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流散(一边在诱jian一边在各种play疯狂榨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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绚烂的烟花在半空中炸开,瞬间点亮了仰望之人精致的脸庞,夜色如水,眼里闪出点点星光。眉目,他喜欢描摹这样的眉目,他们如此相似,但截然不同。 黑主曾经酸涩地这样想过,后来觉得太可笑了,只好自己闭嘴达到封口的目的。 除此之外,没人知道他喜欢小白。 他常在孤静无人的时刻,用手指轻柔地抚过自己的面容,每一寸,他不由得想到一个问题:小白,倾奇者,如果被这样地抚摸过,会是怎样的神情? 想象力实在有限,想象喜爱之人被自己抚弄的动情模样,只会加剧自己的空虚与痛苦,无法疏解任何的情愫。 虽然夜晚可以留着干些坏事,而他住在和他们不同的地方,大概怎么开心怎么来。他可以嘴里喃喃自语着小白的名字自慰;可以在快要高潮射出时双眼直直地看向某处的空气,刻画在脑海中的模样就此浮现;又或者脸色羞赧却欲望诚实地对着小白的相片发硬,然后在快感与背德感之中射在相框上,又自己清理干净。 没人知道暗恋会使性欲增强啊。黑主有些欲哭无泪。 他不算一个有耐心的人,但比起他,剩下两位纠葛颇深的,似乎更没有耐心。 散兵录了点不该录的东西。黑主的情报总不差劲,关于那份录像,他在执行官大人的私人留影机里查到了记录,拷贝了出来。所以他现在手上也有不该有的东西。 黑主属于习惯性备份。毕竟这种情况下,谁也不知道这玩意什么时候派上用场。 那录像他看了,越看越觉得最近家里,是要出大事啊。 小白微张着嘴,手上抓住黑主的胳膊轻轻摇晃,随后又急切地将目光移到他身上。 “黑主,”他抬手指,嘴里轻呼道:“烟花,烟花!” 黑主的脸上依旧是与往常无异的笑容,亲和不足,虚假有余。他应和道:“嗯,烟花。” 散兵嘲讽过此事,因为他笑得太假。他回了一句“彼此吧”。这是他为数不多的实话,他们这几个都是假笑惯了的,但小白不一样。 烟花诉诸着人们对美好的诉求,关于美好,黑主有自己的定义。小白就很美好,他喜欢他说话的语气和神态,浑然天成的样子像一块通透无瑕的美玉,拿起放在阳光下,照出他的罪恶和欲望,其本身却又泛着神明的悲悯。 多希望他能容纳自己的一切。黑主想。 事实上,在这样的场景下,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感慨。他想起自己问过小白的话。 “小白喜欢我吗?”他某天带着他去买菜,手拉着手回家时,忽然这么问道。 小白嘴里嚼着路上买的糖果,腮帮子鼓鼓的,听他这么问,也不迟疑,当即脸红红地笑了笑,点点头:“喜欢。” 他怎么知道这种喜欢背后是肮脏可悲的占有与吞噬呢。黑主回了他一个微笑,又接着问道:“是怎么样的喜欢呢?” “嗯……”小白盯着他的脸若有所思,喃喃重复道:“黑主……是怎么样的喜欢呢?” 是想亲吻对方柔软的唇瓣,想抚过对方身上敏感而隐秘的角落,想拨弄情欲,想聆听喘叫,想互相融入血rou,最好满满地填充自己的体液——是这样的喜欢吗? 黑主的喉结上下滚动,随后波澜不惊地开口问道:“是像阿流和散哥那样的喜欢吗?” 小白像是听到了什么意外的词汇,愣了一下,磕磕巴巴地回应:“不、不是。