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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聚会不准撒狗粮,否则我拒绝参加,是吧越越姐?”一冉哀呼着扭头去问俞越,结果一扭头瞅见邰琛钧跟俞越十指紧扣。一冉送上礼物抱着在一旁偷笑的钟意:“意意,要不咱俩相依为伴吧。”钟意抿着嘴笑着哄一冉:“好啊。”一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直摇头:“不行不行,下次这样的家庭聚会我们也带家属过来吧。”“好。”钟意好脾气地应着。俞越举着酒杯晃了晃,声音慵懒:“怎么,你们俩个有男朋友了?”一冉拖着钟意神神秘秘坐到俞越旁边:“不信?”俞越抿了口红酒:“信啊,怎么不信。长什么样啊?做什么的?”一冉翻着手机相册,讲得眉飞色舞。钟意紧张得都结巴了:“越,越越姐,我没有真的。”一冉正要说什么,电话来了,她做了个手势出门接电话去了。俞越朝钟意那边挪了挪低声问着:“还放不下那个浪荡公子哥?他逃到英国多久了?有三年了吧?”钟意喝了一大口酒呛得眼泪都出来了:“越越姐,我......”,钟意喉咙像被棉花塞了个全乎,多余的字没法说出口。“意意啊,人生苦短对自己好一点。”俞越知道这世间唯“情”之一字最是无解,外人劝不动也劝不得,所有的酸甜苦辣只有当事人一人知道。“谢谢越越姐,每天在医院忙得要命,医学生忙到没时间想别的,可能过段时间我会出国。”钟意原本想等最终结果出来后再跟众人宣布,她没忍住。俞越一惊:“出国?去追他?”钟意温柔一笑:“不是。组织考察了几年,准备组织一帮年轻医生到国外交流和学习,不错的话,可能会留在那边学习几年再回来。也不一定,上头还没有敲定,至于能不能在那边留几年,也得看自己能力。”俞越知道钟意在她们这几个人做事是最沉稳的,从不说大话也不吹牛。她能说出这番话,基本上是可以盖棺定论的事了。“去哪里?计划什么时候去?”俞越也知道,医学生想要走得更好,会到处学习交流,组织能给这个机会医生会削尖脑袋往里挤。钟意能进去,俞越一点都不意外,她可是医科大傅教授的得意门生,而傅教授则是国内业界有名的大拿,能在他手底下混个名号已是不容易,被他交口称赞那就是上蜀道,钟意就是上了蜀道的这个人。“不出意外的话下个礼拜就要出去了。”钟意又喝了一口酒。“别喝了。走的时候通知一声,姐几个送送你,但有一句啊,可千万别给我找个洋妹夫回来,我受不了一天天的English交流。”俞越递过一杯茶。钟意从来不喝酒的,这是她对自己的要求,喝酒会麻痹自己的神经,不利于外科大夫。“我这次去的是德国。”钟意接过茶笑着回答。俞越一愣,张口来了一句:“菇藤榻科?球球你,可饶了我吧,我宁愿选择说English。不是,我为什么非要选择说英文还是说德语?我不能选择说普通话吗?”(GutenTag德语你好)钟意被俞越逗笑了:“保证完成组织任务,只交会讲中文的男朋友。”俞越跟钟意碰了个杯:“太棒了,提前恭喜你了。”“谢谢。”这边俞越跟钟意聊着,那边南溪靠着陆行简看着出门接电话的陆一冉感叹着:“冉冉眨眼就长大了,也有男朋友了。”“怎么?很担心?”陆行简喂她吃着东西。“没有,就有种吾家有女初长成的感觉啊。老感觉冉冉还很小,一不小心就要大学毕业了。”南溪特别感叹,“欸,怎么那会你说我早恋时紧张兮兮的?一冉交男朋友你都不紧张。”陆行简趴她耳朵不知道说了什么,南溪耳朵尖红得快要滴出血。周放挪开搭在他肩上的胳膊:“阿琛你坐会,我去洗手间。”邰琛钧正闲着无聊,俞越被钟意霸占着不还他:“那我也去。”周放摁在他:“幼不幼稚?多大人了,还学幼儿园小朋友结伴排队上厕所?”邰琛钧本来也不想去,看他这么说,往沙发上一靠精准吐出一个字:“滚。”周放也不恼径直出了门。周放一出门就看见一冉站在消防通道门口打电话,她背对着自己看不清表情,不知道是跟谁打电话,但通话时间已经不短了。“嗯嗯......”周放咳嗽了几声,一冉扭过看了他一眼,又低声说了几句才恋恋不舍挂了电话。一冉经过周放身边时,周放没有开口说话,于是一冉目不斜视错身而过。周放手微动,准确无误地拽着一冉的手腕:“现在是连招呼都不愿意打了吗?”一冉乖巧一笑:“周放哥好。”语气疏离,笑容浮于表面。“好好说话。”周放心里的怒气油然而生,脑子里全是一冉跟别的男人娇笑温顺,他天窗大开,脑部了很多画面。一冉收起笑容挣脱开手腕:“周放,打不招呼那是我的自由,我还没见着那条条文明文规定人跟人见了面必须打招呼的。全城上千万人,我碰见了个个都打招呼,那这一天天的我什么都不用干了,搬个小板凳坐大街上跟人打招呼去。”周放的火气又上升了三个点:他是别人吗?是那几千万里的陌生人吗?“陆一冉,你怎么回事?”周放抓着一冉的手腕不放。一冉明艳的小脸紧绷,说话丝毫不见客气:“周放,你这样很让我怀疑你在给我信号,说我还有机会,说我还可以继续追你。”“我......”“别你啊我的了。”一冉没有像以前等着周到把话说完,径直打断,“周放,之前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我已经不会再追你了。现在你这样,让我很恶心。”“恶心”两个字说得又慢又重,像一记重锤砸在周放心坎上,他一愣手上的力道松了。一冉轻轻松松甩开手腕,头也不回地推门进去,半个眼神都没有匀给周放。周放心口像被人拿着小挫刀一刀一刀地在挫,时不时狠狠疼一把,他出神愣在原地:这还是那个整天跟在他身后,连声叫着“周放哥哥”的一冉吗?不是,到底是谁偷偷把一冉的芯子给换走了?一冉不会说他恶心的,绝对不会。“阿放,你站那儿做什么?南溪准确切蛋糕了。”邰琛钧出来找周放。周放狠狠搓了一把脸:“我抽根烟,马上进来。”半刻钟,周放裹着一身烟火气进了屋,面如常色地跟着众人庆祝南溪。吃饭的场子散了,众人又提议进行下一趴。一冉起身:“那你们继续玩,我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