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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惦记他meimei,不是居心叵测是什么,说到这儿,谢嘉恨得牙痒痒,越发不放心,“我不放心那些人。我不在边上陪着,你就别出府了,别的外人也不要再见了,多余的东西也莫要收。如若不然,我去书院都会不安生。听到了吗?”“听到了。”谢长安满口应下。谢嘉这才满意了些。如此,那赵景宸便别想接近meimei了:“不是哥哥苛责,实在是人心难测。”“我知道。”“嗯,我此次回书院,不会待多久的,约莫九月初便会回来。”meimei要出嫁,他得提前些回来,好多陪陪她,“我回来之前,长安一定要好好待在府里哦,切记我说的话,切记!”谢嘉再三交代。谢长安狠狠地点了点头。谢嘉当然相信meimei,从小到大,他meimei就没有让她cao心过。如今cao心,也不是因为他meimei,而是因为那只大尾巴狼。告诫了meimei一番,谢嘉这才安心地收拾行礼,离了谢府,与京城里的同窗汇合了。偌大一个谢府,少了一个人,感觉就像是缺了一角似的。这才分别,谢长安已经开始难受了。只是她也知道,哥哥是去读书的,只有读好了书,将来才能蟾宫折桂,才能前程似锦。她不能给哥哥拖后腿。谢嘉走后,还没有一个时辰,谢长安便接到了三殿下的信。芳苓将信送到她手上时,脸上挂着的那笑意,怎么瞧怎么暧昧。“姑娘,这可是殿下送的哦。”哥哥前脚走,她后脚就收到了信。谢长安接过信不语,心情复杂。第43章鸿门宴殿下这信,来得也太巧了,也太快了,叫谢长安不知作何想。总觉得怪怪的。芳苓以为姑娘高兴地傻了,自以为机智地出声提醒道:“姑娘,快打开看看呀。”谢长安看了她一眼,将信展开。短短的,拢共只有一张。谢长安看毕,凝神想了一会儿,仍是没有头绪,只好将信重新放回信封里头,同边上的小丫鬟枝儿道:“放到梳妆镜旁的匣子里收着。”“哎。”枝儿脆生生地应了,接过信封下去。芳苓凑了过来,笑得意味不明:“姑娘,殿下都说了什么呀?”还特意收在匣子里,真是甜得叫人羡慕。芳苓索性蹲下身来,打算一次性听个够。谢长安无奈道:“你就这么感兴趣?”“左右也没什么事儿做,姑娘您就说说吧。”闲着也是闲着,不如听些好玩儿的解闷嘛。“殿下并没有写什么。”谢长安说完,果然见芳苓不信,摊手道,“殿下只是说,过两日他会来府上。”“殿下要来?”芳苓忽然激动了,这样,她们姑娘岂不是又要同殿下见面了?谢长安点了点头。“前些日子殿下才接了您出去游玩,如今才隔了几日啊,十日都不到吧,如今又要亲自登门了。可见殿下是将您放在心尖儿上了。”谢长安点了点她的脑袋:“净会胡说。”“奴婢哪有,若不是殿下想您,怎么会巴巴地来咱们府上呢?”芳苓理所当然地想着。瞧瞧她们姑娘,还没进门呢,就惹得殿下忍不住了,整颗心都向着姑娘。谢长安摇了摇头:“并非是殿下想要来的,而是……”谢长安说到此处,顿了一会儿,也是十分不解,“是祖父请殿下来的,说是有事要问。”她记得,三殿下头一次进王府的时候,祖父对他还是十分满意的。与它,三殿下是太上皇最疼宠的孙子,于公于私,祖父都会对三殿下另眼相看。可这回……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祖父动机不是很友善。想到殿下写给她的那封信,谢长安估计连殿下自己都还糊涂着呢,不知道她祖父叫他究竟是为了何事。芳苓看着姑娘眉头不展,不知她究竟在想什么,“姑娘,殿下过来,不是好事么?”“大概是吧。”嘴上这样说,可谢长安心里总有一股淡淡的忧虑。“对了,奴婢方才去取东西的时候,仿佛看到殿下还送了东西过来。”“那东西呢?”芳苓咬了咬牙:“被老太爷叫人收回去了。”谢长安再一次陷入了深思。祖父这段时间,不大对劲儿啊,该不会是他听了谁的谗言,对殿下心存芥蒂吧。一人计短,二人计长,谢长安一个想不出来,便顺嘴同芳苓也说了一遍,连将她对祖父的猜测也说了。芳苓抬眼看了姑娘一眼,欲言又止。“说话。”谢长安道。芳苓哦了一声,悄悄道:“若是奴婢猜的不错的话,这事必定是二少爷做的。”听她这般说,谢长安瞬间想起了二哥早上同她说的那番话。当时觉得没什么,如今再细品,却处处都透露着一个意思:不叫他与殿下接近。二哥不喜欢殿下,可这怎么可能呢?明明端午那日他们游玩得十分尽兴啊。谢长安想不通,芳苓身为局外人,却看得颇为透彻:“姑娘,其实这也不难理解。这人呐,最怕比较,奴婢是家里的头一个,自小算是得父母疼爱,后来奴婢的弟弟出生了,奴婢就不是很喜欢,生怕他抢了父母的关注。这事换到您身上也一样,您想吧,二少爷年纪同您相差不大,您和他感情一直亲密,便是大少爷,也未必有二少爷同您关系好。如今殿下回京,他又是您的未婚夫,二少爷担心您同殿下太过亲近,疏远了他,所以才会对殿下心存不喜。”“我又怎么会……”“姑娘先急着别下定论,以后怎么着,谁知道呢。”如今觉得二少爷比三殿下重要,往后成了亲,谁排在前头还不一定呢,要不怎么说人心易变呢,“奴婢猜得若是不错,那二少爷定不止在您这儿吩咐了,老太爷那儿,定也是交代过了。是以才有了这么一出,老太爷也才会代为收下殿下送的东西。”谢长安对着窗外出神。不得不说,芳苓说的话还是极有道理的。二哥平日里是很大气的,可是一遇上特定的事儿,便会分在较真。她幼年,二哥便为了她先给大哥绣了一个帕子而赌气了许久。吃殿下的醋,甚至去祖父那儿告小状,也不是不可能的。谢长安托着腮,幽幽地叹了一口气,这还真是甜蜜的负担……她该怎么同殿下解释呢。不论谢长安如何纠结,日子还是一日日地过去了。两日后,赵景宸如约登府。虽不是第一次来,可是赵景宸心里却比第一次来时还要不安些,不为其他,只为了谢老太爷和谢尚书那捉摸不定的态度。照理说,他不该有这个顾虑才是。可谢老太爷的亲笔书信,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