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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算什么?良心发现后的改邪归正弃恶从良?这招对自己还挺受用的是怎么回事?靳年抑制住上扬的唇角,尽管休息室里目前只剩下他一个人,但还是佯装镇定的咳嗽了两声,随后一屁股倒到了靠墙的沙发上。因为动作太过猛烈,刚刚康复的尾骨发出点隐隐约约的疼痛,吓得他赶紧喃喃自语。“不要痛不要痛!”等该喝喝该吃吃得都差不多之后,靳年才想起自己还有正事要办,于是像当初骆清那样把外套连帽往脑袋上一套,里面的合同就自然而然的掉了出来。靳年把合同工整的放到了桌子上,想着等骆清什么时候闲下来再找也不迟,毕竟人家这么忙。外面的天已经黑了个彻底,靳年一个人百无聊赖呆着,没等多久他就开始犯困打盹,就这么顺其自然在沙发上睡着了。在靳年睡觉期间骆清回来过一次,本来还担心这家伙会无聊,现在看来还是自己想太多了,看着沙发上熟睡的人也不忍心打扰,于是悄无声息的给盖上了自己的私人外套继续开工。靳年醒醒睡睡昏昏沉沉,迷糊间闻到身上外套的熟悉的清香又安下心沉沉进入了梦乡。他这一觉睡得够久,等揉着惺忪的睡眼从柔软的沙发上坐起来时,骆清刚好收工回来。“睡醒了?”骆清手插裤兜,要笑不笑的走到沙发边饶有兴致的偏头看着还在犯迷糊的靳年。“你今天是特意跑到我这来睡一觉?”“没有……”靳年因为刚睡醒还没缓过劲儿,所以声音听起来有些沙哑又有点软糯,乍一听还以为是谁撒娇。骆清闻言一怔,大概是有被萌到,心脏突然就扑通扑通乱跳,于是佯装淡定的抽出手抵着鼻子清了清嗓子。“起来吧,我今天收工早送你回家。”“嗯……”靳年答应了声,等他磨磨蹭蹭穿好自己蹬掉的鞋,走了几步又折回拿起茶几上的合同时,骆清已经不急不躁的站在门口等了好一会儿了。两人走出休息室时依旧是一前一后。打开门还没几步路,迎面而来的冷空气算是彻底给靳年提神醒脑了。他看着漆黑的天空和炽亮的霓虹灯,本能的亮起手机屏幕看了眼时间。乖乖,都晚上十一点半了,自己这觉睡得都不知天昏地暗了。靳年混沌的脑子终于恢复了机能,他缩了缩脖子淡红色的嘴唇微张,从里冒出了阵阵白雾。走在前面的骆清特意放慢了步伐等着身后跟着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习惯还是什么,靳年反而也本能的慢下来与前面的人保持了距离。盯着这个熟悉且高大挺拔的背影,靳年有一瞬间的晃神。他们两现在的状况莫名有点似曾相识,还记得自己第一次见这人的时候从别墅出来,也是这么一前一后,只不过那会儿自己还跟在后面吐槽他像个变态杀人犯,现在就觉得帅的一批啪啪打脸。真是恍如隔世,今非昔比啊……很快两人就到了停车场,一个上了驾驶位另一个也很自觉的坐到了副驾驶,并且还乖乖的系上了安全带。“去哪?回公寓还是你家?”骆清眉宇舒缓,侧过头淡然自若的看了眼靳年。“哪个比较近?”“……”骆清染上笑意的瞳仁闪过一丝狡黠:“你家比较近。”靳年抿了抿嘴也没多想,既然近些,也这么长时间了回去一趟也好,占着这具身体帮着尽尽孝也是应当的。“那就回家吧。”“行。”骆清点头欣然答应,脚踩油门,有力的大手紧握方向盘发动了车子。两人一路上也都没再说话,车门气流安逸缓慢只有悠扬的电台音乐声相伴。靳年透过窗户看着过路的行人车辆,眼神时不时的往旁边的人身上瞟,这个人认真开车的样子真的无时无刻不在散发着魅力,侧脸尤其吸睛。偷看的同时还忍不住埋怨自己没出息,遥想以前盯着人家坦荡荡,现在就只敢偷偷瞄。靳年这番小心思可谓是被骆清尽收眼底。车子平稳而匀速的在大道上行驶,熟悉的建筑猝不及防的映入眼底。等等,这不是他住的公寓小区的侧门吗?靳年顿时满脸不可置信,眼睁睁看着车子从小区门口路过继续超前开走。说好的公寓比较远呢?!骗子!骆清不着痕迹的弯了下唇角,靳年瞥了他一眼带着困惑和无奈心照不宣的懒得戳穿。说来也奇怪,明明应该是挺长的一段距离,今天却感觉一下子就到了。第54章暧昧。车子很快就驶入无人的长道,在熟悉的别墅铁门前熄了火。“到了。”“嗯。”靳年点了点,看着外头被冷风吹得沙沙响的树叶也不着急动身,随后把怀里揣着的东西扔给了骆清。“都搞定了,你只要签个字送给小语合约就立即生效。”骆清把头靠在座位上,视线不偏不倚的盯着靳年的侧脸,黑亮的眼眸异常深邃,他垂了垂眼帘表情变得真挚非常。“谢谢你。”“啊?不用谢。”靳年被这声道谢弄得有点局促和不好意思,他不自主的咽了口口水,飞快与骆清对视一眼后又慌忙躲开视线。“帮你是应该的,再说了我们好歹也那什么过。”后半句说的含糊其辞,靳年这会儿真是恨急了自己一紧张就胡说八道的毛病,真是想给自己当头一棒直接晕过去的了。骆清被他反应逗得心情大好,就算是听清楚了后面半句,看他这幅样子还是忍不住故意调戏。“你说什么?”靳年羞愤难当,咬牙开口:“没什么!你就当我放了个屁。”“可以可以。”骆清轻笑点头,心里清楚自己要是刨根问底再这么逗下去,这家伙估计非得找个地洞把自己埋了不可。于是转了话题,伸手摸了下靳年的下巴,渣渣痒痒的。“你这胡渣子是怎么回事?想蓄起来装硬汉啊?”骆清声音缓淡磁性,靳年听得愣愣的,赶紧抬手摸了摸自己下巴。噫,扎手……今天出院忙着见他,都忘记刮胡子了。靳年傻笑了一下以作回应,看着骆清难得笑意流转的眼眸竟然有不舍。合同算是他们之间的羁绊,这下处理完了能让双方见面能够互相牵扯的东西没有了,自己又有什么理由再去找他,况且人家指不定根本不想见到你。“夜深了,还不想回去吗?”骆清充满戏谑的声音响起,头抵着座椅露出白皙而修长的脖颈,眼睑微微垂下看着靳年满目玩味。靳年拉