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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修炼,在门内终究是异类。”他看着华瑾,真诚地说:“我可教你最基础的运气观心,别的却不知如何教起,只能全凭你自己悟性。你愿意吗?”华瑾虽不懂诤寰真人为何突然打算带他修炼,然而他话中的善意与关怀却是明明白白,使华瑾心花怒放,连连点头:“自是愿意的。真人教多少,我学多少就是了。”云非名看着他兴高采烈的样子心里松了口气,但又不无苦涩地想,华瑾终究是想修炼的,自己却对为人师没什么把握,也许他向自己辞行之日不远了。从后山奔回住所,华瑾扑到床上,把头埋在被子里许久。待再抬起头时,一张俏脸飞上了几分红色,眼睛水汪汪的,不知想到了些什么。他又拥着被子呆坐了一会,才发现案上放着一封信,想来是巨业山来的回信。华瑾跳下床,趿拉着鞋子走到案前读信。莫彦先是汇报了一番山上众人都好,传达了逐水和摘星的思念心情,随后洋洋洒洒写了一大段,尽是些rou麻的话,讲自己如何如何想华瑾,盼他平安。华瑾又羞又喜,坐到案上接着读,便看莫彦紧接着叮嘱他混在经天门内要万分小心,信后附了许多经天门和诤寰真人相关的情报。原来这段时日,魔界的几方势力有些蠢蠢欲动,甚至有传言有魔修混入了经天门,不知所图为何。莫彦嘱咐华瑾行事万分小心,切莫被牵连,暴露了身份。而信的最后,终于是对华瑾去信中的问题有了回复。莫彦挺拔有力的字迹写道:“至于与诤寰真人,他以真心待你,你以真心待他便是。小瑾,切记万事从心。”华瑾放下信,有些恼莫彦。从心从心,他就是不懂自己的心到底怎么想才求助于莫彦,谁想到这位睿智通透的魔尊,竟原样把问题丢了回来。诤寰真人看护他,纵容他,如今又违背自己的话,说要教他修炼。这样的真心,拿一颗杂役的真心待他是不是不够?可不以杂役的身份待他,又以什么身份待他呢?不知过了几个时辰,翻来覆去,无论如何也睡不着的华瑾起身。不管天气如何他总爱拥着厚厚的棉被睡,如今又隐藏了修为,身上难免出汗。“不如去沐浴。”华瑾自言自语。他早就看上了林中一处隐秘的湖水,当即决定去那里待一会。后山修炼的云非名心情也并不平静。他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心意:自己为何对一个小杂役如此优待,又为何乐在其中。他的剑时而因想到这个人而更快,又时而因想到他而停滞。华瑾给自己带来的种种反常,令云非名难以招架,却不可自拔。他忍不住感知了一下华瑾的气息,却发现华瑾并不在房中,而是在林中某处。三尺山虽由他居住多年,却未被仔细清理过,林中尚有许多未被人踏足的危险之地和凶猛野兽。白天尚算平静,夜里却潜藏着危险。云非名立即起身,几息后就到达了华瑾所在。然而下一刻,诤寰真人突然像被定了身一般,怔怔立住不动了。只见那湖水面轻荡,因无树木遮挡,月光毫无保留地洒在水面上,活像是从天上直接流淌进了湖中。而在这一片柔和静谧的银色月华中,华瑾正掬水清洗自己上身。少年骨rou匀亭,雪肌柔腻,数尺青丝蜿蜒而下,顺着修长的脖颈到达不堪一握的蛮腰,又向下深入到两瓣浑圆雪白的臀rou上方,臀之丰更衬腰之细。胸前精致的双乳因沁凉的湖水而挺立着,茱萸泛着水光,更是惹人垂涎。他垂着眼睫,轻轻抚摸过身上的每寸皮肤,带着些漫不经心,像是朵懵懂又肆意的莲花开在湖心,浑然不觉自己是怎样的风姿,又摄了谁的魂。诤寰真人仓皇后退,急掠回后山。他盘腿坐成入定的姿势,手中握着冰凉的剑却仍觉干渴燥热,下身更是不堪地……云非名咬牙,心中默念清心诀,终于在不知多久后沉心自照,进入了自己的本真心界。他自幼心性淡泊,本真心界从来都是一片澄澈白色,仿佛漫天冰雪,助他静心。云非名在白色中缓缓睁开眼,却看见一位少年款款走来。或许是他不敢认清这张面容,少年虽然容貌姣好,看在他眼里却莫名是一片模糊。云非名一动也不能动,眼睁睁看着那少年越走越近,最后一丝不挂地依偎进自己的怀里,递上了嘴唇。他的唇很烫,很软,像一朵小巧的火苗,贴在云非名冰冷的唇上,为他渡去了几分暖意,在片刻后又烧成了滔天的火。少年吻着吻着就环上了云非名的脖子,腰肢摆动,在他耳边轻哼着,蹭着他解自己的痒。云非名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身体动了起来,他将少年按在地上,一口咬上了他胸口诱人的嫣红。少年小声呼痛,修长的腿却讨好地盘上了云非名的腰。他拉着云非名的手抚上自己的臀瓣,云非名便无师自通地狠狠揉捏起来,在那雪白的rou上留下灿若云霞的红痕。手指继续向里,就触碰到了一张火热的小嘴,翕张着吞进他的指尖。云非名的眼中已无理智,一下子将整根手指都塞进了那销魂处,身下的少年惊叫着挺起了腰部,在他身下扭动摆臀,活似一条被捕捞上岸的美丽鲛人。云非名不为所动,手指摸索了几下后,就把火热的阳具埋进了少年体内的温柔乡。他紧紧握着手中的细腰,感受着下身难言的舒爽,忍不住又低头噙住了少年的嘴唇。少年的舌头香软灵活,身子更是柔媚动人,非但不在云非名有力的挺动下挣扎,反而缠他缠得更紧,边带着哭腔吟叫边把自己往他怀抱里塞,勾得云非名心口火热,在泄出来的瞬间低吼出声:“华瑾……华瑾!”六诤寰真人在躲着他。白天见不到面,连晚上例行的探望都取消了。只在桌上留了一只传音青鸟,蹦蹦跳跳,拍打着翅膀传达了口信:“闭关数日,无需担心。”华瑾心里也松了口气。自那日收到莫彦来信后他就有些神思不宁,倒有几分为情所困的意思。但要说到他有多么爱慕诤寰真人,却也不至于此,无非是喜欢诤寰真人对自己的放纵和关怀,使他觉得离开家也没有那么难受。可若说不是爱慕……想到这里,华瑾又红了脸。那夜他在湖中沐浴完,终于能入眠。迷迷糊糊之间,他感到身子被一双手撩拨,嘴唇也让人吻住。他虽不懂这些风月之事,却本能地觉得舒服,哼唧着凑上去。他身子里的火烧得越来越厉害,却不知如何发泄,只能急得在那人怀里扭动不堪,盼那人再多吻一吻,碰一碰他。至于后来,华瑾只记得自己在滔天欲海里沉浮,像是在火里烤、油里煎,却又如同被温泉冲洗着四肢百骸,说不出的销魂。快感攀上巅峰的一刻,他直直撞入了一双深沉的眼睛,里面浮动的光影,竟像是一抔荡漾的月华。月下的诤寰真人,真美啊,他想。梦醒后,华瑾拥着被子坐在床上,伸手往胯下一摸,随即懊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