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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景蕖由衷赞叹,“厉害。”说起来简单,短短几句话的事情,可要做起来,却也不容易。毕竟超级部落的祭祀,那可都是一代代传承下来的,里面就没有笨蛋,谁会那么轻易的让人把本事偷学了去。听到他的夸奖,春笑得特别高兴,礼尚往来,夸他,“你也很厉害,我听庄说,遇到两个很有意思的年轻人。那个叫野的,就是在修炼上天赋高些,我倒是不觉得奇怪,毕竟天赋有高有低,是在出生的时候兽神决定的。我对你比较有兴趣,你们部落会制作很多东西,像这个瓷器、琉璃,还有黑水城的纺织机器、这些东西的制作方法,你是从哪里知道的呢?”景蕖不能说我是穿越过来的,在我居住的时代里,这些东西都是被放在网上,可以随意被查阅到。只要你有兴趣,你完全可以成为本百科全书。略微笑笑,“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就出现在我脑子里了。”春脸上笑容慢慢敛去,神情凝重的看着他许久,“你知道这块大陆上,兽神的传说是怎么来的吗?”景蕖诚实摇了摇头,“不知道唉。”他对兽神的传说不太了解,部落里经常有人会感谢兽神,但是他或者说部落里其他人,关于兽神的印象都很空茫。甚至他一度觉得,他们部落里的人,把兽神两个字挂在嘴边。就跟不信教的人喊上帝保佑,是差不多的效果,求个心里安慰罢了。反正他是没见过兽神显灵,在他们部落最严峻的时候,也没见到过兽神。“在很久很久以前,还没有超级部落和兽王的时候,在靠近海的一个小部落里,出现了兽神的使者。他成为了那个部落的祭祀,教部落种田、冶铁、织布和捕鱼,后来那个小部落里出现了拥有血脉压制的天赋的战士。战士跟祭祀联手,他们开垦农田、修建水利,建立城市,成为最强大的部落,非常非常的强大。”春抿紧了嘴唇,感叹道,“比现在的超级部落还要强大得多。”景蕖点头,这应该就是狐月说的,如今这四个超级部落的前身。他略皱着眉,不太懂春为什么突然跟他讲这个。正想要开口问,春突然转移了话题,“庄说,你们这次来,带了很多嗡嗡兽里的甜汁,你们会养嗡嗡兽吗。”这话题转的奇怪,景蕖“啊”了一声,点了点头,“会的。”春笑容明媚,“你能教我怎么养吗,我们部落女人多,都爱喝那个甜汁,你教我们养嗡嗡兽,我送你块漂亮的白石头。”说着从袖子里摸出来块石头,递给景蕖,“你看看喜不喜欢,不喜欢的话,我那里还有绿颜色的石头,都很漂亮。”景蕖接过,只觉得触手温润,质感细腻。再仔细一瞧,得,这哪是石头啊!?这分明就是一块品质上佳的白玉啊,还有点羊脂玉的感觉。搁景蕖那年代,这拿出去就是几千万的东西,他忍不住抱得紧了。按这情况亲看,春口中的那个绿石头,应该也不是石头。应该是绿颜色的翡翠,或者其他宝石。他们部落里,只有水季温度适宜,鲜花开得多的时候,才能放养蜜蜂采蜜,产量很小,连部落都供应不上。要是教会彩云城的人养蜂,以这里的温暖气候,常年都有鲜花盛开,蜂蜜肯定产量高,品质好。以后他想喝蜂蜜,就能直接从彩云城里购买的,价格估计也贵不到哪里去,还能得到块顶级白玉,想想这生意就很划算。赶紧点了点头,“行啊,我教你养蜂,其实很简单的,主要是给蜜蜂做好蜂巢就行,我会做这个,你们准备点材料,我教你们怎么做。”他答应春教他们养蜂,春倒没明显的喜悦,反而似笑非笑的,打量他许久,才慢慢的笑出声来。“庄说的没错,你倒是心思单纯、人也确实不错,一点都不像那个人。”景蕖满头雾水,“啊?!”他觉得自己挺聪明的啊,怎么到这个春面前,就感觉脑子不够用了呢?!春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翘起抹讥笑,“就是跟你来自同一个地方,那位自称是兽神使者的人。”景蕖,“……”这位jiejie,你凭什么说那人跟我来自同一个地方?!你连我来自哪里的都不知道吧,那人来自哪里我也不知道啊!连我都不能够确定,是不是有别的穿越者来过这里,况且就算是有别的穿越者。人家教了你们祖先那么多东西,你提起他的时候,能不能别这个表情。就像跟你们有深仇大恨一样!就算你们有深仇大恨,能不能也别吓我啊,我是无辜的、胆子很小的。野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把景蕖挡在身后,警惕的盯着春,“你想干什么。”春笑着摇了摇头,“原本是不打算让你们离开这间房屋的,不过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就想让他教我们养嗡嗡兽而已。”她说的格外轻描淡写,景蕖却有些毛骨悚然,杀气在那瞬间犹如实质,在他后背激起了一片的鸡皮疙瘩。他能感觉得到危险,这种危险,景蕖以前从未感觉到过,他知道这个□□的女人,并不是在开玩笑。她有那个打算,也有那个本事,让他跟野都把命留在这里!就是不知道,她为什么会想要杀他们,又为什么突然改变主意,要放他们走。春看他表情严肃,突兀的笑了声,问他,“你知道什么叫奴隶么?”景蕖困难的吞咽着口水,点头,“嗯。”春娇美的脸上闪过几分恨意,“那位兽神使者建立的城邦,每年都会向外部扩张,攻打周围的部落。被他们攻打的部落,战士们都会被杀掉,女人、老人、小崽子,都会被带回部落里去,当做奴隶。”莫非,这位春的祖先,是某个小部落里奴隶?!原本生活的好好的,突然被攻打,俘虏回去当做奴隶,换他也受不了。要这么说,恨那个可能是穿越者的前辈,景蕖倒是能够理解,奴隶制的残酷景蕖但从史书上都能看到些端倪。可是奴隶制这玩意,不是哪个人想要就能有的,那是无数人的欲望累计,那位前辈说不定只是个背锅侠而已。他不知道怎么安慰春,只能表明态度,“呃,这个……我跟他不同,我是坚决反对奴隶制度的!”春嗤笑一声,“你以为我心疼他们成为奴隶?!那些小部落的人,就算不成为奴隶,日子不会有多好过。我恨他,是因为他为了找到回家的路,在新建的祭坛上,杀了无数的人,用血rou来进行祭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