我喜欢,但是……” 但是不会像他们两个一样,整日在卧室里做些少儿不宜的事。黑主眯起眼睛,淡淡地抛出自己的疑问:“可是小白,他们或许并不喜欢彼此。” 这简直是要烧干小孩的CPU了。小白歪了歪脑袋,作一副呆萌状。黑主不再说话,牵着他继续走路。 身后的脚步声中透出一股子迟疑的劲。他在等他问。 “黑主。” 黑主脚步不停,轻轻应了一声,就当是自己听见了,让他说的意思。 “不喜欢彼此,为什么要做那种事情?”小白语气疑惑,但害怕自己说错话,有些欲言又止。 “因为舒服。”黑主背对着他,嘴角扬起一抹笑意:“你每次听见他们的叫声了,对吧。” 小白不说话,黑主猜他在思考这事的来龙去脉。不过很可惜,凭他单纯至此的逻辑,只能得出他想让他得出的结论: “可是流哥说,不能随便和别人做这种事。” “对啊。”黑主理所当然地解释道:“所以他只和散哥做。” 小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他就说阿流和散哥关系其实很好,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的。 他们绝对是背着大家在谈恋爱啦。 散兵平时很忙碌,并不是总有空在家待着,也不是总有空参与家庭事务,但每周总有两天,小白能吃到他做的饭。 因为流浪者说,他和散兵之间有一款条例。 “谁cao人谁做饭。”流浪者抱着手,冲一旁坐得稳稳当当的散兵挑了挑眉,“去吧。” 好像很得意自己被睡了这件事。散兵有时怀疑他是不是很乐在其中,毕竟照流浪者的性格,嫌麻烦不想动,就会选择只用躺尸的那个位置。 “小白想去游乐园。”待自己即将与他擦肩而过时,流浪者忽然说道:“晚饭之后,我让黑主带他去。” 散兵从来不怎么管家里的安排,小白是由流浪者安排给黑主的,平时他也要在教令院,只有黑主没什么事,可以带带孩子。 一个画灵,自然是没有世俗的事情绊住他的。但流浪者和散兵不一样,他们仍在世俗中,要为某些东西奔波。 说黑主完全没有世俗气息,也不对,至少散兵看的出来,他对小白心思不纯,不是一天两天了。 “你让黑主带他出去?”散兵回过身来,正好与流浪者对上了视线。对方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怎么,你觉得会出问题?”流浪者反问他。 散兵不信他不知道黑主的花花肠子,于是一脸“你说呢”的表情回应他这句反问,却被对方饶有兴趣地打量起来。 流浪者轻声嗤笑着,凑近他的脖颈,在耳边低语道:“你是怕他睡了你的小白,还是怕你的小白睡了他?” 散兵面色一沉,抬手打了一下他的腰,冷哼着走开了。 流浪者依旧抱着双手,冲他离开的背影幸灾乐祸地说道:“放心吧。到时候等他们回来了,你再生气也不迟。” 黑主得有那个胆子才行。 当初空从稻妻淘来一幅画,本意是送给散兵作生日礼物,当然他们都是一天过生日的,所以也是流浪者他们的生日礼物,交到了执行官大人手上。 当晚散兵回来时脸上的表情分外轻松,流浪者就有点发怵了。打开画看到黑主的模样,他瞬间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合着执行官吓到他了,也不知道是用什么方式。 自那以后黑主见到散兵就躲,实在不行的时候,就躲在流浪者和小白后面。 散兵说黑主刚出场时,待人并不客气。他主要是为了以后好管教,所以才略施惩戒。流浪者只想问你不是cao他了吧,把人搞出PTSD来了。 