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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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响有,但不是因为“安全裤”。 当年,主母原本安排的是最优秀的他主要负责喂奶,另有两人在他不方便的时候喂,可是御夙燎吃过他的奶以后,死活不肯吃别人的,于是就面临了一个问题。 坤泽每两个月都会有一次热潮期,持续约三天的时间。信息素强的处子身坤泽,受到的热潮期影响会很小,例如雪塬当初只是腺体发烫,更容易因某些念头而有生理反应,并不影响他的正常日常生活。不过在此期间,他阴性激素会分泌得过多,会不利于吃他奶的未来是乾元的御夙燎。 在年幼的御夙燎因他的热潮期而饿了三四天后,爱女心切的主母便找来了抑腺丹,能够有效地抑制他热潮期的到来,他只需每月服用两颗即可。 他吃了抑腺丹四年。前一年腺体和腹内还会偶尔疼痛,后来三年没有任何不适了,他也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从小认知性别是中庸,且对外身份是中庸的他时常会忽略自己真实性别,直到停药后的一年,他忽然意识到自己热潮期一直没来过,yinjing也没什么感觉了,才发现不对劲。 他不敢去找医师,便自己找医书给自己做检查。 结果触目惊心。 说到底,当初他不过十四五岁,还是身体发育时期,一般人到了十七八岁才会发育完全。生乳丹让他双胸有了后遗症,但其实最严重的还数抑腺丹对他生殖器官的损伤。 他不但后颈腺体发育不完全,整个孕腔部位都有严重的萎缩情况。孕zigong狭小,只有正常人的一半大小;本该是粉红色的卵腔皱巴巴的,呈暗红色;输卵管似乎都没有发育出来,只有四小截野草般的暗红立在卵腔上部。 他整个阳具几乎都失了知觉,整个都呈软绵绵的状态,无法勃起,无法发硬。有贞洁裤在,他看不到自己下体的其他情况,大致用神识探了探,他的阴xue同样没有发育好,xue道只开了约两三厘米,再里边就是闭塞的了。唯一问题不大的就只有他的后xue了。 他后xue的xue道通畅,里边的情腺点也正常。 坤泽的阴xue和后xue都能通往孕腔,能够承孕。阴xue是直通,受孕容易;后xue要远些,受孕概率很低——他之前想过,他一定不能暴露自己身体的畸形,如果御夙燎想要和他zuoai,他就用后xue来承欢,借口说避免怀孕。 银族人体质特殊,吃普通丹药效果就比常人差上许多。最初发现自己身体问题时,他是私下自己找丹药,或是隐藏身份,去外面找医师开的药。那些药,要么是没有作用,要么是刺激了伤势,使得他疼痛难忍。 后来,前家主与主母去世,家族内一片混乱,身为新任家主近侍的他一心辅佐主人,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有七八年的时间没顾上自己身体的毛病。 直到五年前,他突破了元婴中期,很明显能感觉到这达到了自己破烂身体的极限,他时刻感觉到一种水满将溢的危险,于是他不得不花大量的精力来疏通灵力,平息丹田和灵海的汹涌。 他知道自己需要治疗好身体,不然他恐怕得永远停留在元婴中阶了——永远停留还算是好事,就怕他稍有不慎落得个爆体而亡的下场。 那时候的他有了地位,也有了人手,无需像之前那样以身涉险了。他暗地里搜罗了一些与他有相似症状的银族人,在各域寻医师为他们医治。对银族特殊体质格外好奇的医师有很多,于是组成了个质量颇高的治疗团队。 另一边,他还派人循蛛丝马迹,寻找银族遗失千年的传承典籍。 他方才不顾自己受重伤,强行封了腺体,便是怕被御夙燎察觉了自己腺体的问题。 “能有什么事?”他用柔和的语气说道,“别忘了,我修为到了元婴。” 御夙燎心里还是觉得堵得慌,在榻边来回踱步了两回,忍不住道:“仲父,要不我还是找个医师给你看看吧?” 雪塬知道如果拒绝,恐怕她放不下心来,便答应了。 ——反正他有秘法可以改变自己的脉搏,让医师只把到他想让他把到的。 雪塬的身份肯定不能暴露。 御夙燎想了想,最稳妥的方式还是让他去自己寝殿,再叫宫医来给他看病,当雪塬是她的某个侍君。 