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爵夫人2-你曾经是我的英雄。
书迷正在阅读:淤青、枉生录2——花尽酒阑春到也、偷情二三事、哦,是性欲啊、嫩芽、烂熟莓果真的爆酸、三张剧票(兄妹骨科)、帝国囚笼、地狱真是太他妈好了
克劳德·斯特莱夫,他出生在一个名为尼福尔海姆的一个边陲乡村。那里山峰林立,土地贫瘠,也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特产。唯一值得一提的就是,因为地势险峻,神罗将它当作了易守难攻的要塞,建立了边境的一支军队。 因此尼福尔海姆的大多数的成年男性,都成为了神罗的雇佣兵。想成为正式骑士的也有不少,少年的时期的克劳德就是其中之一。 能够成为神罗的骑士是非常令人羡慕的一件事。尤其是现在战争频发,神罗军队的待遇十分不错,而且那位萨菲罗斯·杰诺瓦公爵更是亲自上前线,让民众们都热血沸腾。 萨菲罗斯公爵拥有一头银色的长发,五官像神明雕琢出来的一般完美,在仍年幼未继承爵位时,就亲自上阵,并获得了斐然的战绩。他领导的第一骑士团从未尝过一次败绩,甚至在与珠诺共和国的最艰难的一次战斗里,凭借一己之力扭转了整个战局,获得了令人难以置信的胜利。 萨菲罗斯是一位令人难忘的人。不仅是因为他出色的样貌,或者优越的身世,更是因为他那难以用言语形容的气质。从残酷、鲜血淋漓的战争中淬砺出的气度,是任何华丽的服饰和完美的音容相貌都难以掩饰的。这种矛盾却在他的身上融合。世上最美艳的花朵却拥有最尖利的刺。让人想要靠近一睹芳容,却望而生畏。他是民众心目中的英雄,是所有人都憧憬的存在。 克劳德也不例外,将萨菲罗斯视作自己的英雄,偷偷地用自己省吃俭用存下来的零花钱买了一副萨菲罗斯的海报,贴在自己的床头。 虽然克劳德和其他同年龄的男孩子一样想成为神罗的骑士,但这对他来说有些困难。克劳德从小长得清秀,身材纤细,看起来就像一个女孩子一样。再加上克劳德是单亲家庭,与他的母亲一起居住,村子里的男孩子们都嫌弃他,不带他一起玩。为此,克劳德青梅竹马的蒂法还经常维其他小朋友发生冲突,让克劳德更加收到排挤,克劳德的母亲对此感到十分的愧疚。作为一个孝顺的孩子,克劳德以后就很少和其他的同龄人来往了。 在他满十四岁的时候,克劳德决定加入神罗的军队,成为一名正式的骑士,让所有人都刮目相看。在出发的前一晚,他的母亲叮嘱了许多,并郑重地交代他要保护他的秘密。 “我知道的,mama。我会小心的。”克劳德点头,并与母亲拥抱。 成为正式的骑士之前,克劳德需要作为见习骑士接受应有的训练。训练很辛苦,但是克劳德都忍耐了下来。他个子不高,四肢瘦弱,每次只能勉勉强强完成日常的训练任务。其他同时期的见习骑士们都看不起这个柔柔弱弱的人,所以克劳德遭到了孤立。 但是在训练营,他遇到了已经成为正式骑士的扎克斯。扎克斯有着令人羡慕的天赋,年纪轻轻就已经成为了最高一级的1st骑士,他们的直属长官就是萨菲罗斯。克劳德也想着自己是否有一天也能成为他们其中的一员。但是克劳德并没有像扎克斯一样的才能。 扎克斯为人热情,与克劳德一样出身自偏远的乡村,因对神罗骑士和萨菲罗斯的憧憬而加入了骑士团。所以在训练营里,扎克斯成为了克劳德最亲近的同伴。他将自己使用大剑的技巧都教授给了克劳德,还会在空闲时间帮他训练。 不久,神罗与珠诺之间的战争再次爆发,这次战况相当紧张,训练营中所有的见习骑士都要上战场。大家的心情十分紧张,克劳德也不例外。作为1st的扎克斯早就离开了训练营,剩下的就只有一群从未见识过战争残酷的见习骑士们。 战况自然是惨烈的。硝烟、泥土和血腥味毫不留情地侵犯着每一个人的鼻腔。走的每一步都需要小心翼翼避开同伴或敌人的残肢。不少刚刚抵达的见习骑士,看到眼前炼狱一般的情景都吐了出来。克劳德也脸色苍白,强忍着反胃的感觉跟随迎接他们的骑士们前往营地。克劳德到达营地后就询问扎克斯是否也在,得到了1st都去执行机密任务的回答。 