月的惩罚延后。

    男人低低地笑了一声:“那今日便由臣来替那个小白脸…哦我是说宰、相、大、人来施罚吧。正好殿下刚刚的确说错了话。”

    他吻了吻少女有些疑惑的眼睛。

    “殿下可不是坏孩子。”

    只一个旋转少女就趴到了男人腿上。她双腿自然下垂,屁股下垫着男人的大腿,上半身被男人的左手托住与地面平行,以防头朝下过长时间导致脑溢血。

    男人轻轻拍着少女的背,任由少女抱着他的胳膊。

    少女自飞艇失事后便迷恋上了疼痛,宰相那犹犹豫豫的戒尺根本满足不了她,整个皇宫只有元帅舍得下重手。

    德伯特那小白脸怕又在骂我呢吧。

    待少女趴好后,男人撩起了她的裙摆。

    至少,殿下将疼痛变成了一种情趣,而不是选择自残。

    为了满足少女同时不真正伤到她,元帅大人还曾去鸡鸭混杂的地下妓院卧底进修过——后来那妓院自然是被学成归来的元帅端掉了。

    小裤被干脆利落地脱下,少女感觉到身后一瞬的凉意,顿时有些紧张。男人抚了抚她的后背,让她紧绷的身子放松。

    “啪!”

    “啊!”少女一声痛呼。

    一个巴掌盖在了少女右边的臀rou上。男人并不是由轻到重,而是上来便是重手。还不等少女有所适应,又一个巴掌便盖了下来。

    “啪!”

    “啪!啪!”

    男人知道少女羞于痛呼出声而有咬唇忍耐的习惯,所以根本不给少女喘息的时间。他连续的五六掌下来,少女上一声痛呼尾音未落,下一声痛呼便迫不及待地冲出,让她找不到一点咬唇的机会。

    “啪!”

    “呃啊!”

    “啪!”

    “啪!啪!”

    少女抱紧了男人的胳膊,痛呼声止也止不住。她脸颊通红,不知是痛的还是羞的,只庆幸这室内只有自己和男人,其他人都躲得远远的。

    男人的大手如同铁掌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扇着,还只关照一处。他的手明明大到可以覆盖少女的整个屁股,却始终热衷于少女的右边臀rou,左边是一点不碰。

    那右边的雪白臀rou已是通红一片,臀峰上还盖出了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可男人仍不满足,大掌继续向那个巴掌印上盖去,似乎想让这印记更鲜红一些。

    “啪!”

    “啪!”

    又是十多掌下来,少女有些受不住。她忍不住动了动腰,将左边臀rou向男人手底下送。

    可男人的大手依旧精准地扇在右侧,还撤了托住少女的左手按住了她的腰。少女骤然失去支撑,身子向下倒去。她一声惊呼抓住了男人的小腿,屁股因着这个姿势翘得更高,也更方便迎接男人的巴掌。

    “呼!啪!”

    男人的巴掌是带着掌风的,带着火燎般的炙热。那可怜的团rou先是被掌风扇得发颤,接着被巴掌打得陷入又弹起。

    “呜啊!”

    少女的痛呼已带上了一丝哭腔,但男人恍若未觉。身后的铁掌依旧向右边招呼,浑然不顾仍旧白皙无恙的左侧。

    终于,少女意识到男人是在等她说话。她拽了拽男人的裤脚。

    “老师……”

    她的声音小小的,还被呜咽含糊了音节,但身后一刻不停的巴掌却停了下来。男人重新用左手将少女的上半身托起,右手则放在那片guntang的皮rou上轻轻摩挲,等着少女说话。

    少女哽咽着,喘息着,如抱住浮木般抱住了男人的手臂。

    男人不急。他摩挲着少女的臀瓣,时不时五指陷入臀rou捏一捏。

    手感好极了。男人想。

    不过这对少女却是另一种折磨。男人的手是一双挽弓提剑的手,说不上粗糙,但也布满了老茧,抚摸在刚被欺凌过的臀瓣上,臀rou又疼又痒又麻。

    少女呜咽着出了声,似是在求饶。

    “殿下要说出来才行。”

    男人的手恶劣地一捏。

    “呜疼……”

    少女如小兽般呜咽着。

    “老师…老师可不可以…也罚一下另一边……”

    她红着脸,泪眼汪汪的,在男人大掌的威胁下,到底是说出了口。

    “自然可以。”

    男人将少女抱起来,吻了吻少女的泪痕。然后在床边放了一个枕头,在床下也放了一个。

    他让少女跪在了床下的枕头上,上身趴在床上,屁股被床边的枕头高高垫起。

    “需要给殿下拿一个抱枕吗?”

    少女把头埋进臂弯里,摇了摇头。

    男人轻笑一声,解开了皮带,在手中折了三折。

    他摁住了少女的腰。

    “嗖!啪!”

    皮带的风声从声音开始便是具现化的。这一下是打在左边的。那片臀rou先是感受到凌厉的风鞭,再是感受到与皮革接触的乍痛。

    “啊!”

    只一下,那雪白的臀rou上便多了一抹新鲜的红痕。

    “嗖!啪!嗖!啪!”

    “嗖!啪!”

    依旧是令人无法喘息的节奏,却比巴掌还要急,而且似乎完全没有章法。巴掌是雷大雨大,皮带不仅是雷雨还是疾风骤雨。很快,左侧臀rou的颜色追上了右侧。

    “嗖!啪!”

    左侧已遍布红痕,男人不再只局限于左侧臀rou。他手臂高高抡起,再落下时,皮带便横亘了整个屁股。

    “呃啊!”

