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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好也是走投无路,准备先找点营生谋生,就在大街上,忽然被人迎头套了一个麻袋,被人暴打了一顿。”那个时候,他的功夫还没有现在这样好。“结果那些打人的刚跑,你就骑着一匹马,到了我面前,说要解救我,非要把我带去姜府,我不同意,你眼看着围观的人都说你强行抢人,就在大街上高调宣称,我是你远房表弟,用这个身份,你理直气壮的强行把我拖回了府。”卧槽。姜凉蝉不敢说话。这要是实情的话,原身真是作得一手好死啊。等下,那她之前自以为自己对沈放释放善意的时候,还特意叫了他一声“表弟”?姜凉蝉疯狂回忆剧情,发现好像这个剧情确实有些模糊,话本里面好像并没有明确的说明是怎么回事,只是偶然姜凉蝉叫过几次沈放表弟。再仔细想想,今年她十四岁,沈放十七岁,这是哪门子的表弟啊。感情沈放说的是实话?妈呀。凉凉预定。不过,姜凉蝉觉得,自己还能再抢救一下。她争辩道:“我那也是看你受伤了,想要帮你,一时情急之下才想到了这么一个理由。”沈放嘴角翘起一个莫名的弧度:“不巧,到了姜府没多久,我就遇到打我的那帮人,正是姜府的小厮。虽然当时我没看见他们,但是他们的声音我可是记得清楚得很。”姜凉蝉:“……”他继续道:“何况,我入府当夜,你非要给我灌□□,躺在我床上死活不走。”他忍无可忍,找了个绳子把她捆起来了,从此以后姜凉蝉看他就不爽,又因为他长得好看不舍得放人。不过也不闹着要他当面首了,换了个折磨法,和她那弟弟天天以凌虐他为乐。姜凉蝉前后串了一下,明白了。可真行,看中人家少年美色,从自己府里派人,把人打了一顿,然后趁虚而入,假装救人家把人强行带入府中。人家不早晚得知道真相?这到底是蠢笨不堪,还是太过嚣张,根本不在乎被发现?她可以不在乎,姜凉蝉在乎啊。姜凉蝉沉痛的想,这剧情她真的还能拯救得了吗?沈放嘴角噙着姜凉蝉看不懂的笑,淡淡问道:“刚才我看你比较我们两个,怎么,是打算看看谁更合胃口?”姜凉蝉打了个寒噤。妈呀,沈放的思路为什么这么奔放不羁。本来打架的时候,她单方面跟豹哥稍微有了一点革命情谊,在他面前暂时没有那么小心翼翼了,如今知道了表弟真相之后,姜凉蝉更加小心了。她小心的解释道:“我今天就是路见不平,主持正义,没有别的意思,人家小孩子小着呢。”沈放:“哦?也不过比你小一两岁而已,看样貌,也是你喜欢的样子,还是外地人,养在府里都没人来找。”姜凉蝉:“……以前是我年纪小不懂事,养面首什么的,哪有绣花读书快活。”沈放:……姜凉蝉绣出来的活计丑得能辟邪,至于读书……呵呵。姜凉蝉想了又想,觉得还是这样最保险:“要不然,我放你走?你在府里住得若是不开心,我不会再拘着你,我给你补偿,银两自然不用说,我再给你一点地契,姜府的商铺也可以给你一个,算作给你的补偿,你出府重新生活也方便,你看怎么样?”姜凉蝉越想,越觉得这是个好主意。让他出了府,一来隔断和男主之间的关系,离主剧情线远一点,他们反而更安全。弟弟不会再凌虐他了;她知道他在姜府,对府里的各种事情了如指掌,她父亲的很多私下动作,也没有瞒过他,沈放不在府里了,父亲那边也安全很多。沈放也能好好生活,后面很多对他们的怨恨也不用培植了。这么一想,简直完美。姜凉蝉没控制住自己的眼神,眼巴巴的盯着沈放的眼神里,充满了瞎子都能看懂的希望和渴求。第12章没想到会听到这样一番话。沈放停下脚步,低头看向姜凉蝉。她望向自己的眼神,充满了真诚的渴望。很真诚,但同时非常容易就可以被解读成,有了新的目标之后,希望旧爱赶紧走的渴望眼神。姜凉蝉屏住呼吸,小心的等着沈放的回答。沈放撇开视线没再跟她对视,淡淡道:“当初你强拉我入府的时候,跟我签过一个契约,我要在府里待满五年,如今还有两年。”姜凉蝉立即道:“如果你愿意,我可以立即让那个契约作废,放你自由。”放你自由……这话,就像负心渣夫君对受尽委屈准备和离的娘子说的。姜凉蝉倒是没意识到什么,目光灼灼的等着沈放的回答。沈放依然淡淡:“你如何行事,那是你的事,我自然是管不着的。但是男人的话,既然说出去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若是借着理由反悔,跟言而无信有什么不同?”姜凉蝉在脑子里换算了一下他的意思。如果她非要撕毁契约,等于迫使他言而无信,不男人了?好吧,姜凉蝉非常失望的“哦”了一声:“既然如此,那你还是给我家做两年短工吧。”至于契约到底是什么内容,她也不敢说,她也不敢问啊。沈放视线极快的扫了她一眼,那眼中的内容,姜凉蝉还没来得及看见,就已经消失,再次恢复了平静。沈放:“嗯。”救人的地方就在离着青楼一个拐角的地方,虽然为了主仆少年的安全,找了个离这里远一些的客栈,跟这一片稍微离开了一段距离。但走在路上的时候,姜凉蝉开始犹豫,既然都已经出来了,是不是最好还是去一趟珲春楼?而且,刚才给主仆少年看病的时候,姜凉蝉让大夫也给沈放看了看症,发现沈放确实没受什么伤。刚做了一把英雄,得给他个机会让他在美人面前露露脸。何况,虽然没受伤,但肯定也很疲惫,这种时候他应该也想有心仪的人在身边,帮他端茶倒水,小意温柔的说说话捏捏肩什么的吧?兴许是看着她站在路口前犹犹豫豫,沈放问道:“小姐今日出来,本来是想去哪里?”姜凉蝉本来还想着怎么开口,他这么一问,拱手送给她一个开口的契机,姜凉蝉顺杆子爬道:“我最近在珲春楼见到一个妙人,那舞跳得一绝,我怕她在楼里受欺负,今日本想去给她开个盘子,打赏点银两买买脂粉衣服什么的。想着你天天在府里多无趣,顺便带你去长长见识。”沈放没想到会听到这样的答案。他心里明白,那个人自然就是画扇。但是上次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