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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背贴着男人的胸膛,温热。低头,他结实有力的手臂随意放在台边,将她紧紧圈在怀里,隔着轻薄的衣衫,铿锵有力的心跳声传了过来。迟菀知紧张的想要爬到化妆台上,她扭过头,潋滟莹润的杏眸看他:“干,干什么。”周斯让低头,将一个精致的小瓶子放在她手里,慢条斯理地撩开迟菀知额前的头发,凝视她的眼神像是星河。迟菀知心跳砰砰砰杂乱无章,周斯让那粗粝的指腹还在额头上摩挲,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早晚一次,早点养好伤口。”末了,男人淡淡地加了一句,异常霸道:“以后不准再剪这种头发。”这种大男子主义的话可算逼急了迟菀知,说自己丑就丑,找这种理由干什么。你又不是我爸,管得比河还宽。迟菀知瞪着他:“我就剪,一辈子就这种发型!你又不是我男朋友,凭什么管我这么多?”说着说着,下颌冷不丁地被男人伸来的一只手捏着往上抬,迟菀知原是背对着他,可这种背着的姿.势太考验柔韧..性了以至于她的翘..T.触碰到了男人结实的大..腿。她脸一热连忙主动面对他,被方才他大.腿的温.度灼.烧,耳垂泛着淡粉色。可是还没等她的话说出口,周斯让强硬的俯身,捏着她的下巴,嗓音沙哑:“我不想对一个小.孩.儿亲.吻。”迟菀知“唰”的浑身红成了虾仁,就感受到男人宽厚的大手揉了几下自己的头发,一本正经的声音像是一颗定时.炸.|弹,在耳畔响起:“所以,留长。”这种撩人技巧一看就像是情场小王子,她一巴掌拍掉男人的手,眼里溢满羞赧和懊恼,雾蒙蒙的氤氲着水汽:“要留你留!”甩头就走几步后,迟菀知越想越不甘心。想了想,她转过身再次站到男人面前,踮着脚,胳膊揽着男人的脖子,媚眼流转,勾人的像是小妖精,掐着嗓娇嗔嗲:“你要能留长发,我就亲死你。”说完,也不看看身后男人是什么表情扭着腰潇洒离去。出了化妆室的门,迟菀知一拳揍到墙上。我的药膏,我的药膏啊,呜呜呜呜药膏忘记拿了。想到周斯让,迟菀知真的打破对他的印象。完全一个斯文败类大.禽.兽!就在她哭丧着脸,欲哭无泪,砸了不知道多少次墙的时候,墙上投上了一道黑影将她拢在阴影里,同时男人低沉带点戏谑的声音传入耳中:“你在干什么?”迟菀知的耳朵比兔子竖的还长,倏地听到男人的话,脊背僵硬,身子一抖,纤细的胳膊对着墙伸拳头,扭过头笑眯眯的对着他道:“啊哈哈,我在练...太极拳呢。”周斯让斜倚在门口,静静地看着她,薄唇微勾。在女孩儿将要发飙之际,男人将手里的药瓶递给她,连带着火焰标志的演唱会门票。他看着小姑娘呆愣的模样,以为她喜欢。周斯让的心情也跟着好起来,他薄唇微启:“后天傍晚六点我去接你。”迟菀知震惊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她先是搞定了秦姐和苗苗,怎么又突然冒出来个程咬金,这让她不得不怀疑到底是不是贺一炎搞的鬼!她将演唱会门票还给他,佯装巨为难,又特别想去的样子:“我那天有事,很急很急。”周斯让敛下眼角,棱角分明的脸不见一丝笑容,语气有些不悦:“他是我侄子。”迟菀知精神涣散的哦哦几声,反应过来后睁圆了杏眼,整个人往后退到无墙可退,手心冒汗贴近冰冷的墙壁:“你,你你你侄子??!!”她闭着眼,犹豫地睁开眼,咽着嗓子,再次问:“贺一炎?你...侄子??”声音颤抖,渴望渴求是她听错了。周斯让以为她激动到无力,脸色一黑,更不悦了,冷漠的话脱口而出:“喜欢他?”迟菀知简直反应不要太快:“不!!”随后又觉得太过明显,她降低了音量,“没有没有,你想太多了。”男人的脸色好了很多,平淡的收回外放的情绪,漆黑的眸落在她身上,“你我现在是协议情侣的关系。我是特邀嘉宾,你不去,被爆出来,后果想了吗?”迟菀知的神情恍惚,觉得自己还在做梦。怎么可能这么巧...虽然只谈了一天!!!那也是前男友啊。前男友居然是周斯让的侄子?!!!天啊地啊,劈了我吧!迟菀知紧张地抬眸,可怜巴巴地像是讨吃的小动物,声音也软软的:“能不能不去...”周斯让淡瞥她一眼,宽厚的手捏着她的后脖往他的方向推。他俯身与她惊慌失措的眼睛对视,男人的瞳仁漆黑,深不可测。他淡淡地道:“你是想我抱着你去,还是想让我——”男人紧紧盯着女孩儿,眸如夜色,似笑非笑地开腔:“绑着你去。”...迟菀知接下来几天做梦的是噩梦。她梦到一片黑暗,周斯让表情沉郁地朝着她走来,瞬间鲜血滑落整个眼眶,接着脑海里传入贺一炎得逞的笑。吓得她迈着腿开始狂跑,她跑,后面男人喘.息的声音紧紧跟着,最后在心理和精神的压迫下,迟菀知摔在地上,她惊慌地看着周斯让,不断地往后退。视野里,一双冷白的大手伸来握住她的脚.腕,冰冷的温度如同男人的低沉鬼魅的声音:“知知,还敢逃吗?”迟菀知大喘着气,几乎从床上跳起来,在看到熟悉的房间布置后,她才重重地摔回被窝。心有余悸,迟菀知平躺着都能听到来自心跳强劲有力的响声。她深呼吸一口然后下床换衣服,这几天用了周斯让给自己的药膏,额头上的伤口轻了不少。吃人手短拿人手软,迟菀知决定去看演唱会,中途等他们进行活动的时候再偷偷地从演唱会逃跑,这样的话岂不是就不会碰到贺一炎啦。虽然周斯让不是自己的男朋友,但总觉得和他一起面对自己前男友,很...画面太美,不敢想象。最主要的是,为什么贺一炎居然是周斯让的侄子!!!?算了,还是中途偷偷跑吧。呜呜呜,我真是个聪明的小宝贝。迟菀知照着镜子美美的涂了个口红,啵啵两下转去衣帽间,顺手戴了顶帽子出门。等她到指定地点时,暮色染上几缕残阳,斜洒在人脸上映得通红。迟菀知站在路边角落,低头看手机,已经傍晚六点了。会不会周斯让已经忘记她了,这样的话...是不是就不用去那个令人恐怖的演唱会了?她垂着眸,嘴角不自觉地翘着,甚至嘿嘿傻笑起来。就在这时,面前的一辆漆黑的劳斯莱斯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