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用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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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了,佐助怎会甘愿被当做工具利用。 他深知宇智波血脉中的特殊,从种族的崛起到败落,历史的长河中宇智波的人似乎总是被人加以利用,哪怕是所谓的白道,在利益面前谁能抵挡住这种力量的诱惑。 如今整个宇智波只剩他一人,与带土和斑的战争结束之后他就看清这个忍界的本质,他想要终结这一切,结束这被诅咒的血脉,却阴差阳错地被封印了灵魂,连死都无法自己做主。 而鸣人……最后一战佐助明白鸣人是他最后阻碍自己达成所愿的绊脚石,既然除不掉,便只有另寻他法。 水月不是佐助,自然猜不到这个人心中所想,也感受不到身为宇智波的无奈与悲哀,他只知道佐助拥有强大的力量,天不怕地不怕,连大蛇丸都败在他手里,他不明白为何还要听从木叶的指示,想干嘛就干嘛不就好了。 太阳快要下山了,佐助一整个下午都在宇智波的训练场修炼,这段时间的修行令他的身体完全恢复到最佳状态。 修行结束之后他便准备回鸣人家中,听起来有点好笑,明明已经在宇智波府邸了,却还要回到鸣人那儿。 或许只是因为整个宇智波宅院空无一人,他一个人住这么大的屋子不免浪费了,又或许是他还无法接受在父母死去的地方安然的入睡。 让佐助意外的是他回到鸣人家时家中的屋子内还漆黑一片,此时太阳已经完全下山了,街道上的路灯都亮了起来,正是普通人家吃晚饭的时候。 还没有回来吗…… 今天纲手找鸣人竟然谈了这么久吗……佐助不禁想着,看来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了。 鸣人家里的布局十分简约,客厅中央摆放着一张磨损的沙发,旁边是一张小茶几,上面散落着几本忍者手册和一些训练用的道具。 卧室的门半掩着,佐助透过门缝看到床上的被子没有叠好,枕头旁边还扔着几件衣物,他默默将门关上不去看卧室里面。 他走到厨房里打开冰箱,里面有几盒牛奶还有几个鸡蛋,整个冰箱八成的空间都没有放东西,佐助叹了口气将冰箱门关上。接着环视了一圈发现只有厨房的桌子上放着几盒泡面。 佐助摇了摇头,拿起那些泡面全都扔进了垃圾桶里。 过了一会儿实在没有忍住,佐助悄悄打开了鸣人的房门,他走到床边,将被子和枕头整理好,直到看起来都整洁有序。把地上的衣物和袜子一一捡起分类放入洗衣篮中,然后又开始整理书桌,将文件和杂物按照类别和重要性重新排列,把不需要的东西全都扔了。 还好鸣人的房间只是乱,倒不怎么脏,佐助将剩下的衣服叠好拉开衣柜的门放了进去,做完这一切他将窗帘拉了开来,给窗户留了一条缝,透过窗户,他可以看到外面的街道。路灯下,有几个孩子正在玩耍,他们的笑声透过窗户传了进来,不一会儿一旁就有孩子母亲的训斥声,催促他们回家吃饭。 已经有多久没有见过这些景象了,佐助自己都快忘记了,曾经的他也只是个生活在木叶,和大家一起上课一起做任务的普通的忍者。 他收回目光,只觉这种平静的生活不能看的太久,他怕,他会害怕。 他也不知道害怕什么,但是直觉阻止他继续下去。 佐助微微低头,发现窗台前的木桌上放着一张照片,是第七班的合照,他没有开灯,仅仅靠着窗外的月光照耀在照片上,有些看不太清。下一秒佐助收回了视线,因为照片旁边有另一样东西吸引了他的注意。 那块木叶护额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佐助愣住,看着那护额许久,那是他的护额,那道痕迹是鸣人当初为了留住他在他额间留下的。 佐助的心情逐渐复杂起来,他忍不住抬起手,指腹在那道长长的痕迹上摩挲而过,记忆就宛如潮水冲破了堤坝,在佐助脑海中反复的冲刷。 [哪怕折断你的手脚,也要把你带回去。] [为什么,鸣人,为什么对我,你要做到如此的地步?] [你是我好不容易得到的羁绊……] [既没父母也没兄弟的你,能明白我什么!从一开始就一个人的你,到底能明白我什么!啊?!就因为有羁绊才会痛苦,失去他们是什么样的感觉,你又能明白什么!] 黑暗中,佐助的眸光逐渐暗淡下来,仿佛陷入了深深的回忆之中。 突然一阵关门声让他从回忆中惊醒,那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佐助调整了一下呼吸,从房间中走了出来。 他一走出屋子,鸣人的笑脸就映入了眼帘,他手里提着两袋东西,“佐助,我回来了,久等了吧。” 他将东西放到桌子上,“抱歉回来晚了,还没吃饭吧,我买了一乐拉面回来哦,据说一乐大叔又开发了新口味呢,来,一起吃吧。” 佐助感觉自己喉咙有点被噎住了,硬生生说了一句,“好。” 吃了饭之后他感觉胃里暖和了不少。鸣人见他不说话,就主动搭话道,“味道怎么样?” 佐助点点头,“不错。” “你不问问我,今天和纲手婆婆谈了什么?” 佐助又将一口面送入口中,等到咀嚼完毕咽下后才说道,“如果不是说我的事,那就是要让你继承七代目的事吧。” 鸣人惊讶道,“哇,佐助,你真厉害,猜的分毫不差啊。” 他抬起头看着满眼笑意的人,“看你这幅样子就好像已经当上了似的。” “嘿嘿,我从小就像当火影嘛,现在好不容易要实现了,我高兴啊,”鸣人放下手里的碗筷,一动不动地盯着佐助,“等成为火影后,我还有一件想做的事,你知道是什么吗?” 佐助地动作顿了一下,微微摇头,似乎不感兴趣的样子,“等当上火影,你想做什么都没有人能阻止了,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不用告诉我。” “是吗,如果说这件事只有我想做还不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