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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有趣的,这东西老头在欢月楼见过,那里的姑娘,称这位快活袋,说是戴上这个,快活似神仙,一个字,妙!”魏延祯……魏延祯恨不得将罗福根的嘴给糊上,好让他闭嘴。不过快活……魏延祯想到那天情景,头皮就是一麻。快活……确实挺快活的。然而魏延祯的目光,却是锁定在荆长安白玉修长的双手上。那双手生的极其富贵,可一点不像乡下大夫的手。魏延祯正愣神,脑子里忽然灵光一闪,隐约想起一些久远的往事。还是那个湖心亭,还是他和小小的江勉。“世子哥哥你看,我这木偶雕的好看吗?”“好看,当心手,别伤着。”“唔……我再给木偶套个布套子。”“为何?”“戴了布套子,小叽叽就不会冷了呀!”……布套子……断子绝孙袋……快活袋!魏延祯猛地回过神来,死死的盯着荆长安。那些隐隐约约的熟悉感,那些不经意碰撞上的巧合,这世上真有那么多巧合吗?而且,荆长安的手腕上,也有一道跟江勉一模一样的疤。且那时江勉年幼,恢复力强,疤痕极可能会随着年龄增长而淡化,如果现在人还在的话,那道疤,应该也就荆长安手上那道差不多的样子。江勉,是你吗?可如果是江勉,为何会一点印象都没有?当时江家出事江勉也记事了,不应该忘得这么彻底才对,那又是为什么?魏延祯正望着荆长安的面具若有所思,忽然被一阵嘈杂声打断,眉头不禁一皱,扭头便问:“那边何事吵闹?”“俘虏营那边传过来的,多半又是那拓跋金在吆喝闹腾,这是吃准了咱们不会杀他,可劲儿作妖呢!”一老将接腔完,忽然问魏延祯:“荆大夫那东西看着不错,将军血气方刚,应该会有用到的时候,不去买两个试试?”“老何,你又胡说八道,咱们将军不近女色清心寡欲你又不是不知道,你个老不羞自个儿想要就去,扯将军做什么?”旁边一人品级跟老将差不多的呛道。两人也不来气,呛完就把魏延祯忘到了脑后,你一句我一句开起了荤玩笑。也不知道谁忽然提了一嘴:“这薛副将也不知到哪了,希望此番朝廷与赤邬谈判顺利,早一点送走拓跋金那尊瘟神,省的整天吵吵。”荆长安过来正好赶上这句,顺口便道:“将军不是打算开荒种地,那么多俘虏与其浪费粮食养着,不如给他们找点事做,正好省了雇佣的钱。”这主意可谓是出在了点子上,让魏延祯眼前一亮。说干就干,魏延祯当天就点了一队士兵,将一群俘虏赶到荒地除草,便是拓跋金也没有例外。荆长安轻描淡写就解决了俘虏闲置和开荒人手的问题,转身便不带走一片云彩地收摊离开了,全然无睹魏延祯直勾勾的眼神。“将军……”罗福根正要跟魏延祯说话,话没出口人就追着荆长安身后去了。这行为在场诸人都没觉得不对,还以为他是开窍去要东西,一个个在那挤眉弄眼地坏笑。就罗福根想着方才魏延祯看荆长安的眼神,觉得不太对劲。只是他也没多想,毕竟之前魏延祯就怀疑荆长安的身份,以为是荆长安什么举动有引得人生疑了,所以才跟上去一探究竟。这点罗福根其实挺无奈的,在他看来,荆长安除了戴面具,人挺好的,而且几次试探也没那么不对,可魏延祯不信,那也没有办法。不过谨慎点是好的。所以罗福根没管,该干嘛干嘛去。其他人也是跟着该散的散。而另一边,荆长安回去营帐,放下东西,刚准备去伤兵营看看,就被不声不响跟进来的魏延祯堵个正着。“将军?”荆长安看看魏延祯,不知道他跟来要做什么。正纳闷儿,就被魏延祯一把抓住了左手,几乎没给荆长安反应的机会,往上一翻,就露出了手腕。“你这疤,到底怎么来的?”魏延祯深深望进荆长安眼底,犀利慑人的目光让人避无可避:“说实话,否则我就扒光你,如果我没记错,你的后腰有颗红痣,就跟……我后脖子那颗一样。”“将军。”荆长安一脸无奈:“那晚你我共浴,赤身相见,虽光线不好,但火光也足矣……”“我只问你,手腕的疤,怎么来的?”魏延祯打断他道。荆长安抿紧嘴角不说话了,就那么直视着魏延祯迫人的视线一声不吭。【作者有话说:上一章省略部分,群里,群号看简介】第33章受伤第33章受伤魏延祯这次不吃那套,说到做到,直接上手将人衣裳给扒了。荆长安没有阻止,任由魏延祯扒,坦坦荡荡赤着上半身一脸从容,甚至还特地转过身,大大方方露出后腰给魏延祯看。魏延祯目光如炬,死死盯着荆长安后腰,那灼热的视线狠不得将对方的皮肤烧个窟窿,可即便他用目光将其焚烧成灰,没有就是没有。荆长安腰窝的弧度很好看,肤若凝脂白如段玉。魏延祯搓了搓手指,他知道其手感,那天有上手摸过……可就是这完美无瑕的皮肤上,干干净净,别说红痣,连点印都没有。“没有,怎么就没有?”一瞬间,魏延祯的心情说不上是失落多一点还是失望多一点,亦或者两者皆有。荆长安回过身来,一言不发穿好衣裳,见魏延祯杵着不动,眉一挑:“裤子还要脱么?”旋即想到什么,又笑了:“哦,差点忘了,那日将军已经给脱过了,不止脱过小人裤子,还用过小人大腿呢,劲儿大磨破了断子绝孙袋,糊了小人一腿。”“你……”魏延祯闹了个大红脸:“你故意的?”“将军做都做了,还不让人说啊?”荆长安勾唇笑地揶揄。可魏延祯清清楚楚的记得,那日是荆长安一遍遍安慰他不要放在心上,可现在翻旧账的,还是荆长安。魏延祯真想感叹一句男人的嘴骗人的鬼,可随即想到自己也是男人,又憋屈的打消了念头。“将军,要脱吗?”荆长安将手放在裤头上。魏延祯哪敢啊,荆长安敢脱他也不敢看,那日的冲击还没过呢!经过那日的一番纠缠,他已经不能正视荆长安身体了。方才只是被可能找到江勉的激动冲昏了大脑,这会儿冷静下来,便是一眼也不敢往荆长安身上多看。“不用了。”魏延祯转过身去:“方才失礼,还望荆大夫莫怪。”“不妨事。”荆长安低头整理着衣裳,掩去了眸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