焚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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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乐净土,纯洁魂灵的乐园,仙女妖精的游乐场,神明的休憩之所。 “小声一点,莫要惊扰了哈迪斯大人。”金发的睡神温柔地抚摸着假象者埋在自己身前的发顶,全身上下衣衫不整,露出大片肌理紧实的胸口皮肤。蛇缠罂粟的金臂钏牢牢地箍在上臂,偶尔从蛇信位置抖去花苞,吮吸罂粟花迷醉的花蜜。 长相甜美,五官更偏向中性外貌的少女猫似的拱在对方胸前,粉嫩的舌尖一点点舔去睡神乳珠中央溢出的汁液。浅白色的乳汁缓缓而流,在情欲的蒸腾下凝结出浑圆的水珠,全被幻塔索斯抿入唇齿。 “哈迪斯大人尚未醒来。” 修普诺斯微笑,“那也需要克制。” 克制。 这话由他来说总是有点可笑的,但幻塔索斯顺服地低下头颅,由着自己的主神将自己身上的希顿袍解下腰带,露出本不该存在于少女修长双腿间的性具。那分量可观的器物睡在白皙躯体的中央,看去很是有点可怖。 ——而睡神只是微微地兴奋。 用双指破开吐露的xue道,睡神的身下瞬时发出轻轻的啵响,宛如打开了什么紧闭的瓶盖,湿热的yin液从腿根蜿蜒而下。那同样也是不该存在于男人身上的器物,正和自己的子嗣做一对颠倒的欲客。 于是幻塔索斯和自己的父神一起扩张那蜜地,那指甲微长的末端痒痒地搔刮着睡神的柔软。修普诺斯轻轻地喘了几声,娇嫩的大小花唇被两只手同时刮擦,顿时又酥又痒,内壁如羽毛搔过般一抽,痉挛着吐出一股热液。态度温和的父亲好心地教导自己的子女如何犯上,要用最适宜的力道撑开嘟起的xue眼,剥开果子般拨出花蒂,像是揉捏荔枝似的挤出汁。双性皆具的假象者是个很好的学生,只需被泡得湿漉漉的一指,就能令深陷其中的指尖连连弹动,灵活地勾挑红腻夹紧。 “嘶??????对,对,很好??????” 这猫般的少女又撒娇似的拱上去,叼着自己父神的乳尖轻吮。那两枚嫩生生的rutou与哺乳孩子的凡间妇人相比也毫不逊色,是被奶水和欲色浸润成鼓起来的深红小枣,翘着挺着,似乎很有几分以此为荣。幻塔索斯微微眯眼,口中小尖的白牙有一下没一下地啃噬着出奶的乳,偶尔溢出一点来不及咽下,就用舌苔卷住这整块温热的剔透乳晕,把乳珠舔了个东倒西歪。 而修普诺斯,这个睡眠之神,他搂着对方的后脑,不掩愉悦地让幻塔索斯的唇齿贴自己更近。身下是潮湿的,涨潮的,他从上方柔柔地坐下,让身体慢慢地容纳自己子嗣的yinjing。 一条臀缝无法彻底闭合,被迫裂开条鲜活的小缝,像是水蜜桃熟到极点后溢蜜的深沟。 幻塔索斯圆润可爱的guitou往睡神的花心上一挺,后者便失了声。双唇开开合合,吐出口黏丝的热气,乳孔微张,滴了两滴奶液哺育入梦神的口。她专注地吸食,却真有几分稚童讨食的模样了—— 睡神毫不在意,自如地摇晃着腰身吞吃柱身。当背后有脚步渐响,也都不以为意地摒弃身外。他指挥自己软绵的xue道去追逐假象者的铃口,乐得让那一小块凹陷去亲吻rou壁间凸起的腺体。花心被坚硬的阳物cao得东倒西歪,便委屈可怜地肿了起来。一团脂红的rou块暴露在无人能窥见的rou色原野上,混着yin水,像是山谷中被反复冲刷清洗的软礁石。 “??????修普诺斯大人。” 犹豫等待许久,高大的造型者,刚才到来的又一梦神还是决定开口。 “塔纳都斯大人寻您去问。” “问???????问什么呢?” 睡神的声音是花枝般晃来晃去的绵柔情色,听起来像是被狄俄尼索斯灌了最上等的葡萄酒似的,冥界仙女整片裸露出来的摇曳腰肢都未必比这一点尾音要勾人。 “问圣战相关的事宜。” “唔???????嗯。”幻塔索斯趁着交谈往前一顶,睡神顿时腰眼一软,整个身躯都被眉目间带了点骄纵之色的梦神带倒。体内yinjing一钻,汁水横流,溢了满地湿痕。 “幻塔索斯!”墨菲斯当即深深皱眉,几乎要往前一步,“太放肆了!” “有你什么事呀?”深埋在父神体内的少女外貌的假象者语调慵懒,餍足地用脸颊去贴睡神凹陷的颈窝。而修普诺斯果然也并未动怒,以指尖轻轻地梳理幻塔索斯的长发。为何要和你玩耍的可爱宠物动怒呢?她的皮毛这样美丽柔顺,陪着你寻欢作乐,偶尔几次张牙舞爪也是鼓着rou垫,多么惹人怜爱。 ——何况他的身体还被取悦了。 没有比这更重要的事情。 “那些事待会再说,”他低哑的声音说,“过来,墨菲斯,过来。” ?????? 【这是赔罪。】墨菲斯看见前头的幻塔索斯贴在修普诺斯的肩头上,以口型这么对自己说道。 假象者坐在修普诺斯之前,他坐在修普诺斯之后—— 三个神,睡神被他们两个簇拥在这中间。 明明幻塔索斯的yinjing还在那条花腔的嫩rou里突突跳动,属于造型者的指节就已经给睡神的后xue撑出一个龙眼大小的脂缝。然后是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他们的父神低低呻吟,湿热的肠rou鼓鼓地吸着墨尔菲斯的指节,还在试图往里面继续吃点下去。 造型者能看见假象者略有点幸灾乐祸的笑,像是在说谁让你来打搅我们? 墨菲斯无言,在后面沉默。 他对这些事情向来不予置评也不参与,只守着英雄睡去的魂灵。哪曾想给死神报个信,就还是被拉下这摊父子交合的乱剧。这样其实也没什么不好,对不对?他努力劝说自己。 如此的颠倒缠乱,对他们而言不是每日上演?只不过,这次终于轮到他出场而已。 又闻一声轻喘,修普诺斯的rutou被少女嚼在口中,终于是吮完了最后一滴鲜甜奶水。幻塔索斯手臂往后拉住隐隐抗拒的墨尔菲斯,不满地抱怨着:“你快点啊?怎么在这里呆坐这么久,不怕塔纳都斯大人一会找来?” “??????”寡言的造型者动了,认清自己逃不过的事实。他还不想等那位脾气暴烈得多的神明寻来,看见的,却是他这个传信者加入yin宴的荒唐模样。睡神至此一直微笑着一言不发,只没有异议地抬高些许臀rou,随着自己的另一个子嗣掰开自己臀瓣,徐徐一坐。那第二根yinjing的尺寸比前面吞吃的那根还要稍大一圈,xue口几乎被撑成透明,艰难地滋滋下落。 如若如实以告,那么这位新加入的梦神的技术的确浅薄,但这欲根的长短粗细,又很好地弥补了这一点。 而见父神吃的不畅,幻塔索斯贴心地用双手去捉那颗蒂珠。一枚俏俏的果颗,裹着一层剔透的水液被人夹住,肥嫩一小团,滑滑地在少女手指间抽搐。睡神柔软的花xue也挨了两记深的,高高低低地颠簸起伏,让子嗣的yinjing拖拽着xue口嫩rou来回杀出。湿红的孔窍在高潮里绽开嫩腔,终是彻底把墨菲斯的那根给吃到了底。扩张不足,这快乐却更甚痛处。