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你爱我吗?

    “诶？这就结束了吗佐助？”

    “是，一共十三个板块，第一天和第二天讲四个就够了，最后一天讲五个。”

    “这样啊……要不你等我一会儿，我们一起回去吧。”鸣人观察了一天，好像佐助没有因为那天的时候生气了，于是他心里又有东西在蠢蠢欲动。

    佐助嘴唇微张，“不必了，我自己回去，你忙完了再回来吧。”

    又来了……这种好像要抓住他，他又松手的感觉。

    鸣人突然自嘲地笑了自己一句，“你知道吗佐助，今天的你让我有种或许你才是那个应该当上火影的人的错觉，而不是我。”

    “……”佐助没有回应他话中的意思，“我没什么不能让你知道的，既然你都知道，你就该明白，你今天的行为大可不必。”不明白，他就是想嘲讽他几句。

    “可是……我忍不住啊，佐助，”鸣人低下头惨笑了一下，“我忍不住。”

    “或许，或许现在把这个位置让给你也是可以的……”

    “我可以去说服纲手婆婆，说服卡卡西老师，你来做火影吧，如果是你当火影的话，这一切就不一样了……”

    “对啊，水影还有大名那些人都没有办法利用你了，你甚至可以用权利地位还有力量强迫他们臣服……”

    “你甚至……”

    鸣人突然停了下来。

    “对不起……”他有些颓废地坐回了那张办公椅上，“对不起……”

    佐助知道这句道歉不是说给自己听的。

    一时之间房间里的沉默蔓延了很长时间。

    佐助走近了些，“你没必要这样。”

    “没必要，”鸣人苦笑了一声，一个字一个字地重复，仿佛那短短的几个字狠狠地扎中他的心。那声音略带沙哑，他抬起头，佐助瞧见他眼眶红了一圈，“佐助，那你说我该怎样？”佐助站在原地没有动作。

    鸣人用力抓了抓额头，“我有时候只觉得这一切只有我一个人在努力，这跟以前不一样，这一次真的只有我一个人，而你，”他血红的双眼直直瞪着佐助，“我最想要获得支持的人，却好像只能用这种强硬的手段把你绑在我身边，一天一天地欺骗自己，骗自己你心里是有我的，骗自己我们两人是一条心。哈，更可恶的是，你还能平心静气地出现在我面前，”鸣人歪了歪头，“佐助，你在试探我，试探我能为你做到哪一步？”

    佐助眨了眨眼，或许是吧，他不说话。

    鸣人一个跨步走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衣襟，“我只需要你回答我一个问题，只要你回答，我就能知道自己能做到哪一步。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是一个可以上床的朋友？还是比那更重要？”他定了定，“你爱我吗？”

    他终于问出口了。

    这个问题其实佐助早就问过自己千百回，每次他冷言冷语的时候就会问自己一句，他爱吗？

    他想他应该是爱的，他的爱应该能追溯到第一次终结谷，当时失去鸣人的他就仿佛失去半身一样痛苦，是滔天的仇恨掩盖了那痛苦，让自己忽略了那种感觉，又或许是害怕，他开始习惯了隐藏这种爱意，少年的感情如同初尝禁果一般，不甜，只有火辣辣的苦，他只当是失去自己一个兄弟了，然而失去鼬的痛苦他已经体会过一次了，还能再品尝第二次吗。

    这种虚无缥缈的爱能带给他什么呢，他不想再被这种东西所束缚了。

    直到解开封印的那天，一切都变了。

    “等你成为火影，我会告诉你的。”

    第二天，一大早，鹿丸到了火影楼，发现佐助正巧在他前面进了办公室。

    咦，今天自己貌似没有拜托他来帮忙啊。

    他在佐助后面来到门口，敲了敲门，“请进”一声过后，鹿丸推开门进去，发现两人正各自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手里捧着资料正看着。

    鹿丸挠了挠头，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佐助，早啊，我来看看鸣人的十三项测试复习的怎么样了。”

    “嗯，今天从第五项学到第八项。”

    “诶？昨天四项都学完了？”

    “嘿嘿，没错啦，鹿丸，你就放心吧，有佐助在，我看你很快可以退休喽。”

    鹿丸听到退休两个字自然是很开心，“是吗，那你们好好学吧，我先走了。”

    这事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了。

    出大楼的路上，鹿丸似乎想到了最近村子里的传闻，是他之前无意间听到有些村民谈到的，由于当时听到的内容他没太理解，所以压根也没有细想，只觉是人们闲着无聊的谈资罢了。可现在回想了一下，似乎总有种违和感。

    突然他想到一个人可以打探一下。

    “咚——咚——”一声声巨大的木头的敲击声传的震天响，鹿丸立马闻声辩位，找到了发出声音的地方。

    只见木叶丸只拿着一个巨大的锤子在一个巨大的石桩上击打着，那木锤比他人还高，但他却能不费吹灰之力举着它干活。一旁的老奶奶正笑眯眯地看着木叶丸，一边在夸奖他，“万分感谢，万分感谢，敲得真好啊。”

    木叶丸擦了擦汗道，“奶奶，这糖糕我都帮你打的很筋道了，你看还很有弹性呢。”

    “真好，真好，谢谢你啦，小伙子。”

    “不客气奶奶，下次你要是想让我帮忙直接找我就行了，不用再花钱买任务了。”

    “没事，现在忍者的收入都不稳定了，既然请你们帮忙自然是要付钱的，你们也不容易啊。”

    木叶丸的表情一下子柔和下来，“奶奶……”正要说什么，忽然他的余光注意到左侧房檐上鹿丸正站在上面低头看他，“鹿丸哥哥？”

    “呦，木叶丸。”鹿丸朝他挥了挥手，一跃而下。

    “鹿丸哥哥，你怎么来了？”木叶丸一脸兴奋，“听说没几天就是七代目就任仪式了，你这时候不去辅导鸣人哥哥怎么有空来找我？”

    鹿丸无奈地笑了笑，“你就别贫了，鸣人那家伙有佐助陪着，我看，他是个比我还好的老师。”

    “嗯？佐助哥哥？”木叶丸的神情顿了顿，“据说佐助哥哥现在的处境很艰难啊，也不知道等鸣人哥哥当上火影之后，村子对他的态度会不会改观呢。”

    “哦？木叶丸，我今天来找确实是为了跟他二人有关的事，我想请教你一些问题。”

    木叶丸疑惑道，“是什么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