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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了肖厉成一年左右,他今年48,大我29岁。 如果我爸爸还活着,他也该是这个岁数。 我分不清我对肖厉成的感情,每次与他相处,不同于徐丽的酸涩与茫然,我与他相处是被娇惯的,是欢喜与雀跃的。 还有眼泪。 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哭? 可能是在情事之间的被汗水刺激的眼睛流出的眼泪,还是天性的依赖心理,我觉得满足而哭。 我不知道。 我一直“肖厉成”“肖厉成”的喊着,不管是嘶声力竭,还是嬉笑怒骂。 我气盛的时候,我抄着鞭子甩他,甩的自身热汗淋漓,甩得他上半身满是鞭痕的红淤。 我会心疼,会在气消之后,哭着用舌头去舔他的伤口。 这时候,他会把我摁在他的怀里,掌心搭着我的头顶,我在他怦怦的心跳声里,听他说。 养不熟的小野猫。 我面红耳赤,心脏却随着他的心跳与宠溺的语气雀跃的叫唤着。 这时候,我便会挣扎而出,将他撞倒在地毯上,匍匐在他的怀里,学着猫科生物那般去咬他的喉结。 等着他喉结里闷出的笑意,震颤的,再被他提着腰坐上他的胯部。 自上而下的吞吃他。 我们在欲浪里翻滚,快感就如同海潮,一阵又一阵的拍打着身体。 浑身湿淋淋的,在炎热的六月室内,滚出了一身热汗。 有时候,我在想,我和他在谈对象。 但他有老婆。 乡下人有着固执的本能,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是把他当我男人看的。 但我又有自知之明,老宅里的姑婆说过。 以色侍人不长久。 所以我在他默许的范围去骗他的钱,骗他的房。 我学他,我攀附他。 像藤蔓那般缠绕着大树汲取着大树的养料。 他允许,我便做。 我把我的野心昭露在他的眼底,看他大掌揉着我的头顶,弄乱我的发丝。 我便有由头甩他记耳光,其实手掌火辣辣的疼。 但他啊,把我当玩意儿。 我知道,也顺从,也张牙舞爪。 任他逗弄。 娇妮儿 娇妮儿 肖厉成咬着我的指尖那样的叫着,我就如他愿的蹬开了他。 薄衫轻飘飘的挂我身上,长发垂在胸脯上遮了一点朱红。 我的背部绣了一只朱雀,朱砂开智的朱雀,火焰般的的羽毛爬满了整个背,尾巴全部蔓延往后点缀着腰窝,尾脊骨,以及腰侧盛开至右侧下腹。 他会吻我的背,顺着纹路一步一步的抚摸,他的手指上布满了老茧,那茧会刮弄细腻的皮rou,恍若一场大火炙烤着我的整个背,那些火儿冒啊冒。 而后便成了燎原大火。 我赤脚踩着他的脑袋,半俯身的撑着身体,掉着眼泪,眼泪一颗一颗的往下掉。 他会握住我的脚腕,用那双布满茧的手将它撑起,换了姿势,脸颊贴着地面,却仍然将我的足放在他的脸上。 他说重重的踩,用力踩。 我也没那么不聪明,我从他的态度里揣测到了什么。 他把我当玩意儿。 老生常谈的字眼儿,但能对他这样的玩意儿也只有我一个。 我只知道他会常常盯着我许久许久,用我看不懂的眼神,我还年轻,看不懂那种复杂的眼神。 我只知道,有时候,他喊我“娇妮儿”那三个字就好像是从牙齿间咬碎了那般的喊出来。 我很害怕却又志得意满,就像是小孩儿得到心爱之物那般窃喜,而后昭告天下的欢喜。 所以我就像得到了向方宝剑那样,足下开始用劲,用劲到让他那张不算年轻的俊俏脸蛋扭曲,变形,太阳xue被挤压的青筋暴起起。 粗重的喘气,嗬嗬的气音,如同无数次的耳熟能详。 这时候,我得松开力道放他喘息,放他畅快。 所以,我褪去衫,用薄衫去罩他,而后用脚背去蹭他肩膀,再后退,后退到床榻上。 向他招手晃腿。 他保持的还算精壮的身躯于我来说还是有点庞大,所以我瑟缩着肩膀示弱的去贴他的怀里。 一气呵成的水到渠成。 事后,我趴在他的胸口感触着他的体温,下巴撑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怠懒的打量着他,贝唇一扣,和着他的声音无声开口。 娇妮儿。 他看我金丝雀,可却让我朝气向阳。 徐丽告诉小村的固执,那就是女人的身体是本钱。 肖厉成他在以身力行的告诉我,女人也该有野心。 美貌,rou体,野心可以三合一的。 他在给开智的朱雀腾写饱满的羽毛,他在想,在想,在想。 可最后,他还是让我尝到了自由的畅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