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川战斗力这么强!”“嗯?”施索顺着她视线望去,差点瞪出眼珠子。“他抢赢了。”邱冰冰由衷佩服。“来来来,给大家介绍一下,”王洲川脸上笑开了花,“这是我们的新同事,舍严。”舍严轻颔首:“各位,多指教。”施索这会儿不看空荡荡的没有手表的手腕了,她让摄像大哥等一下,在同事们鼓掌欢迎结束,各归其位之后,她走近舍严:“跟我来。”茶水间没人,她拿着水杯进去,迫不及待地问:“怎么回事,你怎么跑这儿来了?”舍严说:“他们说把选择权交给我,我选了这里。”“你傻呀!”施索怒其不争,“这里能跟卫视比吗,你居然不选卫视选地面频道?!”“这里有什么问题?”舍严问。“问题?”施索打比方,“卫视穿西装,这里穿大裤衩,你说呢!”舍严想了想,问:“哪边收入高?”“嗯?”“新闻中心一天就做一条时政新闻,”舍严见她拿着空杯子,说着话,他将她杯子拿下来,“这里一天十几二十条新闻,这里收入更高。喝什么?”他问。“水,我自己来。”施索拿回杯子,舍严没跟她争。“你得把目光放长远,不能只看眼前利益,在卫视才更有发展前景。”施索不认同他。“前几年一剧两星,卫视的购剧成本增加,广告经营困难,收视率一直低迷,新闻频道反而需要用自己的资源去贴补卫视。”舍严说得慢条斯理,“所以不用妄自菲薄。”施索听他侃侃而谈,愣了愣,手上突然一烫她才回过神。舍严迅速抽走她的水杯,抓住她手腕,皱着眉,在她手上抹了几下,把水抹掉。“没事,是温水,”施索自己也抹了抹,慢半拍地说,“你倒是了解。”舍严说:“基本功课。”施索心底感慨:“行行行,你自己有主意就好。”外边摄像大哥在催:“小施,人呢!小施!”“来了来了!”施索抓紧时间喝口水,把水杯塞给舍严,“放我位子上。”想起什么,又说,“你没带杯子吧,先用我的杯子喝水。”脚底穿上风火轮,她匆匆忙忙跑了。舍严喝着水,慢步走出茶水间。他今天新入职,暂时不用外出,带他的师父四十多岁,跟他讲这里的情况。责编叫邱冰冰,制片人是方老师,记者总共二十多个,副总监兼首席主播王洲川是个跟下属打成一片的老好人。舍严认真地听,一点不插嘴,老摄像对他观感很好。午饭时间到了,办公室里的人准备去食堂吃饭,让舍严跟上,舍严拒绝了,说有事,晚点再吃。他等在座位,静静守着手机,同事们吃过午饭陆续回来,手机这时才有动静。“你在外面吗?”电话那头,施索问。“在台里。”“没出去啊……那你吃午饭了吗?”“没。”“怎么这个点还没吃?”“嗯。”“办公室那些家伙居然不带着你!”施索不忿,“我现在回来了,你等等我,待会我带你去食堂。““好。”舍严应道。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积分已全部送出~买v章的时候你们能看到吧?——第16章我在(2)新闻频道是独栋楼,与主楼相邻,位于东侧,广电食堂正好位于主楼西侧,距离近,用餐极其方便。施索让舍严等等他,一等就让他等了半个小时,赶回园区的时候她一脖子汗,顾不上擦,她先问舍严:“饿不饿?”“饿。”舍严说。“饿了怎么不先去吃。”“等你。”“你傻啊,饿了干嘛还等我。”“答应了的。”也太憨了,施索道:“别管答不答应,饿了就自己先去吃饭。”舍严没应,他指了下施索的脖颈:“擦擦。”他没纸巾。“纸巾用完了,没得擦。”施索下巴一撇,“这里就是食堂。”一路走过来,也就五分钟,两人说着话走进食堂大门。“怎么没看见车,就你一个人?”大堂有自动贩卖机,舍严边问边走了过去。施索跟着他拐弯:“摄像把采访车开走了,他老婆最近在医院待产,刚那边来电话,说他老婆有出血迹象,情绪不稳定,我让他直接开车去医院了。”舍严刷二维码买了包纸巾:“你怎么回来的?”纸巾咣当掉出来,他弯腰取出。“坐公车。站台走过来要十几分钟,热死我了。”舍严递上纸巾,施索赶紧抽出一张擦汗。另一边还有台自动贩卖机,施索指着说:“那台机器是卖蔬菜水果的,你这两晚吃的菜,我就是在这里买的。”否则她也没时间去超市菜市场。舍严望了眼,道:“以后我来买。”施索接着介绍:“隔壁还有家甜品店。”舍严点头,表示知道了。施索说:“有冰激凌卖。”“……我去买。”他对她有什么误解?“没让你买,你吃不吃?我请你。”施索说。舍严摇头。施索又折返出去买了一支蛋筒,冰冰凉凉,总算解暑。“去二楼。”她吃着蛋筒说。广电食堂菜品一流,时间允许的情况下,施索向来首选食堂吃饭。她今天拿了一堆菜,怕舍严吃不饱,问他“够了?”,“这点真够了?”,最后说“不够再买”。她其实也很饿,不知道为什么,这顿饭她胃口非常好,连喝两碗免费汤,还能把一半食物全塞进肚子里。轮到舍严问她:“够了?”他扫了圈稀稀拉拉只剩几根叶子的餐盘。施索手在桌沿底下揉揉肚子,回答:“够了。”顿了顿,“我的肥rou要献丑了。”舍严笑了下:“你没肥rou。”“你看不见而已。”施索说着,瞟了眼附近,笑着看舍严,“你知道你现在荣登了广电之草吗?”“上午听说了。”舍严神情自若地回答。“沾你的光,这顿饭关注度挺高。”舍严侧目,附近桌的几个女人望着这边,举止略夸张地互相推让了几下。他收回视线。“你说她们是纯粹欣赏还是想来搭讪?”施索托腮。“还要坐一会儿?”舍严没理她的调侃,自顾自问。施索本来想说“走吧”,没来得及出口,隔壁桌走来一个女人,脖子上挂着广电工作牌,是这里的员工。她举止挺大方地先跟施索打了个招呼,接着问舍严要微信号。舍严只说了两个字:“抱歉。”女同事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