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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的亲近,一句话带过去,没给她们介绍。“怕生你还带出来?”她又看了温庭两眼,平时骄傲惯了,连带着看陌生人的时候眼里总还带着点傲气。温庭跟她对视上,礼貌地对她点了点头。温庭伸出手来,沉稳大方,“您好,温庭。樊小姐果然倾城绝色,久仰了。”对方跟她虚虚地握了下手,问他:“你认识我?”“当然,早就听说过。”温庭收回手,说话时嘴角挂着淡笑,言语间竟还带着点气场,“名不虚传。”樊潼视线在他身上来回扫了两遍,转回头来问靳寒柏:“这小孩儿看着不错啊,谁家的?”靳寒柏看着温庭眼里有着纵容的神色,示意他自己回答。温庭笑了笑,“跟着靳总来的,那我自然是靳家的。”樊潼十年前当众向靳寒柏求婚,靳寒柏送了枝玫瑰落了个吻,之后也没听说有什么后续了。现在十来年过去,男未婚女未嫁,看起来倒是一段再合适不过的姻缘。樊潼看着靳寒柏说:“浪子游荡年头多了,总得有个家才是正事。”靳寒柏摇头笑了:“我命太硬,不适合成家,就不糟蹋好姑娘了。”樊潼一笑:“你命硬,偏有更硬的。靳寒柏,寒柏哥,我都三十三了,你老了我也不年轻,好在这张脸还算有点模样,要不你就从了我吧。”这姑娘从小就直接,什么话在她嘴里都大大方方说出来,要不也不会有当初求婚的事了。靳寒柏没做声,只是牵着温庭的手把他牵到身前来,对樊潼说:“潼潼,这么多年你也知道,我身边都是男孩儿。”“我不知道,我知道什么啊我一直在外面。”樊潼眼里很执着,“我也就知道这俩呗,以前那个不说了,现在这个也太小了,我这么看着也就二十?你多大了?”温庭回应道:“二十二。”“你看,”樊潼笑了声,“这么点的小家伙也就玩玩还成,你们有共同话题吗?”“他啊……”靳寒柏看着温庭,刚好温庭也在抬头看他,靳寒柏盯着他的眼睛,笑了下淡淡地说:“他多大还不一定呢……”二十六章那句话一说出来温庭心里“咯噔”一下翻了个个儿。他转开眼,听见靳寒柏对樊潼说:“潼潼,算了。”樊潼脸上到底还是不甘心,最后只能无奈地妥协,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犟,反正你还是琢磨琢磨吧,我这回就是奔着你回来的。以前那个活着我再不甘心也都算了,现在他都没了几年了,你也该收收心了……”靳寒柏只笑不说话。樊潼又不死心地劝了几句,那么漂亮的美人,温庭觉得靳寒柏再怎么心冷也该有些动心才对。最后靳寒柏答应她会认真考虑,樊潼这才拿着精致的小手包去了别处。温庭有些失神,很多人都对靳寒柏说他老了,靳寒柏的确是老了。当初樊潼向他求婚的时候靳寒柏才二十六,年轻。现在这人身上都是被岁月打磨出来的痕迹,他眼角眉梢看着总比别人沧桑几分,同龄的方骋看着都要比他小几岁。温庭不知为什么心里涌起一股巨大的不安,可能是因为靳寒柏实在孤独太久,也可能是刚刚的樊潼太完美了。温庭抬头像是想确认什么,对靳寒柏说:“先生,你说过不会结婚的……”靳寒柏却思考了一下,回答他:“也不一定。”“怎么又不一定了呢?”温庭有些着急,晃着他的手,“说变就变啊……”“人不都是一直在变吗?”靳寒柏笑了下,“就比如你,你变化也挺大的。”“……”温庭又不敢说话了。靳寒柏在试探他,温庭明白。他不敢出声,因为摸不清每个答案的后果,所以他只能沉默。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樊潼的出现,温庭突然失去了安全感。他在靳寒柏身边,说到底也就是个情人。他离不离开留不留下,只是靳寒柏一句话的事。温庭晚上躺在靳寒柏身边,小心地道:“先生,我会一直陪着你。”靳寒柏看了看他,点头“嗯”了声。温庭眨了眨眼,“你需要我陪你吗?”他的那点小心思都摆在脸上了,靳寒柏摸摸他的头,道:“不一定。”“这怎么……”温庭小声询问:“怎么又不一定了呢?”靳寒柏淡淡道:“上次我问你的问题你没回答,我可以给你时间,但不代表永久。什么时候跟我说你自己掂量。”一提起这事来温庭就失声了,他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回答倒是可以回答,但是在不说谎的前提下他不确定自己说完还能不能留下了。温庭静悄悄缩在一边,抱着靳寒柏的胳膊老老实实做他的乖猫。靳寒柏没听见他回话,侧头看了他一眼。温庭乖得不行,靳寒柏抬手抚了抚他的后背。……夏天过去一半,温庭依然是靳寒柏养在别墅里的宠物情人。他很乖,温柔体贴。但他始终欠靳寒柏一个答案,那些问题压在温庭心上,沉甸甸的。这天是一个平常的周末,靳寒柏被别人约出去打高尔夫,温庭窝在小阁楼上看书。口渴下楼想拿杯水,走到那间关着的房门前温庭突然愣住。他听见房间里有音乐声响。是一首英文歌。音乐声很小,断断续续。温庭停下脚步,一直听到音乐声结束才走下楼梯。温庭去厨房给自己倒了杯温水,再上楼的时候他径直上了阁楼。但没过一会儿,还是轻着脚步走了下来。他慢慢伸出手握住了门把手,拧了两下,门竟然没有上锁。被温庭一拧直接就开了门。房间里跟上次他看见的一个样,除了床单换成了米色的之外其他没有任何改变。温庭站在门口,看着这个房间,缓缓迈出了第一步。房间里已经没了刚才的音乐声,温庭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出现了幻听。他坐在床上,伸手摸了摸床单。棉布柔柔的触感从掌心传过来,连带着温庭的心也是一片柔软。他歪下身子侧躺下来,脸贴在枕头上,轻轻蹭了蹭。靳寒柏突然出现在门口的时候,温庭很明显地吓了一跳。他几乎是立刻就坐直身子,眼里一片惊慌。靳寒柏冷着脸,走过来扯着温庭手腕把他拉了起来。他攥着温庭手腕的手很用力,温庭被他掐得很疼。“对不起先生。”温庭低下头道歉。靳寒柏开口的声音极冷,他看着温庭的头顶,“为什么道歉?”“我不该进来,也不该躺在这张床上。”温庭认错的态度非常诚恳,像是真的觉得自己错了。靳寒柏皱着眉:“知道不该为什么还这么做?因为好奇?还是因为什么?”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