黑主对发生了什么避而不谈,流浪者发现他其实是个精明的小子,只要他想搪塞,那没有搪塞不过的事。 干脆趁这次的机会问问呢。流浪者若有所思。毕竟自己这次要做的事,和刑讯逼供没什么太大的分别。执行官应该对此不陌生,他的记忆没出错的话,散兵也有些所谓手段。 可惜,他不敢对他用。 没关系,我敢用就行了。流浪者淡然地笑了笑。 小白的精力总是很充沛,加之精神上是个孩子,于是每次和他出门玩,黑主总是要将自己调成节能模式。不然他睡着了之后就没法把人弄回去了。 “黑主,你理理我嘛。”小白开始拽他的袖子,语气已经听得出是在撒娇了。 他挺喜欢跟流浪者撒娇的,除此之外,就是自己了。 小白不怎么怕他,算是拿他当同龄朋友看待,只不过因为他还是比较沉稳的一方,心理上还是依靠他比较多。 那能不多吗,不枉他经营自己在小白心目中的形象,又在平日里和小白相处最多。没有感情也相处出感情了。 黑主冲他点点头,“怎么了?” “你怎么无精打采的,有什么心事吗?”小白将手里的果汁递给他,期待地看着他:“黑主要尝尝吗?” 间接性接吻。黑主一边将吸管含进嘴里,一边想你不如直接和我亲嘴,这样我也能尝到了。 两人眼下是玩累了,坐在一旁的长椅上休息。小白紧挨着他坐,两人的胳膊和膝盖都贴在一起,萌生出莫名的暖意。 他忽然感觉肩膀上传来重量,一个毛绒绒的脑袋蹭了蹭自己的脖子,有些痒。这也是小白撒娇的一种方式,或许是累了,开始磨人。 “黑主喜欢我吗?”他听见他问。 这不是第一次他问这样的问题。小白是个含蓄害羞的人,但不代表他不想确认他人对自己的爱,而在他的概念里,爱是家人一般的爱。 流浪者回答这个问题,总是清风明月地笑着说“当然喜欢呀”,顺道摸摸他的脑袋。 黑主则不一样。他从不如此,抚摸他,触碰他,他们之间的肢体接触除了牵手之外,都是由小白主动发起。 “今天看烟花的时候,前面有一对恋人,他们在……亲吻对方。但我见过阿流和散哥亲亲。”小白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紧张,黑主心中也忐忑,不自主地咽了咽口水。 “我……我想问黑主,亲亲是什么感觉。” 这要怎么描述。黑主抬起手,挠了挠他的下巴,小白有些痒,躲了几下,抬起头看他,嘴角还残留着玩闹的笑意。 “来试试吧。”黑主侧过脸,眼中闪过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不过小白看不出来,他并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高兴的事,倒是很富有挑战性。他愣了一下,随后缓缓凑了过来。 就像他平日里和自己玩闹时的模样。黑主向前迎着,含住他的唇瓣,和他交换了一个浅薄的吻。 心里喟叹一声。 初学者的技艺总是疏浅的,唇齿接触的时候,畏畏缩缩,不敢向前。只是慌张地舔了一口对方的上唇瓣,就马上撤回了自己的阵地,躲闪羞涩。然而这种也有相当的意趣,黑主打量起对方呆滞的表情—— “是……这样的感觉吗?”小白喃喃着,抬起手,用指尖触摸自己有些冰凉的嘴唇,它曾因为接吻而沾染水色,现在,透出浅薄的绯红。 还想试试吗。黑主对他笑而不语。 如果提瓦特大路上有一种塞壬的传说,那么这个可怜的孩子会明白,必须要抵制的恶魔不是海妖,也不是欲望,而是那些多余的好奇心。 小白的目光有些迷茫,他看向黑主,嘴唇翕张,但没有表态。 这就够了。