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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地含下去。过于挺立的guitou在龙景的嘴里,使他的脸颊鼓起了小小一团。他开始怀疑自己的坚持是否有意义。他仿佛回想起段山柔将自己抱在怀中,告诉他:我是你的α……他的吞吐,不久便令段山柔的声音变得柔和。“龙景,快要出来了。”他的手臂抵住龙景,似乎想要拔出。然而龙景的嘴唇并不松开。相反地,他仿佛恶作剧一样地,揉了揉α的yinnang。jingye的热流,冲向龙景的上颚。“呜、呜……”龙景的眉毛皱起来,用力地呼吸。与段山柔有关的一切,都令他觉得难以抵抗。全部、全部地归他所有。他用手臂擦过嘴唇,盛接不了的一些,滴落在胸前,顺着衬衫凹陷的沟壑,滑落下去,积在他隆起的腹部,小小的一滩。龙景喘息着,仿佛在回味嘴唇上的余温。他坐在沙发上,轻轻地褪下内裤,撩起覆在自己腹部的衬衫。何必呢?对着这样一个段山柔,何必再有所躲藏呢?通红的yinjing,肿胀的会阴处,连接着他湿润而柔软的,溢出茉莉香气的后xue。他的眼睛擦过段山柔的脸颊,接着瞟下去,不敢再看。“来、吧……”二十我像出乎他意料的是,段山柔站在他面前,并不挪步。段山柔抬起手,抚摸龙景的耳朵。他的声音有些过于柔和:“龙景,你太欺负我了……”龙景困惑地抬起头。“龙景总是这样对我。”段山柔的手指蹭过龙景的短发,向后梳着:“高兴的时候理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什么也不和我说。”段山柔的声音愈来愈低:“那么今天,我也不要听龙景的话。”龙景脖子上的血液沸腾起来:“段山柔——”他的话没有说完,段山柔捧起他的脸,guitou重又挺进龙景半张着的嘴里。段山柔的声音委委屈屈,与他的恶劣行径大相径庭:“是龙景不好。”龙景的嘴中,混杂jingye与段山柔幽微的α气息。他跪坐,手撑住沙发,yinnang软软地伏在坐垫上,连接着他挺翘、却不得抚慰的yinjing。段山柔的手指按住他的后颈,气味直冲他的头脑。龙景迫不得已的自慰,含有明显讨好的意味。他的腹部贴着沙发,腰吃力地反弓起来,还要去吮吸段山柔。他应该火冒三丈,应该恨不得直接去和段山柔斗殴。然而他的身体不这么认为。“山、山柔……”龙景抬起脸,略微地坐直,挺立的rutou反复地擦过段山柔的yinjing。求和,或是求欢。他的气味围绕着段山柔,热烈而暧昧。段山柔定力再多,也无从招架了。他俯下身,慢慢地,无可奈何地,去啄龙景的嘴唇。龙景仰起头,追逐段山柔的亲吻。他被段山柔亲得越来越低,最终靠在沙发背上。“呜、山柔……”龙景的眼神热烈而恳求。他分开自己的大腿。他的大腿肌rou丰实,微微地绷起着,显出光泽。龙景的手指托住膝盖,以便让双腿分得更开,以便露出他通红而收缩的后xue。他的肚子压迫自己的yinjing,小腹被蹭得湿润,有些发红。段山柔的挺入,带有一些报复。然而他小心,他知道龙景的吃力,几乎要将龙景放平下来。他压过去,用虎牙,咬住龙景的rutou。他听见龙景的呜咽,这种呜咽好似激发了一些α的兽习。他知道已经过了危险孕期。他对龙景的身体了如指掌,然而在如此情状下的,还是第一次。龙景的rutou与xuerou,似乎更为敏感。他急促地惊叫一声,抓住了段山柔的背,似乎是要哭不哭了:“呜、小柔,对不起、小柔,小柔……嗯!”这种惊叫几乎是在火上浇油。段山柔的手指,轻轻地放进龙景的嘴中,压住他的舌头。他的声音低下去:“不许叫,龙景,不许叫了。”愈发用力地顶撞。过于浓烈的茉莉香气,似乎也催发了段山柔的本性。他知道龙景最难以承受的是哪个地方,不断分泌着的、皱褶的深处。龙景推挤出的爱液,在与段山柔的交合处,磨出一些泡沫。他的腹部隆起着,滑落下汗滴。他含住段山柔的手指,口齿不清地:“小柔,不要、再顶了,不、啊……”段山柔的面色由于血液的上冲,发了粉红。他将龙景捂在双乳前的手牵起来,牵到自己的嘴边。“再多求我一些,龙景……”龙景的眼泪包在眼睛里,却不肯落:“小柔,求、求你,呜,呜!”段山柔的眼睫垂落下他的汗液。他在笑。因为求,也没有用。二十一深深龙景的脸颊随段山柔的侵入而渐渐赤红。他想要将自己缩成一团,延缓快感的侵蚀,抑或说,延缓段山柔的顶入。即便是他也略微地察觉到:段山柔似乎在生气。那个好脾气的、白皙而挺拔的α,总是恳求着龙景的α,下身此刻勃发而恼怒。是得不到足够回应,也得不到足够安慰的恼怒。龙景被他折腾得趴跪在沙发上,双手撑起,胸部胀满着,rutou软而圆地垂坠下来,连同他隆起的腹部,皮肤湿润地,随着段山柔的动作,摇晃。他终于确信他的α在发怒。他知道求饶没有用处。于是他困惑地迎合着,去问段山柔每一寸与他交合的肌肤。他们似乎始终停留在学生时代,暧昧而温吞地恋爱。即便是龙景已经怀孕了,他依旧不甚坦诚,依旧逃避对段山柔的索求。只有激烈的、足以让龙景忘我的冲撞,才能让段山柔听见一两句,甚至不晓得是否属实的撒娇。很难知足。段山柔的汗液随他反复而激烈的动作,顺着他的鬓角垂落,将他的愠怒稀释了。他终于能够从怒火中脱身,看到龙景嫩而湿,被他过度使用后,变得红肿的xue口。他终于能够听到龙景微弱的呻吟:“轻啊……轻一点,山柔……”随即笨拙地、扭动着他浑圆的肚子,从狭小的缝隙间,淌出段山柔射给他的jingye。淌得很扭捏。xuerou湿软地,在高潮的余味中震颤。段山柔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控。他俯下身,慢慢地扶起龙景。龙景顺着他,反过身,双腿敞开,朝着段山柔,仰在沙发上,一言不发。段山柔的鼻尖蹭过龙景的嘴唇,到他的下巴,再是rutou,轻轻地一吮。他的眼睛扫下来,是他预备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