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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之呼吸和赫刀的恐惧。但是鬼舞辻无惨干的事情和他无惨又有什么关系呢?!鬼舞辻无惨是屑,不代表他也是啊。你看,鬼舞辻无惨被所有人骂作人间之屑,被日呼暴打,被各种柱暴打,被属下背叛。而他,被日呼喊作——妈。——好哦这家伙为什么要喊我妈他缺爱吗缺爱吗?要我给他找一个妈吗?于心中暗骂了鬼舞辻无惨一顿之后,无惨就离开了。他要再去另外的地方转转。他的背影如此的安静,而他身后则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声。每一只刚刚出生的鬼,每一个刚刚转化为鬼的人都会因为鬼化消耗了大量的能力而陷入疯狂,而疯狂时他们会急切渴望能量,而能量来自于食物。这就是新生之鬼疯狂时吃掉的基本上都是他们的亲人。即使那是他们的亲人,鬼失去理智的时候什么都不会注意到。他们会对自己的家人产生食欲,不过是因为人体的营养价值比较高而已。无惨继续向前走去。他走到了街上,许多小摊子还继续摆着。然后,他看见了卖手工护身符的摊子。无惨一眼就相中了其中的“芒上月”,芒草与月亮。芒上月和继国缘一的太阳耳饰很相似,但是他现在已经无法再走在太阳底下了。现在,他和无惨共处于一片月辉之下,而且不止是现在,还有未来。从出生到结束,他都不可能离开这片唯有月亮、星星与云彩的天空了。无惨问:“可以改成耳饰吗?”小摊贩的手很巧,立马就改好了。芒上月芒上月,让无惨联想起那个月亮圆圆、光芒猩红的夜晚。只要一想起那个夜晚,他就会觉得自己真是有智慧,有先见之明,居然把鬼舞辻无惨的最大威胁救下来了。从现在新生之种的黄金律(特指吸引强者来看,他端掉鬼舞辻无惨统治这个世界的目标离实现已经不久了!然而他首先遇到的问题不是鬼舞辻无惨,而是耳饰。鬼的再生非常的快,而继国缘一的再生能力快到惊人。无惨刚刚才把他的耳洞打好,那些分散的细胞就一瞬间愈合了。他又试了好几次,全都以失败告终。总不能挂在耳朵上吧……这也太蠢了!!无惨舔了舔嘴巴,不耐地对新生之种的耳朵喊道:“不准!给我!愈合!听见了没有!!”对方身体里属于无惨的细胞震动了一下。所以这一次他成功了。无惨说:“下次遇见鬼舞辻无惨的时候先拿耳饰炸他一下,然后再用实力让他哭着喊爸爸。”在无惨的预知里,鬼舞辻无惨是一个看见了继国缘一的耳饰就会PTSD发作的胆小鬼。就连无限城战役的时候,他都是怂的要死只敢让部下们去把鬼杀队的柱一个一个地杀掉。全场贡献率最低的就是他了。无惨想得很好,以至于晚上睡觉的时候都做了“鬼舞辻无惨跪在地上管他叫爸爸”这样的美梦来。然而美梦过后急转直下,一下子成了噩梦。梦境里,下巴屁-股的猛汉缘一炫耀着自己的肱二头肌,然后朝无惨露出了神秘的微笑。这个神秘的微笑让无惨不禁联想到那个神秘的男人。梦境里的缘一声如洪钟:“无惨大人!我一定会保护你的!”“啊啊啊啊啊!!!”无惨从噩梦里惊醒。新生之种就在他边上,红色的眼睛又圆又润,七岁的孩子非常娇小,整个人可爱得像是女孩子。“……太好了还是这么可爱。”被梦魇着了的无惨松了口气,用手指挠了挠对方毛茸茸的红色卷发。这梦简直就是鬼生噩梦。作者有话要说: ※梦中的屁股下巴猛汉我早就想写了,鳄鱼老师实在是太毒了哈哈哈哈哈哈。※求作收【划重点】求作收【划重点】求作收【快收藏他!!!!作者要叫啦!!!】第8章因为确认了狛治就是猗窝座作为人类时的姿态,因此无惨大晚上就带着自己小孩去隔壁道场串门。至于为什么是晚上……因为鬼无法出现在日光里。但是素流道场的二位愣是没想明白大白天不来,为什么要晚上,专门挑别人吃饭的时候来。狛治当时端着饭碗,也不知道是几口解决掉还是放下来等会继续再吃。“这不是鲤川君?终于来我们这儿了。”庆藏的人设就是热情、毫无芥蒂。无惨在外化名鲤川无哉,姓氏是他从鬼杀队的历代主公中选的,名字则是他以前的、作为人时的名字。无惨看见狛治端着碗一副不知道如何是好的样子,“没关系,你吃吧,我和你们场主聊聊。介意到外面去吗?”庆藏笑道:“当然不介意。”于是一个真正的道场场主和一个虚假的场主一起出门了。但是在离开之前,“狛治君,帮我看一下我家小孩。”无惨把缘一放这儿了。“知道了。”狛治放下碗。等到两个人出去以后,他问缘一:“介意我先吃完饭吗?”他没有得到回答。缘一的眼神涣散,瞳孔空洞,视线一直落在自己的正前方。狛治觉得对方可能脑子有些问题。不是骂人,是相当认真地觉得。自从上次见这个七岁小孩在剑术上吊打成年人,狛治就知道对方是个天才。而天才们通常有些毛病,而这些天才的毛病在后世被称为“学者综合症”。狛治当对方默认了。他几大口把饭碗里的东西解决光,又把碗全部叠了起来。“你能在这里坐一下吗?我现在要去洗碗了。”缘一跪坐在了榻榻米上,红色的无神的眼睛看向狛治。(还是听得懂人话的啊。)狛治抱着碗跑去池子里,碗碟和泡沫混在一起,油渍漂浮在水面之上。水很凉,碰到手上有一些冷。狛治搓了一会儿,手上的皮肤就有些发麻。“累。”狛治低声说道。“累。”一个细弱的声音传来。狛治低头一看,看见一个毛绒绒的红色小脑袋。(原来会讲话啊。)他震惊的是这个。“怎么了吗?”小孩子抬起头,红眼睛里头像是有两个漩涡。狛治细细看了一眼,既然从里面看见了飘散着的云雾一样的黑色。“我、好累。”“为什么累呢?”狛治没有说“小孩子会有什么累”这样的话。因为他的人生,就是从疲惫开始的。他的童年如此短暂,几乎没有,或者说是直接跳过了童年,成为了大人。可即使是这样,爸爸也因为自己的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