修普诺斯猛地一喘,仰高修长脖颈,腰背上满是湿透的汗水,xue眼淅淅沥沥淌出汁水,翻出两朵震颤的贪婪rou花。前面的一朵色若凝脂,颜色稠浓,似是还在啧啧地砸吧着嘴,阅尽世上极乐之事;后一朵颜色略浅,羞羞答答,半遮半掩地招待着生客,一鼓一鼓地阖张。 可能是出于引导的本意,修普诺斯让墨菲斯那粗糙的指腹揉揉自己的花蒂,覆盖了硬茧的指尖反倒让修普诺斯连连蹬腿;初来乍到的造型者根本掌握不好力度,只会直来直往地像是在战场上执剑般拿捏。可怜的蒂珠被硬质和粗蛮的力气折磨地高高肿起乱舞,内里的小籽都一跳一跳地直往rou里颤。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被如此“爱抚”,很快便见修普诺斯挺着rutou痉挛了rouxue,眼中含泪地抽着气喷出来。到了这个地步他还不愿喊停,于是墨菲斯每每失控地往外一扯或一压,他都会腿根收紧,从rou腔内挤出大股湿液。小腹阵阵挛缩,将两根炽热的yinjing吞吃更紧,像是两张严丝合缝的rou膜,不把阳物的形状刻在其上誓不罢休。 等到最高潮的极点来临,两根yinjing同时隔着薄薄rou壁一插,他已经双目涣散,乳孔双xue齐齐喷溅,满身都是他自己渗出的甜蜜蜜浆,潮红的xue口都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洞开两个颤栗的红洞,里面都是别人射进去的jingye和他自己的yin水。 幻塔索斯舐犊他张开的乳孔,滑腻的舌尖啧啧地往里面钻。睡神颤抖得狠了,就往身后一靠,让墨菲斯扶住自己的腰窝。他眼尾湿润泛红,舌尖抖在唇间缓缓吸气,揉着另一边的rutou,凑在幻塔索斯嘴边,“这里,也帮我吧。” ?????? 修普诺斯还是没去找塔纳都斯。 虽然一两句答复并不妨事,但他更乐意继续安乐地待着,等到对方气急败坏地来找自己—— 不是更有意思? 至于圣战,圣战嘛??????实在是老生常谈了。 他提不起精神。 等到哈迪斯大人醒来再说吧,塔纳托斯太着急了。 略有困倦地摘下眼镜,他坐在厚重的桌后端起茶杯。垫了厚厚桌布的木质桌面被茶水传了热意,一层浅薄的暖烘,触手生温。罂粟花的香气漂浮在整个房间,有蛇抖尾的响动盘旋在花盆之中。 “奥涅伊洛斯,你来的正好,”将杯底对准盘中空缺嵌合,他唤着梦神,“有点困了。” 温度和气氛都到位,略思yin欲,很是得当。 “唔,嗯??????”修普诺斯难耐地将大腿分得更开,手在桌子上撑着面颊,低低呻吟,“那里,继续??????” “往下点??????” 得了命令的奥涅伊洛斯调整了下唇间高低,压得更下,对准花户顶端的蒂珠就是一顿舔吮。 “唔!!” 极致敏感的花蒂已经因为牙齿的轻咬而变成了隐秘的殷红,原本小小的一颗肿大了不少,顶开包皮,全方位地暴露在梦神的视线之中。被亵玩此处的快感如细密的水汽般包裹了修普诺斯的全身上下,下方xue道蹙缩着吐出晶莹汁水,沾湿梦神的下巴。又一吸,舌苔压着蒂珠表面裹住深压,金发的睡神抑制不住地猛地一抽腰身,晃着屁股,用双腿紧紧夹住奥涅伊洛斯的头颅。 “呃、继续,快点,哈啊??????” 整片高热的口腔都裹住了花xue,舌尖从下往上地一划而过。大小花唇颠倒乱颤,彻彻底底地如同鲜花花卉般绽开内腔,一条柔软xue缝也被舔开一线,湿哒哒地与唇齿相接,故作羞涩地哺着对方鲜甜稠蜜。