    少女的屁股已有些红肿,但男人绷着脸,手中的皮带仍一下下挥着,直到皮带将每一寸臀rou都叱咬成不消的红色,直到少女的屁股只剩臀缝一处白皙,他才将皮带向下移了些许,复又叱咬上少女雪白的大腿rou。

    “呃啊!”

    “啊!”

    “呜!”

    少女紧紧攥着床单,她现在完全不去想羞不羞的事了。皮带将一切想法都赶出了她的脑袋,身后火辣辣的,被皮带吻过的、即将被皮带吻上的、正被皮带叱咬着的每一寸肌肤都在叫嚣着疼痛。

    “嗖!啪!”

    她腿软得几乎跪不住,身下的枕头忽然变得分外光滑,即使有男人摁住她的腰,她也感到自己即将要滑落。

    她真的滑落了!

    但她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

    男人扔掉了皮带,把她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他的臂弯十分有力,充满了让人迷恋的安全感。

    少女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像是溺水的人终于寻到了一块浮木,久违地呼吸到了氧气。突然,她猛地抽噎了一声,接着是小小声的好像生怕被人听到的呜咽,可渐渐的,那呜咽声越来越大,越来越忘我,逐渐崩溃决堤。

    她像孩子一样痛哭起来。

    她本就还是个孩子。

    男人暗暗叹了口气,更加紧地抱着少女。他只是这样紧紧抱着,只需要这样紧紧抱着。不知过了多久,少女安静了下来。

    又不知过了多久,她动了动。她坐在男人腿上,屁股悬空,低着头不好意思地拽了拽男人已经皱巴巴的衣服。

    男人的衣服已然湿透了。

    “该罚。”男人笑着说。

    他索性将上衣脱光扔去和外套做伴。没有了衣服的遮挡,男人的手臂线条更加明显,优美的胸肌展露在少女眼前,腹肌的轮廓也十分漂亮。许是男人的肌rou是一场场军功锻练出来的,每一块肌rou大小形状都刚刚好,一点也不油腻,充满了爆发力与心安。

    男人捉住了少女想要作乱的小手。

    “殿下可准备好受罚了?”

    少女红着脸点了点头。

    男人大笑着,解开了少女的裙带,再轻轻一拉,少女便是全身赤裸了。她上半身趴在男人的肩上,膝盖跨在男人的大腿两侧,向后自然撅起一个红彤彤的屁股。

    男人一手抱着少女的腰,一手从下向上撩着少女的臀rou。不过这次他掌掴的力气小了很多,打一下,揉两下。

    男人正经揉的时候还是蛮舒服的,少女忍不住小声哼哼,屁股烧烧的,微微有一些痒,和旧伤带起的丝丝缕缕的疼。

    男人心情愉悦地听着耳边的哼哼,一下一下拍着少女的屁股,捏弄着那饱满的软rou。抱着少女的手顺着少女的腰缓缓滑下,在尾椎骨的凹陷处挠了挠,便滑入了少女的臀缝。

    少女的臀缝如藏于红霞中的一丝白云线。顺着那丝云线摸去,便摸到了一朵小菊,男人戳了戳这朵小菊便毫不留恋地继续往下,划过会阴,滑进幽谷。

    耳边的哼哼声变成了嘤咛。男人一只手用手指描摹着少女的xiaoxue,另一只手则撩着少女的腿根,来牵扯附近的xuerou。

    “唔∽”

    与责打时相比,男人此时慢悠悠的,手指也是浅尝辄止,而不深入。少女却急切了起来,她难耐地撅高了屁股,用动作催促着男人,好痛快地止了她身体深处的痒。

    “殿下现在像一只发情的小母猫。”男人轻笑一声,故意凑到少女耳边说道,“殿下这是和谁学的?嗯?莫不是您一直喜欢的那只狗崽儿?殿下在床上的声音也越发勾人了,有没有外面鸟笼里那只小鸡的功劳?”

    少女的身子蓦地僵住,xiaoxue跟着夹紧了男人的手指,被遗忘的羞耻心又冒了出来。她抱着男人的脖子,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呜咽。

    “老师……”

    最终还是欲望占据了上风,她小猫似的在男人脖颈处蹭着,屁股也摇了起来去顶男人的手。

    “老师…老师……蒂娜难受…蒂娜…痒……

    “蒂娜…痒的难受……老师帮蒂娜止痒…老师……”

    她知道男人喜欢听什么,红着脸一声一声地撒着娇,残留的羞耻心让这声音透着几分楚楚可欺,可怜又可爱。

    小情人塌下腰来求他,男人自然要满足。

    他双指成剑向那娇软的花心猛地刺入。他手指粗长,骨节突出,其上还有厚厚的老茧,在娇嫩的花xue中翻转碾磨,模仿着性器抽插。

    他用手卡住少女的下颌深吻,唇舌粗暴地撬开她的齿贝,迫使她只能张着嘴承受,娇喘和媚叫不受控制地溢出喉咙,关也关不住。

    “呜呜∽”

    男人信奉唯快不破,不止战场,还有床帐。小小的花xue对上人间战神的神通,没几个回合便败得落花流水,缴械投降。而这还不是战神的真刀真枪,快而持久亦是男人所悟的真谛,可惜现今的xiaoxue还不能承受,否则一个照面便能使其软烂如泥。

    “呜咿……”

    口舌上的神通也是不可忽视的,少女上下两张小嘴都红艳艳的可爱,即使男人已撤了神通,这两张小嘴儿也水润润地张着,无意识地勾着人。

    男人在少女的唇瓣上嘬了一口。

    “殿下好乖。”

    他又吻了吻少女的鼻尖。

    “惩罚结束,该上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