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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个大弯,强行摁在椅子上,旁边就是电脑、材料、报表和宣纸,面前就是压在自己身上的教务处男,身后就是无处可逃的椅背,腰肢酸软,心跳如擂。他突然觉得,白鹿原的大尾巴狼属性要爆发了。第70章猫球球被从椅子上推到了地上。他浑身颤抖,欲拒还迎,大脑一片空白——这一天就要来了么?!嗷!班长说,先上了他再说……但是……白鹿原把脸深深地埋在他的脖颈里,那种感受就像一头野狼趴在你身上似的。浓郁的气息喷薄在颈项间,每一寸被抚摸过的地方都无比热辣guntang,身体下方有一个真·又硬又粗又长的东西抵着自己……然而,他只听到了一声咆哮般的低语:“***!你凭什么瞧不起老子!——”猫球球吓了一跳,努力地去看白鹿原的眼睛,结果脖颈却被狠狠掐住了;他越发惊疑,努力摇晃着挣扎开来,但白鹿原并不看他,只是死死瞪着前方,眼睛里像是在流血一样……“白老师!!!!”他拼命掰开那双手,身上的灼热瞬间就冷下去了,“你怎么了——喂!”白鹿原皱了皱眉,仿佛还若有所思似的想了想,压在他身上,一个没坐稳,直接倒下去了。“白……白老师!白老师你怎么了!你醒一醒啊!!!!”咣当一声。猫球球瞬间内牛满面。白鹿原此前觉得,自己的一生行的都很稳。稳,就像大风大浪的命运中的大船,上面载着许多人——是许多人一起搭乘的路。不像慕容笑笑生那个傻逼,阳关道你不走,独木桥你要过,最后又是北漂又是坐牢。有的人就是这样,天生知道如何处理生活的重心,低调,淡定,从容……仿佛天生知道如何生活。而另一种人则相反,他们无法把握现实和虚幻,或者他们以为现实本身就是另一种虚幻,他们除了披荆斩棘头破血流地追求梦想,什么都不能做。白鹿原一直以为自己以前是前一种人。他确实是前一种人。——可是,这前一种人就过得好么?!——在现实中,你当然永远得不到答案。在梦中,他总是很清晰地知道自己在做梦。比如现在,白鹿原走在十二年前的珞珈大道上,学校的门口安安静静的,路灯昏暗,街角散发出几毛钱一瓶的汽水味儿,隐隐约约的,带着十二年前的兴奋感。他穿着十二年后的白衬衫,黑皮鞋,在灯下站了一会儿。连风都安安静静的,带着上个世纪慢节奏生活的气息,沉在夜里,纹丝不动。然后,他眼睁睁地看见一伙人从街角杀了过来。那个街角再熟悉不过了,领着人,高举着一块砖头,从拐角冲杀过来,最闪耀最爷们的样子就能被路灯照得毫发毕现。领头的是个十八岁的少年,神情凶猛,满脸暴躁。他手持一块砖头,看见白鹿原便停了下来,说了句:“草。”旁边人立刻主动递过去一根烟,还帮他把火给点上,再小心翼翼地说:“杰哥。”“***。”十二年前的自己捏着砖头满脸不爽地说,“白鹿原那个傻逼在哪儿呢?老子要砍死他——他丢了老子的脸!”白鹿原霍然一下就醒了。果然,又在医院里。猫球球睡在自己旁边的床单上,半边脸都压住印子来了,还睡得迷迷糊糊的。他一双手无力地摊在被单上,一只手抓着手机。手机的屏幕还亮着。眯着眼睛看过去,手机框框站的logo清晰地映了出来——【手机框框-神州沉陆之挽天河-书评区】【主题:请大家不要急。白大大生病住院了,等他回来一定可以更新的m(__)m】【0L:如题,希望白大大能早日康复】【1L:lz基佬】【2L:快看,2L是傻逼!】【3L:我擦!!!!!!版主回来了?!瞎了我的狗眼!】【4L:版主是怎么知道老大病了的?难道版主把老大攻了!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5L:版主居然回来了!我又一次相信爱情了!!!!】【6L:老大进了肛肠科?】【7L:版主和老大因为爱爱过激而进医院了才是真相,你们这些人都toonaive!】【8L:我擦!版主居然回来了!还用手机发帖!】【9L:YOooooooo!!!!】………………白鹿原不动声色地把手机放了回去,坐在病床上,愣了一会儿。他的脑袋还有点发晕,胸口闷闷的,像是永远欲求不满的心。再一看自己的手机,未接电话几乎爆满,学校那边十来个电话,银行那边三四个电话,李厅长有一个,老头子家里打了一个,还有几个不认识的号,估计是来给钱副市长的侄女说媒的。短信则是另一群朋友发来的,例如章鱼老师和傲天老师都短信来问:【听说你住院了,情况还好么?】,出版部编辑则小心翼翼地发来信息问:【鹿哥!鹿哥身体还好么?下个月的宣传活动您看……?】真飞鸟同学比较善良,内牛满面地发信息表示:【鹿哥!您书评区的版主说您住院了……真的么?】最惊悚的是韩情这厮也诡异地发来了一条信息:【YO。鹿哥,听说住院了?身体还好么?您好几天没更了,不急哈,不急。——韩情】——惊悚点在于,他是用的程总的手机发的!——还有,他一看到那个YO字眼角就开始抽搐了!——这帮基佬!但是胸中突然就觉得被填满了……这种感觉,真不想承认。最不想承认的是面前的少年。白鹿原盯着那张睡得迷迷糊糊的、还皱着眉头的脸,突然把手伸过去,把他的鼻子捏起来了。猫球球在梦中徒劳地挥了挥手:“嗯嗯……啊!放开……放开我!”“不放。”白鹿原沉着地说。“嗯……”他迷迷糊糊地想去推开那双手,但却总是找不到自己鼻子所在的地方。白鹿原深沉地看了一会儿,终于在猫球球彻底睁开眼睛的那一刹那,把手松开了。猫球球艰难地睁开眼睛,恍恍惚惚地看了一会儿——看了一会儿,才看清楚面前的白鹿原,眼神深沉,目光幽暗地盯着自己。他傻笑着说:“啊白老师……”但是还没说完,又像想起什么似的慌慌张张地看着他,“白老师你……”他再也说不下去了。因为白鹿原面无表情地伸了一只手过来,把他的脸一掐——噗——啦——猫球球眼睁睁看着白鹿原把自己的脸掐了一下,再掐一下,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