不等睡神消化完这波涌潮,下一波也席卷而来;舌尖探入深红的roudong,一点点试探着侵入进去,往那绒布绸缎似的rou壁上顺着一舔—— 修普诺斯拿不稳手中杯盏,五指紧抓桌布揉出布纹。体内作犯的舌头翻云覆雨,往rou褶间的嫩rou上舔吻,极尽技巧地挑逗,几乎快把腔道热到融化。 无力地撑着桌面,修普诺斯能感觉到一股压抑着怒气的气息向自己袭来,那又如何呢?他朦朦胧胧地想,他还能对自己怎么样呢? “修普诺斯哟,”上方传来声音,“我让墨菲斯来找过你了吧?” “嗯?”趴在桌子上的睡神从一只手的臂弯里抬起一点湿润泪痕的半张脸,另一只手在下,牢牢地按住桌下的奥涅伊洛斯的头,“对???对。” 全身僵硬的梦神感到头顶那只手不容违抗的揉捏,高挺的鼻梁还全埋在柔软的花xue入口处,顶着蒂珠一动不敢动。 ——死神,塔纳都斯大人来了。 在无人的房间,于桌子底下跪着为修普诺斯大人服侍是一回事,在有旁人在的地方做这种事又是另一回事。 宛如催促般的又被按了按头,奥涅伊洛斯反射性一伸舌,修普诺斯一抖,塔纳托斯亦是一冷笑。 “你在做什么,修普诺斯?” “???喝茶。” 把另一只杯盏推给对方,黑发的死神接也不接,居高临下地靠着桌子俯视。厚重的桌布底下似乎有些许的水声,像是在什么水源充沛之地流淌过小溪。 他掐住修普诺斯的下巴迫使抬高,不悦道:“像什么样子?” 而和他长了同一张脸的双子双眼水汽,雾气蒙着金眸。眼下一周泛着红。 于是什么圣战也被抛之脑后,唇齿相贴的水声盖过了另一种声音,软舌交缠,底下的rou也缠绵。 喉头上下滚动,口腔内的空气和津液被抢掠殆尽。扫过上颚时候的痒意逼得人全身发抖,又反抗不得。 “塔纳都斯,塔纳都斯??????”被限制了身体自由的睡神喘,“你放开点。” “放什么?”死神抱怨,“你把我晾在那多久???????牙齿,给我张开。” 睡神无奈道:“我让你松手。” 他示意那钳住自己下巴的五指。 “我松开也行,”死神显得漫不经心,视线却过于锐利了,“那你的另一只手在做什么?” 他修长身形的上半身办完要,视线 几乎能把桌子之后都一览无余,笑声森冷,“你还有只手呢?抬不起来了?” 说完,他就想去掀起桌布,去除这层欲盖弥彰的阻碍。 “??????塔纳都斯,”修普诺斯声音软和,有点哑,一直在下的那只手抬起,安抚地拍拍和按下对方的手臂,“好了,别闹了。” “谁闹了?”反手一把攥住兄长还略有潮湿的手心,死神散了散心中不耐,哼声道,“你还没给我圣战的答复。” “何必着急呢?”好像不管说到什么,金眸的睡神都是这样不疾不徐的模样。 而已经冒出冷汗的奥涅伊洛斯仍在俯首。 饱满的花瓣在他口中衔咬,一寸一寸地以唇舌厮磨。鲜美的神明甘露是止渴的良方,抚慰着梦神羞耻而焦灼的神经,令他只能本能地吸吮更多,放空思想。 什么都做不了??????每次动作稍慢,那夹着自己的双腿就会催促地一夹;而真的动作快了,从根部到顶端一挑,rou壶又受不了地抽搐,魂不守舍地溅出水柱。内中红脂抖得厉害,像是被人嚼烂了的牡丹花瓣,滴滴答答淌流花液。 奥涅伊洛斯是这花房的园丁,是花房的代管理员。花房的主人给了他打开这禁忌之所的钥匙,宽厚地允许他暂时照理这浓艳的蕊珠。以最虔诚的姿态,让这密室充满花蜜的芳香,流出不止的温河。 梦神心甘情愿沉醉于这花卉的蜜酒,就算这照料偶尔也令他如临深渊。 “??????” “我先走了,”死神的目光在桌子上转一圈,到睡神颤抖的手上停留两秒,意味不明,“你也觉得我很碍事吧。” “怎么会呢,”修普诺斯的舌头在嘴里颤着,大腿根小幅度磨着椅子,“我还希望??????你能留下来呢。” 那股无孔不入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梦神如释重负地狠吸一口,修普诺斯立刻发出哽咽的抽喘,鼻音浓重。 娇嫩的蒂珠裹着蜜水,在奥涅伊洛斯的鼻尖上揉成扁扁一片。花道里靠外的红rou已经全部被舔了一遍,似乎无时无刻不被亵玩,被灵活的舌头搅动得酥酥痒痒,蠕动着达到了一波一波的小高潮。鲜红rou膜裹着红蛇,时而飘浮在云端,时而迅速坠入地狱,频率颇高地剧烈打颤。忽然花蒂被牙齿咬住根部重重一抿,修普诺斯陡然绷紧腰臀,发出无法自抑的惊叫,大腿死死地夹住梦神头颈,陷入了持续痉挛的极致潮吹。被舔吸和唇齿服务到肿胀的xue口软烂大张,从更深处源源不断地潮喷出大股yin流?????? 一阵方休。 修普诺斯倒在桌子上喘息,时不时在余味里抽搐。从奥涅伊洛斯仰头的角度,正能看见对方把手伸入衣襟,扯开领口,拉扯自己溢奶的乳尖。 没敢多看,一眼撇过,他恭恭敬敬再度低下头。 “??????做的很好。”修普诺斯坐直了些,闭着眼,脖子向后仰去。 另一只手再次找到奥涅伊洛斯的头顶,往下一按。 梦神低头。 等他再睁眼,对方原本待着的原地已经空无一人,只留下一摊不容忽视的水渍。 “——你不是去找修普诺斯大人了吗?”幻梦的伊刻罗斯从后面追上。 “嗯。” “大人没有给出指示?” “没有。” “那就不管那两个追着我们的黄金圣斗士了?”伊刻修普问,神色中充满不耐。 奥涅伊洛斯停下脚步,“大人或许另有安排吧,那不是我们该管的事。” “哼,”幻梦盯着他比平常乱了少许的头发,“是你们去做了其他事情吧,都顾不上张嘴了。” 梦神差点抬手掩饰,手指一伸,反应过来之后就放下,“??????是我忘问了。” 其实没忘,但那怎么也不是该问的时候;或者也可以说他张嘴了,只不过,他们都张的其他的嘴。 左右死神不也没得到答案? 不急。 ?????? 鼓出的乳孔,软绵地张开一口。浅白色的乳汁在孔窍处挤出一个白膜似的涨,然后伴随一个手指的用力,滴滴答答地漏下。 修普诺斯笑了,“不用这么小心,可以更重一点。” 如野兽般尖牙利爪的伊刻罗斯捏着如花苞般鼓鼓软软,又显得脆弱至极的rutou,简直是几分的如临大敌,“是,是的,好,修普诺斯大人。” 睡神彻底笑了出来。 温吞的柔水固然心旷神怡,间歇的粗鲁也叫人迷醉。 平等的睡神平等地对待自己的子嗣,从他身体流淌出的蜜浆会平等地慷慨灌溉每一个梦。 柔对刚,软对硬。 被挤得咕啾作响的奶头被揪起一块,里面的奶水鼓鼓囊囊,发出晃荡的水声,连带着乳晕都立在了胸膛上。被叫来帮忙挤奶的幻梦不得其法,手忙脚乱地以其他梦神看见或许会皱眉怒斥的鲁莽去提拉。修普诺斯随他施为,在乳孔被尖尖利指抠动的时候哼出长吟,疼痛也是一种催化剂,催的骨头更酥,xue眼更软。 他从自己湿烂的花xue中柔柔排出一枚小小的银环,精致的一小圈,镶嵌着磨平了的金绿宝石和金丝。银环落下的时候拉出水丝,然后安稳地躺在睡神掌心。 他把它交到伊刻罗斯的手里,示意对方给自己的rutou穿环。 “??????嘶。” 可能是因为过于紧张,尖锐的指甲划破了饱满的rutou,流出红宝石般的神明之血,然后很快被混入奶浆。 