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上欢
这是一场永垂不朽的无上欢,当被拥戴者成王,当福泽降下浩瀚星辰,柔光盖入眼眶,那是神先指明的月亮. 文/摆烂 你伸着腰,有些闲懒的眯起眼,桌上烹的茶咕噜咕噜冒着雾,你直视着阳光充足的房屋处,正感叹美好的一天,就从被打断开始了. 祭司大人他,他,你打住格兰喘急的声音,不紧不慢的给她上一杯茶,柔声劝她润润嗓,别又对那滑头气恼过头了. 格兰虚空瞪着眼,咋咋呼呼的拍案而起,师妹,你知道吗?祭司大人不听你话了,又跑去碰魔法阵,他踩古法幻形阵,竟然是因为好玩,天哪?!他现在那副身板,还有胆子闹着要见你!!! 你正打算啜茶的手一顿,登时如临大敌,殿堂历代以来,传承的阵法从未失去风采,你尽管是被赋予期望的优秀魔法师,也不一定能从老前辈们的法阵前讨得一丁点儿好处. 他当任大祭司,如今上位在即,这一届的祭奠大会正是他来主持,众所周知,新晋大祭司成年礼时就被神万里挑一,那群老家伙们接连不断,快踏破你家门槛了,抢你的人抢的欢,完全不看人脸色,要不是刘辩从小跟你野到大,耳目濡染后,他对上古魔法跃跃欲试,你早就不待见了. 这几年,他们恨不得把刘辩当祖宗,就差供宝了,更何况刘辩的神赐是天赋异禀,是当之无愧,就更狂热了,恰好你的学院对圣殿格外推崇,来往间,你踏破圣殿,借由学院的合作,回回见刘辩,他倒好,对圣殿撒欢起来熟门熟路,偏偏没一个人说教他,宝贝的很,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神太宽厚了,选中的孩子也活泼,圣殿是该热闹起来了,也就你爱管着他,不然他想上天都能上天! 刘辩性子野,偏生圣殿规矩多,禁忌也多,他每次同你吐槽,前年旧事就提一堤,反正就是挺好玩的,但新鲜劲过去了,他就腻味了,但作为大祭司,这责任不可辜亏,只能争的抢的闹着邀你过来,再无师自通一下情趣,唉哟,小时候挺乖巧,怎么长大后,歪成这样了! 他怎么玩的旁人不管,旁人只管信仰,生活,还有八卦,而祭司这个位置是重中之重,人人轮而谈之,反正就是神的孩子怎么优秀啊,怎么完美呢,最重要的一点,祭司大人拥有传说中神明的金瞳,是个天仙儿似的美人. 呐,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位新任大祭司脾气倔,性子乖张又任性,你更知道,刘辩的天性很孩子气,明明是该懂都懂的年纪,却还是永远天真的做派,这样挺好的,你从小宠到大的孩子,娇惯也惹人喜爱,但他讨乖倒是伸手就来,反正就是认错的速度及时,犯错也犯的理直气壮呗. 他不会乖的,你木着脸,顾不住看格兰在欲言又止的脸色,心里只想着他要找事?反了天了!你便卷起袖口,一溜烟跑了. 这事不久就全传了个遍,传闻带上熟稔的打趣,在圣殿各处角落蔓延,更向外发展了,哟,怎么回事,今儿月可是第四回了,祭司大人怎么又双叒叕踩中魔法阵了? 没事,我小师妹还在呢,祭司大人圆的扁的都能让她给撅回去!我能保证,他肯定完完整整的! 别担心了,祭司大人又缺某人疼爱了呗,呐,这日子过的可滋润了,肯林坏笑起来,带起几分邪肆. 你当头赶来,顺便给了他一个爆栗,声音淡淡道,这么闲编排大祭司?嗯?肯林!!!你给我少八卦,多办事,改天你跟着格兰jiejie一起对练,我保证你没时间闲吃萝卜淡cao心! 啧,那丫头可狠心了,不要啊!师妹,师妹,你别这样嘛!肯林这么在背后喊着,神情却似笑非笑,那双狐眼弯弯,暗藏狡黠,你丢之脑后,快步踏上了为接迎大祭司所新搭建的居所,一把打开了门. 