黑主抬手捂住他的眼睛,随后教他人生的第一堂关于爱欲的课:如何亲吻。 执行官大人是个笨蛋,都学了多少遍了,还是不会。 流浪者托着他的腰,又随意地顶了两下,对方嘴里发出咬牙切齿的闷哼声,手上的挣扎仍旧剧烈。 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你了呢。流浪者无语地看着执行官紧绷的后背,方才他的衣物被掀开至双乳,现在还在肋侧的高度,腰塌下去,白皙紧致的脊背上笼着一层薄汗。 除了被固定在床头之外,没有什么别的情况。当然,用的是软金属的绳子,阿流不知从哪里整来的。 恕他难以想象这东西除了用来绑穷凶极恶的罪犯之外,还能用来干什么。 “滚……”执行官大人愤怒地吼叫起来:“从我身体里滚出去……!” 流浪者不留情地抬手扇了上去,臀部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随即后xue传来一阵紧缩感。 “闭嘴,你没资格说话。”他说着,将散兵的双膝抵得更开了些。 他听见对方低着头,喃喃低语地咒骂他。因为想听听是什么内容,流浪者没有着急动作,反而朝身下之人的跨间摸了摸,握住了疲软不堪的性器。 执行官早硬不起来了。 前几次射出呢,他用按摩棒加上跳蛋,在散兵后xue里进行了一阵开发。因为都是道具,进出容易,跳蛋进去的时候,散兵还没什么反应,只是骂他。 “你是觉得自己就该在我上面?”流浪者一边按遥控器,一边舔着嘴唇欣赏对方痛恨又恐惧的表情。看来是很久没动他了,不习惯。“那等下换骑乘。”他说。 流浪者在做的时候,风格与散兵异曲同工之妙,但他的恶趣味比起散兵,只能说,有过之而无不及。 跳蛋在后xue里持续地震动着,流浪者将手指伸进去,往敏感点附近搅了搅。一阵黏腻的水声,以及执行官大人喘叫的抵抗声。 “走开……!嗯……”散兵的双手同样被绑住,像上次他铐住自己一样。很难不怀疑如此相似的情景是某人在报复,好吧,就是。 只不过他的双手是反绑在身后的。 流浪者抬起他的大腿,分开,啧了啧舌。简直是一派yin秽不堪的场景——他刚才怎么没注意到,执行官大人后xue流出来的肠液,已经打湿了囊袋和会阴,现在那根东西耀武扬威地挺立着,先前不会一直靠前端在他衣服上摩擦获取快感吧? “你对自己的定位不清晰。”流浪者说着,将他的臀腰提了起来,双腿架在肩头,到了一低头就要将脸埋在他批上的程度。 散兵知道他要做什么,挣扎着扭动身子,却被轻轻舔了舔会阴处,全身一颤,只能软塌塌地停了下来。 方才刚从口腔里探出的温热舌头,路过囊袋和性器根部,潮湿的触感一下附上那处隐秘的皮肤,他开始不受抑制地尖叫:“滚……!嗯啊……不要……!” 流浪者舔了两下柱身,脸颊上沾了半透明的爱液,接着含住他性器的前端,不紧不慢地用舌头拨弄了两下。见他如此反应,越含越深,直至整个性器都包裹在唇舌之间,抵在喉咙附近。 随后,他双手按着散兵的胯部,开始一下一下做深喉。 性器的上上下下几乎都被玩弄着,舌头在柱体上游离覆盖,随后又用灵活的舌尖去刺激前端,弄得散兵一直在喊“不要”。 好低级的叫床,流浪者想着,口腔抽气,狠狠嘬了对方一把。 “不……!呜呜……”执行官无力的声音里出现了隐约的哭腔。 这可不常见。流浪者又做了两次深喉,对方就急不可耐地射在了他嘴里,jingye顶着他的上颌喷洒出来,发出轻轻的射精声。他吐出性器,展示舌头上的战利品,随后迎上了散兵的唇。 这是散兵讨厌他zuoai的一个原因。