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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掺着几个女生的尖叫。金潇潇跟林琪:……野哥你他妈也太野了。秦野按了按耳朵,“放心,死透了。”原先他没想着吓这伙人,校服遮一遮,处理完丢给姑娘们就算完,可谁知有人偏要伸着脸过来叫他扇上一耳光。他说着望向刚刚跟他呛声的,平日的懒骨头里一点锐气,眼带桀骜笑笑:“这位同学,你看我这样能狂了吗?”“……”那人哑了炮没了声,秦野也不追着,只是搭上他肩,把刚刚那通话还了回去:“我也不为难你,这两样,你都处理下。”他说完又学着对方的样子往女生堆一抬下巴,拿腔拿调照搬照抄,“女孩子的手娇贵,不好沾血。”女生那头先是静了会儿,随后一阵小sao动。“为什么一样的台词,说出来差这么多,我的狗比老鹿仿佛跳了一段迪斯科。”“看脸。看气质。野哥碾压性完胜。”“完了,meimei绿灯可能快到顶了,我先撤了,扛不住,自我攻略,最为致命。”……秦野装完一手好逼后功成身退。他走了两步,像是想起些什么事,又顿住回头叫了那伙人一声。“有没有闲着的,过来下。”刚刚那些人轻嘴薄舌碎话一堆,现在虽然心里不舒坦,但明面算是服了气,有几个抬眼朝他望了过去。“怎么了野哥。”“帮个忙。”“啊?帮什么忙?”几个男的原先正研究怎么给兔蛇剥皮,听完站起来脸带问号。先前被完胜的那个眼看他们要倒戈,抓着兔腿瞪了瞪:站住!别走!回来!老子比较需要帮忙!秦野脖子上挂着那件校服,一手抓一边,显得无比闲散,顿在那里侧侧头,拿眼神往溪里一扫。“过来抓鱼。”“……这抓得到?”“不然你去分分,那么些东西,给谁?”“……”也是。那些男生犹豫会儿,对视两眼,跟了过去。走到溪边时他们愣了半晌,对秦野的感官好感一下涨了百八十倍。那溪里的确有鱼,而且不少,但是徒手抓基本没戏,他们一时半会儿也变不出使得上的工具,所以压根没人往这儿动脑筋。但上午待这儿没挪窝的秦野却在水里放了些东西,弄了个小陷阱,原理挺简单,那一道开口小,进来容易出去难,困了好些半大的鱼。“秦野,牛啊,不愧是野哥,服了。”“兄弟,之前对不住,说话没过脑。”……他站边上有些欠地懒懒回着:“没事,过奖,常规cao作。”沈辞跟严启烈也蹲在水边一块儿帮忙,各有想法。其实秦野大可以在那人出言不逊的时候领着一伙人到这儿看看,打脸更狠,可他只是和和气气叫他们一块儿帮忙,深藏功与名。沈辞向来想得多,这么一忖,不由觉得这人内外都讨喜,有时候锋芒毕露,有时候又低调收着,矛盾又统一,犹豫着问了问,对方只给了三个字:“刚忘了。”沈辞:秦野——一个我永远看不透的男人。男生们把几条鱼弄上岸后就开始发愣,不远处对着兔子跟蛇的朋友也在发愣。这帮人都是渣男出身,竟然没有点这方面技能,秦野在那调笑了一句:“这都不会?都怎么骗小姑娘的?”他说着随手捞了条鱼看了看,严启烈在边上回:“这你就不懂了。”他唇线半勾,“会的那是个别,不会才有理由巴着人姑娘做不是?都会了,要她干嘛?给她发挥展示机会,再放着点儿,自己就追上来给你做了。生个病,能把你伺候成皇帝。”周围一众纷纷表示说得到位在理。秦野瞅了眼他们,笑笑把鱼一放。听听,是人话吗。有人在那又道:“不过这些女的不好搞,难骗,做菜倒都技能点满了,可个个精着。说句话不知道下几个套,一水儿女妖精。”秦野听着觉得无趣,撑着膝盖起了身,掸掸衣服开口:“你们也不嫌累。”他说完过去到女妖精窟里招了招姓金的那个,借来了她的剪刀,随后又回岸边重新捞起那条鱼,手起刀落,开膛破肚。边上几人瞅过去看,就听见秦野嘲了一句:“皇帝们,学着点儿。”“皇帝们”在秦野跟前都挺安分,老实学杀鱼。沈辞看他动作熟练,轻声问:“秦野,你以前是不是一个人住,没跟别人同居过?”“没。”“那父母呢?”他拿剪子的手轻轻一顿,似乎是回忆了一番,但没回忆出个所以然。“应该也没。”沈辞在那温温笑了笑:“什么叫做应该也没。”“记不得了。”他眉一挑,“查户口呢?”“不是,只是有点好奇,好奇你以前是怎么样的。”“巧了,我也好奇。”他说完把东西一丢,在溪里把血水冲干净后甩手走了,任由他们自生自灭。这头的现场教学结束,秦野又顺带给那处理兔子rou跟蛇rou的朋友起了个头,看帮得差不多了手一撒,窝回帐子睡觉休息。大概因为沾了血,猩味混着腥,帐篷小,一股子味散不开,弄得他不太舒服,最后索性到外头找了个清净地靠着休息。风吹过来有些凉,秦野穿得单薄,先前那件包蛇的校服已经沾了血,拿去当了抹布。他本打算找系统再要件外套,不过眼一眯先睡了过去。那头忙碌的一伙人费了不少劲总算把晚餐做了出来,秦野前半段帮了忙,之后便没了踪影,不过这一回没人再逼逼。毕竟人功劳大,忙完了歇着无可厚非。到了饭点,秦野还没来,金潇潇去找了找,最后在驻扎的营地边看到了孤独求败的野哥。秦野双臂叠着,跟先前车上打盹的姿势差不多,她过去蹲下身子轻轻叫了叫他。闭眼的那个面色有些泛苍,看起来睡得很沉,但一叫就醒,低低哑哑地“嗯”了声。“野哥,你有嗜睡症吧。”“……”秦野难得没呛回去,迷迷糊糊掀起眼皮拢了拢神。“吃饭去啦,大佬。”“嗯。”现下意境恰好,跟前一日差不多,正值落阳,只是这会儿的秦野好像有点不大一样,金潇潇说不上来,但跟平常相比,他似乎反应慢了半拍。周围只有他们两个人,金潇潇不知哪里生出点趁人之危的念想,掌心覆上他的手背往前凑了几分。双手叠上时她才发现他有些冰,约莫是被溪边的风吹了太久。“喂,秦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