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鬼使神差地拿起眼前的酒壶走出了那家酒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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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丸嘴角抽搐了一下,话确实没错,当初甚至是他去找了佐助来,可现在的情况不同了…… 他稍稍往后退了一步,似摆出一种防御的姿势出来,却又立马觉得有些不妥,又放松下来,“等结果出来,我会亲自告诉你。” 那短暂的动作虽然不引人注意,却没有逃过佐助的目光,可他只是瞥了眼,什么也没说,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空气沉默了片刻,鹿丸有些站不住了,此刻佐助终于开口道,“测试结束我有事要跟鸣人说,麻烦通知他记得来找我。”他朝鹿丸点了点头,便离开了。 而鹿丸这才将憋在肺里的那口气出了出来。 他就这么走了? 有些出乎鹿丸的意料了,事实上在他做出那个荒谬的推理之后就开始后悔叫佐助来帮忙看着鸣人的学习,他不会天真的认为两人之所以产生这种不可告人的关系真是因为互相欣赏互相喜爱才如此。以佐助如今在忍界中的声名狼藉和和永无休止的探究与利用,在鹿丸眼中佐助一直都是一个极度危险之人,不是因为他本人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而是因为他的经历,他遭受过的一切都在告诉鹿丸,他不可能是一个善类,有仇必报,有恨必究才是人性,而人性这种东西在佐助身上简直可谓是发挥到了极致,可因为鸣人的坚持大家才不得不接受他。 方才看到佐助的背影时,鹿丸狂跳的心脏甚至还没有平复下来,哪怕人已经走远了。 他刚才走之前说什么? 测试结束他有话要对鸣人说? 鹿丸回头扫了眼紧闭的房门,该告诉鸣人吗?不知道为什么平时一分钟能想出两百种战斗方案的他在这一刻大脑都有点停滞了,过了一会儿他开始自暴自弃地想,反正脑袋再好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也没有任何作用。他回想起四战时鸣人利用九尾查克拉和四代目瞬身之术的特性将所有忍者从带土释放的尾兽玉中救出来的场景,那时候自己所自豪的聪明脑袋不是也没有派上用场吗。 他靠在门板上,隐隐听到房间里传来的交谈声,心中的焦虑逐渐抚平了去,想这么多又有什么用,既然相信了鸣人那就一直信下去。 …… 佐助并不知道鸣人的测试会进行到几点,他从火影楼出来一路往回走,人们并不像先前他刚回到村子时对他指指点点的样子,最近也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同住一室的事情被有心人传开了,佐助总感觉隐约市井之中都有人在议论他和鸣人,即便他从不刻意去听对方究竟在议论什么。但很明显的是,人们的态度开始有了变化,有甚者会在路上故意撞上他,然后肩膀快速往回一避,其实根本没碰到他,做了个极其容易识破的假动作,随后朝他鞠躬赔罪,大声道着“对不起”,接着抬起头假装自己才发现撞到的人是宇智波佐助,慌乱地跑开,连佐助都暗叹一声演技高超。 有次他好奇地跟在对方身后,发现那人竟然撞完他就跑到对面酒馆里跟坐在那里的等着看笑话的人炫耀,“诶,刚刚我在街上碰到了宇智波佐助,我还撞了他一下,还安全地回来了。怎么样?” 而等着看戏的那人竟然很失望地僵在原地,随后默默从口袋中掏出了几个硬币给对方。而那人牛逼吼吼地把钱收了起来,嗤笑了一下,“有什么好怕的,不过如此嘛。诶,下次还有什么大人物,再找我啊。” 然后他一回头,就见到方才自己碰瓷的人正站在他身后幽幽地用没有被刘海遮挡住的那只黑色瞳孔盯着自己,随后一声尖叫响彻天际。 佐助则面无表情地坐在了他旁边的位置上,还叫来了一壶酒,举起酒杯朝桌子上其他几个石化的人递了递,“喝酒吗?” 要说时间过得实在是快,一眨眼他都到了已经可以喝酒的年纪,不过那天他记得应该是他第一次喝酒,而契机就是他跟踪的这个人正好坐在这个酒馆里喝酒,所以他也心血来潮想尝试一下。那味道,该怎么形容呢,他不太喜欢,听那家店的老板当时介绍,那是用梨酿出来的果酒,有一股nongnong的果香,喝起来很甜,一般人都不会觉得难喝,可惜佐助很讨厌甜食,加上酒精那刺鼻的味道让他脑子一下子热了起来,他猛地站起身把周围僵住的人又吓了一跳,他们这才反应过来,大喊了声抱歉就纷纷落荒而逃了。 佐助却站在原地轻微地摇头晃脑,他低头看着眼前的酒壶和酒杯,一个个都出现了重影,他觉得自己需要去外面吹吹冷风,于是鬼使神差地拿起眼前的酒壶走出了那家酒馆。 一路上根本没有人敢靠近他,即便他被酒精弄得头晕目眩,步伐踉跄,也没有人会好心扶他一把,他就这么摇摇晃晃地在街上游荡,连天逐渐昏暗下来都浑然不觉。 而此刻鸣人在家已经等的有些焦虑起来,虽说有他看着木叶并不会派其他忍者暗中看着佐助,但他毕竟也无法每时每刻看着他,如果佐助真的有心想跑他也是拦不住的。正在他即将失去耐心准备出门寻人的时候,佐助脚步悬浮,目光迷离地推开了自己的房门。 鸣人呆呆地望着他,像是看到了什么古怪到极致的场景一般,他正想开口问,佐助就朝他的方向直挺挺地倒了下来,鸣人连忙上前抱住他避免他摔在地上。“哐当”一声,佐助手里的酒壶也倒是与地板来了亲密接触,壶的质量到很不错竟然没有摔坏。 鸣人扶着佐助将他放在床上,弯腰去捡地上的酒壶,拿起来一闻脸色就变了,赶紧将它拿了开来,惊异地看着床上半昏迷的佐助,“你喝酒了?” 窝在床上的人已然神志都不太清醒了,一头的黑发不似平时一丝不苟的样子,显得有些凌乱,根根炸开了散乱在床上,白皙的脸大半都被埋进了黑发和被褥里,听到喝酒这个词像是按到了他的什么开关,一下子弹了起来,“没有!我没喝……” “还说没喝……”鸣人喉结不受控制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