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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的首饰店,里面有一些银饰和不怎么值钱的木簪、布花等东西,这些才是小姑娘的最爱。谢涵对这些没有兴趣,于是便命李福陪着她们几个出去了。待他们出门后,谢涵粗粗翻阅了一下,买了几本描大字的本子,然后便让陈武带着她们去了镇上的一家茶馆,文安先去要了一个包间,陈武亲自把谢涵三个送进包间叫好茶水,命文安陪着,他这才去请杜郎中。谁知等了一刻来钟,谢涵没有等来陈武和杜郎中却等来了小月和新月几个,说是李福碰上了什么坏人,对方要把李福揍一顿,可巧被陈武碰上了,陈武怕伤到这几个女孩子,也怕谢涵着急,便告诉她们来找谢涵。第一百九十一章、冤家路窄原来李福领着小月几个出去,路过药铺的时候,正好看到四五个小厮扶着一个偏着脖子斜着眼睛的胖子从里面出来,李福一眼认出了对方就是上次过桥时和那个少年吵架的胖子,正要转身避开时,胖子和身边的小厮同时认出了他。“抓住他,抓住他,就是这个人坏了本公子的大事。”胖子指着李福咬牙切齿地喊道。李福一看这种情形肯定打不过对方,再说他也怕牵连到小月几个,忙上前地对胖子抱拳施礼道:“这位公子,小的那天只是想主持一个公道,只是小的没想到那些人会如此jian猾不守信用,小的在这给公子赔罪了,还是公子仁厚守信。”“去去去,这些屁话就不用拿来糊弄我们公子了,说吧,是给一千两银子还是让我们几个也把你的脖子扭断。”一位小厮抢着说道。“这位小哥,咱俩的身份都是一样的,你觉得我是能拿出来一千两银子的主?那天的事真怪不上我,我说了我只是想主持一下公道,你们想啊,不管是你们还是他们,我都不认识,我没必要偏向他们而得罪你们吧,大家都在一个镇上住着,抬头不见低头见的,我傻不傻啊?”李福耐着性子解释了几句。“少放屁,如果不是为了帮他们,你为什么要出来主持公道?怎么不见别人出来主持公道,你算什么东西?”胖子骂道。“回公子,小的那天是陪我们老太太去看病,着急过桥,这才多嘴了,小的保证,下次碰到这样的事情,小的绝对不多管闲事了。”李福再三放低了姿态。“不成,我不管你下次不下次,本公子这次的罪绝对不能白遭,这笔账我必须跟你算清楚,要不是你出的馊主意,那些人不会跑,我也不会去追,更不会从马上掉下来,害得我到现在都不能恢复正常,幸好老天开眼,把你送到我面前来。所以你要么给本公子出二千两银子;要么就让本公子把你的脖子扭断了,让你也尝尝这脖子不能动弹的滋味。”胖子咬着牙说道。说起来也不怪这胖子看到李福牙根痒,那天他去追少年时因为脖子不灵活,加上少年的几个侍卫一直对他又拦又截的,两边的人动起了手,这胖子不小心再从马上摔了下来,不光扭断了脖子,还伤了筋骨。要依他的心性,当即就想把李福找出来狠揍一顿出了这口恶气,可问题是他出不了门,大夫说他只能侧躺着静养,否则的话他的脖子很有可能矫正不过来,因此他只能先把这口气忍下来了。这一拖也就拖到了现在。今日也是巧,他觉得脖子稍微能动弹一下了,便想着来找郎中看看,谁知被郎中呵斥了一顿,说他不该这么早下炕,正气不顺时,一出门便看到了罪魁祸首李福,他能放过李福才怪呢。“公子,你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拿不出一千两银子来啊,”“少啰嗦,二千两,本公子的罪能白遭吗?说吧,选哪个?”胖子不耐烦了。“要不这样吧,我回去找我主子商量一下,敢问公子家住哪里,贵姓?”李福正好想打探一下对方的身份。“少废话,本公子的事情也是你可以打听的?来人,把这几个人都抓起来,我倒要瞧瞧,你们的脖子是不是比本公子的硬。”胖子直接来横的了。李福一看情形不好,刚对小月使了一个眼色,喊小月带着新月几个先跑,谁知对方的小厮便过来了,李福只好主动上前迎战了,他是希望腾出空档来让小月几个跑。好在这时陈武赶到了,先把小月几个解救出来,让她们去找谢涵,他自己一个人留下来帮李福了。谢涵从小月几个的描述中拼凑出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李福遭遇的是上次算计坠马少年的那伙人。“我们也出去看看吧。”谢涵一来放心不下,二来也想去看看对方到底是什么人。“不行。”好几个声音同时说道。小月几个的意思是陈武交代过谢涵不能出去,说去了也只能是添乱,他还要分心来保护她。司书和司画是牢记了司琴的嘱咐,不能让小姐去涉险,小姐要再出事了司琴肯定饶不了她们两个。谢涵一听只好命文安过去帮忙,她是怕陈武和李福两个打不赢对方,因为小月说了,对方有五六个人呢。文安走后,谢涵又问了小月几个一些细节,得知那个胖子的脖子还偏着且是从药铺出来的,谢涵怀疑这胖子就是附近的人,并不是刻意来寻李福报复的,只是冤家路窄不巧碰上了。因为对方如果真要寻仇,只怕早就打听出来李福的身份,毕竟那天的排场不小,赶了两辆马车出门,李福又是骑马相随,这一路不可能没引起别人的注意。可谢涵哪里知道对方不是不想来寻仇,而是因为躺在炕上下不来所以耽误了他寻仇。只是这样一来,谢涵有点怀疑自己最初的推断了,难道那个少年不是赵王的嫡长子?正自寻思时,陈武领着李福和文安进来了。陈武和文安是完好无损的,李福的嘴角青了一块,身上衣服的袖子被扯坏了。“到底是怎么回事?”谢涵问道,她是想确认一下。“是上次过桥时的那伙人,他们认出了我,说我坏了他的事,让我赔他两千两银子。”李福扯了扯嘴角,是疼的。“怎么是两千两,不是一千两吗?”谢涵觉得对方未免太嚣张了,真敢狮子大开口啊。李福把那胖子的话学了一遍。得知对方在追赶时又从马上摔下来,谢涵思忖了一下,对陈武说道:“打听一下他们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