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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是芸了……我无可奈何!但是,但是芸只有五岁啊……她还那么小……而太姒的几个儿孙,俱已成年,个个身强力壮……我听说,这次太姒的长子洹被射伤了,伤得很重,现在他们怒火滔天,不想要芸了,只想要萝啊……毕竟萝还有一年就成年了,马上就可以生蛋……”“贱人胡说八道!”季姜惊得站了起来,一脚踹向了许君肩头,“萝再怎么说也是我的长女!怎么有把祭祀之女送走的道理!就是到女娲神庙座下裁决,也没有这个道理!”许君被季姜踢倒在地,胸口剧痛,他面上仍在流泪,心中的恶意却愈发蔓延。这个愚蠢无知的妇人,他在心中骂道,若是女娲神裁犹在,如今各族又怎会互相攻讦?他哭了一阵,又膝行至季姜脚下,道:“王,我、我亦是听人谣传的……如今族人到处都在说,太姒没几年活头了,所以才这么着急……我看这姒族,就是欺人太甚!我听说,太姒的孙子,那个叫光的,如今在王庭四处找咱们姜族的神射手挑战……就是不把咱们姜族放在眼里啊……”季姜颓然坐回了王座之上,沉默不语,似是陷入了沉思之中。许君见煽动已成,坐在地上似是犹豫许久,欲言又止,才又开口道:“王,如今我有一计,可解眼前之困境,不知可行不可行……”见季姜望向他,许君才又摆摆手道:“这计谋原也不是我想的……只因最近听说了一件怪事,是我一同乡所述,他曾流落芈地,您知道,那地方,又小又穷,山野荒蛮……”见季姜皱起眉头,许君才像絮叨太远急忙转回话题一般,“前些日子,他的妻子死了,来投奔我。昨日,因大王终日愁眉不展,我在庭中亦是忧愁,他见了,便问缘故,之后说,这有何难,他有一计,可解姜族燃眉之急。只是此事太过荒诞,我不知该如何同大王说。”季姜道:“有什么说不得的?说来听听。”见季姜有了兴趣,许君又倾身靠到季姜耳边,低声道:“大王不知芈地风俗,由于芈地穷困,女子更是少之又少,在偏远之地,多有男子相互结为伴侣生活的。而就在其中,发生了一件奇事,一男子因早年受伤,斩去了蛇尾,后与另一男子交合,竟然产下了一个蛋,你说稀奇不稀奇?”“我听了心中惊诧,想世上怎会有如此荒诞之事的,定是他道听途说,编来哄我的。那男子产下的蛋,说不定是个妖物之类的,怕被人发现,才扮作了孩子。”“你有所不知,这并非是什么妖物,上古传承中的确有此事,只是……”季姜忽然想到了什么,犹豫了。“即是传承自上古的秘法,有什么不行呢?”许君轻描淡写地说,“这样,姜族可以保存自己的荣耀,姒族也可以得到纯血的生育者。即使失败,您损失的不过是一个儿子。”“更何况,您有许多个儿子。”许君说道,“难道,您不想看见姒族退兵吗……”许君又在季姜耳边细细说了些。姜族之主沉吟片刻:“若如你所说……确有几分道理。”与其送出一个的女儿,让姜族的先祖蒙羞,不如先让姒族退兵然后再图大计……更何况,如这男人所言,还可趁机在姒族之中安插眼线,说不定能就此灭了姒族的传承……这听起来似是极好……忽然,一道闪电在季姜的脑海中炸开,几个大字如烟花一般闪现——“不可!”季姜突然站了起来,“此事不许再提!”许君心中焦急,却仍要装作淡定:“王……如此妙计,您真的不再考虑一下吗?”老妇人分明已经心动了,但不知为何,突然又清醒了。季姜看了一眼这低眉顺眼的男人,心中多了些犹疑,对他所说之话也开始重新考量。这男人,难道真是这如他所说,偶然知道这秘闻的吗?在传承记忆中,历代先祖都知道这个秘法,为何却几乎没人试过?因为——斩尾之人,是为不详。第2章1.2蝴蝶荔在树林中疾速地奔跑。这片土地是他从小长大的地方,他听得懂每一声鸟叫与虫鸣的耳语。风景从每一片树叶的缝隙中漏出,因为太过快速而成了分不出形状的黄绿色,敌人在每一个空隙对他进行窥伺,无论他如何奔跑,都摆脱不掉那无处不在的纠缠。下身忽然异化成为巨大的蛇尾,墨绿色的长尾扫尽一切障碍,草木山灵纷纷为之让路,荔停了下来,反身回顾,弓起身子,观察着四周,手上开始凝聚起灵力。被他一箭射中的敌人很快发现了他的踪迹,打掉了他的长弓,追击上来。他们似是有很多人,影影绰绰的身影在树林中游荡,荔的身上开始冒出冷汗,他觉得每一个方向都有人在看着他。他被包围了。仿佛镜子被打破,无数幻相诞生,但都有着一样冷酷绝望的面容,白发,红眼泣出血泪。无论他攻击哪一个,都像是刀子劈入水面,毫无用处,而碎裂之处,又开始重新汇集凝聚,产生新一轮的绝望。所有努力,不过徒劳无功。荔尝试着攻击每一个靠近他的敌人,却发现都是幻相,而敌人真身所在,仍无法找出。灵力凝成的长箭爆射而出,化作千万箭雨散落四方,但因为缺少长弓的护佑,威力较前一箭减弱了许多。所到之处石崩树毁,敌人却仍不知在何处。纷乱的影子逐渐靠近。姜荔心中焦急,将带血的手指放入口中,吹出一声长长的呼哨,随后万千叶片尽收,无数飞鸟从林中射出,振翅之声响遍四野,敌人再也无法隐匿行踪。姜荔在原地喘息着,每呼吸一次,被肋骨刺破的胸腔都会剧痛,他等待着、等待着——一道银光忽然袭来,他弯腰闪避,锋利的气劲依然割破了他的皮肤……姜荔倒在地上,看见一轮弯月,也变成了血红。这,也是幻相吗?蛇尾紧紧地缠绕着他的脖子,耗尽所有空气,颈骨也要折断,姜荔眼前开始阵阵发黑,绝望之下,他的手掌幻化出一根长箭,狠狠刺进去,鲜血迸溅。无数风刃,萦绕在他周围,割破了敌人,也割破了自己。竟是不惜己身,也要同尽。听到耳边一声叹息。蛇尾消失、鲜血亦消失,所有想象的一切都不见,空林幽寂,万物沉眠,只有一轮圆月,高悬在空,皎如玉盘,洁似冰镜。疼痛犹在。姜荔坐了起来,环视四方,万籁俱寂。只有残留于脖颈上的寒意,告诉他刚才的一切,并非梦境。王庭外,郊野中。温暖肥沃的南方有着与北地截然不同的风景,沅坐在一道断崖之上,遥望远处的风景。脚下,流水萦绕的绿色草地绵延无绝,九条巨大的水脉分割了大地,远处,高低起伏的姜族王殿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