崇德殿上,刘辩欢快的迎了过来,手指到他那头卷发上,你来了,快看,他一脸惊奇,那双灿眸流露出讶喜,你往上一瞧,他抖动的猫耳印入眼帘,两头软弹的墨团嵌入头发,润上着泽光,既柔软又灵巧,光是看着就很揉捏的样子. 你脑子一麻,惘然了,眼睛枉顾眨了几下,感受着他靠近时,毛发挠到你小腿的尾巴,心里暗骂出声,你万万没想到,这次过来有着这么冲击目视的后果,便指认起格兰的不靠谱,可分明是自己忧心如焚,没认真听. 刘辩才不管你的呆愣,他捏住一边的猫耳,一边满含期望的样子,看啊,看啊,他惊呼出声,这么软,手感很好诶! 你看着那耳朵陷进他的指缝间,真的很像抓扒自己的猫咪,他捏自己捏的欢快,一副自己好摸,快来摸的样子,向你分享的意识酥麻着脑子,你颤着心,死命忍着手,看他玩了个尽兴. 刘辩又瞄了你一眼,最后气急败坏的附身过来咬你手指,他不满道,我诱惑你那么久,这还不摸!?他尾巴摇曳,仿佛真是个讨欢的猫咪,软软的扑过来撒娇卖萌. 你呼吸一瞬间停止了,看着他低头而近在眼前的猫耳朵,还有臀后那个摇晃的尾巴,软弹的,毛绒的霸住你的视线,看他那副想被揉捏的小表情,你最后还是崩不住,伸手就把刘辩从头到尾薅了个爽. 你临了揉乱他那头卷发,又拧他冒出来的猫耳朵,好笑道,你又碰什么了,嗯? 刘辨打理着发型,抬眸看你一眼,很快又低下去拨弄头发,那点凌乱被理了个顺,他才传来一阵闷闷的哼声. 你叹了口气,无奈喊住他,过来,张开嘴,刘辩听你的话,乖乖照做,你直接扯过他的衣领,唇齿印了上去,舔舐的水声漫入唇边,你亲眼看着他金眸中闪过懵懂,随之染上了兴奋的色彩. 我哄哄你,我不会不理你,不生气了好不好,你捧着他的脸,同他一起喘气,又轻轻扯着他的脸,发泄些心里的郁气,哎呦,我的祭司大人,不委屈了,行不行? 刘辩捉住你的手,眼尾飞红,他呢喃道,不够,还不够,再亲一下,再哄久些吧,他涩红的脸贴过来,同你抵在一起交缠又厮磨. 你再亲亲他的嘴角,祭司大人,成熟点,平日里摆谱摆的不是很好吗?现在闹什么呢?嗯? 你来了,我就不闹了,刘辩摇了摇头,笑的惬意,看来被顺毛顺的舒服了,难免就有些得意忘形了. 你微微一笑,拖长尾音吓唬他,哄好了吗?那么,我们是该来算账了呢? 刘辩眨巴眼睛,有理有据的进行反驳,算账?我来讨你的欢心,你竟然要算账?你先冷落我那么久,我都没算你的账! 你又拧了一把他的耳朵,怒吼道,我就知道,你故意的!上几回你闹出来的魔法图腾折腾的还不够?才三天!三天而已!你还好意思说?还不是因为你,我受了多少罪!你焉的停住了,脸面逐渐攀红. 刘辩笑意盎然,那根尾巴在后面又摇又翘的,看起来格外欢快,他欣赏你发红的脸,还有你临了还在捏揉的手心,语气更放肆了,可是,我这么反复,这么循环的刻意为之,你全中招了,格兰刚走不久,你就来了! 你垫脚点着他的额头,愤然道,你还挺得意?啊?你也知道我担心你啊!?魔法阵是温顺,但不是没有凶器,注意些,不然阵法到你脚下,把你伤着了,我可不管你来找我控诉啊! 哦,好啊,刘辩答应着,顶着你怀疑的目光,他的话剑走偏锋,又问你,那你会哭吗?我受伤了,你会为我哭吗? 他分明有答案了,你目光火烫,却迂回道,首先,你不会受伤,其次,你有我护着,另外,治愈魔法是个好魔法,最后,问题驳回. 刘辩得到答复,那张脸尽是有恃无恐,那双醉人的金瞳窜入情绪,深藏着炎日与烈雨. 格兰此时不顾场合的探出头,看着同时转过来的两道目光,静默了片刻,她立刻缩了回去,你俩默契的扭过头,继续望着对方. 行了,stop!你环着手,继续算总账,格兰jiejie,你给我看住他!你严口下了命令,不知死活了,碰这种上古的东西,连你解起阵法来,也是要守着他费一阵心,更何况快到祭祀的典礼了,关键时刻,他竟还敢造次? 