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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绝佳的zuoai场所。不,不能说是zuoai,他们之间只是性交,没有爱。各种姿势他们都试过,床上,饭桌,厨房,阳台,储物间他们也都做过。谢辞好像是有性瘾,每天都要压着他干。而谢冕不经常参与,只是让白时青给他舔,然后在射进他的嘴里。白时青有时候射的多了,他会按着白时青的铃口不让他射,白时青哭着求他也不动容。冷漠残忍的可怕。9长达一个假期的性交让白时青眉目含春,整个人都sao透了。开学临去报道前谢辞含着他的耳垂叫他的名字,让他在学校乖一点,不要发sao,要想他们。白时青乖巧的说好,然后在门口和谢辞接了一个漫长的吻,谢冕也过来吻他。其实谢辞谢冕就报了家附近的大学,不用住宿,每晚都能回来。但白时青还是很开心。能短暂的逃离他们身边拥有自己的时间,这本就是一件值得庆祝的事情。但晚自习放学回家后他又要堕入无边的情事里,谢辞会和他玩师生游戏。他把白时青抱在怀里,一边给他讲题一边挺腰cao他,白时青被cao的魂都要飞了,满脑子只想着哭叫呻吟,哪还知道这道题为什么要选c。到最后了最后谢辞射出来的时候白时青已经累的睡着了,谢冕把白时青从谢辞身上抱起来,抱到床上睡觉,而他剩下的卷子谢辞还得帮着做完。等白时青睡熟了之后谢辞拦住要去洗漱的谢冕,直言问他为什么从不cao白时青,他明明也想。谢冕看着他,没有说话。谢辞问:“你喜欢他。”疑问的问法,肯定的语气。谢冕笑了,他说:“谢辞,你不也一样吗?”不一样!这不一样!谢辞一下子就明白了过来。谢冕这个骗子,他太自私太狡猾了,他们都是罪人,凭什么要青青只恨他一个!谢辞突然转身回房,把刚沉入梦乡中的白时青拉了起来。白时青从睡梦中惊醒,还有一些懵,但他刚清醒看到谢辞第一眼时的情绪是真实的。谢辞懂了,他俯身紧紧抱住白时青,把头埋在他的颈窝里,声音沉闷。“青青,你不要这样看着我。”不要用这种眼神看着我。求你。白时青掌控了他的所有情绪,他的一颦一笑牵扯着他的喜怒哀乐。他才是白时青的奴隶。他们都是。白时青一瞬间就明白了,他静静地任谢辞拥抱着。即使谢辞的手臂把他勒的很痛他也毫不在意。他勾起嘴唇笑了,笑容天真又残忍。10一切挑明了以后他们之间的地位一下子转变了。尽管他们还会性交,但白时青可以用学业繁忙来拒绝谢辞的求欢。临近高考,白时青愈发的忙碌,灯光一直亮到凌晨都不曾熄灭。谢辞不敢去打搅白时青,他又害怕白时青会通过这次机会离开他,离开他们永远也不会再回来。他知道谢冕其实有着同样的担忧,可是谢冕太狡猾了,从不把自己内心的想法表露出来,他也只是靠着同胞兄弟这一点的心灵感应才能猜出他内心的一点想法。这不公平,谢辞想。他煎熬着,谢冕也必须要煎熬。他要比他更难过。高考结束后的晚上,他们给白时青庆祝。谢冕陪他两吃完饭后就回到了房间,他最近学校再做一个项目,每天都会熬到很晚。谢辞吻着白时青的耳朵,用气声对他说:“去勾引他。”白时青不说话。“乖,相信我,他也想cao你。”谢辞用牙齿轻轻研磨着白时青的耳垂,如同毒蛇诱惑夏娃吞下禁果,“他是我哥,我们是双胞胎,他心里想什么,我一清二楚。他把白时青从自己怀里推开,推向另一个男人的怀里。推进他哥哥的怀里。白时青打开门走进房间,在谢冕脚下跪下。他从谢冕的裤子中掏出他蛰伏的性器,然后含入口中,用尽技巧舔舐。谢冕的呼吸开始变得不稳,手一抖,笔在纸上划上了一道长痕。费了他半月心血的图纸毁了。谢冕把白时青从脚下提到桌子上,恶狠狠的攥住他的唇,近乎报复性的吻他。白时青被吻走了所有呼吸,他伸手揽住谢冕的脖子,从鼻腔泄出呻吟。谢冕的嘴唇逐渐向下,在白时青的锁骨上咬了一记,见血了才送了口。他们唇齿相依目光交缠,血腥味在彼此的口中慢慢扩散。谢辞倚在门框上欣赏着这满室春色。他慢慢走上前从书桌上抱起白时青,分开他的双腿,把他神秘的入口对准谢冕让他进来。这次谢冕没有拒绝,尽管他知道谢辞怀着的心思,但他还是进来了。性交自此以后变成了三个人的事情。他们三个在一起痴吻,他们轮流在他身体里挺动。他们对他奉献出真心但是他不屑一顾弃之敝履。他们互相折磨彼此报复。11其实有时候性交从来无关于情爱。白时青清楚的知道自己不爱他们。但也离不开。他们之间的关系剪不断理还乱,是一局死棋找不到生路。也没有人想要找到生路。——完情人限那是他爸爸的情人,也是他的可爱澄发表于5个月前原创-短篇-完结-BL现代1真是个sao货。谢辞盯着面前站的人,视线从他白嫩的脸庞向下划到脖子,领子下露出的锁骨,接着向下,平坦的胸,平坦的小腹,胯间微微的隆起,笔直修长的腿,幼白纤细的脚踝。他的眼角眉梢都是sao意,那种被人干透了的,由内而外的挡都挡不住的sao意。老头子现在还有那本事吗?谢辞恶毒的想,凭现在老头子的身体状况,就让这sao货坐上来自己动估计都能要了老头子半条命吧。老头子拍了拍腿,那个sao货就顺从的坐到老头子腿上,低眉垂目一片乖巧。谢辞盯着他的脸,盯着他红润的嘴唇在看。是有几分姿色,才引得老头子都这么大把年纪了都要把他带回家来,不过他也算不上什么小妈,就是老头子的小情儿,一个玩物罢了。老头子捏着他的下巴,他就顺从的抬起头。谢辞看清了他的眉眼,看着是极冷淡的眼,乌黑像黑曜石一般,但眼角带着一抹红,是被干狠了哭出来的那种红法。这样的眼配这样的红,难怪老头子要把他带回到家来。老头子说他叫白时青。他叫一声青青,那个sao货就应一声,嘴角抿出一点淡淡的笑,乖巧的窝在老头子怀里,像一只被驯服的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