koujiao完之后,会带着他的jingye与自己接吻,美其名曰“尝尝自己的味道”。散兵讨厌koujiao的一切,也从来不将这个环节加入自己的前戏。 但流浪者很喜欢。 想想也知道,这么低三下四的一种做法不适合执行官的支配性爱,而流浪者无所谓,他不觉得口对方一下能改变谁在上面的事实,但很遗憾,通常只有他做主导方的时候,才会有这个好久不见的环节。 舌尖的浊液被舔开,融化后散发着一股淡淡的苦味。流浪者撩拨着他的舌头,执行官是笨蛋,都做了这么多次,吻技还是不高不低,只会抵着别人的舌头搅弄。 他用自己舌尖将他引向外界,两人的唇瓣暂时分开,舌尖伸着,和对方在空气的包裹下互相逗弄,时而勾住那处红嫩的软rou,时而躲闪着,只能碰触到最冰凉的尖端。 他终于撤开了舌头,但散兵已经习惯了这副吐着舌头接吻的蠢样,仍旧伸着舌头,涎水从唇角溢出来,喉咙的yin叫声听得他心痒痒。 不情不愿的叫声让人食指大动。 “后面舒服吗?”流浪者伸出两根手指,夹起他的舌头,又转而在他分泌涎水的口腔里搅弄,余裕地说:“也来给我口一下吧,执行官大人。” 散兵不像是有反抗的余地。 他跪立在床上,将散兵扶着坐起来,拽着他的头发迫使他仰起脸,随后用性器抵在他的脸颊一侧,烫得对方抖了一下。执行官看起来还是很不服气,眼中的怒火久久未消,但蒙上了一层迷离之色,被他用前戏整的。 这才哪儿到哪儿啊,我还没玩够呢。流浪者垂着眼眸笑起来,低低的笑声,像是什么助兴配乐,他用性器在对方脸颊上蹭了两下,随后挺进了嘴里。 散兵在koujiao方面算得上一个不打不成器的人。他好心地开口指导:“收收牙齿,舌头灵活点。”见对方还在慢吞吞地磨叽,拽着那头紫得发黑的短发,往自己方向带。 由是执行官被摁着,不情不愿地开始给他做深喉。期间后xue的跳蛋还在蹦跶,能听见他若有若无的闷哼声。 流浪者一手拿着遥控器,一手拽着他,十分狡猾地眨了眨眼,仔细一看,还有几分俏皮。 散兵的神情僵了一瞬,随即目光愤怒地盯着他,意思大概是,你威胁我。 对啊,我威胁你。所以主动舔吧,亲爱的。流浪者松开了手,冲他挑了挑眉。 散兵含着他的性器,没空沉思,短暂地愣了两秒钟,随即自行摆弄起他那根东西来。他应当很熟悉,毕竟对方有什么,自己身上也都有。 舌头反复舔过哪里会爽,哪里是主攻阵地,哪里会刺激得对方开始颤抖。他不可能不清楚。 “乖孩子。”流浪者轻柔地摸了摸他稍显凌乱的发顶,好像刚才拽乱他头发的另有其人。 散兵在心里翻了对方一个白眼。 柔软回弹的床垫,粉红色的灯光绕着无措的美人转了一圈,最后落在对方微微颤抖的交叠双手上。 黑主轻轻合上门,朝他的方向走过来。“小白。”他唤了他一声。 对方用那双有些迷离的眼眸看过来,又或者是急切,他总想要黑主给自己一个安心的答案,哪怕是要zuoai,也得黑主哄着他来。 小白伸手,握住他的手掌,仰起脸问近在咫尺的他:“黑主,我们……是要做舒服的事情吗?像阿流和……散哥那样?” 黑主就势往他身边一坐,两人被床垫颠了一下,黑主感觉手被扣得更紧了。小白还是很依赖他,说不定待会儿可以改造些东西…… “你不想和我做吗,小白?”他轻声安慰着,凑过去在对方脸颊上留下细密的吻。身体的主人开始微微颤抖,黑主听见他咽口水的声音,与此同时双腿靠近,膝盖并拢。 啊,怎么,现在就开始夹腿了? 他将亲吻的路线转向唇舌,在对方半推半就的应答中,以一种近乎温柔的方式舔开了对方的贝齿,两处guntang的欲望交叠在一起,干柴烈火地纠缠起来。 