修普诺斯低声说:“没事,没事,慢慢来也无妨。” 然而幻梦还是一动也不敢在动。 该如何劝诱继续呢? 修普诺斯转个念头,这对他也不是很难。 直接压着对方的肩膀坐上,炙热的柱身刚贴近窄缝,娇嫩的xue口就被烫到吐出瑟瑟yin汁。一时花瓣乱抖,似乎想要护住娇嫩内里,却又刚好小口吮住伊刻罗斯guitou顶端,对准漏出腺液的铃口贪婪啜吸,宛如蝴蝶口器伸卷。一番刺激,伊刻罗斯几乎要没忍住挺腰直入,还是被理智拉回神,强行逼着自己不动。 雪白臀部晃晃悠悠,rou浪中间是极红的浓烈反差,像是雪团之中大胆怒放的红山茶。修普诺斯低吟,手指掰扯开烂熟花瓣勾开内腔,以湿淋淋的蜜液湿透狰狞性器,再撑着身体缓慢坐下。 粗长yinjing一路挤开阴蒂往下,稍稍往外拔出一截,再迅速撞破幽深谷口长驱直入,瞬间撑满rou褶。其上经络青筋突突鼓跳,令xue内一时酥麻到难以形容,似有高热的小虫在其内乱窜。睡神腿根霎时绷紧摇晃,饱满的臀部渗出薄粉,真如即将熟到炸开的果子般诱人。前端欲望跳了两跳,一缕缕地喷射出白浊。险险被撑裂的xue壁也分泌出更多的yin液,瞬间喷出大股溅在体内的性器之上,再因堵塞而逆流反射给自己,震出第二次欲仙欲死的潮吹。 一声惊叫,修普诺斯喉结上下滚动,伊刻罗斯忍到极限,抓着自己父神的腰身就往上狠狠一掼,立刻榨出大注大注的yin水蜜浆撒到地面,把两人的相接处浇得湿漉,拉出半黏的水丝。坐在yinjing上的神明已经没了跪坐的力气,身躯直直软下,像是要自投罗网地把对方囊袋也一起吃下。 ——看起来,倒是非常贪心的模样。 猛干几下,热血微微凉却,伊刻罗斯总算想起对方身份;却见睡神高高低低地低哼,嘴角弧度散漫餍足。于是guitou放缓攻势,开始戳刺红rou来回开拓,慢慢研磨软绵捣浆出汁。刚刚还酸胀的肚子渐渐放松,跟着呼吸起起伏伏,再度延展绵绵包裹收缩。 “哈,哈啊???????唔??????” “嗯,这边???????哈,哈,还有???????” 像是不堪重负的弓起腰,肚子也被修普诺斯捂住,但又或者只是感受底下的sao动波涛?这简直像是在自己抚摸自己薄薄肚皮底下的胎动。同时,他不忘提醒伊刻罗斯继续给自己穿环。 一舔利齿,伊刻罗斯胆子大了,捏起小小的细环就往对方胸脯上套去。自顾自出奶的rutou还不知道自己即将发生什么,见有来者,依然热情自信地勾引人来贴近己身,从没有人能对它的热切坐怀不乱;但今天它大概会留下一个深刻且血腥的回忆,怎么会有人敢这么对它呢? —— 一直到冰凉的尖刺贴住表皮,这枚奶头才察觉什么似的开始发抖,寒意一闪而过,锐利的针头穿透浆果,爆裂出鲜红,然后痛意姗姗来迟。野兽的利爪掐着娇嫩的嫩乳逼迫其舒挺,深红rou樱在疼痛中蹙者喷出汁水,一抽一抽地泣着。而那若有若无的血腥和奶香更是激发了兽类的凶性,连修普诺斯疼极后皱紧的眉都来不及稍展,伊刻罗斯就兴奋地摆腰一撞,手指一勾,扯着溢血溢奶的rutou就用力冲撞。 “啊!!” 喉间惨呼,睡神被他的附属幻梦cao到瞳孔涣散,一截红舌湿哒哒地搭着下唇,半遮半掩。乳rou乳果被撞得乱晃,不时喷洒乳香横流。如同一只烈马本能剧烈挣扎,修普诺斯拼命扭腰,xue口处粗硕性器时隐时现,yin荡得惊人。而伊刻罗斯耐心不佳,欲望冲头便不管不顾,继续揪着rutou银环就贴着对方腿心整根没入;尽头处的zigong被炽烈guitou一擦,哽得人喑哑嘶声,从宫口爆出更多湿热yin浆泻出rou道。