第二天一早,见习骑士们就上了战场,等回来时,人已经少了五分之一。克劳德无疑是幸运的, 他并不在五分之一中。扎克斯教授他的剑术让他能在一片混乱中保护自己的安全。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战争让人对时间的感觉都变得模糊,见习骑士们又来了好几批,与克劳德同时来的人也所剩无几。 仿佛望不到头的战争让人绝望,每个人的眼里都没有光,麻木地上着战场杀人,侥幸活下来的又麻木地返回营地。打破这种绝望的,是萨菲罗斯的到来。 神罗的公爵,民众的英雄,骑士们的战神。萨菲罗斯的出现一举扭转了颓势尽显的战局,很快战争就步入了尾声。 在珠诺决定正式投降后,神罗的前线本营里举行了盛大的庆功宴,身为最大功臣的萨菲罗斯自然是要出席的。所有幸存下来的骑士们都载歌载舞,手中举着的木桶酒杯就没有放下来的时候。 在萨菲罗斯出现前,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绝望,每天连是否能活下去都不知道,生存的压力让所有人都丧失了正常的欲望。而现在,战争马上就要结束了,他们打了一场可在历史书里留下一笔的胜仗,被压抑了许久的欲望像洪水冲破堤坝一般汹涌而上,欢乐与解脱的情绪在空气中弥漫,宛如甘露滋润着久旱的心田。不少人一放松下来就生出了一些旖旎的心思。 在战争肆虐的日子里,基本的生活需求都成了奢望。洗澡成了遥远的记忆,所有人的神都满是灰尘和汗水。随着硝烟的散去,人们终于得以重拾以往的自我照料。当克劳德洗去尘垢,他原本被掩盖的精致面容被展现出来,透露出一种别样的吸引力。他经历过战火洗礼后更加深邃的眼神,配合着坚毅又不失细腻的面部线条,流露出一种不拘于性别的独特韵味。 庆功宴上,克劳德也难得地放松了紧绷的神经。几杯葡萄酒下肚,他的脸颊被酒香熏染得泛起红晕,平添了几分柔和和亲近感,在温暖的烛光下显得更加迷人。坐在周围的人痴痴地望着克劳德,喉咙又干又燥,手中的葡萄酒都难以缓解身体的饥渴。当他们想伸手揽过克劳德的腰时,一名穿着整洁又不失庄重的黑衣男子突然出现,他穿过热闹的人群,径直走向克劳德,打破了周围轻松的氛围。 “克劳德·斯特莱夫,长官正在找你,请立刻随我前往。”黑衣的男子如是说道,他黑色的衣襟上用银色的丝线做了点缀,还有神罗的纹章,说明他是一名高级事务官。 在喜庆又略显混乱的庆功宴上,克劳德同样沉浸在胜利喜悦中,对黑衣男子突如其来的召唤感到意外并且迷惑。他湛蓝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解与一丝迟疑,酒精带来的眩晕感让他反应也有些迟钝。 “长官……找我?”克劳德带着困惑,还有些口吃不清,显然他从来没有预料到会有这种事情的发生。 黑衣男子依旧保持着肃穆,他回答:“是的,克劳德·斯特莱夫。长官的吩咐不能怠慢,请你立刻跟随我来。” 面对这样的情况,克劳德虽然心中充满了疑惑,但是作为骑士的本能让他迅速地调整了状态,尽力站直身体。在事务官的引领下,他缓缓穿过还在继续庆祝的同僚们,心中惴惴不安地揣测着可能的原因,同时努力让自己更加清醒。这场突如其来的召见,为他原本单纯的庆功之夜带来了不可预知的转折。 克劳德站在长官帐篷的入口,手里握着帘幕,酒精的作用已经完全退去,他的心中满是犹豫和不安。事务官的催促声在他耳边响起:“克劳德,长官正在等嗲,请你快点进去。” 在事务官的坚持和催促下,克劳德缓缓掀开了厚重的帘幕,踏入了帐篷的阴影之中,幕帘落下,将帐篷内的空间与外界隔离开来。克劳德的眼睛一时难以适应昏黄的环境,视线中仿佛有无数光点跳动,令他有些眼花缭乱。他下意识地眯起眼睛,试图辨识帐篷内的景象,下一刻,他看到了坐在帐篷伸出的那个人——萨菲罗斯,那位被无数人传颂的战争英雄。 萨菲罗斯的姿态从容不迫,银发如瀑,身穿标志性的黑色制服,那双深邃幽绿的眼睛仿佛能洞察人心。