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天下人看看废国师的yin荡!(鞭刑,木马刑)
易思谦整整找了一天一夜,没有找到任何一个可以轻松逃出去的地牢的破绽,唯有墙角有一块可以透光的薄墙壁想是可以打破的样子,于是她从发现这出纰漏第二天开始…一边满足着姬夜的各种要求,一边等女帝离开就徒手挖着那块墙壁,只要出去了…她可以投奔别的弟子,或是回到仙门重新修炼,所以直至她双手指缝间都渗出了鲜血也不肯停下。 可这些疑心重、为了以绝后患杀了所有手足的姬夜怎么会发现不了,即使易思谦已经用地牢中的一些杂草掩盖住,姬夜来时一摸那块被快要凿空的墙壁,便知道了发生了什么。 而易思谦也因为近几天几夜的不眠不休,不再是以前法术强大的也会像一个凡人一样疲惫,计划被发现,她又像先前功力全无的样子一般,绝望地瘫坐在地上。 女帝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诡诈,面色阴沉极了,竟令人拿来鞭子,“老师,您是想逃吗?是想要离开我吗!”姬夜咬牙切齿地说道“看来是我对你太好了。”谁能联想到这是那个朝廷上善于纳谏、温和的大汇女帝呢。 易思谦双手被束缚在铁链末端的手铐中,被铁链强硬地吊起身子,她低下头来,不愿面对怒火中烧的姬夜。可这一举措无疑又重新点燃了姬夜,“老师,你是不是觉得现在很耻辱?”“是又怎么样,你这逆徒会放过我吗?”易思谦反问道。 “哈哈!”姬夜突然疯癫似的大笑起来“您说的对…我不会放过您…我要…”姬夜狠狠地拿着手中的鞭子不分轻重地向易思谦身上打去,一鞭…两鞭…“啊!”受鞭刑的疼痛让易思谦不忍开口惨叫,单薄的纱衣本就起不到什么防护作用,裂开的伤口很快渗出了血,染红了衣裳。此刻的她真真切切与地牢其他受刑的犯人相同了… 打过几鞭后,姬夜恶狠狠地开口“你心中是不是还想着姬凤!”姬凤是原先大汇的二皇女,也是先帝亲定的皇太女,易思谦原先的弟子,先帝驾崩后本应传位给她。只不过那天她跟先帝一同用餐时,也吃下那逆贼在饭菜中下的毒药,身亡了。易思谦当然觉得这里面没那么简单,怕不是… “没错!那毒是我下的!”她手指用力掐住易思谦的下巴,强迫她抬头看自己的眼睛。此刻的姬夜目眦尽裂,仿佛地狱来的恶鬼一般,哪里还有什么贤明的大汇女帝。“就是用跟老师学的毒术啊…哈哈哈…” “…你!真是畜生不如的蛇蝎心肠!”易思谦不顾身上伤口的疼痛,也要奋力骂一句姬夜的下流手段。 “那又怎么样…皇族夺嫡,本该就这样。”姬夜像恢复了一些理智,平淡的说着。后又用轻蔑的神情盯着易思谦“你是不是已经被姬凤cao过,才愿意辅佐她?” “滚!!我说了…!”帮助皇太女登基本就是国师的职责,面对姬夜的恶意揣测,易思谦话还没说出口,看见姬夜身后一个模糊的刑具时哽住了。那是一个木马,准确说,是一个刑具木马,木马的中间高高肃立着一根木头粗棍。 姬夜扯住本就缚在易思博手腕上的铁链,把她直接吊到了半空,那木马挪到她身下时,那根粗棍子正对着她被姬夜cao到合不拢而大张开的花xue,露出鲜红的壁rou,从中还不断流出yin水和白精。 民间常说的木马刑,正是专门处罚yin荡坤泽的… “老师,我觉得,用这个来处罚你,再好不过了呢。” 姬夜淡淡地说,仿佛要给人行刑的人不是她一样。“啊…啊!我没有!我不是…!”易思谦的内心被恐惧占据,口不择言地求饶道。可姬夜仿佛没听到私的,松开手中的铁链,让易思谦直直落在那刑具上面。 “唔…啊!”又是一声惨叫,易思谦身上的伤口又重新裂开,她下面的花xue竟整个吃进了木棒,木棒也直直顶到了她的宫口,木头坚硬的质感将rou壁摩擦出了血,好像要把她肚子撑开一样,是来自五脏六腑的疼痛…这几日本就清瘦的易思谦,可以看见她的小腹勾勒出了木棒的形状。 看到曾经的老师这凄惨又yin荡的模样,姬夜冷笑出声“知道吗,这都是你活该,因为你就是一个下贱的坤泽。”平时易思谦肯定会反驳她两句,但现在正受着木马刑,那处被一根粗木棒填满那根棒子比姬夜的尺寸还打上几分…她内心的悲愤羞耻大过了身下的不适,用力闭上了眼睛… “睁开眼看见。”姬夜站在木马旁边说,见那人没有反应又扯住白发,另一只手摇晃起易思谦身下的木马,“不!不要!”易思谦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显然是虚弱到了几点。 木马的摇晃,使那根木棒进的更深了…像是戳到了易思谦的宫口的最深处,一遍又一遍地刺激着她的神经。yin水、鲜血不住地顺着木马两旁流下…“想被我这样游街示众吗…真是想让天下人都看看,大汇的废国师竟是这样yin乱的!”姬夜看着昔日的老师痛苦的样子竟兴奋起来,用手掩住咧开的嘴角。 在木马上颠簸几次后,迫于失血和木马刑的羞辱,易思谦终于昏了过去,趴在马头上。 姬夜见状连忙解开了手铐,将她抱下了木马,全然不顾木马上的狼藉,把易思谦放在地牢一床简陋的床铺上。又拿出袖子里存放的药膏,无言地用手细细地涂在她伤口处。 …在看见腿大张的易思谦,下身残破不堪的花xue,被木马强行去撑大而呈圆形的xue口,鲜红的xuerou外翻开来,吐出丝丝鲜血和淋漓的yin水。姬夜掏出那根早已挺立的雄壮roubang,迫不及待的插了进去,在昏睡过去的易思谦身上飞驰着,“哼…啊”姬夜脸上通红,在射出积存的白精后,浇溉满那人的zigong后,用唇轻轻啄另一人的嘴角,“其实我也不想这样…” 后默默帮易思谦盖好被子,恋恋不舍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