修普诺斯腰肢猛颤,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肤都是被情欲笼罩的薄红,嘴角被不及吞咽的唾液打湿。 “呜,呜???????啊,啊????????!” 像是被母兽的逃避惹恼,幻梦一口咬上,在锁骨之下留下深深血口,顿时皮开rou绽,崩裂出伤。被施暴的对象眼瞳一缩,发出低哑吟呜,松了力气,连晃颤的大腿都失却动作。大概只留下那口被塞到满当的蜜壶还在感知外界,绷着内里阵阵蠕缩。小股湿热又是淋湿,伊刻罗斯眼珠泛红,抽动得越发顺畅,箍着性器带出体外的红rou被反复来回cao进cao出,噗嗤噗嗤,冒着水柱。掰开成一字的双腿向上抬高,一览无余的私密处通红肿烂,一颗蒂果都被砰砰的动作撞了不止多久,东倒西歪。抽插的频率眼见险险快出残影,xue道尽头的zigong小口都被凿出一线。肚子里排山倒海的酸软和舒爽,肚子外便可见似要贯穿皮rou的凸起。 “啊,啊——嗯啊!!” 如利箭穿刺,花心被猛然打了个重的,睡神喉头哽咽,腰身如窒息的鱼般抖动不停,啪啪地拍着身下地板,xue口骤然狂抽,喷溅出大股yin汁,潮喷如泉。两口奶窍甩着乱舞,直直冲出奶柱撒到梦神脸上。伊刻罗斯先是微愣,随后便是一俯首,好似久逢甘露,叼起乳珠拼命吮吸。 ?????? 不知又是过了多久。 修普诺斯刚刚经历一轮无止的高潮,周身奶液四溅,yin水横流,只能瘫软着两条大张的长腿,被困在伊刻罗斯的身下继续接受cao干。还在抽搐的一口红烂软xue尤自抽搐不停,外翻着内里一层软嫩厚rou噗嗤喷水,顶上一颗几乎被搓坏的阴蒂还能瞥见明显抽动,像是鼓囊将裂的浆果。伊刻修普已然控制不住生来的兽性,真如同一头正在交配的野兽一般,转瞬又插了进去?????? 母兽的肚子一鼓一鼓,明显被cao到了zigong,每被cao干一次就鼓出一块,与在孕后还在辛苦受精,被施暴者视为精盆无甚不同,只管爽快。 直接到极点的交合,欲望本质与兽类无异。 突兀的,下一刻,那本该已经无力动弹的睡神,居然忽然抬手,拍上伊刻罗斯的脑门。 他声音嘶哑,略有无奈,“??????松手。” 伊刻罗斯从嘴里发出警告的嘶吼。 “我是说真的。??????唉,你就是太容易放肆了。” “——确实很放肆。”阴沉的声音陡然在室内响起。 比一阵风还快的速度,刚才还在兽类吼叫的梦神被一脚踢开。收脚的塔纳托斯眼见修普诺斯此时的情态,差点没忍下盛怒。 “修普诺斯——!!” 突然失去堵塞的xue口肆无忌惮地乱流,红的白的透明的,一抽一抖。 “嗯??????”一副不想动弹模样的睡神挑拨了两下胸口乳环,笑了笑,“没力气了。” ?????? 再醒来,是双子神的寝殿。上位神明真正的居所,黑夜女神曾在此驻留,哈迪斯在初至冥界时候也曾拜访。引自地底的温泉不被俗世污染,甚至还有仙馔蜜酒的芳香。 太久没回,睡神睁眼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身处奥林匹斯之上的神宴。 “哟,还知道自己在哪吗?”塔纳托斯舒舒服服地埋在兄长身体里,还是没忍住冷嘲热讽,“我还以为你只记得你的那些好孩子了呢。” 气氛暖熏,骨酥体软,修普诺斯差点在温泉里再睡过去,“嗯嗯嗯??????”