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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塞巧克力时他去加水做饭。当江妙妙吃巧克力吃到腻得头发昏时,香喷喷的鱼香rou丝饭递到她手边。巧克力补充热量,米饭补充碳水化合物,两样东西吃下去,她恢复了体力,捂着肚子靠在墙上,舒服地吁出一口气。陆启明递来水杯,“喝口水。”她喝了口,清清凉凉的水冲淡嘴里的油腻,感觉别提多棒了。“谢谢,你吃了吗?”她放下水杯,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陆启明说:“早吃了。”“那就好,我还以为被我一个人吃光了。”他戏谑地问:“要是我还饿着怎么办?”她纠结地想了想,“没办法了,总不能吐出来给你吃。”陆启明嫌弃地撇撇嘴,将话题扯回正事上。“我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想听哪个?”鉴于自己的承受能力,江妙妙果断选择好消息。“丧尸潮已经走了,外面剩下的丧尸大约是之前的三分之一,以后在城市里生活会安全很多。”她听完暗喜,问:“那坏的呢?”陆启明道:“别墅损坏得很严重,没办法再住人。要么继续住在地下室,要么另外找地方。”江妙妙的好心情瞬间降到谷底。这个地下室她是不想再住了,没窗户没卫生间,住起来像坐牢一样。可是临时去找,哪里能找得到合适又安全的呢?陆启明继续说道:“我再去超市拿点食物回来,然后就要走了。”她心里咯噔一声。“走?”“嗯,我不是早说过么?等丧尸潮过去,就要去找我朋友。”她失魂落魄地低下头,“是啊……你早说过……那你打算什么时候走?”“我现在就去超市,你需要什么?我帮你带回来。”江妙妙有一大堆需要的,但脑子里很乱,一时半会儿想不起来。陆启明等了几分钟,见她不说话,起身道:“我自己看着拿吧,走了。”他移开浴缸出去,重新度上门。江妙妙走到门边,心里琢磨着要不要也出去。陆启明能来去自如,说明外面已经没那么危险吧?不过丧尸恐怖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她心中打起退堂鼓,不敢随便冒险。没过多久,陆启明回来,推着一辆小推车,里面全是食物。“这些应该够你吃一周左右的,我还拿了一些日用品。没什么问题的话,我走了。”江妙妙躺在被窝里,背对着他,沉闷地嗯了声。他看着她小小的背影问:“不说声再见吗?”“应该再见不了吧。”陆启明笑笑,“好像也是,不过认识这么久了,总该道个别吧。”江妙妙埋着头,蜷缩在被窝里一动不动,似乎已经睡着了。他深吸一口气,转身快步离去。脚步声渐远,浴缸被挪回原位,熟悉的黑暗将她包围。江妙妙吸了吸鼻子,在心里告诉自己没关系。她本来就是一个人,他只是路过,陪着她走了一段路而已。如今她只不过回归之前的生活,没什么大不了的。她爬起来,摸到推车,从里面拿了袋东西。好像是薯片,也好像是饼干。不管了,拆开就往嘴里塞,嚼了半天才隐约感觉出是干脆面。面饼太干,噎得她嗓子疼,咽不下去。江妙妙给自己倒了杯水,恍惚间听到有人笑嘻嘻地问——你听说过鸡爪的故事吗?她转头,除了黑暗还是黑暗。丧尸走了,他也走了,到处都是静悄悄的。有吃有喝,就不至于活不下去。她振作起来,给自己规定好作息:每天最多睡十个小时,至少吃三顿饭。虽然不能出去,但是可以在地下室绕圈小跑,锻炼体力。再观察几天,要是外面真的安全了,她就找新的地方搬走。然而制定计划简单,做起来难。第二天她吃了午饭,本该小跑的,却坐在被子上动都不想动。间歇性的沮丧涌上心头。锻炼干嘛?搬家干嘛?这种环境里,她活着就是受折磨,还不如吃完东西一死了之。江妙妙往被窝里拱了拱,想躺下,突然摸到枕头边有个小纸盒,拿过来闻闻,有淡淡的烟草香,是陆启明抽空的烟盒。她忽然好难受,拿着盒子无声地哭,眼泪打湿枕头。当当,浴缸忽然传来轻响,在黑暗中显得格外清晰。江妙妙连忙擦干眼泪,丢掉烟盒坐起身,警惕地看着门的方向。有丧尸要进来吗?她是闭眼等死好,还是挣扎一下好?江妙妙习惯性的想选前者,耳边回响起陆启明的声音——我要你遇到危险时先想如何解决,而不是马上去死。不要马上去死……她抿着嘴唇,捡起地上的锤子,屏住呼吸。砰的一声,浴缸被撞开。强烈的光线涌进来,刺得她睁不开眼睛。☆、第17章第17章江妙妙举起锤子,不顾一切地砸过去。对方抬起手,轻而易举地挡住她,表情惊讶。“这么恨我吗?”她听到熟悉的声音,不由得看了眼,震惊。“陆启明?!”陆启明挑眉,“原来不是故意要谋杀我。”江妙妙一脸懵逼,“你不是早就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我……”他本来想编个借口,比如外面丧尸太多,比如自己生病需要休息两天再走等等。但是看着她的眼睛,他突然不想撒谎了,决定实话实说,往地上一坐道:“我不走了。”“为什么?”“怕我走了之后,没人给你开煤气罐啊。”他抬着头,嘴角有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因为在地下室住太久,肤色比以前更白净了,看起来浓眉大眼的。江妙妙沉默了好半晌,不确定地问:“你真的不走了?”“嗯。”“那你朋友呢?”“说实话,我本来就不确定他们现在在哪个位置,需要专门去找,搞不好留下来活着的机会还大一些。”江妙妙盯着他的脸,反复确认他不是在说谎,心脏终于落回原位,有种轻飘飘的,不真实的舒适感。陆启明看看周围,“我走之后你出去过吗?”她摇头,沮丧地回到被子上躺着。“出去干嘛呀?找死?”陆启明摩挲着下巴,那里有一层淡青色的胡茬——他随身一向只带三样东西,烟,打火机,刮胡刀。“我回来的时候看见一栋房子,屋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