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户外,敲了敲窗框。景行之朝他做了个“嘘”的手势,然后自己走到外面院子里。“庄哥,你查出什么了?”景行之问道,顿了一下又补道,“和汉南府那回有关吗?我后来想想,发现我没得罪那姓屈的。”程欢虽然想害自己,可程家和屈家不合,两家子弟自然说不上什么好交情会出手帮忙。所以屈家的人动手,肯定有原因或者好处!当时看在那姓屈的人的爹不容易和银子的份上,景行之没在意,放过那人一马。可这回再遇事,他不免就联想到了之前遇到的陷害。最关键的,这两回被害还有相通之处!这回动手的人,拿他去汉南府的事做文章,说明对方知道他去过汉南府;而两回一致的特点,便是动手的人目的一致,都想败坏他前途。上回遇害的河堤,脸毁了人就毁了;这回则是更狠的诛心。正值备考的紧要时候,如果心神动摇,注意力无法集中,看不进去书,对一个读书人来说是前途危矣!如果景行之真是个单纯的少年郎,在太白楼被群口所责,怕是只会面红耳赤地生气辩驳,甚至就连阐述真相,也会被人强行误解。众人误会后,自然免不了责骂鄙夷。少年郎委屈得要死,就会被打击得连书都看不进去,还提什么乡试,说什么前途。再往后拖些时日,少年郎乡试没中,说话有什么人听。到时候景行之证明了清白也无用,造谣一张嘴,辟谣跑断腿,这就是诛心的狠处。景行之脑子转得飞快,把思路给捋清楚了,心里升起一股恼意。无缘无故就要毁他前途,一回不成再来一回,步步紧逼,好生歹毒的心思!还真当他是好脾气是吧?泥人还有三分火气呢!看着景行之面色渐渐难看,汪庄就知道小景先生怕是和他一样,看出来问题了。汪庄扫了一眼,缓缓道来:“小景先生,你指给我看的那几人近日忽然开销颇大,应该是都收了银子。”“至于提前发难的那国字脸府学学子,则是因为打听到这届科举的督学大人马上要来我们这儿考前视察,才主动揽事,估计是想博个名头!”“那人难不成学识很好?唤什么名字?”景行之垂眸,脚下一动,踩死了地上一只乱爬的蚂蚁。汪庄看着这幕眼皮一跳,心想那人怕是没好了。他心里怜悯了国字脸一瞬,然后道:“那人唤郑绝伦,大姓郑,精彩绝伦的绝伦。他在府学的月考里,两年内一直名列第一,人赞“绝伦文章也绝伦”。”景行之把“郑绝伦”这名字记在心里,问起背后关键:“庄哥,那出银子的人什么来头?”“出银子是一男一女,我瞧他们衣着和行事,像是哪家的家仆。”汪庄皱眉,为难道,“至于这对夫妻背后是谁,我这里暂时还没消息,不好打草惊蛇,不过等几日肯定能顺藤摸瓜,既不惊动人又能把人查出来!”景行之思忖了一下,脑海里都却不得结果。他想破头,也想不到自己得罪了谁?既然想不通,那就等着真凶自己浮出水面吧。景行之放下心思,向汪庄道谢:“辛苦庄哥了,要不是你,我可没什么人手能查这个。”汪庄摆摆手,反倒是笑了:“我是老大人的人,和家仆没什么差别。小景先生用得上就好,用不上反倒是我没用。”景行之心里惊讶不已,奇怪汪庄到底是个什么身份。外出了两回,汪庄用起来可比现代的管家好用多了,好像就没汪庄不会的事,要查什么东西也快得很,景行之感觉汪庄手里人手绝对不少。可如此厉害的汪庄,竟然说自己是家仆一样的存在?什么人能用得起这样的家仆?老头儿和自己一样出身寒门,可不带有什么身后底蕴,像是那种老牌世家有如此人才和人力还差不多。所以,除非汪庄来自皇宫,那么一切就合理了……******出了这事,景行之和吴明瑞就没再出门,安心在家学习。一开始,柳方被景行之和吴明瑞联手瞒着,不过随着几次汪庄找景行之说话,景行之屡屡避开,柳方就察觉到不对,晚上“严刑”拷打景行之问了出来。知道又有人搞小动作,柳方气得不行,恨不得上手打人。景行之急忙抱着他劝慰:“别生气,生气多了,宝宝生出来就是个皱巴巴的小老头或者小老哥儿,你说丑不丑?”“瞎说。”柳方扭头瞪他。景行之立马揽锅:“丑就是像我。”柳方一脑蹦弹上景行之的额头,气恼不已:“我们的宝宝丑什么丑?你就不能想点好的。”“好好好,肯定好看。不过万一真的不好看,怎么办?”景行之故意难过地皱眉,做出叹气的样子。柳方也跟着发愁,像是把刚刚生气的事忘在了脑后。景行之偷瞥一眼,心道自己段位越来越高,不愧是这个家里最厉害的男人。而柳方余光扫见景行之偷笑的嘴角,面上保持着担心宝宝长得丑的忧郁,心里却在黑色的记仇小本本上记上了这码事,还有一个叫“郑绝伦”的名字。******景行之忽悠了柳方没几日,汪庄手底下的人从汉北跑到汉南,还在京城搜查了几日消息,终于把事情搞得清清楚楚。因为得出来的结果让汪庄太震惊,汪庄有点担心小景先生年纪尚小受不住,还给方启晨去了封信,询问要不要将一切事实告诉景行之。方启晨信上只写了一行字:可,不过须他夫郎柳方一道在场。方启晨人老成精,将小两口的情谊看在眼中,心中明了得很。他知道事情真相景行之知道最好,可景行之还是个孩子的年纪,唯恐小弟子得知真相过于伤心,所以方启晨想出了让柳方在场的双全法。柳方性情坚韧,又带着孩子,有“责任”和“家人”几字挂心,小弟子的心理防线也不会崩掉。等此事过了几日,性情纯挚的小弟子自然会领悟,还是“珍惜眼前人”在最重要。因此汪庄费了些心思,特意挑了个好时机,在景行之陪着柳方在院子了遛弯的时候找了上去。汪庄捏着拳头给自己疏解了一下压力,开口道:“小景先生,那夫妻背后的人,我手下的人查出来了。”73气氛顿时一寂。柳方严肃地板起脸,皱紧眉心,问道:“庄哥,到底是什么人?”景行之反倒轻松些,顺顺柳方绷紧了的背,对汪庄道:“庄哥你直说无妨。”汪庄欲言又止,给出特意问话的空间。景行之还以为汪庄是顾忌柳方在场,因为他上回连通吴明瑞一起瞒柳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