克劳德一时之间呆立在那里,崇拜、惊讶甚至是畏惧的情绪混杂在一起,让他几乎无法自持。 萨菲罗斯的目光扫过克劳德,那双眼睛中带着笑意,又传达着一种复杂难言的感情,但他却未发一语。这样的沉默比任何言语都要沉重,让帐篷内的空气仿佛凝固。 从克劳德进入营帐的瞬间,萨菲罗斯的目光仿佛穿透了他所有的伪装,他没有立即言明召唤克劳德的原因,反而用一种近乎休闲的姿态,缓缓道出了克劳德隐藏的秘密。 克劳德的世界在这一刻天旋地转,他原先红润的面颊迅速变得苍白,仿佛所有的血液都瞬间从脸上抽离,只留下了震惊和慌乱。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眼睛里充满羞愧与恐惧,仿佛被人剥去了最后一层的保护壳,赤裸裸地暴露在敌人的面前。他双手紧握成拳,极力控制着自己的颤抖,不让情绪失控。 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克劳德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颤抖:“你……为什么?”与其说是询问,更像是对现实的一种无力的确认。 片刻的沉默后,克劳德深吸一口气,试图找回自己作为战士的尊严和冷静。他的眼神逐渐变得坚定,尽管还夹杂了许多痛苦与无奈:“长官,我承认,我隐瞒了一些事情,这一点我没有任何辩解的理由,也愿意承担相应的责任。” 萨菲罗斯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微笑。他缓缓起身,慢慢走近,每一步都显得沉稳有力,仿佛在向克劳德展示他不容置疑的权威。他故意放慢语速,说道:“克劳德,你知道,在军队中,对上级有任何的隐瞒都要受到惩罚。” “明白的,长官。”克劳德的嗓音低沉,尽管内心波涛汹涌,但他努力不让情绪影响自己,“我要接受怎样的惩罚?” 萨菲罗斯停在克劳德的面前,目光露骨而直白:“成为我的妻子,克劳德。” 克劳德的瞳孔微缩,表情变得复杂。既有对萨菲罗斯提出要求的震惊,也有对自己偶像形象碎裂的失落。 克劳德的喉咙动了动,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沙哑:“长官,这……这样的要求……” 萨菲罗斯没有任何的退让,他的话如寒铁一般冰冷而锐利:“克劳德,你没有拒绝的权利。”他接着说,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你的梦想或者自由,在现实面前脆弱不堪。你和你想要保护的人在战争的面前只不过是风中残烛。” “你所珍视的一切,你的家乡、蒂法、扎克斯,乃至每一个你视为兄弟的士兵,他们的命运,都将系于你这一决定。” 听到蒂法和扎克斯的名字,克劳德的身体猛地一颤,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慌和绝望。萨菲罗斯的话语如同一把最锋利的匕首,精准地插入他心中最柔软的地方,让他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痛楚和无助。自己珍视的一切被当作威胁的筹码,沉默像是一块巨石一样压在他的胸口,让他喘不过气来。克劳德低下头,声音里满是苦涩:“长官……请给我一点时间。” 萨菲罗斯轻蔑地一笑:“时间是奢侈品,克劳德。但是我会给你一天,希望你能做出正确的选择。” 克劳德恍惚地走出萨菲罗斯的营帐,步伐踉跄,几乎无法相信刚刚发生的一切。他的心中混杂着恐惧、愤怒和绝望,仿佛整个世界在他的脚下摇摇欲坠。等候在外的事务官无视了克劳德的异样,将他带回了见习骑士的小帐篷。庆功宴已经基本上结束了,喧嚣声仿佛已经被隔绝在另一个世界。 帐篷内一片昏暗,已经喝醉了的同僚们睡得香甜。克劳德点亮一根蜡烛,烛光微弱的光线摇曳,映出他一脸的茫然和痛苦。他跌坐在铺盖上,手肘撑着膝盖,额头埋入手臂中,试图平复内心的混乱。 