小白很上道,刚才他教的亲吻之法,现在已经基本全掌握了。不枉他在长椅上亲了又觉得不够,将人拽到小巷子里,又抵在墙上环抱着亲了个爽、两个人都亲硬起来为止。 “黑主……”他嗫嚅着张了张唇,脸颊已经红透了:“下面好像……出了点问题……” 他吻了一下小白的额头,一只手还揽在对方腰后,另一只手挑开衣物,隔着布料摸了摸,确定对方硬起来了。 于是就有了现在这番场景,两人坐在love hotel为zuoai而生的床上,准备做点“舒服的事情”。 小白对亲吻的积极性让黑主感到讶异。他不仅会热烈地回应自己的舔弄,还会主动用舌尖试探他的口腔其余地方,包括上颌。小白发觉舔过那里的时候,手上的力道会紧上几分,揽着肩头的手也会使多些力气。 两人纠缠了一会儿,最后分开时,小白已经气喘吁吁——对于新手来说,学会换气总是很难,但不急,以后有的是机会。 看对方眼中的痴狂愉悦,他就知道这不会是最后一次。 “小白硬得很难受了吧?”黑主说着,将小白握着自己的手带向那处,隔着裆部的布料,教他如何揉搓自己。 细白的双腿被他摸开来,大腿侧的软rou染上了情欲的粉色,但还是膝盖打颤,下意识想要合拢。腿间的摩擦带来令人心慌的快感,一阵一阵冲击着他单纯的思维,他靠在黑主怀里,时不时呻吟一下。 “嗯……黑主……” “啊……唔嗯……!好痒……” “哈啊……不要……唔、好奇怪……” 黑主隔着他的裤子,已经感觉到水渍在透出来,心里一阵悸动。他轻声说道:“小白,让我帮帮你。” 随后,他离开小白的倚靠,缓缓跪坐在地上,正对着那处透出水渍的位置。 “唔,黑主?”小白的脸上还泛着方才引出的情动之色,眼神里透着不解,还有些兴奋。对于黑主要教他的东西,他感觉到十分乃至于九分的好奇。 隔着布料揉揉那里已经舒服得脑子乱乱的了,小白咽了咽口水。那要是……直接用手碰碰那里呢? 黑主抬手解开他的腰带,用手指勾下他的裤子,露出里面那层内衣。小白惊讶地发现,自己的小裤上沁出了一片水渍,看起来比周围的布料暗了几分。而那处隐秘的私处鼓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里面充盈。 “黑主,这是怎么了?”他迷茫地看着面前的人。 黑主抬起头,与他对视一眼,暧昧地笑了一下,随后低头凑上去,隔着布料开始舔弄那处鼓起来的欲望。 几乎是舌头舔过第一下,小白发出了一声惊呼。 “唔啊……!”他叫完,猛地捂住自己的嘴,诧异又害羞地四处看了看。 黑主虽然低着头,但也知道他反应如何,心里感慨道:好可爱。随即用牙齿叼住衣料边缘,将硬挺的性器从束缚中解放了出来。 粉色的柱身和阴部,以及充血泛红的前端,大腿根延伸向后方皆是一片泛红的白,最后隐匿在小巧精致的囊袋下,似乎能听见后xue收缩的轻微响动。 小白的呻吟声再次响起,双手不知往哪里放,怔怔地低着头看他的动作,嘴里又像是请求,又像是自语。 “黑主……嗯啊……” “不要……舔那里会……嗯……!” “唔、好舒服……哈……” 嘴上又卖力了点,黑主舔着他的柱身,能够感觉到一下一下的勃勃跳动,脸颊在蹭过时粘上了分泌的液体,显得十分色气。 他舔弄着,不忘抬眼和小白对视,对方依旧一副没反应过来的模样,但是脸红以及眼神中的欲望无法掩盖。 黑主用手握住脸侧的性器,拇指按在前端,来回抚弄,引出一阵难抑的喘叫。 “喜欢这样吗,小白。”他说着,伸出舌尖在柱身上轻轻舔了一下,眼神玩味地打量被服务的一方。 小白一手捂着嘴,脸红着,犹豫地点头。 “那这个呢?”