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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想起正事来,“那我直接叫温茴了。”见温茴点头,他又接着道:“前两个月拍的那部电影里有个女配角出了点儿问题,得把她的戏份全剪掉重拍——”沈懿看向温茴,“所以想问问你有没有演的意愿。”温茴看了眼陆斯衍,“那部古装悬疑电影吗?”“对,就是阿衍前阵子演的那个。”沈懿没带剧本过来,所以只大致说了两句:“那个角色是电影里的女杀手,镜头不是特别多,但是会有特写。”戏份很少,但是还算出彩。要不是因为那个女演员出了问题,不然还真用不着重拍。温茴微蹙了下眉,“我可能没有档期。”说得好像她很忙一样……温茴咳了一声:“因为最近可能会接一部网剧。”但是沈懿的电影也不是一般人都能有机会演的,她又实在有些动心,“在北京拍吗?”沈懿:“对,戏份全在北京。”“你可以考虑一天。”沈懿提醒,“最晚后天给我答复。”他拿出手机来,“你加一下我微信吧。”陆斯衍瞥他一眼,“干什么?”“给我答复啊。”“我替她转告你。”“……”温茴视线在他们两个人身上晃了圈,然后再看一眼叶景,越发觉得不对劲儿。她现在像是个横插一脚的第四者,打扰了他们的三人世界。陆长晴倒没有当电灯泡的想法,她搓着小手望了眼温茴,然后又不动声色地戳了下正在玩手机的叶景:“问啊。”“……”叶景抬了下眼,“嫂子,我有个问题想问你。”“你说。”“你们什么时候离婚啊?”叶景其实不太在乎这个问题,但是陆长晴已经让他问过几次了。温茴怎么都没想到叶景会问这个。不过想到现在还在CP榜第一挂着的绿叶CP,她又明白过来了。温茴想了想,答:“你如果可以给我五千八百七十三万的话,我现在就可以跟他离。”5873万,是合同上定的违约金。陆斯衍嘴角凉凉扯了下,脸上表情淡了又淡。叶景被她逗笑了,“如果不给呢?”温茴:“那就只能等到明年八月了。”--温茴下午没事,跟几个人在包间里打了一下午的牌。陆斯衍懒得理他们,靠在一旁的沙发上,话都没有几句。温茴觉得今天的陆斯衍不大对,但是又找不到他不对劲儿的理由来。难道是因为她刚刚跟叶景狮子大开口,让这人以为她要勒索他好兄弟了?除了这个,她也想不起别的理由来。正走神的功夫,叶景扣了下桌面,“嫂子,出牌了。”温茴应声,很快又把这茬抛在了脑后。她牌技还行,加上今天运气好,所以赢了挺多次。外面夜幕正在缓慢落下。晚饭几个人是直接在这边吃的。陆斯衍是会所的固定VIP客户,所以到了饭点,服务员确认过了以后,就自发按照以往的菜单开始送餐了。菜上齐的时候,四人牌场才散了。叶景输得意犹未尽:“嫂子,下次有空再一起。”温茴牵了牵嘴角,“好啊。”餐桌上摆了满满当当的菜,也不知道是谁要的酒,零零星星摆在桌上四五瓶。陆长晴立刻挤过来,“茴姐,你喝酒吗?”“我今天刚回国,你就当为我接风洗尘喝一杯吧。”话是这么说,但是温茴没点头,陆长晴也没给她倒,眼巴巴地瞧着她。这小姑娘跟陆斯衍完全不一样的性子,明朗又活泼。温茴把杯子递过去,“那就喝半杯,我不太会喝酒。”不然那次DK的慈善晚宴,也不至于让陆斯衍给她挡酒。温茴酒量很差,一杯下去脑袋就能晕乎。陆长晴虽然粉了她好几年,但还真不知道这些,她特别实诚地倒了小半杯,“你随意,喝不了的让我哥喝。”而此刻,她哥连个眼神都不想给她。温茴坐在他旁边,觉得像是挨了个制冷的空调,她放在桌子上的手轻碰了下男人的手,“你喝吗?”陆斯衍这才注意到她干干净净的无名指。他眼皮抬了下,“嗯。”……因为喝了酒,所以这顿饭吃了一个多小时。九点多的时候,临出门前,温茴打电话给栗子让他来接人。如果只有她自己的话,那她直接打车回家就行。但是陆斯衍不行,他实在是太火了,打车容易出问题。除了温茴,他们几个人喝的酒都差不多。不多也不少,醉意有,但是不至于不省人事。栗子来得快,温茴和陆斯衍上车之后没几分钟,另外三个人也上了车。车窗开着,陆长晴探头看了眼前面的车,“你们觉不觉得我哥今天不大对劲儿?”就是因为知道不对劲儿,她刚才一直没敢跟陆斯衍说话。陆长晴:“他是不是生气了啊?”不对啊。陆长晴嘀咕,“没理由生气啊。”“从我问他们什么时候离婚开始的。”叶景“哦”了声,“不对,从温茴说她立刻就能离婚开始。”“什么意思?”“你还看不出来?”连沈懿都看不下去了,“你哥看上人家了呗。”“……”另一边,温茴在车上昏昏欲睡。陆斯衍从上车开始,自始至终一言不发。她干脆也不说话,合上眼睛休息了会儿。两相沉默。连向来话多的栗子都没敢开口,一路加快速度把俩人送到了御南一品。温茴回到家以后先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陆斯衍已经连头发都吹成了半干。男人还是没有说话的打算。温茴脑袋晃过“冷战”和“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这类词语,可是再一想,她根本不知道陆斯衍为什么要跟她冷战。温茴觉得好笑,于是她真的扯了下嘴角,把头发简单擦了下,吹都没吹就直接坐到了床上。陆斯衍终于开了金口:“头发。”“不想吹。”毛巾吸水性很好,现在头发已经五成干了。陆斯衍也没理她,直接拿了吹风机插上。开关一开,呜啦啦的声音把房间衬得越发安静。温茴感觉到男人的长指穿过他的发丝,他动作不太温柔,看起来生疏地不行,稍一不留意指尖就缠了一缕头发。头皮瞬间一疼。温茴“嘶”了声,“疼……”她声音轻,很快淹没在风声里。陆斯衍没听清,但是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