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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坐在自家屋里等着。莫锦兰待在楼上,不时有丫鬟上来报信。“怎么说?”莫锦兰问丫鬟。“二少来了没?”丫鬟摇了摇头。莫锦兰座了下来,执笔绘画。莫太太端着茶走了进来。“锦兰啊,喝点茶水。”莫太太脚步轻的很,站在桌前将茶水放在了桌上。“你就要临危不乱,越是忐忑,就越是要让自己静下来。”莫太太笑着说道,望了一眼丫鬟。“你们出去看着。”“是。”莫锦兰将笔放了下来,随后起身。“娘,该不会有什么事吧?”莫锦兰面色担忧。“能有什么事?甜头让他占完了,也该让他吃点苦头。”莫太太笑道。“这是把他支出去的好时候,你在让他在平城里呆个大半年,你就永远做不成顾家二少奶奶。”“可……”莫锦兰犹豫着。“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你老实跟娘说,你是不是想嫁给二少白头到老。”莫锦兰点了点头。“我的心思娘理应明白的……”“正是因为明白才这么做。”莫太太凑在她的耳旁“我若不让人除掉那几个人,元帅怎么能提的起精神,你了解你爹的性子,只要他有所忌惮了,那么他还会坐以待毙么?”莫锦兰点了点头,端起桌上的茶杯捂在手里。“娘说的是……”她心有余悸,“可我紧张。”“紧张什么?”莫太太拍了拍莫锦兰的背。莫锦兰顺势座了下来,盯着面前即将完工的一张山水图。“瞧我乖女儿画的多好。”莫太太摸着未干的墨。“比我还要更胜一筹。”“女儿哪能和娘比?娘才是真正的好画技。”莫太太捂着嘴笑了笑,“锦兰啊,娘为你高兴。”莫锦兰抬头看着她。“可是娘,邵东伟不是逃了吗,二少此去若是有个三长两短怎么办?”莫锦兰担心的看着莫太太。“我不想让二少出事,我要他平平安安的……”“舍不得?”莫太太笑道,“锦兰啊,女人必须狠,否则怎么能得到自己想要的?你看那舞女,她不也是狠着心冷落了楠子一段时间才让楠子欲罢不能更加忘不了她吗?女人的战争,你还要多向若晴学学。”莫太太座了下来。“若晴就快走了,这丫头心思多的很。”莫锦兰笑了笑,暗想,她想走?岂是她想走就能走的了的。“娘,你一定打点好各路关系,一定要让二少平平安安的。”莫锦兰突然说道,一脸情意恍若盛开的玫瑰。情意盎然。“关系自然有人打点。”莫太太端起一杯茶。“不然你以为顾家那么多钱都用到哪里去了?”莫锦兰点点头,“娘说的也对,不过我听闻昨天二少去顾家与顾老爷发生了争吵,你说顾老爷会不会……”莫太太伸出了手,“你放心,有我在这,我不会让楠子在顾家不风光,只要他风光无限事业有成,他就是顾家的不二继承人,那个花花大公子,他哪里比得上楠子的一丝一毫?”莫太太笑道,这么多年了,她看人还是很准的。顾楠是个有情有义之人,否则他也不会对那舞女念念不忘一心想要与其长相厮守。懂得人情世故,处事方式灵活会变通。像当年的元帅……莫锦兰低头笑了笑,暗自盘算着。顾楠进了屋里,莫元帅抬头看了他一眼。“来啦?”他面色凝重。顾楠走到了他的面前,“元帅,你找我?”“嗯,是有点事要找你。”莫元帅站了起来,“过来说话。”他忘里走着。顾楠跟在了他的身后,许警卫员也欲往这边来。莫元帅推开了书房走了进去,顾楠迈腿进了里头。莫元帅回过头看了许警卫员一眼。“你,站在那头守着,不许人进来。”他说道,许警卫员愣了愣,“是。”他退了一步退到了门口边上,背对着门守着。莫元帅座了下来,他身后的大柜子里堆满了公文,“楠子,咱们平军怎么样?”“平军井然有序,个个尽职尽责,状态很好。”顾楠站的笔直。“那莫家军呢?”顾楠沉了沉,“他们虽没有经过专门的军事历练,不过缺的也只是实招,比起平军有待提高,不过只要加强锻炼调整思想,他们会是优秀的军人。”顾楠一字一句的说道。等待着莫元帅接下来的话。莫元帅低头思索。“平城有一大毒瘤,我虽然没给你下准确的命令前去抵抗,但最近二十七师屡次潜伏在周边,说明你也已经开始防了。你是一个抓得到重点在哪里的人,这一点我不担心。”莫元帅抬头眼神凌厉的看着他。“在我这你做的很好,不过你的警惕性有待提高,警惕性一差人就变得愚昧。”莫元帅站了起来,目视着顾楠。“平城那块毒瘤,必须除。可是如何除,怎么除,这是你的责任。”“是,元帅。”“手里几十个师团,人人都在等着我下了命令再去干,跟癞蛤蟆似的,我一戳,跳几步,在一戳,再跳。”莫元帅拍了拍桌子。“几十个师团,我一下命令他们都会应,保证完成任务,其实这不是我要的。”顾楠眸色微深,看着他。“这块大毒瘤人人心里都有数,就等着我下这个命令!”莫元帅有些气恼的拍了拍桌子。“我不说他们就偷懒着不做,要么装傻,要么逃避,一个个的都跟我玩这心理战术。”周围一片安静,顾楠滚动了喉结。“元帅,人被杀是我的疏忽,请元帅处置。”顾楠直接点明。“这就是你警惕性太差所出的岔子。”莫元帅冷着脸。“你的功在于你不用我说你就能够知道自己去放开手干,今日我不是心疼死在码头的十来号人,我是想告诉你做事必须做到最好,要么不做!这也是他们都不敢动的原因,可是楠子,你要做,你一定要滴水不漏。”原来是在为邵东伟逃跑的事上火。元帅表面上虽然说着不当回事,可实际上暗自派人调查过许多回。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可惜邵东伟的根蔓延得太广,让人无从查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