他说着,缓缓含住了性器的顶端。 小白浑身战栗了一下,伸手去推他的肩膀,慌张道:“不要!不要……” “为什么不要。”他并不停手,手上还是抚慰着柱身,只是没有再舔顶端。看来敏感部位之一,就是这里了。 为什么不要……小白喘匀两口气,羞愧地解释道:“我……我刚才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是什么东西要出来的感觉吗?”黑主问他。小白肯定地点点头回应,手上还抓着他的肩膀,似乎对刚才心有余悸。 为什么要阻止呢。黑主用一种引诱般的眼神看着他,手上的动作轻柔起来,料想对方肯定发痒又难耐。 “不如就射出来吧。”他说,“射在我嘴里。” 小白眼睁睁看着以往正经的黑主轻轻含住他的那根东西,开始吞吐着,一边眼睛又直勾勾地看他。与此同时,巨大的快感刺激从身下的位置传来,他不由得仰起头,双手撑住床沿。 “啊……嗯啊……”他仰着头,近乎忘情地叫出了声,双腿不由自主地翘起来,想要合拢。但因为腿间夹着一个人,而无法达到目的,这种感觉好难受……好想蹭蹭腿根…… 黑主被他的大腿一夹,嘴上报复似的嘬了他一口,听见对方发出可怜的呜咽声,愉悦感简直达到了顶峰。 前不久他还想象着这副场景,现在直白地发生在他眼前,简直像做梦一样。 他不断用深喉刺激着小白的性器前端,想象他射在自己嘴里的动情模样。小白已经全然崩溃,他未经人事,连自我疏解都没有过,更别提被别人含着性器做koujiao,他手上无力地抓着黑主的头发,小腿绷直,要不是被扶着腰,早就难受地倒在床上。 射精是什么感觉。小白浑身一抖,将自己的第一次留在了对方口腔内,他的大脑一片空白,任凭快感叫嚣着,吞没了所有感官。 黑主抬起头,从口中将半软的性器吐出,涎水和jingye交织的浊液覆盖着小巧的阴部,他舔去唇边溅出的白浊,心满意足地在对方大腿根上落下一个吻。 表情真好。他贴在小白大腿上,眯起眼睛,打量对方高潮后的失神脸。 回到那个硬不起来的执行官身上。 他们原本没有吵起来,至少今天吃完饭后很是和谐,散兵不知道在卧室里捣鼓什么,流浪者懒得管他,反正捣鼓的东西最后也都会用在他自己身上。 执行官讨厌腻歪,但如果是为了恶心他或者气他,那简直何乐而不为。 散兵在他洗完碗擦手的时候,从背后抱住他,甜蜜得像两个新婚不久的小夫妻。流浪者心中冷笑,面上不动声色地反问道:“做什么?” “给你买了些新衣服,要试试吗?”执行官倒是开门见山,将下巴搁在他肩上,懒懒地来了这么一句。 那他妈叫衣服吗?流浪者想起来就火大。他要不是提前找到了这位选购的情趣内衣,还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会穿几根绳子的yin荡货。他是吗? 你才是。流浪者抬手摸了摸对方的耳垂,垂下眼眸,暧昧地笑了笑。散兵在他脸侧落下细密的吻,痒痒的,倒是比先前柔和多了。 是看他不反抗,心里舒服多了吧? “我也给你准备了点东西。”流浪者说。 执行官或许根本没料到,他能从教令院那群人手里搞到捆兽用的绳索。捆什么兽?不知道,捆风蚀沙虫大概。 今天就是风蚀沙虫来了,也得被绑着手挨cao。 散兵被他扛在肩上,一把扔到床上的时候,还沉浸在对方二话不说的发难带来的震撼中,末了想挣开手上这堆可笑的绳索,却发现完全没用。于是慌了。 “你他妈的要干什么!”他冲正在慢条斯理解衣服的流浪者吼道。 流浪者将外衣的绑带解开,那两件衣物自然而然地滑落,露出线条流畅的手臂,纤细,白到反光。