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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切了三刀,撒上姜丝和胡椒粉腌制了一会儿。随后开火起油锅,放入生姜和葱段爆香,将鲫鱼放入锅中煎炸至两面金黄,加入开水,大火煮至沸腾后,小火慢炖三十分钟。再放入调味料,撒上鲜绿的葱花,一道汤色奶白,鲜香扑鼻的鲫鱼汤就出锅了。711:“宿主你好厉害啊,还会做饭!”虽然它只是个系统,闻不到也尝不了鱼汤味道,但是光看,就知道味道肯定很美味。陆时今擦了擦手,也很满意自己的作品。恰巧这时他听到厨房外面有声响,便知道是霍涟起床了,连忙端上鲫鱼汤出去。“你醒啦!”陆时今笑容灿烂地迎上霍涟,把鱼汤放在餐桌上,“我给你做了一道姜丝炖鲫鱼汤,快来尝尝吧!”鲫鱼汤?霍涟怔了一下,刚才在卧室里他就闻到了外面有食物的味道,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还真有人做饭。他打量着陆时今脸上的笑容,那是一种很温暖很明媚的笑。霍涟有些恍惚,不禁将陆时今的笑容和记忆中的某个人重叠了起来。曾经也有人对着他那样笑过,给他做鲫鱼汤,可是后来……霍涟的眸光顷刻变得冷冽,“谁让你做鱼汤的?”陆时今装得有些拘谨:“没有谁让我做啊,我就是想着姜丝炖鲫鱼很解酒,宿醉之后喝它正好,所以就给你做了……”“滚。”霍涟打断陆时今,声音冷至冰点,眉宇间煞气环绕,“不要让我说第二次。”陆时今被毫不留情地扫地出门,霍涟家的大门关上之后,他还是懵逼的。这人这么不按套路出牌?陆时今:“怎么回事,你不是说霍涟喜欢鲫鱼汤吗?”711也满头问号:“稍等,我查一下,哦,查到了!霍涟喜欢鲫鱼汤没错,但他最讨厌的也是鲫鱼汤。”陆时今:“what?why?”711:“……因为霍涟的生母在给他做的鱼汤里下了安眠药,然后趁霍涟睡着,把他送回了霍家,顺便又捞了一笔钱。”作者有话要说: 自古深情留不住,最是套路得人心。第7章天才画家意外在霍涟那边踩了雷后,陆时今又去过酒吧几次想制造偶遇的机会,但都没再遇到到霍涟。霍祁则一心一意陪伴在他的白月光身旁,对陆时今不闻不问。作为痴爱霍祁的深情男配,霍祁不理会陆时今,陆时今却不能无视霍祁。嘘寒问暖的短信照一日三餐的次数发过去,换回霍祁偶尔敷衍的一两句只言片语。不过陆时今只管像完成任务一样地发过去,他也从来不看回信。陆时今的学校已经开始放寒假。霍祁为了能方便和陆时今见面,在陆时今的大学附近给他租了一套小公寓。所以陆时今平时并不住学校宿舍,都住在公寓里。学生们放寒假本应该离校回家过年,但陆时今不想回去。原主家在很偏远的地方,从飞机上下来,还得坐十几个小时的公交车才能到老家的镇上。本来就和原主的父母谈不上什么感情,陆时今也不想麻烦走这一趟。春节票难买,于是陆时今打电话借口自己买不到票,今年不回家过年,等过完年有空再回去。陆父陆母一向做不了儿子的主,仔细叮嘱了一通,便同意了。还有十天就是除夕,大街小巷、家家户户的年味已经很浓。这里的时间线和陆时今生前所在的世界一致,如果他没出意外,再过一个星期,他也能回家过年了。谁也不知道,明天和意外,哪个来得更快。“便利店,查下霍涟在哪里。”711:“你好像对霍涟特别感兴趣?你不要忘了,霍祁才是你应该关注的人。”陆时今低着头打手游,无所谓地说:“行啊,那你查一下霍祁在那儿,如果你觉得我现在凑他跟前,打扰他和阮思恒亲亲我我合适的话。”711:“其实你现在什么都不用做啊,等着咱们的戏份到就行了。”陆时今的手机屏幕上显示游戏失败,他不耐烦地扔了手机,伸了个懒腰。“不行,我闲不住,再不找点乐子,我要闲出病来了。”711:你是一天不搞事浑身难受的病吧?711精准定位了下霍涟的坐标:“郊外的高尔夫球场。”知道了霍涟的所在地,陆时今准备去蹲人。高尔夫球场都有球童,陆时今到了那里,花钱买通了里面的一个球童,顶替他混进了场馆内部。靠着711的实时报点,陆时今成功在更衣室堵到了霍涟。“咦,”陆时今装作看见霍涟很意外的样子,“好巧,居然又遇见了,您是来打高尔夫的吗?”陆时今穿着一身球童的工作服,简洁的蓝白条运动服搭配棒球帽特别减龄,模样看上去倒像个高中生,霍涟一时没认出来。等对上那双让人印象深刻的眼睛,他才想起来人是谁。“是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陆时今抬了下帽檐,方便霍涟看清他阳光亲和的笑容。“勤工俭学呀,我在这里当球童打工挣钱。”然而霍涟并没有被陆时今的笑容感染,眸光在陆时今身上短短停留了一下就移开,漠然地绕开陆时今往外走。“等等!霍先生!”霍涟停下脚步,背对着陆时今轻轻哂了声。“我记得,我好像从来没跟你说过我姓霍。”陆时今跟711吐槽:“谁说反派都智商低的?我看他明明鸡贼得很!”711:“我早就告诫过你他不好惹了。”陆时今:“不好惹?很好,这样惹起来才更有意思。”711:主啊,我碰到了一个疯子!霍涟转过身,眸色阴沉,冷冷地质问:“接近我有什么目的?”霍涟从小生长在豪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环境里,养成了多疑敏感的性子。被最亲的人背叛之后,只要有人主动靠近,他都会觉得他们是别有用心。所以,想要赢取霍涟的信任,不妨先坦白,自己就是别有用心。陆时今低下头犹豫地抿了下唇,好像内心陷入挣扎,“好吧,我承认……的确是件事想请您帮忙。”霍涟眼神顿时变得讥讽,好像在说果然不出我所料。“谁让你来的,又或者,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陆时今闻言抬起下巴,眼神充满不解和无辜,似乎没想到霍涟会这么问。“霍先生,您误会了,没人让我来,我也没想从您这里得到什么。”“是吗?”霍涟振了下衣领,长腿往前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