只是这样有些冒犯雪塬,她踌躇地询问了,雪塬表示并不在意。 于是,她用传送术将雪塬带回了自己的寝殿,派人去叫宫医来。等待期间,雪塬将修为压到了炼气,隐藏气息,将床帐放了下来。 来的两名宫医是有名的医修大能,擅长治疗坤泽。 雪塬只将一只手伸出了床帐,让他们依次把脉。 “这位主君强行抑制了腺体,导致真气倒流,经脉受创。好在服用疗伤丹及时,并无大碍。再开些药,静养两日,便无碍了。” 另一医师的诊断结果差不多。 雪塬已经把手收了回去,御夙燎看了眼紧闭的床帐,蹙眉隐晦地问道:“还有其他问题吗?例如……什么旧疾?” “这位主君灵元扎实,气血充沛,是康健的表现。并未发现有什么旧疾。” “微臣也未查出旧疾。” “那好吧。”御夙燎说道,“你们去开药吧。将药方交给秒律。” “是,尊主。” 两名医师告退离去,御夙燎掀开了床帐,见雪塬银发披散,仅着里衣,安宁地在她床上躺着。乍一下,她又被他绝世的容色晃了一下眼。 “主人这下放心了吧?” 御夙燎没有放心。 既然知道雪塬是个坤泽,瞬间就很多问题都让她意识到了。 例如,坤泽都有热潮期,这段时间他们的阴激素会过高,肯定不适合给婴孩喂奶。 雪塬曾经说过,她小时候只肯喝他的奶。而她母亲从来不会把奴隶的性命和健康放在眼里,肯定会让雪塬吃禁断药。 那种禁断药不用想也知道会对身体造成伤害。就是不知道雪塬这些年自行私下治好了,还是依旧没痊愈。 她先是觉得多半是治愈了,毕竟雪塬现在修为这么高,要是身体有毛病,未必能有这样一日千里的进度。但她后来又想到,雪塬的修为这几年都没有寸进了,就连修炼都没有过去那样勤勉了,一心把精力放到了公事上。 她之前没多想,觉得他是在夯实修为,稳固心境。现在,她忍不住担心他这样,是因为身体存在问题。 还有,雪塬慌忙封腺体的举动,也让她产生了深深的怀疑。 她面上不显,故作凶狠地道:“才没有放心,你这个笨蛋!以后不许干这种蠢事了!” “是。”雪塬无奈地道,“不会有下次了。” “还有,那个裤子,你以后也绝对不许穿了,回去就把它脱了烧掉,听到了吗?你记住,我娘已经去世了,她的话都作废了!我是你的主人,你都要听我的!”这还是她难得自称为主人。 雪塬轻轻点头,“听到了。” 正在这时,她的近侍秒律给她传来了讯息,她回应了一句,顿了片刻,目光扫向床上的雪塬,她又加了一句话。 “可是……” 他刚一起头,御夙燎不善的视线就横了过去,“可是什么?” 雪塬抿了下唇,“方才怕行动不便,我又将它扣上了。一会儿,恐怕要劳烦主人再念一遍咒了。” 御夙燎大手一挥,“这都是小事。等待会儿药送过来,我送你回去。” “恩。” 御宫是御夙燎这家主的住所,其余御家子弟住内城或外城。雪塬和她关系亲密,虽在内城有座四进的院子,但基本没去住过,他住在御宫的枢明殿,就在御夙燎所居住的正明殿附近。 过了约半刻钟,秒律捧托盘进来了。 托盘上放了张药单,三枚小瓷瓶,小碗装的四枚大小不一的药丸,以及一杯清水。 秒律对御夙燎使了个隐晦的眼色,嘴上说道:“主公,这是吴宫医开的药。现在吃这碗中的四粒,之后每天早晚各服一粒这三种药丸。” “好了,我知道了,你去吧。” 秒律将东西交到了她手上,悄声退下。 托盘被灵力托在半空中,御夙燎扶起了雪塬,四枚药丸和水杯飘浮了过来。 雪塬乖乖地张嘴,就着清水将药丸都咽了下去。 “你再躺一下,缓会儿,待会儿我送你回去。” “好。” 御夙燎坐在床边,假装若无其事地找了本书看,余光瞥雪塬,眼睁睁地看他眼皮越来越沉,最后头一歪地睡了过去,连话都没来得及说一句。 她迅速地丢了书,动作极快地来到了雪塬身边。 雪塬有药抗性,那能让人昏睡六个时辰的迷药用在雪塬身上,恐怕只能维持一刻钟。 第一次干这种事,她有些紧张。 她从芥子空间取出了一个名为“透形”的法器。这法器还是她七岁时,她的嫡亲三姑送给她的生辰礼物,为了方便她了解人体内部,以助益修行。 透形把雪塬从头到脚都扫了一遍,半空很快浮现了影像,呈现竟是雾蒙蒙的一片。 御夙燎立马意识到雪塬大抵是为了隐藏性别,确保万无一失,所以提前给自己身体设下了禁制,这种透视法器对他无用,除非他自愿给她看。 她拧了下眉,沮丧地将透形扔回了芥子空间。 仔细思忖了片刻,忽然,她视线落到了雪塬的下半身,脑海里冒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