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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数目充足,没有被克扣短缺的,大家高兴人之常情,大家也很久没这么开心过了,随他们去吧。”魏延祯无心去凑这份热闹,拉了把荆长安,就径自回了营帐。相比外头的喧嚣,两个当事人倒是挺平常心的,该吃吃该洗洗该躺平躺平,从头到尾,都礼待有加,半点没有洞房的气氛,逾矩行为。“睡吧。”被子一盖,魏延祯闭上了眼睛。荆长安憋着笑,半晌自己坐起脱了个精光,接着往被窝里一钻,就动手扒拉起魏延祯的。魏延祯惊地猛然睁开眼睛:“你……”荆长安低头吻断他的话,再抬头,笑得温柔缱绻:“哥,别忍着,我可以的。”“长安……”“我都主动扒光了,你还要做和尚么?”荆长安猴子偷桃:“也……没有不行啊,捏着挺精神的。”魏延祯浑身僵硬:“长安你别这样,我们慢慢来,不用急,真的,你没必要勉强……”“不勉强。”荆长安亲吻魏延祯颤抖的嘴角:“哥,来吧,我可以的。”魏延祯……魏延祯要是还忍得住,那他就不是男人,当即擒住荆长安作乱的手,翻身就反客为主,将人彻底罩在了下面。帐外酒rou喧嚣,帐内云雨巫山,皆是热火不歇。而放纵的后果就是,荆长安险些被榨干。不过感觉并不糟糕,就是太过震惊,有些回不过神来。不说荆长安自己,就连魏延祯都很意外。“长安,你不是说你不行的么?”魏延祯帮荆长安清理着狼藉,眼睛却瞪着仍旧精神不错的小家伙:“这不是挺好的么?”荆长安有些羞耻,拉过被子挡住:“我也……不知道,不过好像,是好了。”其实一开始也并不好,是进行到中途才突然精神的……好像是被碾到某个点,他被刺激地哆嗦,就……好了,所以,应该还是刺激性痊愈,也不知道是彻底好了,还是暂时的……荆长安也就想想,并没有纠结,因为实在是太累了,他现在,只想闭眼睡觉。“睡吧,我把水倒了就来。”魏延祯给荆长安盖好被子,端起木盆就出去了,等他回来,荆长安已经蜷缩着睡沉了。魏延祯觉得这么睡不好,就把人翻了个身,让躺平,然而没等他进被窝,荆长安又蜷缩回去了。连续折腾几次都这样,也就放弃了,不过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体力透支后的荆长安睡相老实了很多,没再拳打脚踢。第二天两人都睡过了头,一睁眼翻身看到对方,皆是一愣,随即一触即发,不知道谁起的头,突然就纠缠着嘬在了一块儿。半晌荆长安推开魏延祯,收进被窝,往大腿根摸了摸,叹气:“垂头丧气。”“看来必须我身体力行才可以让它精神。”魏延祯也摸了一把,倒觉得软乎乎的挺好玩儿:“想让他精神起来吗?”荆长安挺食髓知味的,闻言眯眼笑,倒是半点不矜持:“想。”可谓是干柴烈火,一触即发。两人一直厮混到大中午才起来,别看床上浪的飞起,这下了地穿上衣裳,便又是翩翩君子风,如果忽略两人脖子下巴的痕迹的话……所过之处,无不引人侧目,也就两人脸皮厚,坦坦荡荡无所畏惧。当事人大大方方,反倒教偷看的人不好意思起来。便是有事没事老爱往荆长安身边凑的薛廉,都躲着没见人影。魏延祯乐的薛廉不缠着荆长安,趁着四下无人,在人脸上偷亲一口。“将军很闲么?”荆长安捣着中药,被亲了眉头都没动一下,端的是无动于衷,实则耳朵红了个透。“等下要去县城。”魏延祯瞥了眼荆长安的耳朵,笑意全在眼里。“嗯?”荆长安动作一顿,转头看过去。“轩辕墨人已到浔州,不日就会到朔县,鲁县令让人递来消息,让我去县衙一趟。”魏延祯道。“人还没到,让你去县衙做什么?”荆长安纳闷儿。“鲁县令任期可能会提前结束,应该是跟这个有关系,到时去了就知道了。”魏延祯想了想问:“你要去吗?左右没事,正好去城里逛逛。”“去吧。”荆长安放下捣锤:“正好我也要去见一见广义叔。”【作者有话说:懂的……】第44章可有姐妹第44章可有姐妹两人半下午去的县城,魏延祯去县衙,荆长安则去找何广义。以往两人也是这般分头各忙各的,也没觉得有什么,但有过肌肤之亲后,明显不一样了。虽然嘴上不说,但那含情不舍的黏糊劲儿,惹得路人都频频侧目。最后还是荆长安快刀斩乱麻,点了点头,直接转身走人,不然就那么你望我我望你,不定磨叽到什么时候呢。何广义人就在家里,倒是没费什么周折,直接就见到了本人。“您来的正好,我这正要让人去军营捎信儿呢。”何广义遣散下人,引着荆长安在坐下,这才手肘撑着桌子,身体前倾,压低声音道:“三皇子轩辕墨,到朔县了。”“到了?”荆长安端茶的手一顿,诧异抬眼:“不是说,才到浔州么?”“那是对外放出的消息,实际上,人昨儿个就到了,就在县衙内。”何广义又往前倾了倾:“主子那边可以做准备了……”“广义叔。”荆长安打断何广义,话到嘴边还是有点难为情,不过该说还是得说:“我……嗯,魏将军,已经知道了。”“什么?”何广义一时没反应过来。荆长安又补了一句猛料:“我俩,在一起了。”何广义脑子愈发浆糊:“啊?”荆长安深吸一口气:“我跟魏将军在一起了,就像,你跟婶子那样。”何广义脸色骤变,也是这时才注意到荆长安脖子下巴上的痕迹,一时间震骇当场,仿若五雷轰顶。“你们……”何广义好半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主子您……糊涂啊!”随即想到什么,脸色蓦然一沉:“可是他逼迫于您?”“没有的事,是我自愿的。”荆长安忙道。“咱们的事情,主子的身份,他都知道了?”何广义声音都在发抖。“知道了。”荆长安不想吓坏了老人家,忙道:“广义叔你别担心,这件事,我也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我原本也不想牵扯他进来,可,这么多年他一直在找当年的江勉,我就在他面前啊,却不能相认,每次看他黯然神伤,就心如刀绞……”“那他现在什么态度?”事已至此,多说无益,何广义只希望后果别太糟糕别失控,不然麻烦就大了。“他站咱们这边。”荆长安忙给何广义端茶,让他喝一口压压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