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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eimei的被子。“小懒猪,还不起床吗?”他伸出右手,用食指和中指不轻不重地捏了下达芙妮的脸。达芙妮却只是软软哼了两声,没有半点要苏醒的意思。“睡得这么死?”米勒的视线移动,然后定在了床上一面手工精致的小镜子上。达芙妮是向左侧着身子睡的,就在她的左手边,这面小镜子安静地躺在床单上。米勒捡起它,打量了几眼,确定它确实只是一面很普通的镜子。达芙妮昨天晚上用它做了什么?米勒懒得再想,松开自己衬衣上面的两个扣子,右腿跪在达芙妮的床上,把meimei翻身成平躺,然后手肘撑在她的两边。“芙拉——”他凑到达芙妮的耳边,用牙齿慢慢磨她的耳垂,然后慢慢转移到她的脸颊上,一会儿亲吻吮吸,一会儿用尖锐的獠牙轻轻地啃她软软的脸蛋。然而不管他怎么努力,达芙妮也只是轻轻蹙着眉,毫无其他反应,甚至连手指也懒得动两下,一副被人打扰但依旧不愿意醒来的模样。米勒抬起脑袋,盯着她的脸一会儿,右手慢慢解开达芙妮睡裙最上面的三排扣子,然后埋下头扯开她的领子,在她的锁骨上轻轻含咬,留下一连串湿痕。胸口上奇怪的感觉终于让达芙妮有了些反应,她抬起手臂不轻不重地推米勒的脑袋,嘴里也发出了委屈的气音。米勒身下有了反应,他解开自己的腰带,将半硬的粗壮托住,挤进meimei的双腿之间一下一下轻轻的撞。达芙妮的身体很快有了他想要的回应,花心渐渐湿润滑腻。一下用力,guitou便撞入其中,让她倒吸一口气。达芙妮被刺激得睁开了眼睛,看着身上的米勒喘息着。两只眼睛还有些红,一半是因为没有睡够。“哥哥……?!”米勒左手掐住她的腰,整根没入,眯起眼贪婪地抽插。另一只手拿起那面镜子,丢开,问达芙妮:“这是什么,芙拉?你昨天照了整个白天的镜子吗?”“嗯……嗯。”达芙妮被插得大脑晕眩,一下一下呻吟着,不知道有没有应声。米勒手托住她丰腴的胸乳,含住她的嫩粉的乳尖吮吸轻咬,另一只手的手指在另一边乳尖揉捏挑逗,满意地听见meimei更激动的叫唤。达芙妮眼前一下发黑,抱住他的头想往下摁,又忽然想起什么,让米勒松开自己,抱上来吻上他的嘴唇。米勒的呼吸急促粗重起来,达芙妮睫毛颤抖,按捺住自己的心跳,用舌头试探地寻找哥哥獠牙的位置。然而还没来得及摸到他的牙齿,她就已经被他的舌头卷到了更深处,被迫承受他的狂风暴雨。---------虽然是rou渣但是真的加更了捏,所以可以理直气壮索要珠珠啦达芙妮生气了<哥哥总是撩我(西幻血族,骨科h)(从湖北)|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shuise达芙妮生气了达芙妮被吃了个透,事后脸色绯红,眼睛水润润的,但是一直鼓着脸不是很开心的模样。米勒以为没有满足她,掐着她的脸喘息问:“还想要?”“才不要,哼!”达芙妮把他推开。之后几天,达芙妮不愿意走出自己的房间,不让人去给她抄书回来看,也不下去花园里玩水了。全部人都在瞒着她,他们告诉她她只是个有家族遗传病的人类,每天进食的血液是特殊的营养液。她现在是知道了真相的人,当时她没有和哥哥闹脾气,不代表事后她不闹。达芙妮不和他大吵一场,晾着米勒,不主动找他,也不准他没事干的时候来找她。刚亲昵过又怎样?她爱生气就生气,爱反锁房间门就反锁房间门,难道米勒还敢闯进来吗?他要是真的敢闯进来,就正好又给她一个光明正大闹别扭的借口了。要闹脾气就闹得更大更明显一些,达芙妮到了正餐时间也不愿意去餐厅和米勒一起进餐。米勒对meimei的闹脾气有点后知后觉。他左手摇晃着杯子里的血浆,右腿搭在左腿上,疑惑地问路易斯:“芙拉她最近好像在躲着我?”这简直不能更明显了,路易斯能说什么?他只能对家主点头。“所以到底是为什么?”米勒盯着杯子里的血浆,“明明初夜后那天她还……为什么现在像要和我分居一样?因为我隐瞒她的事情?”他忽然想到,“对了,她还不知道我和她是可以在一起的吗?”“小姐检索后找人誊抄的生物学书籍并没有提及血族生命伦理。”就是说,达芙妮还以为两人之间的关系是不正当的。米勒沉吟了一会儿,吩咐管家:“那你就让人顺便抄一部分,混在一起交给芙拉。”路易斯听完这个命令欲言又止:“家主,达芙妮小姐最近没有再让仆人誊抄那些书给她了。”达芙妮不让仆人抄了?米勒瞥他一眼,说:“我不管,你得让她有机会知道这件事情。”“……是。”-------路易斯当然不会直接让人拿着一本书去给达芙妮小姐看。第四天,达芙妮在上礼仪课的时候,怀特夫人给了她那本关系册的完整版。达芙妮一开始确实很欣喜。她翻开完整版的关系册,发现大部分内容是没有变化的,只是一些利害关系更加详尽了一些。又翻了几页,发现上面果然多了一些人。之前,达芙妮觉得关系册上面少了一些资料,如果只是无关紧要的人那还没有什么,但是有些比较重要的人物居然也空缺了。达芙妮曾询问过怀特夫人,但是最后只得到她为难的摇头,她只好当自己暂时还没有资格知道那些。她认真地翻了翻这本完整版,看了一会儿,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完整版的关系册里,多出来的这些人,譬如乔西少主的父亲和母亲,还有歌蒂娅·阿拉贝拉的七堂兄和堂嫂,他们之间的关系全都是婚姻夫妻。但是在此之前,他们全都是兄妹,甚至有相当一部分是同源的兄妹。达芙妮抬起头,惊讶地问怀特:“他们?!”怀特看着达芙妮的眼睛,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尽量平静地说:“那个,达芙妮小姐其实是……我觉得小姐你可以……呃。”她大概是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明明事先想好了一套说辞,但是现在居然还是说不出口。最后在达芙妮怀疑的眼神下,怀特还是认输了,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抱歉,达芙妮小姐,其实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