刘辩挑了挑眉,目光移向格兰,格兰偏开头,偷偷挪几步脚,得,格兰这么火辣的性子,在他面前却是个小怂蛋,你脑子发懵了,才这么来命令人,啊,你揉了揉头发,咬牙道,行,我来,我正好来研究上古魔法,掀开你的衣袍,我看看图腾的法咒,看看能不能解,你神色坦荡,格兰却在临走之即踉跄着脚,捂着红通通的耳朵跑了. 刘辩扒拉着衣领,露出胸口处的刺红色咒图,你眼神一凝,倒是起了几分兴趣,平日些中阵后受到的都是些很板正又规矩的图腾,这个却不一样,缭草,又杂乱的锋纹嵌入肤白的肌理,带起狂野的锐性,两侧不规律的纹线交斗在一处,竟显的格外极端,又格外和谐. 你盯着图腾,这种半幻化的不成型风格很迷人,和这个不规则的图腾一样,都很有意思,嗯哼,不守规蹈矩,不拘于礼节吗? 你探出手,升起魔法就按了上去,由着法阵的魔力侵入你的世界,你一时感叹,感受着既浩瀚,又无害的上古魔法,它对你很是亲昵,蹭着你的力量延伸,与你交融在一处,就像刘辩一样,它的亲和力高,攻击性却极低,坚持三日估计就能散了,刘辩也能正式举行祭祀大典了. 这有些巧了,你看向刘辩,他还乖乖捏着领口,无辜的对你眨几下眼,算了,我放下心,这个法阵没有恶意,你就多加观察好了,管这个搞什么鬼,你看刘辩玩的挺乐意的,由着他了. 走了,你打个响指,刘辩扯住你的手,焦急的问,你去哪儿啊!你看我还没好一会呢?你漫上笑意,不紧不慢脱离他的掌心,在踏出门前,就留下了准话,回去搬家,你给我小心点! 你的眼神示意他老实点,别又搞事让你当场抓包,刘辩看着你走远,便敞着胸膛回床上打了个滚,他埋着脸平息乱蹦的心脏,那根猫尾巴拍着床被,同时也抖软着猫耳朵,他再抚摸咒图摊过身,意味不明的浅笑逸出唇边,绽出昳丽的脸. 你说到做到,当夜就搬进了崇德殿,对外宣发,魔法学院的教师过来协助大祭司,这日起,大祭司便要闭门修身养性,即将为欢迎奠典,来举国同欢. 第二日,你逛遍圣殿,还是找不到刘辩,真是的,他又去哪耍了,你一脸忧心,他那副模样,不会被当成精怪给掳走了吧? 嗖,有什么东西从你面前窜过,风带起你的衣袍,吹起一阵沙烟,突然,那身影猛的一停,你望过去,正好看到了刘辩,呃,飞在半空中的刘辩? 你看着他呆呆停在半空中,后背长出两扇阴影,那是辉煌岁月中,一对野蛮生长,又流光溢彩的羽翼,而刘辩一脸尴尬,直直喊着他差点错过你,才急踩了刹车,噗嗤,你猛的笑出声,感觉他窜过头找你,又忙赶回来的样子特别可爱,便控制不住嘴角,笑的越发的灿烂. 他收了翅膀,却直直坠落下来,你吓了一跳,立马用魔力托住他,刘辩稳着脚,立马冲过来抱上了你,力度撞的你连连往后退,你攀着他的肩头,刚打算训斥他,手上却传来了一片濡湿感. 你这才看清他大汗淋漓的身子,像不苟活于笼中的金丝雀,它永远盘旋在辽阔的大地上,不管是死亡,还是凋残,看来,刘辩兴奋的太久了,那双亮晶晶,又闪烁金辉的眼睛凝视着你,那是一个信号,是每次符合他心意了,才传达的信号. 你心软了,吞下正打算说教的话,支起细致入微,手轻轻拨了拨他湿润的头发,又替他擦了擦汗,你面色软和,还是控不住软塌塌的心脏,伸唇就去亲了亲他的嘴角. 刘辩大笑着,把你抱的更紧了,他湿稠的贴着你,蹭着你,满意的把你身上全沾染了,他才放过你,你也不嫌他幼稚,抓着刘辩的手,就打算捉他回圣殿,他这副形象,还是不要被人察觉了. 刘辩不依了,捏玩你手间的软rou小声道,不回,我不回去,好闷,那里真的好闷,刘辩受不了,他又展开翅膀,就闹着你道,你看,我能飞走了,我可以飞去任何地方了,我带着你飞,带着你跑,你就陪我去玩吧,好不好? 