回忆如潮水般涌来,萨菲罗斯那冷酷的话语、威胁的眼神,他珍视的一切都被当作赌注。克劳德想起蒂法的笑脸,扎克斯的鼓励,还有母亲慈爱的眼神,他们就像黑暗里的光,驱使他去想方设法地保护。 克劳德闭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他知道,无论前路如何,他都不能让萨菲罗斯的威胁成为现实,他要回去,确认他们的安全,哪怕只有片刻的时光,也要亲眼见到他们平安无恙。 做出决定后,克劳德稍微收拾了一下行李,借着月色悄悄离开了营地,没有惊动任何人。他没有办法确认扎克斯的所在地,但是扎克斯已经是1st,应该有足够的能力与萨菲罗斯周旋,所以他的目的地是尼福尔海姆,他的家乡,那里有他的牵挂。 克劳德连夜赶路,花了不到两天的时间就到了边陲的尼福尔海姆。当克劳德接近村子,天边才刚开始泛起鱼肚白,但空气中却已经弥漫着一种不详的焦味。他心跳加剧,连忙加快脚步,恐惧却如影随形,越是接近,那股恐惧便越是真切,直到他踏进村子,眼前的一幕让他僵在原地——尼福尔海姆,他曾经的家园,如今只剩下火光与灰烬,以及哭泣的风声。 克劳德在燃烧的废墟中奔跑,呼唤着母亲,寻找着熟悉的身影。在被烧毁的他的家附近,他发现了母亲被压在断裂的梁木下,气息微弱 。克劳德疯了一样搬动木梁,丝毫不顾双手的灼伤的痛苦。泪水和汗水混杂,让他千疮百孔的心脏疼痛万分。 “快跑……克劳德……”克劳德的母亲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声音细若游丝,说完这句话便再没有了动静。克劳德的心仿佛被重重一击,泪水涌了出来,落在母亲的手背上。他颤抖着手,轻轻合上了那双曾给予他无限温暖的眼眸。 这时,萨菲罗斯从火光中踱步而出,身影在火焰的映照下显得更加冷漠无情。克劳德心沉至谷底,他抬起头,满是泪痕的脸庞上写满了愤怒与绝望:“他们都是无辜的!” 萨菲罗斯走近,声音在火光中依然冷酷而坚定:“克劳德,我警告过你,时间宝贵。”他伸开双臂,向克劳德展示周围燃烧的村落残骸,“这是你拒绝我的代价。这就是你的家乡,你的母亲,还有你所爱之人的命运。现实的残酷远超过你的想象。你若继续拒绝,扎克斯,还有你其他的朋友,他们的命运将比你母亲更为凄惨。” “你这是威胁……”克劳德的拳头紧握,指甲深深嵌入掌心,他的声音沙哑。 萨菲罗斯勾起一抹冷笑:“我说过,你没有拒绝的权利。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成为我的妻子,还是看着你珍视的一切逐一毁灭。这次,选择权归你了。” 克劳德的心脏在胸腔中痛苦地挣扎着。在这片绝望中,他被逼到了绝境,而每一条道路通向的都是无尽的黑暗。他的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那是对未来的恐惧,对现状的绝望,以及对萨菲罗斯的愤恨。但最终,他缓缓低下了头。 “我……我答应你……”克劳德的声音微弱而沉重,是认命,也是屈辱,“但求你,不要让无辜的人被牵连进来……” 克劳德仿佛能听见自己内心某样珍贵的东西破碎的声音,那是他一直以来坚持的信念与梦想。但在现实的重压之下,他不得不做出了唯一的选择。 萨菲罗斯嘴角边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眼神中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芒,似乎是满意于克劳德的屈服,又对着背后所代表的某种胜利感到复杂:“明智的选择,克劳德。”萨菲罗斯伸手抚摸克劳德布满泪痕的脸颊。 克劳德目光定格在萨菲罗斯脸上,他那双曾经闪烁着坚定与梦想的眼睛,此刻却满是痛楚,带着往昔的敬仰与今日的绝望,他哽咽着:“你曾是我的英雄。” 萨菲罗斯迎上克劳德的目光,他轻声回答:“我的荣幸。” 