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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旅店的房间里,空气中还弥漫着一股血腥气,久久未曾散去。 男人昏倒后鸣人将被挟持到那地的女子都放了,至于那些忍者,他便任他们自生自灭了,除了那个麻子脸,其他人最多也就是被查克拉的力道震昏了罢。 他便将男人和佐助一起带了回来,此时的鸣人已然变回了原本的样子,不过健次郎没有参与过四战自然不认识鸣人。 “说吧,把你知道的一切都告诉我。” 男人知道自己反正也逃不过,他只是没想到鸣人竟然没有直接杀了他还把他带回来治疗了伤口,更神奇的是,他治疗自己的时候没有使用任何的医疗忍术,仅仅是用了查克拉就轻易修复了受伤的地方,甚至连之前的旧伤都好多了。 经过这些事情后,他对于鸣人的看法完全都变了,有这种治疗能力和手段的人,据他所知似乎只有木叶的那位蛞蝓公主,可眼前的人也不像……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鸣人那大海颜色的双眼,明亮而清澈,眼神中有种他无法理解的坚定,他就不自觉地想要相信眼前这人。 于是便将他知道的事情告诉了鸣人。 原来男人叫健次郎,原本是雾隐的担当上忍,那时他带的那一班里有两男一女,是他的学生,在雾隐血雾时代的时候,下忍们都在自相残杀,当时忍者们被灌输的思想就是强者为尊,为了活下去不择手段,他那班里唯一的那个女子是个血继限界,然而这血统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同队里的另外两个人联手在一次任务中将那个女子杀死了,而原因只是两人的嫉妒心作祟,拥有血继限界的人迟早会被村子高层所看重,而没有这种血统的忍者可能一辈子都只是个下忍。 当时得知女子遇害的事实后,健次郎将那两个下忍杀了为死去的女孩报了仇,而事情是发生在执行任务的过程中,健次郎当时的行为直接导致了任务的失败,当年的四代水影得知此事之后便把他从担当上忍中除名。 原本他或许会这么浑浑噩噩地度过一辈子,随便接一些低级的任务勉强也能生活,但是他还有一个meimei要抚养,仅仅依靠低级的任务收入远远不够养活自己和meimei,而且他的meimei并不是忍者,由于雾隐村的黑暗时代,他坚决不让自己的meimei成为忍者,迫于生活的无奈他了解到一些并不是只有忍者才能做的事情,也就是权贵之间的权色交易,通过帮他们物色一些符合他们口味的少男少女,拿到高额的报酬,而他忍者的能力也让他更容易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人下手。 听到这里,鸣人打断了他,“你的意思是你从四代水影那个时候就开始做这些事情?” “没错。” “不可能,你是雾隐村的上忍,就算被水影除名了,总有人是认识你的,怎么可能会一直不被人发现?况且你的动作还这么大,一次性就能劫掠这么多人。” “呵,你真以为,你口中所谓的那些影,会不知道我在做的事情吗?” 鸣人微眯起眼睛,他开始感觉到事情朝着自己无法预测的方向发展了。 “你什么意思?” 健次郎低低的发出一声嗤笑,“我倒不知道,忍界还会有人这样天真的人,你难道不是五大国的忍者?五大国境内像你这样的强者会不清楚这其中的缘由吗?” 鸣人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他摆了摆手,“之前你为什么要扮成女人的样子?” 他嘴角微扬,皮笑rou不笑道,“女人的身份才更容易夺得别人的信任,不是吗?”他挑眉看了看鸣人,鸣人知道他是在嘲讽自己之前也没有认出他来,也不与他争辩。 “这几天你给我老老实实地在这儿待着,我能够识别你的查克拉,不管你跑到哪儿我都能感应到,别妄想逃跑。” 健次郎惨笑一声,身体向后一倒一副自暴自弃的模样。 不一会儿他看到鸣人抱着佐助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鸣人不想暴露佐助是男生的事情,免得健次郎会对他们两人的身份更深一步的猜测,因此健次郎依旧认为他怀里的是个美貌的女子。 他收起脸上原本不屑的表情,抬头看着两人,“那是你重要的人吧。” “……” 鸣人将目光移到他的脸上,那神情就好像能从他的眼神中读到他想表达什么。 然而此刻他就算知道对方在问什么,却答不上来。 奇怪……不过是一个再简单不过的问题,有什么答不上来的…… 佐助对他来说当然是重要的人。 但还没等他措好词,健次郎就开口了,“我从你的眼神,你的举止,能看出来,她对你来说,很重要,”他站起身走到鸣人跟前,四目相对,“既然你也有重要的人,你就应该知道,在他们受到伤害的时候,你的内心会有多么痛苦,多么懊悔,那个时候的你不论做出什么样的事情都不会觉得是不应该的。” 鸣人摇摇头,“这不是你犯下一切错误的理由。” 健次郎没有理会他的话,双目依旧盯着鸣人的,两人就这么无声地瞪眼对峙着,谁也不服谁。 最终健次郎冷哼了一声,转身坐下,不再理睬鸣人。 鸣人也懒得再争辩,双臂一用力将怀里的人提了一下,佐助毕竟不是个姑娘抱久了还是会有点累,正要转身离去,却在门口停了下来,“关于你的事情,等把你送到水之国,我会亲自去雾隐找水影说明,由她来决定怎么处置你。”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有人说过这么一句话,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也没有无缘无故的恨,此后鸣人每次想到这句话时就会想到佐助,宇智波何尝不是被这句话折磨着,直到老,直到死。 他想,那时面对健次郎的质问,他的内心是很清楚答案的,他能理解健次郎,或许他是唯一一个既理解他又要阻止他的人吧,其实自己从很早很早以前就已经开始了这种矛盾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