你看着他眼尾飞红,里头盛装着无尽的渴望,你还是承受不住他讨乖的模样,捂着脸崩溃道,好,行,可以,但你自己跟那些老家伙们交待啊!长辈们的唠叨真的忒烦人了! 他又向你吐槽,神采飞扬间,他带着柔软的说,那群老头太坏了,老是想用好东西留住我,我才不要,我什么好东西没见过!你拧巴着心,感激老前辈们的好意,又暗道,收东西时倒是收的欢快,也没见你有多不乐意要啊. 刘辩神神秘秘的,俯身过来和你咬耳朵,嘿嘿,我就不交待,因为我偷偷学了他们的隐身符,他们管不住我们了!走,快走,我们终于能出去玩了! 哇,你怎么还偷师呢?这么坏?嗯?你的手顺着他的羽毛,最后点头应下了,总不能真把他憋坏了,又满世界疯,还是在你眼皮子底下看着吧. 我那叫学习,美好品德的!刘辩底气不足的垂眸,又板脸起来顶撞你,硬气道,你懂不懂我!? 我忍着笑,不再逗弄他,懂,懂,我家祭司大人就是一个爱学习的好宝宝罢了! 刘辩满意了,一把揽起你的腰,拿起符纸一掷,两道身影融入风里,彻底消失了,一道惊呼同时响起,你搂紧他的脖子,大喊道,小心些,你听我的话,别转头就摔断了腿!!! 刘辩大笑着,手还是颠了颠你的腰,那双羽翼也是飞成各种花样,他这时就连连同意你的说法,可恶,果然还是不听话啊喂!!! 五彩河上,随着刘辩一阵欢呼,你解放了这一路提心吊胆的飞行初体验,你大声喊住刘辩的名,冲上前去将他狠狠的扑入水里,很快就浸湿了你们的下摆,你伏在他的腰腹上,手探上去掐他的脸,你把他的脸捏的通红,也是很认真的发着脾气. 刘辩很快就反击了,他扶住你的腰,探舌进去舔你的齿间,身下的水流包裹着你们,正如这时密不可分的吻,两片唇如鱼得水的搅弄着,夺取着湿意,在不分天与地. 刘辩咬了一口你的唇,又揽起你起身了,你和他端坐在河岸上,各自的腿都浸着河,一起神情恍惚,回忆更是涌现而入. 你眨着眼,心里有些伤感了,涩口发问道,你还记得吗?这条河里,是我第一次见你,也是那一天,你正式成为了我的家人. 刘辩就是在森林里野大的孩子,他天为床,地为被的畅游在这片天地里,又纯真,又不谙世事,你见过他时,就喜爱的无法自拔了,同时,他是被遗弃的,孤寂的人. 刘辩忍着笑,记得,我还记得你气汹汹,又脏兮兮的脸,还以为是哪个混小子,跑来找事呢,我真没想过你是女孩子诶! 你被他赶走了忧愁,抬起头好笑道,你当时头发可长了,我还以为你是女孩子,正好见你往河边里躺,心想,女孩子可不能在野外洗澡啊!我看你漂亮的像个洋娃娃似的,水灵灵的,我一心只想着把你捡走,也没想到你是男孩子呢! 噗嗤,你们相视一笑,都被双方的误会给逗乐了,最后你们手牵手,相依着沉入那场既梦幻,又瑰色的记忆碎片里,寻找童心未泯的快意. 啊,刘辩感叹出声,以前是你捡了我,现在是不是轮到我养着你了,他望了过来,一脸满足的瞧着你,你养我啊?你指着自己,又望了望天空,确认自己没听错,你的心头便起了几分软滋滋的甜意,还有满腹的作恶欲. 记得吗?上回,肯林用三倍的钱骗你买他手头上廉价的话本,你说你是不是买了?你似笑非笑,盯着刘辩开始僵裂的神情,上上回,肯林诱惑着你把他的泉酒喝空,然后把账单寄来我这里了,知道他有多狮子大开口吗?圣殿每一年都免费送的泉酒,他存着拿来碰瓷,偏生你就真撞上去了! 你戳着他的胸膛,把他逼的往后挪了几步,两回栽在肯林手上了,傻不傻?笨不笨?冤不冤头?你三个灵魂发问,把刘辩都问懵了. 刘辩一脸嫌弃,仿佛不像自己丢脸似的,他光是想到肯林就烦了,他懊恼道,肯林那个坏东西!看我叫格兰打倒他!收拾他!!! 别,可别,肯林那个坏东西,你可别让他祸害格兰jiejie了!