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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机铃声响了。 我按掉了它。 木门猛得被打开,有人穿着拖鞋在走近,我抬头,看见我哥神情慌张,他手上拿着手机和钥匙,看到楼梯间站着的我时,松了口气。 木门关上了。 我哥抱着我,身体在发抖。 我哥说,小颜,你去哪了!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哥哥都快被吓死了! 我没有回答他。 我哥抓着我的肩,他想亲我,我推开了他。 书包掉到了地上,我的手机也掉到了地上。 屏幕亮了,上面全部都是我哥的未接来电。 我问我哥,她是你的女朋友吗? 我哥满脸惊恐,他的嘴巴也白了。 他说,小颜,你听我说,今天应酬厂长不在,他托我照顾一下闫恬,我只是帮她挡了酒,她送我回来而已—— 他过来拉我的手,我甩开了他。 我哥眼睛红了,他说,小颜,你听我说,我一直都想给你更好的生活,你以后—— 我不想听。 我哥抱住了我,他抱的很紧,我推不开他。 我哥说,小颜,你冷静一点。 我哥身上的酒味好臭。 它里面还夹杂着香水味。 我吐了。 我把晚上吃的饭都吐出来了。 我哥抱着我来到了卫生间。 我蹲在地上,呕吐物从我鼻子里流了出来,我的鼻腔和嘴里都是一股饭的味道。 我抠着我的喉咙,吐到后面,全是酸水的味道。 我跌坐在了地上。 我看见我哥把厕所冲了,他拍着我的背,我把他的手拿开了。 我站起来,打开了水龙头开关。 我把头伸到它的底下,凉水冲着我的后脑勺,冷得我全身一激灵。我睁开眼,有水流进我的眼睛里,我的眼睛好涨,我鼻子吸气着,它们又流进了我的鼻子里,我张开嘴,我用力喘息着。 凉水关了,我哥抓着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他把我抵在墙上,他在亲我。 我咬住了他的舌头。 我哥轻轻摸着我的脸,他抚开了我额上的湿发。 我的视线变得清晰起来。我哥眼睛好红,他看着我,眼神充满痛苦。 我哥说,李颜。 我侧过头。 我哥喊,李颜。 我闭上了眼。 我问我哥,李昱,你插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哥松开了我。 我靠着墙,慢慢下滑。 我问我哥,之前我说我们是兄妹,我们是不对的,你跟我说,我们没有不对。 我哥闭上了眼。 他喉结滚动,声音沙哑,说小颜。 我坐到了地上。 我问我哥,那我们是什么? 我哥捂住脸,他声音发抖,他说,小颜,你以后会有一个更好的未来,以后会有更多好的男孩子等着你。 他说,小颜,你跑起来,往前看—— 我打断他,我说我知道了。 我跟我哥说,你出去吧,我要洗澡了。 第二天,我想往常一样去了学校。龅牙又来问我要钱了,我给了他五十。 晚上放学我哥来接我了,我坐上了他的摩托车,我没有抱他。 我再也没跟我哥提过女朋友的事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跟我哥说,学校里要交材料费,要交六百。 我哥吃饭的动作停了,他看着我,说好。 我像往常一样上下学,我哥像往常一样上下班,我们同住在一个屋檐下,除了问我哥要钱,我们很少说话。 我和我哥之前的所有过往好像都变得模糊,我已经想不起来和我哥zuoai的感觉了,好像我之前跟我哥zuoai都是假的,我哥并没有插入我的口子,并也没有说,啊,李颜,哥哥以后都跟你在一起了。 是的,我哥从来都没有说过,李颜,我们以后都在一起了。 一直都是我说,哥,我想一直和你在一起。 以前的一切好像都只是我的一个梦,我并没有和我哥在一起,我也并没有和我哥zuoai。 吃饭的时候我问我哥,她是谁啊? 我哥说,她是厂长的女儿。 我点点头,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我什么时候有嫂子? 我哥看着我,他的表情好像很痛苦。 我哥说,快了吧。 我说,好。 我原谅我哥了。 早上教室里,龅牙又来问我要钱了。我哥上次给我打的六百只剩下两百了,他问我要五百,我说我没有那么多钱了,就给他打了一百五,还剩了五十留到我的卡里。 中午刷了一个饭十块,晚上刷了一顿十块,我下晚自习回家的时候,饭卡里只剩下三十了。 第二天我来上课的时候,发现同学们看我的眼神很奇怪。 她们聚在一起,看着我叽叽呱呱在说什么。 她们眼神里带着恶心和鄙夷,我觉得莫名其妙的,不知道她们为什么这么看我。 她们看我的眼神好像我身上有什么腥臭味一样,我一走近她们她们就离我远远的,我闻了一下我的衣服,也没臭啊,那为什么我一走近,她们就莫名远离我。 我更奇怪了。 我同桌班长也来了,他跟我坐的时候往旁移了点位置,我奇怪地问他,我身上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 他摇摇头,但还是离我很远。 我更疑惑了。 我也不管他们了,拿出了我的作业,戳了下前面的同学,把作业交上去。 前面的同学被我戳了一下扭了个身,他搬起椅子往前坐,远离我的桌子。 我的作业卡在我的手上,他不接,我没办法,只能自己走过去交。 我走到前桌的时候,脚突然绊倒了什么东西,我踉跄了几步,撞到了组长的桌子,桌子上的作业掉了,我腰子撞到了桌子边角,肚子里在抽,痛的我早上吃的饭都要吐出来了。 我回过头,看见有个男生把脚收了回去,他嘴里说着不好意思,没想到你这么绊一下就倒了,是昨晚上太爽了吧。 周围有同学在起哄大笑,我莫名其妙,问他是不是有病。 旁边有人小声阴阳怪气,说我长成这样,难怪会被外头的人包养。估计随便勾引一下,下面都被cao烂了吧。 我的四肢发冷,脑子嗡嗡的,我从来没听过这么难听的话,我走过去瞪着她们,把作业本拍到了她们的桌子上。 她们吓了一跳,接着抬起头尖叫着,装什么啊,现在谁不知道你在外头做那个的! 我气得脸通红,她们说话好难听。 其他同学在起哄,我问他们,你们哪来的证据说我是! 之前绊我的那个男生说,你同村的人都说了,还能有假?! 我扭头看向后桌的龅牙。 他笑嘻嘻地看着我,用方言喊了一句,天生的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