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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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照曾不止一次告诉唐佳音,不要一个人去酒吧,除非有他陪着。 本来她还有点儿心虚,可当她看到他们一行四人潇潇洒洒地上了二楼,就理直气壮起来,他现在哪有闲心理她。 “喝就喝!”她拿起一杯“可乐”,入口有股淡淡的可可香,甜中又带着辣,但是不难喝,索性一口掫下去。 男人真的要来十盒250毫升的牛奶,将两盒牛奶倒进一个杯子里,仰头灌下去。 他用手背抹一下嘴,将另一杯“可乐”推给她。 唐佳音正要伸手,过来一个服务生截住那杯“黑俄”,对着男人说话:“对不起,先生,本店不允许未成年饮酒。” 酒?是有点儿那个味儿!唐佳音舔了下嘴角。 男人笑了,笑得有点儿冷。 “可你们却让未成年进来?再说,你怎么证明她成没成年?”他干脆直接问唐佳音:“嗨,你成年了吗?” 唐佳音单手支起下巴,歪头看着他俩,一副置身事外的姿态。 服务生笑得敦厚,就是不让步。 姜芮接完电话回来看到桌上多出的酒水,问唐佳音:“你没乱喝东西吧?” 男人抓住机会问姜芮:“你们哪个学校的?” 姜芮警觉:“有什么问题吗?” 一下把人问住了。 唐佳音有微信弹出:【上来!】 也该给服务生解围了,她拉起姜芮:“走了。” 两人又去舞池把沈静姝薅出来,逃一般跑出Flood。 男人不甘心,在身后喊她:“嗨?这就走了?不喝酒喝点儿别的也行啊!” 她的确在逃,服务生为什么突然过来阻止,她心知肚明,陆照以为给足她体面,可她上去做什么?给他们的情侣聚会照亮吗? 出了Flood,唐佳音面临一个去向的问题。 姜芮家在本市,直接回家,沈静姝要回学校,唐佳音此刻一点儿也不想见陆照了,于是选择同沈静姝一起回校。 但当她和沈静姝下车时,就看到那辆她坐过多次的黑色越野正停在学校大门口。 她装作没看见,拉着沈静姝疾步朝里走,紧密地两下汽车喇叭声在夜晚特别刺耳,在她犹豫的功夫,又连响两声,她跺了一下脚,让沈静姝先回寝室,说她家亲戚突然过来找她。 沈静姝朝那辆车望了一眼,表情很是耐人寻味,被唐佳音强推着往前走了。 唐佳音回身慢吞吞往大门口走,车里的人也不急,降下车窗点了支烟抽。 终于蹭到车前,陆照按开副驾的门,盯着停在那儿不动的人。 “有什么话就在这儿说吧,就要门禁了。”她得装云淡风轻。 陆照像是听到什么笑话,轻哼一声,合上副驾,打开驾驶室,直接把人拉坐到大腿上。 在她耳边嗤笑:“你还想回去?” “你管不着。”唐佳音挣扎着要下车,陆照将她调个姿势,由侧坐转为对坐,然后锁上车门。 “和你说过吧,不许一个人去酒吧?” “你不也去了吗?凭什么我不能去。” “我还站着尿尿呢!”陆照掐住她的腰,下腹顶她一下。 “……”唐佳音耳根一热:“粗俗!” “夜店里都是比这更粗俗的东西!” “那你还去……”还是和别的女人。 “我本来就粗俗。” 她没词儿了,难堪地别过头,视线虚无地对向黑漆漆的车外。 他把她的头扳正,强制与她对视:“今天错没错?” “没错。” “?” 低头咬她倔强的嘴。 “错没?” “就没错!” 他用力咬住她下唇,在她呼痛的刹那,舌头趁虚而入,卷住她可恨的舌根,辗转反侧,撕扯勾缠,直到她哼哼唧唧地服软。 