你模仿着刘辩的语气,笑的心肝乱颤,刘辩翻过身去,回避了你的视线,那双羽翼垂落在地,又可怜巴巴升起来,像只蚕宝宝一样,他用羽毛圈住了自己的身影. 哈哈哈,你还没打算放过他呢,就让他继续掩耳盗铃吧,你忍住笑意,继续说,还有,墨绯meimei那个考古迷,求圣殿的古宝很久了,结果你顶风作案,不仅得到了,还把它给玩坏了,那群老头倒是宠你,她却恨不得把你给吃了,天天嚷着要找你干架,真别惹女人呐,墨绯现在还记着仇呢! 你看到刘辩猛的抖着身,反过来就垂头丧气的,一脸认错的瞧了瞧你,但很快就低了下头,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哟,继续装乖是吧?你悠悠的说着,要不是我高价收了个古迹拿去哄她,某人就要去打架啦,乖孩子,你能打架吗? 你伸出手,逼起他的下巴,诱哄道,乖孩子,你真的要养我吗? 刘辩眼尾红了,感觉都快气哭了,他扒开你的手,理不直,气很足,打就打,墨绯不过是身手好武术好剑术也好罢了,我怕她吗!? 刘辩说完已经底气不足了,然后,然后他就蔫了,他摆下身,在草坯上乱扭一通说,我是乖孩子,我可不打架的,但是只有你,我养,我就养,你怎么说我都要养!!! 不打了?反悔了?你看着他,还是忍不住玩弄他,你勾勾手,兴奋道,来来来,现在掏出你的钱,我看看你是怎么养我的? 刘辩最后什么也掏不出来,他支起腰,那双羽翼拍打着河畔,激起了几分水花,可见他小情绪多高了,而你就是故意的,刘辩太有钱养你了,但他就是没有准备上身的习惯,你每次出门都要带他卷点钱,生怕他被人赶出了门. 哟,你还不理人呢?你看了他半响,见刘辩还是不说话,还把那双漂亮羽翼收走了,你立马就慌了,你的手抵住唇,心中直呼,完了,逗狠了,小腿便随着水流蹭过去,贴着他的腿碰了碰,又撞了撞,他还是不睬你. 好吧,你无奈了,语气软下去,捂着心口道,呀,你养我?好啊,当然好啊,祭司大人的宠爱呢,天下难求啊,我怎么有个这么好,这么棒,又这么完美的心上人啊,真是运气爆棚了!!! 刘辩颤着身,他还是看过来了,那张脸都红透了,半是隐忍,半是羞怯的染出红晕,那双眼珠颤动着揉出泪来,心脏也将你的话反复剖析,你愣住了,还是无奈抚去他的眼泪,轻声说,不给养又生气,给养又得哭,我那么坏,你怎么不硬气些呢?怎么这么容易哄啊?嗯? 刘辩摸住你的手,他哭着贴了上去吻了一下,直言不讳道,全是你纵的!不行吗? 行行行,我纵的,我的错,你拥上去,烘干了你们身上的湿气,再哄着他高兴,便扯住了他的手,你们迎着黄昏,像无数次那样,互相道了一句回家吧,然后扬起了灿笑. 第三日,你伸着腰踏进崇德殿,正打算见见今日份的百变刘辩,突然砰的一声,伴随着刘辩的痛呼,你急忙就冲了过去,却看见了跌倒在地毯上,还拧成麻花的刘辩,那是一条酒红色的蛇尾巴,正油光水滑的打结着,扭曲着瘫在地上,那尾尖这拍拍,那拍拍,最后无能为力的翘一翘,又迅速蔫下去了. 你看着刘辩狼狈的样子,与他面面相觑,刘辩满脸欲哭无泪的偏过头,讲真的,刘辩很想开溜,可下身不听话,那根蛇尾蠕动着,摇摆着,它微不足道的挪了几下,却怎么也逃不开这种窘迫的境地,你爆出一阵笑,捂着肚子直呼,哎呦?祭司大人,您今儿怎么变成麻花了?要不要撒点芝麻给你增增香,嗯? 刘辩不可置信的看着你,见你站在原地不动,便指认起你竟然不来救救他,可怜他,你就这么狠心,要嘲笑他?要揶揄他? 他那条尾巴也不满了,乱扭着,纠缠着,它想挣脱困境了,你赶紧上前,生怕他把自己拧成了死结,这样就真成一条不好解的麻花绳了! 好,我来救救你,可怜你,快饶了这条尾巴吧,我来行不行?你忍着笑,抱起蛇尾就打算解决问题,刘辩安静下来,头一转,他留了个后脑勺,死瘫着一动不动了,噗嗤,看来他还是觉得丢脸啊. 