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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吧。”你闭上眼睛,终于,困意如期而至。兔子还是望着你,你只好回答他:“睡得很好。”那晚过后你便常常出现在兔子的房间,大部分时候只是睡觉,但也有不仅仅是睡觉的时候,你的手爬过他圆润的肩头,抚摸他起伏的小腹,你挨个亲吻他身上的齿痕牙印,兔子哼哼唧唧地用腿蹭你,你从他胯骨处的绒毛一直撸到他的膝盖窝,兔子的骨骼又轻又细,让你不由自主放轻了动作。体液把他的软毛浸湿,你捏住他的尾巴,小小的,毛绒一团的兔尾巴,尾骨被捏得在毛发间移动,你扯了一下它,这动作让他拖着哭腔叫了一声,眼下很快泛起红晕,细茸茸的眉毛可怜兮兮地扭着,屁股下意识追着力度挺去,倒像是要送进你手里来。你顺势揉了揉兔子的屁股,水红湿淋淋染上他的脸颊,让你想起上个春天你与养父去河边野餐时曾见过的场景,桃花纷纷扬扬落进河水,沉沉浮浮,染出大片湿润的粉。兔子被cao熟了,他心无芥蒂地叫床,要你快点搞他,第一次你把手指伸进他体内时感觉很怪,软嫩潮热的黏膜一收一缩地咬紧你,你莫名地生出些对养父的愧疚——你知道他不会在意,说不定还会教你该怎么玩兔子。毕竟只是个宠物,下人不能碰,未来的继承人玩一玩当然没问题。你一边抽送手指一边疑惑这里到底是怎么装进yinjing的,你有双钢琴家的手,手指细长骨节流畅,它们塞在那个小小的孔里,雪白的绒毛覆盖在周围,每当你往外拉扯时,内里的xuerou总会略微被带出,闪着润泽的水光。兔子爽了之后躺在原地喘气,你盯着自己的手指看了一会儿,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态,你把手指塞进了他嘴里。兔子没有反抗,他自然地含住你的手指,熟稔地用嘴唇包裹起他的牙齿,像对待yinjing一样舔弄它,他甚至吮吸了你的指缝。你的眼前飞快地闪过那只戴红戒指的手,你抽回了自己的手。兔子看了你一会儿,没有说话。兔子有试探着提出帮你解决生理需求——“我也是男的,”他说,舔了舔上唇,“或者你希望的话,我也可以用手。”你拒绝了。你发觉自己不太喜欢yinjing——也不是不喜欢,你对给兔子撸管一事毫无意见,可你不愿意让这东西进入到自己体内,你总是想起养父的朋友们,兔子跪在地毯上,yinjing在他屁股里,在他嘴里,在他手中,你想吐,你不想要。兔子摸摸你的头,这是逾矩,可你没有提醒他,你已经习惯了他的冒犯。“诗歌课讲了什么?”他问你。那次你为他读了整夜的诗。兔子喜欢听你读诗,他趴在床上,有时也躺在你的腿上,长耳朵摇摇摆摆,不时搔过你的手臂内侧,房间里只有你的读书声,洁白窗纱被风扬起,繁星影影绰绰。你翻往下一页,他的呼吸声平稳,你总是以为他睡着了,可他每次都会在你把书合拢前睁开眼睛,这次也不例外,暖黄的灯焰在他双瞳里摇晃,这向上看的角度使他眼睛显得出奇地大,他握住你的手腕,开口说道:“我没有睡着。”你和他对视,兔子眼神清透,偏短的下半脸使他显得很是年幼,再加上他身形消瘦,像是没长开的少年,他站在你身边时简直就像是你的小弟弟。你在昨夜意识到他还没你高。昨夜养父带他在露台赏月,你靠在躺椅上做填字游戏,可你总是无法集中注意力——养父搂着兔子站在栏杆前,兔子的呜咽声含糊暧昧,毛绒绒的双腿直打颤,养父杯子里的红酒倒映出兔子的眼睛。你终于放下报纸,走到养父身侧行礼:“父亲,我累了,想先回去休息。”兔子看了你一眼,你就在那时发现他比你矮了半头。你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注意他的身高。“去吧。”养父温和地笑笑,冲你举起酒杯,“把你杯子里的酒喝了,这对你身体有好处。”你点头答应。“我还在长个子。”兔子突然说,“兽人的生长期很长。”你不明所以地嗯了一声。“而且我年纪比你大。”兔子又说,“大四个多月。”你还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你静静地望着他,等待他为这些没头没尾的话做出解释,可他只是看了你一会儿,然后重重地叹气,抬手把你的长发别到耳后,他的手很暖,你下意识歪过头贴了上去。“没什么。”兔子没有缩手,他用指腹蹭了蹭你的脸颊,然后又小声重复了一遍:“没什么。”“继续读吧,我在听。”兔子冲你笑笑。你喜欢看他笑,他的眼睛弯得像月梢,或是被风卷起的柳枝,看起来事事无忧,一派天真。你们一起度过了许许多多个这样的夜晚,兔子后来真的长高了些,但他毕竟还是小体型的兽人,再怎么长也就那样,他也不过将将和你持平罢了。你们在无数个深夜里相拥入睡,在养父看来这就是自家孩子喜欢抱着狗狗睡觉而已,没有什么值得过度惊讶的,“我的小姑娘多可爱!”他用宠溺的语气与他的朋友分享这事。为了让你待得更舒服,他甚至把兔子的棉被换成了与你相同的鸭绒被,还把兔子房间的墙纸换成了粉色。你盯着跪在你面前的兔子,你熟悉他的呼吸胜过熟悉清晨的花香,你为他读过所有你喜欢的诗篇,你忽然想起他对月亮有着异样的执着,每次读到赞美月亮的诗,他都会要求你再读一遍。“为什么?”你问兔子。兔子没反应过来你在问什么,他眨眨哭红的眼睛,疑惑地偏头。“月亮。”你提醒他。这下他明白了,他抿唇,依然保持着跪姿,慢慢直起腰来,像是担忧你会逃跑,他伸手紧紧攥住你长袍的一角,然后才开口说道:“因为我爱你。”你一时间说不出话来,爱,这是第二个说爱你的人,第一个是养父,爱是什么?为什么爱你?你该回报爱吗?养父,养父是在什么情况下对你说爱的?你努力回忆,是了,他会握着你的手告诉你他爱你,然后他会期待地看着你,等待你说你也爱他,你该说你也爱他,可你同时记起那只手在兔子身上游走,不,不止是兔子,还有他的其他宠物。你想吐。你不知道如何回应养父的期待。期待。好像还有其他人期待过你?是谁?是什么时候?你头痛欲裂,巨大的银白闪电硬生生撕裂黑夜,是了,是兔子。兔子期待过你。那是再普通不过的夜晚,你拿着诗集推开兔子半掩的房门,女佣的上衣滑落至臂弯,金发散落满背,兔子仰着脸任她亲吻他的胸膛,你和他对视。自从你为他读诗,他的房间里除了养父和你,再没别人踏进来过。你没想过会再次撞见这一幕。兔子直勾勾地盯着你,甚至冲你笑了笑,那双红眼睛里的情绪太复杂太灼烫,你一时间只读出绝望,你看见他眼睛里的滔天烈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