曾经成为骑士的梦想随着家乡一同燃烧,只留下了一片灰烬。克劳德抬头,望着被火光照亮的夜空,那是他和母亲及蒂法无数次仰望的星空。他深吸一口气,似乎在告别什么,然后站起来,跟随着萨菲罗斯离开了已成废墟的家乡。克劳德的每一步都踏在了灰烬之上,踩碎了不知是什么的残骸,也踏碎了曾经的自己。他的内心已经一片死寂。 在权利和绝望的阴影下,克劳德屈服了,他不再是那个满怀理想的骑士,而是以另一种身份,开始了新的生活。 萨菲罗斯与克劳德回到城堡的那天,阳光灿烂,金色的光线洒满了城堡的石砌砖,但驱散不了克劳德内心的阴霾。城堡外,民众聚集着等待着英雄的归来。当萨菲罗斯乘坐的马车出现时,民众的嗡鸣声陡然升腾为欢呼。 随后不久,萨菲罗斯出现在城堡的露台上,接受着民众的欢呼与赞美,未多言辞。正当民众沉浸在庆祝的高潮中,一位穿黑衣的事务官走向前来,他的出现引起了一阵小范围的安静。人们好奇地望着他。 事务官清了清嗓子,声音在喧闹中响起,清晰而有力:“今天各位聚集在此,庆祝的不仅是公爵的凯旋,更是有一则令人激动的消息与各位分享。萨菲罗斯·杰诺瓦公爵的婚事已定,婚礼已经在紧锣密鼓地筹备之中。” 人群再次沸腾起来。欢呼声、掌声如潮水般涌来,淹没了整个广场。对于领民而言,萨菲罗斯的婚事不仅是他个人的喜事,更是国家的盛事,象征着和平与繁荣的到来。孩子们兴奋地讨论着即将到来的庆典,妇女们则开始憧憬婚礼的浪漫与奢华,男人们在谈论着公爵夫人会给这片土地带来何种新气象。 此时,即将成为公爵夫人的克劳德站在宽敞的浴室中央,四周是温润的大理石和精美的雕像,本来应该让人感觉舒适和奢侈的环境,对他而言却像一个冰冷的牢笼。女仆们想要解开克劳德的扣子,他没有拒绝,但是欲言又止,手不自觉地抓紧衣襟,仿佛那是最后的防线。克劳德微微颤抖着,对于自己的身体,他怀有深深的自卑和恐惧,那是他极力隐藏的秘密,虽不知为何暴露给了萨菲罗斯。但他还是反感他人的碰触,更不用说在众目睽睽下赤裸着。 “求你们,让我自己来。”克劳德的声音低沉而颤抖,带着一丝祈求。女仆们面面相觑、不知所措。就在这时,门扉被猛地推开,萨菲罗斯的身影赫然出现在了门口,他的眼神冰冷。 “克劳德,不要浪费时间了。”萨菲罗斯一步步逼近,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克劳德的心脏上,“别忘了,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克劳德瞳孔骤缩,感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迫感,几乎要让他窒息。萨菲罗斯出现得突然,也很突兀,他出现的时候带来了一股寒气,仿佛空气都凝结了一层薄冰。 “你知道要怎么做,否则……”萨菲罗斯的未尽之言悬于空中,却比任何话语都更有威慑力。 克劳德小小的抵抗在这一刻瓦解,他缓缓松开了紧握的衣襟,闭上了眼睛,泪水无声地从脸颊上滑落。 萨菲罗斯注视着克劳德顺从的模样,露出满意的微笑:“乖孩子。”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宠溺,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他亲手褪去克劳德的衣物,动作中透露出一种近乎残酷的掌控欲。每一件衣物的滑落都伴随着克劳德内心的一声叹息,那是他对尊严最后的告别。整个过程,克劳德没有任何反抗,只有沉默的顺从。 ”你是我的,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灵。“萨菲罗斯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自信,他的目光在克劳德白皙纤细的身上游走,仿佛在评估自己的战利品。 