嗯哼,你好心情的这绕绕,那绕绕,你摆弄着那条尾巴摆的欢快,伸手又摸了摸它的鳞片,滑滑的,凉凉的,手感超好,就这样,你边绕边摸,终于把那根蛇尾巴摆的齐整又笔直,嗯,没有麻花,很好,你满意了,支起身拍了拍手. 刘辩探回头,他摇了摇尾巴,小心翼翼道,啊,怎么办,等会肯定又缠住的吧,我摔的够痛了,都红掉了吧?他拨开碎发,额角已经肿成一片了,他可怜兮兮的,不太敢起身去运用蛇尾了. 你心一紧,手中一转,赶忙就让刘辩悬浮起来,他飘向了床榻,你也追过去,治疗咒一现,莹光点点就融入他的血rou里,挥散了额角里的红肿. 刘辩躺着冲你笑,还是动了动尾巴,它缠过来拖着你的腰,你也依他躺上了床,刘辩立马也缠了上来,用力抱住了你的身子,你的背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刘辩那颗呯呯咚咚的心口. 刘辩的脸慢慢埋着你的后颈,又捋直起头,他感叹出声道,看看,你来了,我昨夜就难得好梦了. 我梦见自己成为一条蛇,最终,我掉入在你的陷阱里了,刘辩大笑着,手覆过来揉你的肚子,然后,你就把我给吃了,吃的很深,很深. 你不是很懂他说起这个梦的意义在哪里?你转头望着他,他就掐住你的脸拥吻过来了,并且用熟悉的灼器磨住了你的后臀,轰的下,火苗串出大脑,把你的脸蛋烧的通红,你明白这层意义上的吃法,便恼怒的去咬他的舌根. 刘辩轻嘶一声,他又先一步争回掌控权,便搅弄起风云,把你的全部寸寸填满,你恍惚着,突然闻到一股花香,那是红蓼花烘衬上身的味道,也是奠典开仪前的三回焚浴,你打个激灵,彻底从沉沦中苏醒,你喊住他,重点提醒他奠祀前的各种禁忌,你们可不能先偷欢啊. 我还不至于这点分寸都没有好不好?他嘴上是这么担保的,行动却不保真,他还蹭着你,贴过来就咬你的嘴,身下的蛇尾兜着圈绕了又绕,反复蜷了又蜷,你分着神去想,心道这蛇尾不是挺灵活吗?他简直是无意识就玩上了啊! 刘辩不满意你没专注的吻,便连本带账的,怎么说都要反将一军,他很是回味的重温梦境,甚至还提上几句道,你的腿环着我的腰,我一动你就缠上来了,知道吗? 他面含春意,抹上几分惹眼的红,你自己夹不住,就来埋怨我的鳞片很滑,你哭的好可怜啊,可腿心还在磨蹭我,催促我,我知道了,他突然恍然大悟,言语里全是调情,你好黏人啊,这么舍不得我?嗯? 刘辩贴上你的鬓角,哑声落下了一吻,你缩着脑袋装死,总算是看明白了,这个人就是存了心要你羞愤欲死,自己品鉴还不够,他实打实的邀请你,要拉着你一同沉溺欲海. 你心脏绷紧,头皮发麻的想起上回他缠着你那次,你暗藏着满身狼藉,回校教课时差点就失态了,都怪刘辩磨了那么久,腿间红肿的苦不堪言,火辣辣的烧破了一片,要不是暗中施了定身咒,你指不定当场就软腿了. 刘辩就是故意的,明知道你还有课,却死活不愿意让步,你看他憋的那么惨,只好在藏于身的软rou下任他放肆,但你可怜的腿根承受不住他的疯狂,便整整痛了三日,要不是你留恋他的印记,味道,和唇吻,你早抹除了痕迹,用的着这么受罪吗? 刘辩笑出了泪,终于不再撩拨你,他拨弄眼尾沁出的水珠,夸张道,逗你的,哈哈哈哈看你的反应,是不是想到了不该想的东西? 你去拧他的腰,凶巴巴的顶话回去,我看你就是来讨情债的鬼?你过来啊,我保证现在就给你顺顺当当的还债! 诶,闹我?我说的可全是实话啊!刘辩躲着你作恶的手,他跳下床东逃西窜,身下的蛇尾也滑来滑去,想来是很适应化身了,他大声反驳道,哪有情债是要还的,不可以,你人都是我的了,就不能说是债了,你寸步不让,竟也有些追不上了,这会儿间,房间充斥着打闹与笑语. 