一旦得了喘气的机会,唐佳音立刻又来劲儿了,她用力推阻陆照的下巴,不让他再凑过来,不过是螳臂挡车。 “总靠武力算什么……” “我粗俗呗!” “有完没完了。”她强扳着脸,就怕笑出来,居然这么记仇,也,太可爱了! 他抓住她的手吻一下,又覆上她的嘴:“没完!” 吻得温柔又霸道,透着淡淡的无奈。 “再不要一个人去那种地方,想去就找我?”他后怕,两年前那场意外带来的阴影,让他不敢有丝毫侥幸心理,那样的惨烈,他承受不了第二次。 感觉到他在战栗,唐佳音有些心软,就解释了一句:“今天是和两个同学去的,女同学。” “几个人都不行,只能和我去。”他嘬她嘴角,还能闻到淡淡的“黑俄”味道。 “我不是还有这个吗?”她晃了晃腕上的表。 “把定位打开,一直开着,不许关。” “我不喜欢被监控的感觉。” “你这么不省心,就得监着控着。”他咬起她来没够。 唐佳音的理由则是,要不是被你刺激到了,我也不可能喝别人叫的东西。 想到这儿,她又不痛快了。 “不就是怕扰了你的好事儿吗?” “我的好事儿就是你。” 他又换她的下巴咬,咬脖子,手探入毛衣,揉捏饱胀的乳rou,声线逐渐色情:“不是一直想车震吗?” “你才一直想!” “嗯,我也一直想。”剥掉她碍事的大衣,推上柔软的毛衣,终于衔住他的爱物。 没吃几下,唐佳音就哼唧上了,眼眶发热,蒙上一层水雾,娇软的声音对男人是种鼓励,他加大吮咬力度,手也开始向下摸索,大衣是长的,毛衣也盖过臀部,她下面只穿了羊绒打底裤,服帖的材质勾勒出清晰的腹沟线条,陆照既满意又不满,恨恨地:“就穿这个去夜店???” 唐佳音早被他亲得凌乱,听不出好赖话:“嗯,方便……” “方便什么?”他用力抠了一下:“方便被sao扰吗?” “呜嗯……”突然被异物入侵,唐佳音抖得厉害,双手搭上他的肩膀。 就着她的姿势,陆照抬起她的小屁股,连着内裤拉下打底裤,手指继续sao扰濡湿的xue口,唐佳音难耐躲闪,除了用嘴,陆照很少用手触碰她娇嫩的部位,今天他诚心折磨她,将手指探入紧密的甬道,几次三番,进进出出,她颤栗着淌了他一手湿。 陆照不再忍耐,解开皮带放出火龙,顶上那条湿漉漉的小缝,距离初夜过去一周,唐佳音已没有任何不适,蜜道也复原到毫无进入痕迹,硕大的龙头还是临门难入,他将她托起,花心对准自己,试了几次都滑了出去,把唐佳音磨得呻吟不止,抓他肩膀,像阻止更像催促,婉转的呻吟惹得陆照腹如火燎,胀得快要爆裂,他伸手握住guntang的yinjing,强行挤进xue口,在她的尖叫声中,挺腰顶入,他吻着她安抚,待她的叫声平息,才开始有节奏地抽送。 唐佳音双眼紧闭,攀住他的臂膀嘤嘤低泣,虽然已不是初次,还是很疼,陆照边亲她边缓慢地用性器捻摩花心,直到性器被一阵急促的缩张刺激,才放开她的嘴唇,肆意冲撞起来。 车身微微震动,唐佳音被突如其来的酸痒刺激得身体僵直,继而拼命朝前挺腹,一下一下迎合他的撞击,她不知道她在做什么,只是迫切地想止痒或得到更多,随着她越来越急促的呻吟,陆照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在她尖叫着哭喊出来时,他也猛然抽出分身,提起她的身体,粗喘着对驾驶舱喷射出来。 唐佳音任陆照单手提着腰,大脑还处于灵魂出窍的空白期,她无法确切描述自己的感受,只觉得从小腹窜起一股奇异的电流,像堵塞的管道突然被疏通,又像水管的水因超负荷而爆裂,失控,却带来让人震撼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