他敷衍着。 “??????”塔纳托斯一撞他的zigong,“醒醒!” 宫口一酸,催命似的闪过尖锐爽利。修普诺斯温泉下的双腿差点跌下,全靠背后弟弟掐着腰才没掉进泉水。 “??????唉,记得你小时候并没有这么凶??????” 死神想说你有没有找过你自己的问题。 凑去啃咬睡神耳垂,发泄地留下牙印,这次真的是梦神们完全、绝对不敢做的事情了。 “zigong都被cao烂了,能不能止止你的水?” “嗯、嗯,唔,啊,哈??????你、你帮我止止,啊,哈??????” 手掌往下,抚摸身前人紧窄胯骨,然后去捏了捏晃来晃去的yinjing。铃口被指甲抠挖,修普诺斯哑哑呻吟,撅高臀部压下腰窝,顺从身后动作吃下整根粗长,由着对方捣弄软滑宫口,喷出yin液。 温泉中,水声更响。修普诺斯腰肢扭得放荡,xue道纯然荡妇般地狠吸。塔纳托斯把人压在泉眼边上大开大合地cao,水下的yinjing狰狞勃发,拖出一小圈xuerou,对准敞开一个小眼的花xue,一口气鞭挞而下。 “啊!” 睡神仰头哭叫,zigong骤然挨了一记,给人被干到穿肠烂肚的错觉。死神的怒意和欲望一齐将他拖入彻底的焚身火焰,再柔和的温泉此刻也如波塞冬的怒涛将他吞噬。 “塔、塔纳托斯??????!” 疯狂的螺旋之中,唯有呼唤其神名。 被不小心带入体内的温泉较之体温温度更高,睡神不小心烫得一抽,被一直关注着他的死神发现;谁料死神忽然以手指撑开yinjing与xue道之间的缝隙,以神力开道,指引热流灌入可怜花巢。修普诺斯脑海一空,哀吟挣扎比思维更先做声——肚子几乎要被烫熟般疯狂痉挛,腹腔收缩间根本无法反抗。他被死神牢牢压制,被迫张开xue眼海饮下满肚子的泉水,倒灌入娇嫩敏感无比的宫腔。rou壁暴乱地起伏甩跳,令很是遭受一番服务的塔纳托斯都倒吸一口气,差点直接缴械投降。 修普诺斯已是连叫都快不会了,拼命地在死神牢固的臂弯中扭动着想要逃离,精瘦的腰肢上顶起一个还在渐渐被撑得更大的肚子,宛如怀胎数月。底下全是晃荡的高热温泉,咕啾咕啾地,每一次摇晃,都让已经被撑大许多倍的zigong颤个不停,yin水混着温泉不住往外喷吐,整口红xue都像是破了羊水似的疯狂飙射透明汤汁。 他又哭又叫又闹,顶个大肚子坐在别人yinjing上潮吹,宛如饥饿难耐的孕夫出门找jian夫偷欢,被人cao到边生产边高潮。 “真热情,”塔纳托斯也出了细汗,抠他乳孔,困锁住这只yin兽,“要不然你也给我生一个算了,到时候我们两个一起在这里陪你,你也不用那么辛苦跑那么远去找他们四个。嗯?他们四个你还没腻?” 修普诺斯瞳孔涣散,听不清对方说话,只知道抱着像是快临盆了的肚子哀哭,一截舌头搭在唇外,随着尖叫时而颤巍。在被插干时像是胎动般波动不止。整个zigong都快被cao熟了,扩张受烫之后酸麻激烈反扑; 他一会往外想逃,一会又急切往下急坐。他恨不得这腔道直接被cao烂,也好过全身酥软的饥饿的痒。 塔纳托斯去抠这朵yin花,肥厚的花唇刚一碰,就源源不断喷出yin流。不消他做更多,就急不可耐地撅臀贴上,rou浪翻滚,膏脂颤颤。 “啊??????啊,啊??????” “呜??????哈啊???????” ?????? 睡神今日也枕在焚身浴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