你展开魔法阵,猛的扑上去,压着他的肩就往床栏上按,你磨住身下火热的温度,对上刘辩的眼神,猛的大脑就空了,刘辩好像很兴奋,眼距逐渐竖直,尾巴也缠过来卷你的腰,牙齿间突然冒出点点利光,就俯过来舔着你的耳骨,那是蛇的低语. 刘辩骤然发力,翻身就把你压倒在床榻间,他执住你的手,直接贴上了他的唇,摸摸它吧,刘辩吞吐着咽喉,那利牙尖锐逼人,直直晃在你的手里,成为拥有你的刀,他支配欲望,由心的说出念想,它好想咬你的脖颈,想吮吸你,想碰撞你,想把你的血绞入我的身体里,那样的你,全部的你,就都是我的了. 你情不自禁的伸出手,痴迷他渴求的面容,焚火的瞳眸,你被蛊惑,被引诱,听从心意去实现那爱的无限意义,直到尖牙抵住了你的指尖,那幽凉的森意唤回意识,你心中赞叹,感受着他的小心翼翼,和野心勃勃. 你知道谁在辗转灵魂,谁又爱意破碎,所以开始大胆的,明艳的跨越而来,直到你逐渐靠拢,直到你把他抱了个满怀. 他是纵情的歌舞戏,他是缠绵的进行曲,而你是血液guntang,灵魂在震撼,身心在欢愉,便任凭指心刺入了利刃,血色涌现,那是你对等的献祭,也甘愿做他身下欲口焚烧的禁忌. 这头野兽的直白欲望,也可以变得温顺,蛇牙尝到甜头,还想俘获人心,可他的主人却不再愿意,刘辩松了神色,音线逐渐破碎,可我舍不得,舍不得你,我爱着你,他的齿牙颤抖着,嘶吼着,那片求之若渴的肌肤就是近水楼台,他却是极力忍住发麻的狠意,不标记领地. 你的皮肤好烫啊,刘辩吻你的脖子,呢喃着把他勃发的利刃悬在你的命脉上,却没过来痛饮,刘辩微微叹息,神态满足,仿佛拥有了永不枯萎,永不颓败的盛景,像他没蒙尘的风情,他没匮乏的雨霖,那是一种怜惜. 我不贪心你的全部,刘辩收起牙,他软巴巴的声调攥紧你的身子骨,我现在只需要一个拥抱,一个吻,或者一个微笑,你多陪陪我吧?好不好?他的尾巴绞着你的小腿,那双金眸绽放着,期待着,像从枝芽中努力探出头的花,正在等一个满载而归的春天. 你的心凹自塌了下来,眼睛里漫入水光,你喊着他的名,唇齿一声复一吻,抚过他的额头,眼睛,直到你张开怀抱,吻落入到拥抱里,落入到那两瓣艳丽的唇珠里,从而摄取里面柔软的心意. 他被你舌根含情着放肆,便更加迅捷的反守为攻,换上你曾无数次,熟悉又火热的姿态,你睁着眼承受摧折的拥吻,看着刘辩紧闭的眼,直到他眼睫颤动,眼尾通红,直到他睁开眼,那双金瞳被覆上一层镜花水月,变得湿漉漉,水粼粼,里头映出你动情的脸,恍惚间,你抓紧他的手,踏上了振聋发聩的云端,抵达高潮. 你们的水声,吮吸声,吞咽声,争先恐后占据着每一寸角落,成为你们共吻之欢的辛秘音歌,尽管呼吸衰竭,也绞弄这场骤风急雨的湿地,好久,好久,仿若交合的兽,不顾尖齿和爪牙,缠绵的你死我活,你赢我败,可是,你推开刘辩,看着他惘然的伸着舌,里头尽是情色,可是,你们都在向彼此示弱啊. 你心跳剧烈,顾不上湿透的眼睛,急促的喘息,便朝他扬起一抹笑容,是张扬,是炽烈,是直达刘辩的心脏,告诉他,这是你的真心. 刘辩潮涌着湿意,再次吮了上来,吻却轻飘飘的落入唇心,即刻分离,这次是他的柔情,他续而又亲了一下你的眼睛,你望向他,刘辩也看着你,明日,来看我吧,祭典即将开始,请注视我吧,正如我现在注视你. 第一道阳光缕缕的洒入城殿,你在崇明殿的床铺上醒来,身边早就空无一人了,是啊,祭祀大典已经来了啊. 你站在高口处,看着刘辩身穿银月色长袍,听着他唱起晦涩的歌语,而刘辩面容瑰丽,身边环绕出水蓝色的咒文,悬空着覆入了他的身体后,他才睁开那双金贵的瞳眸. 刘辩微微一笑,手中浮现透色的符纸,他伸指去滑拉着,隔空着写满神赐的寄语,直到符纸飘入祭坛,燃起一阵烟雾,化为浩瀚又远阔的星辰,便挥向于天地中,成为照亮前方的月亮. 