女仆们见状纷纷退至一旁,不敢多言,只是默默地执行着各自的任务,空气中弥漫着一种压抑而沉重的氛围。克劳德睁开眼睛,目光空洞地望向前方,任由自己被摆布。 萨菲罗斯转身离去,女仆们再次开始忙碌起来。她们点燃香薰蜡烛,将石质的浴缸里撒入玫瑰花瓣和薰衣草的花束。克劳德在女仆的引领下缓缓进入浴缸中,目光掠过那些精心布置的装饰,内心却无暇欣赏,只有麻木和顺从。 一位女仆小心翼翼地为克劳德递上一块柔软的亚麻布,让他得以暂时遮盖身体。另一位则手持银色的勺子,轻轻从浴缸里舀起温水,打湿他的背部。女仆们细致地在克劳德的悲伤涂抹着香皂,轻柔地按摩,试图缓解他紧绷的肌rou。尽管克劳德保持着沉默,但身体的每个细微的反应都无法掩盖内心的苦涩和屈辱。 整个过程中,浴室里只有女仆们轻手轻脚的动作声和偶尔的水滴声。沐浴结束后,女仆们用柔软的毛巾轻轻拍干他的身体,再为他穿上了宽松的丝绸睡袍。克劳德在女仆们的引领下,穿过一道道走廊,最终停在了一扇宏伟的门前。这扇门由深色的橡木制成,上面刻着复杂的纹样,透露出一种威严。女仆轻敲两下,门悄无声息地开启,显露出里面豪华的房间,这时萨菲罗斯的私人起居室。 房间内,暖黄色的烛光与壁炉中的火光交相辉映,居然有一种温馨的氛围。里面的家具雕工精细,地板上铺着昂贵的织物。书架上摆满了各类书籍和战利品,显示着主人的学识和辉煌的成就。房间中央,巨大的四柱床上挂着深红色的帷幔,显得既尊贵又神秘。 女仆们示意克劳德进入,随后便同房间内的侍从一起退至门外,留下他独子站立在房间中央。这里的一切都散发着萨菲罗斯的气息,强大、不可一世,让克劳德感到一股无形的压迫。他不自觉地环顾四周,每一件物品似乎都在提醒他现在的处境。 尽管壁炉的火焰在宽敞的房间中欢快地跳跃,散发着温暖的橙色光芒,试图驱散每一丝寒意,但克劳德内心的冰冷感却丝毫未减。 片刻后,萨菲罗斯步入房间,他的目光径直锁定在克劳德身上;“看来你已经准备好了,克劳德。”他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戏谑的笑意,“你看起来很合适这里,就像着房间的一部分。” 克劳德没有回答,只是低下头。 突然,萨菲罗斯伸出手,没有给克劳德反应的时间,一把将他拉入怀中。克劳德的身上还残留着沐浴后淡淡的温热和花香。这香气在亲密的距离中变得尤为明显。萨菲罗斯把头轻轻靠在克劳德的肩上。这个动作既非温柔的拥抱,也非寻常的安慰,更像是在无声地宣告自己的主权和控制欲。 “记住,你是我的。”低沉而冷硬的声音在克劳德的耳畔响起。 在萨菲罗斯的怀抱中,克劳德浑身僵硬,他感受到对方强烈而单一的情感——纯粹的占有欲,不带任何温情。这种被强制的亲密没有任何情感的交流,有的只是冰冷的占有和支配。壁炉的火光依旧,在这片虚假的温馨中,克劳德更加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的孤独与无助。 “我……知道。”克劳德的声音微乎其微,仿佛是对自己命运的屈服。 萨菲罗斯似乎满意于克劳德的回答,缓缓松开了怀抱,但他的眼神仍旧紧锁着克劳德,仿佛在审视一件珍贵的收藏品。他搂着克劳德的腰,引导着他穿过房间,像一头野兽一样向克劳德展示着自己的领地和力量。 烛光和壁炉火光在他们身后摇曳,将两人的影子拉长,交错又分离,直至他们来到床前。 萨菲罗斯先行一步,转身坐在床沿。他伸出手,那姿态即是一种邀请,也是一种不容拒绝的命令:“过来,克劳德。” 克劳德犹豫地向萨菲罗斯走近,轻轻地将自己的手放入萨菲罗斯的掌心。萨菲罗斯轻轻一拉,克劳德顺势就倒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呼吸在这一刻变得急促而沉重。他闭上眼睛,仿佛是在做出一个重大的决定,又仿佛是放弃了一切抵抗。他的唇瓣微微颤抖着,最终缓缓贴上了萨菲罗斯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