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
夜色
初拥是血族特有的转化仪式。 传说最广的一种是人类被吸血鬼咬了之后,放干全身的血液,在弥留之际,喝了吸血鬼的血就能进行转化。 但事实并非如此。 这个高贵神秘、喜欢将人类当作食物的种族,其血统转化的辛密并非外人能够轻易窥探。而传承已久的血族由于分支不同,不同家族的吸血鬼又有着不同的转化仪式。 “莱维特家族是比较古老的一支,他们遵循古旧传统,会让女吸血鬼用处子血浇灌一朵血月下的玫瑰,浇灌后仍然盛放的玫瑰就成为女吸血鬼今后命魂的显示,如果玫瑰突然凋谢腐烂,则表示转化失败。” 贺昀烟把程殿汐的话当作奇闻轶事来听,附和性地在她抬眼看自己之际点了点头。 只听她又语气平缓地接着说道:“迪亚尔家族是血族的后起之秀,他们在沿袭传统的同时增加了创新。血月之下举行婚礼仪式,吸血鬼利用家族的力量,在与人类交媾的同时进行转化的宣誓,为自己的家族增添新成员。” “这仪式听起来都很……” yin靡。 贺昀烟听后努力组织了下语言,半晌才发表自己的意见,“都很特别,但跟我们普通星际人类又有什么关系?” 程殿汐缓缓勾起嘴角,上挑的眼尾有浓郁的魅色。 她伸出纤白食指,指节微翘,轻轻按压在贺昀烟的锁骨之间,在薄薄衣料上向下滑动,从乳沟至胸肋。 “当然是借鉴血族的仪式完成你和我的初拥啊。” 尾音拉长,轻佻散漫。 好似天边风吹来的一朵浮云,聚了又散。 黑夜如期而至。 明月高悬,弯弯如钩,银辉铺洒大地。 一簇簇开得正艳的玫瑰花,不似正午般恣意盛放,在月光下微微羞涩合拢外层花瓣。明亮月色笼罩,仍旧红得似火,妖冶得成片相连。 火焰燃得荼蘼,眼前被红色覆盖,只一点雪似的白腻而显得格外夺目。 铁架大床,厚实床垫,雪白床单。 赤裸的胴体被红绳缠绕捆绑打开四肢,双手双脚被迫抬高,毫无隐私可言的人体被当做艺术品展览。 红色发带蒙蔽视觉,眼前是深沉迷蒙的红。 耸立的rufang装饰了链条和夹子,粉嫩奶尖夹上缀着玫瑰形的水钻乳夹,两只乳夹尾端以细细的银色链条相勾连,链条呈扇形,一圈比一圈宽松,直至垂坠在肚脐上方。 胯骨以细长结实的皮革束缚,alpha的腺体桎梏在紧绷的皮革内不得释放。 大张的双腿将私处袒露。yin蛇盘曲在腰腹、胯骨、尾椎,蛇头和蛇尾分别向下肆意轻探。银杏叶状的流苏夹子夹住充血的阴蒂,紧张翕合的花唇在流苏后欲遮还羞。 在一览无余的月色下。 在赤焰般燃烧的玫瑰花丛中。 贺昀烟好似一道献给神的祭品,美丽,又令人哀怜。 贺昀烟得到了属于她的“神”的垂怜。 程殿汐摘下一朵不肯凋败的玫瑰,用亲吻玫瑰花瓣的唇去亲吻她。 月光洒落人间,rou体镀上银辉。 鲜艳的红玫瑰也要开得荼蘼。 程殿汐特意穿上了中世纪的黑色哥特礼服,在贺昀烟赤身裸体的对比下,显得格外的淑女又庄重。 明月,花海,清风。 天地万物为鉴。 唇瓣相贴,轻柔的吻,如羽毛掠过心间。 花瓣洒落,一朵接着一朵,艳色轻轻堆积在贺昀烟雪白的胸脯和小腹。呼吸起伏间,身体上的玫瑰花瓣跟着轻颤抖动。 又是一朵,微微含苞间,开得艳丽。 