他好看,他美丽,这些散兵都知道,自己也是这样。但他要一旦不做下面那个,事情的味道就变得诡异起来。 他是个背地里的疯子。这点散兵再清楚不过了。 “来吧,执行官大人。”流浪者从一边拿出他买的那件衣服,勾在手指上晃了晃,脸上是不怀好意的笑。“不穿白不穿。” “你敢!”散兵抬脚狠狠踹过去,却被一把握住脚腕,像翻煎饼一样翻了个面。 “没礼貌的东西。”流浪者说着,利落地扒开了他的裤子,率先将白皙饱满的臀部露了出来,两手掰开粉嫩的xue口。太久没用,看起来干巴巴的,不顺眼。 流浪者将手指按了上去,听见对方的咒骂声骤然响亮了不少。 “你现在说点好听的,我还能少折腾你几次。”他淡漠地发放最后通牒,顺带把散兵的裤子抬手扔到一边,拿起了润滑剂。 “你硬得起来吗,蠢货。”执行官大人如是不屑,要是能把颤抖的唇角藏起来,就更好了。 下一秒,流浪者沾着润滑剂的手指直接钻进了xue口,毫不留情地开始抠挖。 他没什么特别的目的。对于散兵,料理方式有很多种,唯独这一种可以使他感到发自内心的愉悦。说白了,他也是要偶尔做一下主导者,看看对方在自己身下被cao到高潮的模样来着。 再说了,不听话就挨cao,本来就是他们家的家规。 流浪者当然清楚他看不起自己自诩大家长,但是事实证明,这个家没有流浪者,大概是没法运转起来的。散兵不可一世,又乖戾异常,如果不是他,剩下两个只有吃亏的份。 没人管得了他?流浪者冷笑着批了两个字:“放屁。” 散兵的咒骂声变得断断续续,又随着手指碰触到靠近两指节位的敏感点,而被闷哼堵在口中。流浪者用食指和中指轮流按摩那处,他拧着腰挣扎起来,又被打了一下屁股,狠狠抠了几下,尖叫着射在了床单上。 每次做完都要洗床单,流浪者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唇,干脆这次的床单不要了,反正等他玩下来,散兵能不能要都是个问题。 除了敏感点浅之外,执行官身上还有一些令人意想不到的地方,比如他喜欢后入。 流浪者拽了一把他的脚腕,散兵应声趴在床上,摔得不算轻也不算重。那根方才射过的性器正半软着,被压在身下,马眼对着他的方向,缓缓吐着半透明的液体。 “你说我硬不硬得起来。”流浪者没跟他预告,一举挺了进去。 散兵重重地闷哼一声,双手挣扎的动作慢了下来。 那根东西撑开他的xue口,顺着褶皱的方向,一路埋进了靠近前列腺的地方。总是压着那处,执行官大人就会惊慌失措,怀疑自己要在床上漏出来。期间还能凭借抽插的动作,反复碾过浅处的敏感点,每次都能听见一声不小的闷哼。 流浪者伸手钳住他的下颌,捏开了他紧闭不开的嘴:“别害羞,我也不是没听过。夹得紧了,你叫得和这差不多。” “我去你……嗯啊……”散兵的话被一声喘息打断,随后他明显察觉到,身后抽插的频率在加快,一时间耳畔都是水声和囊袋撞击的啪啪声。 他难耐地拧了下腰,明显是受不了这样快的撞击。 流浪者才不管他,深入浅出地顶过他的那块软rou,硬是把人顶得嘴里只剩嗯嗯啊啊的呼叫声,才满意地抓着散兵的腰顶在敏感点上,在后xue的持续痉挛中射出来今天的第一发。 散兵的脸埋在枕头上,流浪者拽着他的头发将床头的留影机打开,拍了张照片。他自己又盯着那张方才高潮完的脸欣赏了一会儿,随后松开手,去将一旁的道具拿来。 没想到吧,今天这才是前戏来着。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