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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时话也多了起来。齐致辰看周继良出来后挑眉问:“你们的衣服就只有迷彩服么?我看每次院子里挂着的洗好的衣服都是这一种。”周继良把迷彩服外套放在一边,顺手接过齐致辰手里的剪刀帮着剪纱布:“和民众在一起时穿这衣服分辨率更高,便于老百姓认出来,有什么麻烦可以第一时间找对人。”齐致辰嗯了一声,坐在那看着两杠一星在他面前蹲下来,把他原本缠的纱布拆了后又熟练的包了一层。他视线从两杠一星的手上移开,最后落在了旁边的那件迷彩服外套上,看清了外套内里领口标签上的三个字。周继良,原来他全名叫周继良。齐致辰一直都不知道两杠一星的全名,平日里听别人都叫周营长也就才知道是姓周而已,今天不经意间却知道了大名。“好了。”周继良包扎好后站起身后开始穿上外套:“我得走了。”齐致辰起身跟着往出走:“坝外情况不好?”周继良推开门走出来:“不是你该担心的事,先回去休息吧。”齐致辰没再说话,而是走到前门口停下来,目送那个身影消失在了这雨夜里。“小辰回来了?我妈那还好吗?”齐致辰听见他姐夫屋里叫他,连忙推门走了进去:“那个……老太太给接过来了……怕我姐知道生气……所以现在人在喜宴厅呢……你看看要不你先跟我姐那透透气,告诉她一声那房子没法住了,漏雨太严重,放老太太一人在那不太好……”李树全点头:“嗯,行,我找机会说。”齐敏芝刚好出来看情况,听到了门口俩人说的话便扶着墙过来:“让老太太住前屋吧。”李树全听到妻子的声音立马回过身:“不用,你要是不想……”“让她过来住吧,”齐敏芝看看丈夫又看看弟弟,“我没那么不懂事,喜宴厅住的一群小伙子,一老太太跟着住在那不太合适。”齐致辰印象里,他姐跟他婆婆从来就没和谐过,这还是第一次看他姐面色平静的这么妥协。他笑了:“咱家我姐说了算,我这就去接人。”李树全反而有些担心,但想说什么又没说出来,看着小舅子直直的跑去了喜宴厅,他也跟了上去。要说这老李太太在村里也算是一风云人物了,不论谁提起这老太太,那都得是感叹一句,那死老太太怎么还不死。这绝不是恶毒的诅咒,而是发自内心的感慨。老李太太在呈塘出生又活到老,那张嘴算是把全村好几辈人都得罪了个遍。这老太太仿佛谁都看不上,不管是什么事到她那都会被说的一无是处。以前和她闹矛盾的邻里乡亲忍不了她的刁劲总会几句话不和就吵起来,后来大伙也都不跟她一般见识了。明白这老太太也就那样的人了,注定没人稀罕。老太太年轻的时候嫁了三任丈夫,三个丈夫都是病死的。大儿子根本就不认她这个妈,小儿子倒是孝顺,可老太太自己没那个福气,一旦生活在一起就整天找小儿媳妇的茬,婆媳俩无法和平相处只能分开来住。估计连她自己都没想到关键时刻儿媳妇竟然没嫌弃她,被儿子扶着带进屋的时候她也有些犹豫。这婆媳俩互相看了看谁也没说话。齐致辰怕他姐和这老太太又吵起来,打破尴尬:“姐,李奶住哪屋?”“我就住这屋。”老李太太边往里走边推开了一个房间的门。门哐当一声响把屋里睡着觉的于春秀弄醒了,她给小外孙盖了盖被子后坐起身披上衣服带上门走出来。李树全扯着他妈继续往里面走:“妈,你换个屋。”老李太太看了看他儿子:“她妈是妈,你妈就不是妈了?她妈能和你们一起住,我就不行了?”于春秀怕女儿生气,笑着打圆场:“树全啊,就让你妈住这屋吧,我和明达换个地。”齐致辰见情况不太好,他一直在观察他姐的脸色,心里有点生气,这老太太确实不是什么省事的人。每当这个时候李树全都是最不好做的一个,又要安慰好自己妈,又不能得罪丈母娘和媳妇。他没什么表情的站着,最后只能看着身旁他妈挣开他的手去了刚才说的那屋。齐敏芝深吸一口气,看了看丈夫后转身摔门回了屋。齐致辰被那门声震得一哆嗦,就听见他妈说话:“我跟明达住小辰那屋吧,让小辰去后院喜宴厅住。”“啊?”有自己屋不能住让齐致辰不太愿意。“啊什么?”于春秀有点把刚才亲家母给的气撒到儿子身上的嫌疑:“都是大小伙子的你跟他们挤挤,你别不懂事。”当齐致辰抱着东西从前屋顶着雨跑到喜宴厅的时候,正好赶上有一个班的大兵回来临时休息。虽然这是他家,但他还是觉得自己冒冒失失非要和人家一起住挺唐突的,毕竟人家是一个团体,毕竟大部分人他也还是不太熟悉。刘景利见齐致辰抱着枕头被子进来,笑着问:“咋了小齐,前屋漏雨了?”“漏个屁雨啊,”齐致辰叹气,“我那屋被占了。”果然他还是跟小刘混的最亲近。他边说边走进来,看了看大厅的连排板床:“还有地方让我挤挤么。”那边一大兵笑着问:“你想睡哪就睡哪,你睡的地方还是可以挤出来的。”有人接话:“主要是小齐他瘦,要是像大彪那样的体格那就完了。”叫大彪的立马怼了过去:“说我干什么,老子招你了啊。”刘景利看齐致辰尴尬的站在那,招手道:“你就别跟他们在大厅挤了,去里面屋吧,我那屋还有地。”齐致辰跟着小刘进了屋,把怀里的东西放在了连排床边:“我住这屋行么,这不你们营长住的么。”小刘拍了拍床:“这床长着呢,我们营长睡这边,我睡这边,中间这么大块空地够你睡了吧。”齐致辰疑惑:“不是,你怎么不睡中间?”“别,我不睡,”小刘直摇头,“我离我们营长太近我有压力,哎呀我不是害怕,你可能不太懂,他是我长官,我是敬畏。”齐致辰看了看两杠一星的被褥,和大厅连排床上的一样,叠的很规整的方形。他把自己的被子铺了铺,脱掉鞋子就爬了上去。他是真困了,通常凌晨四点钟他都是在睡觉的。小刘没脱鞋子,而是靠在了床边闭目养神:“对了,我们营长爱整洁,你别把他那边东西碰乱了就行。”齐致辰翻了个身:“你们累不累,怎么那么多规矩。”“你还真说对了,”小刘轻笑,“我们混的就是规矩。不过你不在他管辖范围内也不用怕他,想碰乱就碰乱吧。”“就像你现在这样也是规矩?营长没回来睡你都不能先睡的?”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