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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是风雨飘摇之中,妖魔出逃死了不少人,后来曲峰主还会出事,师父陨落等等,沉重的打击一个一个压下来,还跟原文男女主站的是对立面,肯定讨不到好,她在这里生活多年,很喜欢御兽宗的宗门氛围,自然希望大家都好好的。她本是坐着,忽地往下一趟,就躺在了云听画的背上。他翅膀僵了一瞬,随后不再扇动,平稳的在空中滑翔,伸开的羽翼像是一张大床,方便她从这头滚到那头。云听画:“我给你吹个曲儿。”他啾地叫了一声,爪子一勾,就从底下的大树上抓了一片绿叶过来,叶子飘到嘴边,云听画募地愣住。嗯哼?鸟嘴……怎么吹?苏饴糖也反应过来,翻身爬起来,一下子扑到他头部位置,伸手抓走了那片树叶。当年滚滚就变了一双手在那吃东西,给她带来了很大的惊吓。她都担心云听画为了吹曲儿变成人头鸟身,或者鸟头人嘴……她觉得他做得出来。那画面太美,她不敢看!她趴在他头顶的位置,“别吹了,你哼给我听?”云听画:软软的哎……他忍不住歪了两下头。左晃,右晃,东张西望……苏饴糖低头一看,都有一根羽毛扎进她衣襟里头了。她的胸口,埋在他后脑勺上?她敲了一下云听画的头,“别乱动。”还青鸟呢,不知道的以为你是猫头鹰了。他轻笑一声,“不动了。”绕着宗门飞了两圈后,云听画将苏饴糖送到了灵兽苑以前他们住的那栋竹楼,现在滚滚和白虎他们住在这里。之前养在冷翠山的那几只灵兽除了玄蛇都认了主,玄蛇最近在冬眠,明年开春才会醒。苏饴糖还在云听画背上,就看到了地上那黑白毛团。滚滚也抬头看苏饴糖,随后受了惊,后退好几步,结果没注意脚下,被白虎的爪子一绊,又刚好有个小坡度,它直接往后一倒咕噜噜滚了好几圈,撞到树墩子才停下来。原本它是这群人的老大!刚认识的时候,这俩还是炼气期,它一口能咬死两个!云听画是它看着修炼上来的,根本追不上,眼睁睁看着他突破元婴,修为嗖嗖地长,它都拼了老命才进阶到三层,勉强跟云听画现在修为相当。真打起来,它这个老大哥还不一定能赢,实在是对手、狗、屎运太好,跟云听画打总会叫它体会到什么叫天有不测风云。本以为欺负不了云听画,还能在苏饴糖面前逞逞威风,哪晓得她闭关五年,出来居然元婴期六层了?那她那棵竹子,它……还能啃得动嘛!滚滚心里头登时有了不好的预感。不过它是不见棺材不掉泪,这会儿爬起来就冲苏饴糖吼:“竹子呢,把你那竹子给我喊出来,老子要啃它!”没等苏饴糖招呼,天剑竹就已经慢吞吞地从她背后冒出来了。它长大了一些,剑灵也不再是白胖笋子了,大概被她喊过胖子,现在竹子变得很修长,大概两尺高,细细的一根竹,上面还挂了几片嫩叶子。天剑竹给人一种很沉稳的感觉,它不疾不徐地挪动到了滚滚前方一米处,“我在这,你找我?”滚滚:“剑灵又没法啃,你真身藏在何处,不敢出来见我?”不知为何,它看到这细嫩的竹子有点儿怂,心头怯怯的,气势却不能输,毛发都钢针一样竖起,上半身直立而起,挥爪咆哮为自己助威。天剑竹竹叶一抖,远方,就有一道银光破空而来。它来得太快了,都看不到飞行的残影,给人好似撕裂了虚空,眨眼已经瞬移到眼前。滚滚头皮一紧,吓得陡然闭眼。意识到这样做太怂之后,它努力睁大眼睛,随后转念一想,把嘴张开,还发出声音,“快到我嘴里来!”天剑竹幽幽道:“果然是你养的兽。”没脸没皮,知道它不可能真的杀它,居然张大嘴等在那儿。苏饴糖感觉到了天剑竹的一缕剑意窥视。它在鄙视她!破空而来的天剑竹嗖地一下停下。它要是真的从滚滚嘴里扎进去,那滚滚只怕得血溅当场。然后,就看到天剑竹竹叶像两只手一样轻轻一拍,身后,几道绿光接连而来。滚滚愣住,“那是……好多好多一样的竹子!”“一、二、三、四五六……”还好就六根,再多它都怕自己数不过来。苏饴糖也诧异地挑眉,她五年前催生的小绿竹,居然还没消失。她还没学会春风化雨的第三层呢……既然不会短时间消失,那她可以考虑在宗门周围都种上天剑竹,加一层针对妖魔的防护。张着大嘴的滚滚口水流成了线。它挥着爪子去抓竹子。然后被揍了个满头包。求救无门,苏饴糖都拦不住。最后,滚滚掏出了本命法器,用力往外一抡,“都给老子住手哈!”一排竹子盯着它。也盯着它手里抡起的那一根大竹子。就听滚滚吼道:“别打了,都是一家人,你看,这是我的本命法宝啊,一家人,别打了!”苏饴糖:……它这个是不是也能算成:终日打雁,终被雁啄了眼。滚滚也不闹着要吃竹子了,它被那群竹子围住,好像开了个认亲大会。苏饴糖跟其他人也聊了一下,接着在竹屋二楼跟云听画并排坐下,她让云听画去给她取点儿灵果,自个儿就依在栏杆上,半眯了眼。也趁着那一会儿的功夫,苏饴糖进去了识海空间。进去后,苏饴糖就看到识海内再次发生了巨大变化。树叶这边,树叶变化不大,小灯泡又长了一些,雷击木火的火苗也比原来稍稍大了一点儿,原本灯火如黄豆,现在么,像颗土豆了。中间的剑竹高了很多,竹尖儿都比她人还高了。透过竹间空隙,她还是能看到对面。原本还剩下两个金色碎片岛,现在……那两片碎片岛,几乎合拢,中间只剩下了一道细缝,堪堪能伸进去一只手。天珩依旧在画布上。他幽幽转头,看她一眼后说:“来了?”狭长的眼眸里,眼神如同淬了毒的刀,阴寒刺骨。“先会了小情人,再来看我?嗯?”低头,眨眼。再抬头时,他眸子又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