人们欢送着,雀跃着,像贫瘠之地没有雨,他却翻涌着甘霖,翩若惊鸿的进入这片荒地,正等待着被人祈愿,这时候没人能拒绝神的恩赐,那点点雪白的星河漫入进人群中,逐渐融进胸口处,成为人们向心而愿的福泽. 你看着落入跟前,正在蹦蹦跶跶的泽光,好笑的摆了摆手,表示你不需要愿望,因为你已经有了一个如梦如幻的宝藏了. 你目光如炬,含着笑意的望着刘辩,啊,根本不需要他提醒啊,你早就移不开眼了. 这次的祭祀大典结束了,外头全是信仰的狂欢,而你们火急火燎,在里头迎接独属于自己,鲜活又明亮的新生,你摸着刘辩的脸,感受着颠簸而入的快活,好美,好美,你简直不敢想象,他是风情的拥有者,同时圣洁如神坻,而私下yin秽的身子,却向着你时,才绽开花蕊. 这是一场身与心的无上欢,你们相合交契间,曼妙如舞姿,是腾云驾雾,是颠鸾倒凤,也是圣堂前的极乐埋入在身体交融上,成为不可言语,又交缠千万次的秘密. 你睁开眼,看着身侧的刘辩,还是伸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发泄一下酸爽的痛意,啊,嗓子都哑了,唉,果然还是疯久了,根本停不下来啊. 你支起身穿上衣服,目光环绕间,视线落入到那本特殊的典籍上,嗯,封皮上的印纹走向很熟悉啊,你灵光一闪,啊对了,像刘辩踩的那个法阵图腾,同一位前辈撰稿的吧? 你对那个图腾很感兴趣,连忙过去抽出来,好奇的望进去打量,正巧看到了那个法阵和图腾,上面有解析耶,你挑着读起来,突然你看到了这本书的主题,是情趣法阵???啊这?!哪个不正经的前辈玩那么花啊?你卡壳了,一脸懵的停住翻阅的手,直到你看到了最下方,最反差的那段字. 那段字体模糊,连你也得勉强解析,可刘辩的字眼落入视野,替你补全了整句话语,却让你脑袋空白,紧闭着呼吸,他的笔迹充斥着洒脱,满足刻出了纸,活生生涌现在你的跟前,我的孩子们,成为野兽,去迅猛又矫捷的捉捕猎物,相信你们的爱人,会心甘情愿过来落入陷阱. 你僵愣着身子,直到刘辩清醒后倚靠在门边,他衣袍浅浅披身,裸露春意,这白纱似雾,却如此真实,是胸口处一片粉白,是身体下笔直的腿,啊,他的魔术表演结束了,现在,轮到你共布答案了吗? 这片幽静,还撼荡的对视中,刘辩传出一阵低低的笑声,沉闷,又带点哑意,他静静的看着你,或许比你还心潮末歇. 刘辩知道,他是滴滴答答的雨,有忧郁,有冷寂,有无法近在咫尺的距离,直到明媚与雨共同落地,他的世界突然就焕然一新了,你就那么存心了,就那么入怀了. 这是一场无人在意的声音,抽抽搭搭的哭泣,雨汹涌澎湃的爱意,见不到你时,也无人聆听了,但是,但是现在不一样了,他鼓足了士气,悄然,又昂扬进入了你的视野. 雨有了热烈,雨也在欢喜,但是否你真的来太早,又太快,既快慰,还不真实,所以他的心空了,需要再次,再次强调爱意,才不会在思慕你的时日,被汹涌而来的难过占据. 谁得偿所求,卑怯却如影随形,谁爱的汹潮,也会先一步坠落,不敢掩饰情意,告诉她,告诉她啊,你是劣质的蛇,撒娇的猫,飞翔的鸟,你是自由的,自由的,柔软的,疯狂的爱着她. 刘辩又笑着,湿意却润透了眼睛,他心中默念着,默念着你的名字,他欢后的痕迹,他放肆的浪语,是你们相守的证据,是了,你们都爱着彼此,你们都扬起烈日. 刘辩大胆而明烈的心意,全盛在他那双漂亮,璀璨的眼睛里,他大喊着,朝你伸出了手心. 你恍惚看向刘辩的脸,原来,这早是一场蓄谋已久的无上宴,原来,爱意曲折间,他也费着心思,一步踏一步,与你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