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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亦琛没有再开口,一路沉默,心里总是没底,不确定今晚何婉墨会不会对他大发脾气,ak跟在许亦琛身边三年,许亦琛的寡言身边的人都已经习惯,只要他不开口,他们也不敢多话,车里安静的让人窒息,司机甚至没有敢打开音乐。回到加利多山道,果然许亦琛见到了何婉墨端坐在沙发上,茶几上还摆着,一个多月没见,连一个正眼都不给他。“每次你来香港我们都会吵架,像是个魔咒了,今晚我也不想和你吵,早点休息。”许亦琛故作镇定道,傲娇模式开的心里也没有底。“你回香港之前,我对你说过什么?”何婉墨哪会这么轻易的饶了许亦琛,张开胳膊拦住了他的去路,不让他回房间。“你说过太多…不记得了。”许亦琛把何婉墨的姿势理解为,想要他去抱她,刚走上前去一步,就被何婉墨给推开。“你的病到现在还没好,告诉过你戒烟戒酒,怎么就这么难,越来越出息了,凌晨和女人一起去喝酒。”何婉墨毫不留情的数落道,气许亦琛这么不在乎身体,好不容易美国新出的一种药,对治疗神经衰弱很有效果,上面明确写着不能喝酒,可他是怎么做的酒气熏天。“不光是她一个,我不也没瞒着你,你总让我好好休息,现在困了,想睡觉,宝贝,有什么事情明天再说。”许亦琛真怕何婉墨在数落下去,想马上逃开,虽然已经有段时间没见,可也不在这一个晚上,打算有些话等她消气了再说。“想和谁去睡觉?”何婉墨冷哼道,将杂志拿了起来,指着封面,她知道结果还是想确定一下,让自己安心。“我想和你睡觉,你也总不陪我。”许亦琛选择性的忽略,根本不看何婉墨手里的那本杂志,对于这种报道,他从来都是不屑一顾,问心无愧。“你是不是觉得委屈了?然后找你的老情人去诉苦?我听说过顾一在床上很会哄你开心,怎么也比我这个看不见,摸不着的好。”何婉墨见许亦琛又来了避重就轻的态度,什么也不和她解释,气哼道。“这些你都是听谁说的,什么哄我开心,我只是在在外面碰到了顾一,如果记者什么时候拍到我和顾一近距离接触,你在兴师问罪也不晚。”许亦琛无奈道。“你明天收拾行李,打包跟我回北京,不想你离我这么远。”何婉墨理亏,语气上却也不输。她觉得许亦琛确实说的没错,照片里看上去他和顾一保持着礼貌的距离,后来记者也拍到许亦琛是自己回的加力多山道,根本就不会有什么事儿发生,如果真拍到点劲爆的,杂志的头条也不会起那么含蓄的题目。“我很忙…去不了。”许亦琛摆起了架子,认为何婉墨的态度有问题,冷落了他一个多月,到香港就要把他带走,怎么也得说几句软话,如果就这么轻易答应了,不是一点地位都没有了,起码要重新树立点威信。“我问过,你为了养病把手上的通告全部暂缓了,在香港根本就没有什么事,必须和我走,每天我要盯着你按时吃药。”何婉墨命令的开口,不和许亦琛商量。“求求我,我就跟你走。”许亦琛忽然笑道,想要纠正何婉墨的态度。“不求。”何婉墨倔强开口。“那你自己回北京吧,想我记得来香港看看我。”许亦琛靠在了沙发上,何婉墨不让他抱,自己也别没脸的往上贴,丢人。“我该怎么说。”何婉墨也没了底气,许亦琛这人对她虽然说是个纸老虎,可真正生起气来,也不会由着她耍性子。“你就说,老公求求你,和我每天睡在一起,跟我回北京。”许亦琛看着何婉墨纠结的小脸,开口道。“挺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幼稚,我说不出口。”何婉墨想不到许亦琛会让她说出这么rou麻的话。“你说我幼稚?除了你以外,还从来没听谁这么说过。”许亦琛被一个小女孩说成幼稚,让他哭笑不得。“让我说出这种话,你就是幼稚,不跟你这种幼稚的人浪费时间了,别回卧室,睡客房。”何婉墨看到外面天已经快亮了,打算养足精神,再和许亦琛继续死扛,然后把他打包带走,让她说出那些话,真的难以启齿。“我不想睡客房,想睡卧室。”许亦琛哀怨道,语气里透着无奈。“没商量,你不睡客房,我就睡客房,你怎么选?”何婉墨深知,只要许亦琛和她睡在一起,就别指望着能休息好,而且看着许亦琛的黑眸布满了血丝,人也憔悴很多,不想也知道他熬了多少夜,他比她更需要休息。“行,那我睡客房,记得锁好门,免得我控制不住进房间。”许亦琛点头答应道,没有为难何婉墨,体谅到她连夜过来需要好好休息。何婉墨这一觉睡到了下午,睡眼惺忪的揉了揉眼睛,还是感觉很困,刚一坐起来,又重新栽倒在床上。许亦琛虽然嘴上说叫她锁好门,怕他会控制不住进去,结果何婉墨的卧室房门大敞四开,也没见他过来。又躺了一小会儿,何婉墨大大的打了一个哈切,舍不得自己温暖的被窝,还是顽强的爬了起来,穿着睡衣,顶着被睡乱的鸡窝头迷迷糊糊的去了一楼,想要进厨房给自己倒杯水喝。路过偏厅时,何婉墨整个人瞬间清醒,困意全无,她和许亦琛的这些助理四目相对,整个人石化在原地。愣了足有半分钟,她才收回神,直接转头跑回了卧室,许亦琛也起身跟了过去,他面色有些尴尬,幸亏何婉墨穿的是睡衣,不是睡裙,否则不是要被他的这些助理尽收眼底。“怪不得昨晚老板问我,他身上有没有酒味,原来是何婉墨来香港了,怕人家闻到,管的也太严了。”助理ak想起昨晚的事,对身边人说道。“不怪何婉墨,现在老板吃的药根本就不能喝酒,可他就像是从来不看注意事项一样,该干嘛干嘛,该有人管管他了。”另一个助理阿凯开口道,觉得何婉墨这么管着一点错也没有,这么做完全是为了许亦琛。ak和阿凯各执己见,剩下的几个人也参与其中,讨论起了许亦琛的私事。“怎么来了这么多人…是不是给你丢人了,头发好乱,脸也没洗。”何婉墨冲跟她进来的许亦琛开口小声嘟囔道。“我对他们交代一些事然后和你回北京,所以让他们都来了。”许亦琛抚了抚何婉墨睡乱的头发,宠溺的掐了一下她苦着的小脸。“怎么一下子态度转变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