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月色朦胧,李承泽在谢必安的护送下,悄悄进了抱月楼。 范闲清了场,此刻整栋楼内找不出一个活物来。 留谢必安在门口守候,李承泽一个人进了抱月楼的门。 “嗯啊……” 李承泽手撑扶梯,微微喘息着,一步一步往上走。 体内的异物随着他的走动被挤压,间或刮过体内那一点,引来他一阵颤栗。 推开唯一紧闭的那扇门,范闲早已等候多时。 “娇娇,快过来。” 范闲一袭红衣,头上盖着块红布,双手并放在膝盖上,乖乖等着李承泽过去。 “这是做什么?要和我成亲?” 李承泽被他刺激地更是情动,喘息着走过去,一把扯下他的红盖头。 “娇娇,你太粗鲁了。” 范闲长臂一伸,揽着他的细腰,一手分开他的双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 “这么硬?” 这个动作使李承泽毫无缝隙地贴着他,感受到顶在小腹上的性器,范闲莞尔,一只手伸下去隔着衣服抚慰它。 李承泽难耐地扭着腰在他怀里乱蹭,引来范闲一巴掌拍在他屁股上。 “别乱动。” “嗯~” 喉间的闷哼变了调,化作一声带着细钩的呻吟。 范闲爱死了他眯着眼睛咬唇忍耐的模样,一手迫不及待顺着他的脚踝摸上去。 “连亵裤都没穿?” 手指往后,摸到他留在体外的一截丝带。 “自己放进去的?” “必安帮我放的。” “李承泽!少胡说八道气我!” 范闲手指用力一勾,一颗葡萄顺着丝带从李承泽体内滑出来。 这个缅铃是范闲特意跑到儋州请人做的,一根红丝带上串着三颗紫玉制成的葡萄状圆球。 缅铃被李承泽夹了一路,入手尚能感受到李承泽残留的体温。 “哥哥,自己再塞一次,塞进去给我看好不好?” 范闲软着嗓音祈求,眼睛湿漉漉望着李承泽,叫李承泽更是情迷意乱。 推开范闲起身,李承泽爬到床上,对着范闲张开双腿。 性器仍昂然挺立,顶端渗着一点白浊,身后的xiaoxue嫣红,被他的体液润过,水光潋滟,美不胜收。 “来~” 李承泽勾勾手指,范闲跪趴在床上,挪动膝盖凑近他。 “看仔细点。” 李承泽拿过他手中的缅铃,在他的注视下,抵在自己后xue处。 食指用力,缓缓推着一颗葡萄进入体内。 “哥哥好厉害。” 李承泽闭眼轻喘,额头浮起细汗,手下用力,再次推着一颗葡萄塞入体内。 “嗯哼~” “两颗就不行了吗?” “闭嘴……” 李承泽斜他一眼,喘息着把最后一颗葡萄塞进去。 就这一眼,风情尽显,瞪的范闲身子都软了半边。 李承泽勾唇一笑,扯着丝带又将两颗葡萄从体内拽出来。 他仿佛得了乐趣,将两颗葡萄从体内扯出来,再塞回去。 范闲看的眼睛都直了,喘着粗气,就这么看着李承泽自己亵玩自己。 “嗯啊……哈……” 一滴汗顺着鬓角滑落,范闲也在此刻爆发,扑上去舔掉他鬓角一滴汗,又寻到他的唇,和他舌尖勾缠。 “哥哥,我把自己嫁给你好不好?” “嗯?” 李承泽沉溺在快感中,双眼空洞盯着头顶红帐,根本听不清范闲说了什么。 范闲低头,惩罚性在他唇上咬一口,逼他回神。 “嘶~” 李承泽吃痛,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不疼,用力点。” 范闲歪一下脑袋,坏笑着拉过李承泽的手,把他的手指卷进口中。 舌头裹着他的手指,模仿性交的动作不断吞吐。 李承泽反手扣住他的上颚,就着这个姿势拉下他的脑袋。 另一只手抓住范闲的手,带着他探向自己身后。 “你去儋州,就是为了这个?” “京都鱼龙混杂,我这张脸也算是人尽皆知,若是在京都找人做这个,怕是会传进宫里。” “也是,京都遍地都是陛下的耳目,怕是一听见葡萄二字,他就要怀疑到我头上了。” “哥哥真聪明,奖励哥哥娶我。” 范闲的吻自脚踝往上,在李承泽大腿根留下一个又一个暧昧的痕迹。 李承泽难耐地夹腿,把他的脑袋困在自己双腿之间。 “哥哥别急。” 范闲说话时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李承泽性器上,换来他带着哭腔的呻吟。 “哥哥,我都求你那么多次了,你也求我一次好不好?” 李承泽张嘴,那句“求你”却是怎么也说不出口。 他高傲惯了,在与范闲的相处中也是占据上风的时候多,尽管会被诱哄着说出各种不堪入耳的话,可是他从来不曾对人说出过“求”之一字。 “范闲……范闲~” 他一声声叫着范闲的名字,范闲懂他,知道他说不出服软的话来。 不忍再逗他,范闲张口,含住他的性器。 李承泽身上无一处不精细,一身瓷白的肌肤情动时会泛着淡淡的粉,就连他的性器,也是rou粉色。 舌尖舔舐掉顶端的一点白浊,慢慢将整根都含进口里。 小心避开牙齿,免得牙齿刮伤他,范闲轻轻吞吐他的性器。 范闲的口腔温热,舌头绵软,尽管牙齿不小心碰到会很疼,李承泽仍是从中体会到了不一样的快感。 他伸手抓过范闲的卷发,随着范闲的动作顶胯,在他口中抽插。 喘息声混着粘腻水声,听得李承泽面红耳赤。 后xue越来越痒,他一手伸下去,手指缠绕着缅铃的丝带,拉扯着缅铃在体内进出。 “啊……哈啊……” 最敏感的两处都被照顾到,他喘息着,不多时便丢盔卸甲,射在范闲嘴里。 范闲含着他的jingye,凑上来和他接吻。 “不……” 不容他拒绝,范闲把口中的jingye渡一半到他嘴里。 李承泽来不及吞咽,点点白浊顺着他的下巴滴落,打湿他胸前的衣服。 剩下一半被范闲尽数吞下,李承泽爱吃水果,jingye没有奇奇怪怪的味道,反倒让他品出一丝甜味来。 “哥哥舒服了,该我了。” 范闲三下五除二把李承泽身上衣服脱了个精光,看见李承泽手指还缠着那根丝带时,范闲登时被他气笑了。 “这么喜欢我送的葡萄?” “那你呢?对你的礼物还满意吗?” “哥哥说的是葡萄,还是你自己?” 不等李承泽回答,范闲一把抽出他体内的缅铃,动作间带出几滴体液,惹来李承泽一声娇喘,身子软倒在床榻上。 “我竟是不知道,这物件比我还能讨你欢心?” “你跟个物件置什么气?” 范闲沉着脸一言不发,粗暴地将自己送进李承泽体内,压着他的腿大力顶撞。 “轻一点……” 李承泽受不住,抓着他的手腕,央求他轻点。 “本来是想给你塞葡萄的,怕伤了你,才做的这个东西,想不到竟是搬起石头砸了我自己的脚,差点就被它取代了我的位置。” 范闲幼稚,竟是吃起了缅铃的醋。 长夜漫漫,吃醋的小范大人,怕是不好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