从玫瑰尾部折断,细细长长一枝,小心地剔了刺,去掉叶片,只剩光秃秃的纤长茎干。 用工具将茎干削小直径,细长若麦秆,再从空间钮中拿出特制的粘液,均匀涂上茎干,耐心地等它裹上薄薄的水色。 “这花开得正盛,夜间也不败,正好拿来衬你。” 程殿汐指尖拈花,白嫩指节间将玫瑰衬得更红,放在贺昀烟花瓣层叠的小腹上方。 她走近,低头俯视间将美色一览无余。轻巧解开贺昀烟胯骨的束缚带,alpha腺体被皮革勒出了细长的红印,软软一团贴在阜丘。 刚刚脱离皮革束缚的腺体被双手握住,手心和指节将之温热包裹紧缚,迎来贺昀烟一声细小的喟叹。 程殿汐轻笑,握住alpha的腺体上下taonong几番勾起欲望。拇指蹭上铃口,虎口卡住冠头,相较于嫩rou而显得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擦,不过几下,贺昀烟便主动弓腰欲拒还迎。 rou茎在掌心由软渐硬,恢复了活力的欲蛇极富生机地勃动,铃口也在指腹的蹭压下翕张吐露。 时机成熟,右手再度捻上被处理过的那朵修长玫瑰,左手端正腺体的角度,找准位置后稳当地试探着插入尿道口。 “唔!” 尿道处刺痛袭来,贺昀烟绷紧腿根,手指攥起床单向上拉扯,四肢的肌rou线条显露,就连牙齿也紧咬着打架。 “唔呃……” 和着细小忍耐的呻吟,红纱罩住的眼尾也沁出了泪花。 然而程殿汐专注手上的工夫,耐心地顺着alpha张开的铃口将细长的玫瑰茎干缓慢插入她的腺体。 随着一寸又一寸地深入,本就鼓胀硬挺的腺体更是被支撑得半点不得松懈。 酸、胀、疼……等待适应的过程是一种折磨。 折磨过后又是堆叠难纾的欲望。 直至歪歪倒倒的玫瑰无需手的支撑也能俏生生地立住,alpha的rou茎彻底沦为花朵的容器。 难以想象的事情程殿汐将它变成了现实。 现实如花朵糜烂散发着沉郁的芬芳。 花瓣也将烂在贺昀烟的xiaoxue里。 意识到程殿汐的举动后,身体与意识的惊颤并不同步。贺昀烟从心里抗拒这种令自己狼狈的玩弄,身体却熟悉程殿汐的狎昵后诚实的兴奋起来。 薄薄的花瓣通过指尖塞入贺昀烟的xiaoxue,一片一片堆积着将xue口变得整个糜艳。 红绳捆缚的洁白胴体露出鲜艳的入口邀请,程殿汐扶住早已高昂的rou茎接受了这份邀请。 甬道纳入了花瓣,也纳入了程殿汐的欲望。 一层一层,将包裹的花瓣破开碾碎。 一次一次,将花液榨出再抵向深处。 迷乱的红色蒙蔽双眼,比起颠倒的位置,晃动的身体,理智则更先错乱了。 “呜额……不……” 低低的哭腔告饶,迎来的是程殿汐轻慢的笑声。 她的双手扶住贺昀烟的大腿外侧,腰部不断耸动以求将rou茎插入得更深更重,分不清alpha到底是哪里最好看。 是她上下摇动的白嫩乳球? 是如涟漪般轻颤的胸链? 是颤巍巍矗立,却插着花作花器毫无依托跟着身体摆动的可怜腺体? 还是,明明只露出了小半张脸,神情却意外的粉面含春、情潮满至。 欲色堆叠,玫瑰园里的两人,在月光下显得既庄重又yin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