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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秦烟转过头来道:“接下来我会交代一些事情,然后将每十人为一组的每组负责人名单告诉你们,他们将带领你们进行飞行器上一些基本cao作的培训。相信你们在编入联盟时已经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现在我们进行的是实战cao作。你们的负责人都是经历过实战cao作的战士,请听他们指示。”秦烟喝了一口保温杯水,继续道:“北方天气偏寒,路上注意保温,晚间的衣服穿厚一些,因为风寒感冒而浪费联盟的医用资源就很可惜了。”他道:“行了,名单念完就都散了吧,这十五天你们可以放轻松点,只要不违反规矩,或者违反了别让我们发现——想怎么玩都行,到了驻地再把神经绷起来。”“……”幸福来得太突然,众士兵们有些措手不及,保持着整齐的队形静了好一会儿。秦烟就好像上学时他们每天都期盼遇到的那种理想型班主任。傅城歪过头,对旁边的郑义道:“要是以前我的老师是这样的,我做梦都得笑起来。”郑义站得笔直一动不动,一本正经道:“不管外界环境怎么样,军人需要自律,秦上校是在考验我们,我们不能因此而放松了自我管束。”傅城看着他,挑眉道:“兄弟认真的吗……”时舟从后面踹了傅城一脚,凶神恶煞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傅城“啊”了一声,时舟用下巴一指,他的目光望去,看到秦烟正拿着一叠纸,笑眯眯地从远处看着他。哦,他忘记自己是上校助理了。傅城上前去领要念的负责人名单,突然回头了一下,对时舟道:“你怎么不去啊。”然后就被时舟踹了过去。知道了傅城身份的郑义皱了一下眉,十分客观地评价道:“时助理,您也是秦上校的助理,联盟规定多人同工同职时,不得强迫性地将工作任务向某一人倾斜……”时舟淡淡地打断他,道:“他自愿的。”亲眼目睹傅城被踹上台的郑义:“?”……傅城是郑义小组里的。组长大人特别严格,傅城被他带着学习cao作,无聊得快要睡着,于是偷偷溜走,回了休息室,他发现孟冉已经不见了,而自己的被子叠得整整齐齐地放在床头。傅城一挑眉,找了一通,没发现她留下什么东西。他走出去,从后舱门走到甲板上,天色已晚空气微凉,吹在身上有些舒爽。傅城笑了笑,任风掀起他的头发,他走到甲板栅栏上,以一种会被贴上不得模仿标签的危险动作,把上半身探出去,倒着看了一眼飞行器下巨大的推动机和螺旋。傅城叹了一声,他本就对机械方面及其感兴趣,看到这种庞大又精致的金属生物,自然热血上头。他笑了一下。一转头,突然看到了一个身影。傅城把身子缩回来,朝那边望去,看到了只身一人的时舟。他似乎也在闲着没事在甲板上吹凉风。傅城这个连艺术细菌都不愿意感染他的人,伸出两只手,手指作框,把眼前这个人放在里面,啧啧感叹,这夕阳,这景,这人,就是一副画。他迈出一步将要走过去,突然想到了什么,返回休息室,从那一包行李中翻出一件外套穿上。时舟正在发呆,忽闻身旁的动静,眉头一凛。就听到一声:“这么巧的吗?”时舟眉头松了下来,嘴上却还是不温和,道:“不去培训到这里做什么。”傅城笑:“因为冥冥之中我觉得这里有一个人需要人陪,走过来就看到了你,缘分来了挡也挡不住……”时舟:“逃训会被记过。”傅城视分数如粪土地挥手表示不差分,顺势将自己的外套脱下来,给他披上。时舟往旁边撤了一下,没顶住傅城的穷追不舍,还是被一件外套给裹住。时舟想挣开,傅城在压着外套不放。时舟:“……”“你有病吧,我不……”傅城:“不冷待会也就冷了,别犟。”时舟感觉到有东西划到了后脖颈,扯开衣领,发现这牌子很熟悉,掀了傅城一眼,道:“你能不能,至少先把标签摘下来。”傅城尴尬地一笑。反正衣服也是自己买的,时舟就索性披着了。傅城:“怎么,在想什么事吗。”时舟不答。飞行器的体积与飞行速度成反比,庞然巨物就在空中缓缓行进着,底下的景物却变化得很快。有时候会路过几片云,在伸手也摸不到的地方。还有四面八方裹挟来的风,人处其中就仿佛触感听感都在一齐享受环境——在这上看风景是能令人沉浸的,忘记烦恼忘记身处何方的沉浸。时舟却缓缓地说:“我觉得不对劲。”傅城从沉浸中拔出来,问道:“哪里不对劲。”时舟皱眉道:“法厄和徐彦成没有动静。”“他们应该阻止我去,可是他们没有,我回来这期间,他们没有做出任何事情。”傅城道:“这不挺好的吗,他们拿你没办法?”时舟摇了摇头:“就算是没有办法了,用最愚蠢直白的法子,他们也会为阻拦我做点什么……我觉得没有这么简单。”傅城看着他,有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安慰道:“你这是神经紧绷过久导致的后遗症。你要脑子里经常放着一些好事,就没有有功夫去怀疑猜测了……”傅城抬头看天,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就比如……你貌美如花的未婚妻突然出现在你身边?”时舟不理他的玩笑,照旧面无表情地沉默了一会,道:“我总觉得会发生些什么。”傅城道:“不然我跟你求个婚打消你的顾虑?”时舟瞥他一眼:“闭嘴。”傅城笑道:“不要再想那些了美人,你的一切计划不都得到了驻地才能执行吗?现在想是自寻烦恼。”他凑近了些,问道:“咱谈些别的。”时舟:“我不想听。”傅城道:“好吧,那之前我说追你那事你再考虑考虑呗?”时舟驳回道:“滚。”傅城无奈道:“反反复复骂我都是这么几个词——我都可以给你建个词库了,你就不能说点好听的。”时舟看着他,一字一顿道:“不能。”然后将披了一会儿的衣服扔给傅城,说:“回去培训。”傅城耸了一下肩膀,欲要抱着他“撩汉失败”的衣服走开,突然时舟说了一句:“等等。”傅城:“嗯?”时舟背对着他,仿佛犹豫了一会儿,将话掷出口——“你向秦烟要拨号器做什么。”傅城的心跳猛地一提,接着对答如流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