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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全然不甘心又有些痛苦地睁大眼睛瞪着他说:“你——你不是什么都知道么?你问这个到底是什么意思?不就是你……你骗我骗得也够了吧!你不就是非要逼我说出来么!我喜欢白姑娘!我喜欢白老师!他妈的这不都是你吗……呃……”他没能再说下去了。因为白鹿原也没能再听下去。他看着那双瞪得大大的星星眼,就觉得心里那只小野兽又蹿出来了,它这回在往那颗高高的大树上跳,拼命地,要把那棵树的果子打下来,噗哒,噗哒……他凑了过去,捧起少年小小的下巴尖,毫不质疑地吻了过去。时光寂静。班长躲在门口,正焦虑着怎么什么都听不到我擦这门隔音效果也太好了吧——转头一看,隔壁卧室的床上放着一面打开的笔记本电脑,电脑奇异地挂着好几个窗口,千千静听,飞速下载软件,QQ邮箱……她如果视力再好一点,或者听力再敏锐一点,就能一目了然了。低低的音响在回旋,那个下载好的播放器里,一遍遍重复着猫球球在某个YY频道上略显尴尬的发言:【非常感谢大家,但是对不起……我并不是gay……我也有喜欢的女孩子……嗯。虽然被她讨厌了我也要说出来,我是真的喜欢她……因为她一直希望我能勇敢的说出来的吧。她其实也一直关注着广播剧吧……当初,就是她鼓励我给剧组发试音台词的……我很久没看到她了,希望她,多少能听到我说的话……】——就是她让我给剧组发试音台词呢……——就是她鼓励我加入这个圈子呢……——希望她多少能听到我说的话……那时候的声音和现在能有多大变化?声线是声线,调子也还没变。可那个时候,显得那样稚嫩、茫然,带着种种青涩的不安……不安,却比现在要乐观。——是不是人在爱着的时候,就必然要过着不安定的快乐?被吻着的时候,猫球球模模糊糊地,有些酸涩地这么想。他听不到隔壁一遍又一遍循环的当时自己的话,那样只会更酸涩——现在这样患得患失的自己,面对着过去一无所知的自己。——我喜欢白洁姑娘。——真傻啊。出乎意料的是,白鹿原把他松开以后,很温柔很温柔地注视着他,低着脑袋说:“以后要直说,明白吗?”“哦……”他有些茫然地看着他。“要直说。”白鹿原望着他说,“别让我误会。”“哦……”“像刚才那样,”他带着浅浅的笑意,捏了捏他的脸颊说:“别太软弱了……想吼就吼。”猫球球的脸又被捏红了。他此刻再无失落,满心都是粉红色的泡泡:——嗷!今天的白大大好奇怪!——以后能一直这么奇怪就好了……——嗷!原来他是M么!只要吼他就可以了>_<班长正聚精会神地趴在门上,刚听到了一点点响动,突然——猛地一声,门打开了。白鹿原看着迅速坐回沙发上盯着小燕子一动不动的班长,懒洋洋地说:“听说,你离家出走了?”班长悚然大惊——我勒个去不会是在书房里打了一炮吧!这种餍足的感觉是怎么回事!白老师浑身上下都开始散发剧烈的流氓气息了我擦……她心惊胆战地点了点头——她第一次见到白鹿原的时候就怕。只是她一直不知道,那不是学生对老师的怕……是小流氓对大流氓的怕。白鹿原扯了扯领口,很自然地坐下来,说:“之后有什么打算?”“还……没……”“哦。”白鹿原挑了挑眉毛,“那你就是刚跑出来了?刚跑出来就找上他——你们关系挺好的啊。”班长吓得都要哭出来了:“没有!白老师!你相信我!我和陈冠诚同学什——什么关系都没有!!!我只是个无辜的后期!后期!我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不用紧张。”他扫了她一眼,淡定地说:“这样。你爸也关照过我,既然你没地方去,这段时间可以住我这儿。”“啥……!”猫球球瞪大了眼睛——他他他今天怎么这么好说话!班长也瞪大了眼睛——我刚才一定是瞎了!猫球球的爪子被捏了一下……那种小媳妇的气场是怎么回事儿!“那个……”“你还有别的地方去么?”白鹿原看似和蔼地说,“没事儿,李厅长的女儿就是我的女儿,我当然要好好照顾你一下。你是觉得不方便是吧?没关系,我本来打算明天带着陈冠诚移到我另一个房子里去的。这儿暂时借给你一个人住吧。”猫球球眼睛瞪得更大了——什么另一个房子……从来没听他说过!他不知道白鹿原此时心里在冷笑:李厅长?行!你给我玩阴的,你女儿也不简单啊!班长目瞪口呆,但一切都顺理成章——她泪流满面,慌慌张张地站起来说:“那……那个……谢谢白老师!我现在也不知道……呃……”“没事儿。”他不动声色地说,“离家出走么,你可以考虑考虑。”班长觉得一阵阴云飘过来,内牛满面地想——擦!白老师这是拿我开刀的架势啊擦!“那……总之……”她有些艰难地说,“这样的,我一个朋友在同济住院……她……她要做手术……呃……我现在得去看看她……”“人流是吧?没人签字是吧?”白鹿原站起来,抖了抖领口,拉着猫球球直接走到门口,匪气十足地说道:“我一同学就在同济,走吧,这事儿我解决。”班长下巴都掉下来了——她狠狠瞪了一眼猫球球,内心大骂道擦你怎么什么都说了……但是猫球球的手被白鹿原牵着,看起来恍恍惚惚的,喜滋滋喜得迷迷糊糊的,什么都没能看到。作者有话要说:双更啦第74章“禽兽!畜生!人面兽心!”办公室里,白大褂的医生指着白鹿原劈头盖脸地痛骂道:“姓白的!你他妈禽兽都不如!连这种小女孩都下得了手!”白鹿原舒舒服服地坐在椅子上,神态悠闲:“说完了?”医生吹胡子瞪眼地看着他:“HOWRU!HOWOLDRU!怎么老是你!姓白的,你就不能少来一天吗!十年前打架往我爸的外科室塞人,十年后做人流的都塞过来了!你他妈真不是东西!”白鹿原懒洋洋地说:“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